第18章 今日曲全（2/2）

父亲显然是想单独思考什么，我也不便再打扰，就点点头，退出了他的书房。

父亲这件事情由于发展得快，从入狱到出狱也就是两天的事情，所以直到他回来了，除了祖父家里其他人都还不知道发什过了什么事情。直到第三天，祖母和母亲等人才知道父亲已经去大牢走了一遭。大家心惊胆颤地后怕了一场，在我和父亲都淡定的态度下也都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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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起床梳洗后用了饭，去看了祖父，又去祖母哪里逗留了一阵子，然后回到母亲处陪着她闲耍了一会儿。一个下午的时光就这么消磨了。到得晚上，我就要就寝的时候，卧室里忽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全身笼罩在黑衣里，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我差点没大喊：来人抓贼。随后就听到那人开口：“皇上问何三公子可准备好了？”

原来是皇上派来的人，我心情一松又一紧。看来这场皮肉交易是怎么也赖不过去的。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天天这样吊着也不好，不如就早死早超生，早点了结这桩买卖也好。

皇上依然是在御书房接见了我。我被他派的人打包递达的时候，他正在批改奏折，昏暗的烛火下，那兢兢业业的表情看上去倒是好一副正人君子的贤德模样。见着我，他放下朱笔，摒退了左右，眼神像扫描仪一样打量了我一番，然后说：“看来你是准备好了。”

我盘腿坐在他面前的地板上，很平静地道：“是。”

皇帝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蹲下来看着我，我垂着眼皮看着地面，直到发现他一直盯着我，却什么话不说，什么动作也没有，我方抬眼看去，这一下就对上一双像是潜藏着风暴的眼睛。我心脏猛跳了一下。总觉得这样的皇帝很危险。但当我再去看他的眼神，却没有了刚才的警惕感。

御书房后面有隔间，想来是皇帝平时休息的地方。里面的那张床特别显眼，看到它的时候，我终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了完全切身的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不通畅起来。

“很紧张？”皇帝拉着我在床边坐了下来，脸上带着平时所见的还算和蔼的笑容。我看着这张贵气英俊的脸，感觉曾经实在是太忽略皇帝这个人了。我对他的研究实在是太单纯了，我忘了人有很多面，何况是帝王。他比一般人的容纳度要宽得多，所以上一个臣子家的儿子对他来说大约是毫无压力的。我所感觉到的也不是道德的束缚，而是作为一个人，被另一个人以侮辱性的方式欺压，这将是我一生的污点。以后，无论怎么样我都将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看来在我未来的人生里需要对自己更加大度宽容才行。

我告诉自己就当这是命运对我设下了考验，就当这是上天嫉妒我完美的人生履历，非要在上面下上污点。我就当这是一次修行吧，也许之后我的思想境界会有所升华。

“你在想什么？”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我顺着那修长的手指看向皇帝，他似乎心情很好，所以有心情与我进行语言的沟通。我起伏不定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这没什么，只是一次男子之间的性.爱体验。做好心理建设，我开口道：“我在想,要如何看待即将发生的事情。”

“那你想清楚了吗？”

我点点头：“嗯。”

“说说看。”

“我就当这是一次人生体验。”我面无表情地道，“陛下，今晚我还得回去，希望您不要耽误太久。”

皇帝看着我半晌，忽然笑出了声，说：“好，如你所愿。”

话落的瞬间，我的衣服衣服纷纷落地，很快身体就裸.露得差不多了。大约是为了半遮半掩那种更加诱惑的效果，他并没有将我身上全部的遮掩物移开，而是留了一层内衫。

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皇帝眼色猩红地在我身上扫视，手指在我胸前，大腿和臀部来回抚摸，只听见他声音沙哑道：“襄美，你果然不愧为赛潘安宋玉的美人。”

我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皇上，呆会儿不要弄出血了，那会很麻烦。”

“你似乎一点都不紧张了。”

“不，我很紧张，所以不要再挑战我的精神承受力。”我说了这句话，皇帝忽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令人见了心里发毛。为了缓解这种感觉，我抬腿放到他腰间碰了碰，状似无畏道：“你做了做？”

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好几个瞬间的停顿，皇帝伸手在枕边拿出一个瓷瓶，从里面挖出一些透明的膏体，然后涂抹在了某处。

当某根火热的东西一下戳进身体的时候，我呼吸都停顿了，好几秒才缓过来。

“放松点，一会儿，你会感觉很舒服。”皇帝喘着气，低哑地在我耳边说道。

我闭上眼睛，不想去看皇帝那张脸。心中想着，做完了我好回去休息，明天会是新的一天，我也将会有新的计划。

司马厚霖，你等着。你高高在上的帝王生涯一定会终结，而我何襄美将会是那个终结者。你会知道江山即使在你以为最稳固的时候也是会失去的，那一天不会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