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愿打愿挨(2/2)
却是旁边那手持长鞭者每抽打片刻,便会伸手安抚般的玩摸着他精壮的躯干。青年一身私密都袒露在那只手掌之下,被那只手掌翻过来翻过去的抚摸揉捏和拍打。那只手掌时常在他刚健饱满的胸肌上流连忘返,时而还会弹动两只夹在他胸前并在不断震动的铃铛,让他喘息中都带着畅快愉悦的呻-吟。若是那只手再对他那杆钢枪拨动几下,便会让他喉中低吼,钢枪更坚,拍打到他坚硬的腹肌上。
一阵低沉淡淡的笑声,手收回去,长鞭继续抽打起来。
室内其实并非没有言语交流。
“唔,用力!”嘴巴都被堵上了,被吊着抽打的青年还一直传音哀求,“师弟,我想杀人,憋得难过,你再用力打我,我这样能舒爽……”懵懵懂懂,刚强低哑的声音,带着无限的渴望。
于是,一鞭更重一鞭。
与被吊起来的青年不同,手持长鞭者衣衫整齐,面色沉着,眼眸幽深,嘴角带着隐约的笑意,一举一动都显得安稳有力和从容不迫,仿佛他手中握着的不是长鞭,而是被他抽打的男人根本命脉。
长鞭只是钟以铮目前喜欢的诸多道具之一。
一个时辰之后,风夕崖一道法力震开锁链,放下钟以铮,轻轻一按,钟以铮便驯从无比的跪趴下去,自动摆好了承受冲撞的姿势,还转头浑噩而狠厉的催促:“师弟上我双修,我憋得难过……”
风夕崖扔开长鞭,凝眸扫视着他,并不顺从他的心意立即压上去。
钟以铮暴虐缠身,情-欲冲脑,急躁无比,低吼着催促不停。
风夕崖沉眸不语,这才随手脱衣,而后俯下身体,将钟以铮两只臂膀都禁锢在钟以铮背上,宛如赶车一般,猛地冲撞起来。钟以铮被他压制着冲撞了半个时辰,又不满足,哑声催促“师弟,控制我”。风夕崖便冲撞着他,将双手伸到他的前方,掌握住他的胸前和小腹之下,同时用力吮咬着他的嘴唇。钟以铮上下前后皆都被自家道侣掌控,这才不再催促,只自发出磁性阳刚,却又带着暴戾的低吼声。
这一场欢宴,持续了四日之久。常人都难以想象。
第五日,景洪波和蒲归先回来,汇报他们得来的细致入微的情报时,钟以铮站在风夕崖身边,亦步亦趋,看他驯从而痴痴的盯看着风夕崖的模样,宛如他又被风夕崖降服到了一个更深的层次。
风夕崖听过景洪波二人的传念汇报,眉头时而舒展时而微蹙。
他暗暗叹着:朱夏国强盛,不可轻易招惹,紫府大阵也无法硬闯,莫非只能等那太上皇自己走出大阵?若是他走出大阵却未将那呼唤我的宝物带出阵来,我又能如何?也罢,半年之后,朱夏国皇室祭天,太上皇定要露面,我且等这半年罢。希望半年之后师兄能清明过来,助我得来那件宝物。
如果没有朱夏国皇室祭天之事,在钟以铮恢复清明之前,风夕崖不会考虑是否使出一些手段引蛇出洞。因为那样对待一个与紫府仙家有关,又有紫府大阵护持皇室的强盛国家,风险实在太高,简直与暗中攻打一座仙派没有两样。那可不是悄然渡化一个仙门弟子,再远远逃遁开来这么简单。
钟以铮正处于浑噩之时,他怎能只顾自己,为了早日得宝而轻易冒险?
万一惹来紫府仙家,他自己危险不说,钟以铮也是无力能敌……
如此思量着,风夕崖转头,看向痴痴的盯着他的钟以铮。钟以铮本就紧贴着他站着,一见他看过来,知道他思考完了正事,可以亲热了,立即紧紧抱住他,将下巴垫到他的肩膀上摩擦,眼巴巴的看着他,又是凶恶又是温柔,传音低哑的求肯道:“师弟,双修我?”
刚刚“双修”了整整四天,仅仅隔了一日清闲,他竟又渴望“双修”起来。
风夕崖莞尔,探头吻了吻他的眉毛,传音缓缓的道:“师兄,咱们这一大阵子,一直都在忙忙碌碌,休息太少,现在,咱们不妨当是休养度假。半年之内,师兄你想要何时双修,我就何时与你双修,你想要怎样双修,我就怎样与你双修。我全都顺着你,可好?”
“好,好!我现在就要双修!”
钟以铮无神的眼眸陡然森亮,传音高声叫着,深刻英俊的面上又露出笑意来,仍是因为常年板着脸而笑得不显自然。但在风夕崖眼中,钟以铮的笑脸无疑是最能让他怦然心动的。
日月流转,时光荏苒。
风夕崖和钟以铮深居简出,不在世人面前露面。
话说他们也没时间在谁面前现身。
风夕崖的当务之急就是卖力帮助钟以铮发泄暴虐,尽可能的帮助钟以铮早日恢复神智。除此之外,他时刻都注意着那件呼唤着他的东西是否被移动出阵过,如他所料又让他失望的是,虽是相隔八千余里,可他仍能确定,那件与他关联敏感的不知名的宝物一直都未曾动弹分毫。
只能等候朱夏国皇室祭天了。风夕崖沉心静气的想着。
钟以铮则是浑噩无我,堂堂一位铸就宝躯、周身凶威的男子,毫无害臊的只对风夕崖亦步亦趋和驯服盲从,排斥一切妄图靠近风夕崖的人或物,出于本能的霸占之态尽显无遗。而他即便还浑噩懵懂着,看向风夕崖时,眼中也充满痴痴愣愣的情意,那种露骨炽热的目光简直能将金铁融成铁汁。
这种目光,是清醒状态下的钟以铮绝对不可能露出来的。
正常的钟以铮会淡漠冷静,刻板内敛,能将情意深深的藏在眼眸深渊底部。
风夕崖期盼着钟以铮能早日恢复,同时也暗暗珍惜着这段钟以铮不知掩饰的时光。
可惜,钟以铮尚未恢复神智,体内紫府冥煞之气一直都会自发吸收青阳法力,风夕崖始终不敢真的与他双修,和合起来只能是发泄暴虐和*。否则也能算是九全九美了。还好他们二人都非凡躯,只每隔四五日休息疗养一日就够,其余时间,他们或是在静室内,或是在高台上,或是在荒野中,或是在溪水里,总之,他们换着样换着地方,轰轰烈烈的体验着欲海沉沦之醉。
风夕崖掌握道意,濒临仙台,也不愧是悟性卓绝之辈,竟在这极乐欲海之中体悟到一丝根本的清净真意,对《白月金蝉录》的精义领会更深了一层,对晋升仙台的把握也更多了几分。
只差一缕仙缘了。
可是,仙缘何在?
……
四个月的时光渐渐消泯。距离朱夏国皇室祭天还有两个多月。
这四个月间,苍鸢岭、度生门、泫金子的名号已经在一定范围内流传了出去。
这是风夕崖首肯的。
泫金真人是个长袖善舞、八面逢源的人,由他明着出面,再有蒲归先化为一道琉璃清净仙光,附在他的袖中暗着监视和保护,一明一暗,在外面行走时,渐渐就传出了度生门的名号。
按照风夕崖询问后,泫金真人提议,又得风夕崖认可的说法,度生门原是东海之中的一个隐世门派,门内弟子不多,清净修行,不问世事,无奈何祸从天降,度生门弟子多有损伤,只得搬迁到陆地上……不论如何,有了个说法,凭空出现的苍鸢岭度生门才不会过于神秘而引人侧目。
这日,蒲归先照例回禀事项,说到一事:“启禀掌门,泫金子今日去静思谷访友,弟子听那睡仙翁说起,暗霖荒沼显出征兆,千叶炼宝林即将出世……”
风夕崖一怔,千叶炼宝林?这个名字刚从心头闪过,蓦地心头一怦,冥冥有感!他下意识的施展“胥真灵卜秘术”推演卜算,可是天机紊乱,无迹可寻,他瞬即记起,混天世界法则变幻,天道难测。不是他忘了身在何方,而是那种砰然有感的莫名触动,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怦然心动,源自于修行道心,体现在肉-身之心。
蒲归先已经一念将事情讲过。
风夕崖微微点头,挥手将他收进清净四方界中。
依照蒲归先得来的消息,千叶炼宝林是一处古时遗迹,一直隐在暗霖荒沼之中,百年前首次浮出,三日后隐没不见;四十年前第二次浮出,两日后隐没不见。
它隐没之后,紫府仙家也无处找寻。不过,紫府仙家应当看不上它,因为它出世后,世人最多只能从中得到普通仙宝,从未有谁得到过仙台重宝或更上品阶的宝物。
有传言说,千叶炼宝林是上古大派遗弃的炼宝之地,只会出世三次,三次过后,世缘已尽,它将彻底埋没,消失在这方世界之下。
照这说法,现在就将是千叶炼宝林的第三次出世,而且,它这次是不是只会出世一日?
它只出世过两次,仅这两次,世人就已经弄清楚了它的规则了?
风夕崖皱起了眉头,念头电转的想着:“这混天世界中,不止有那呼唤着我的不知名宝物,就连即将出世的上古大派炼宝之地‘千叶炼宝林’都能触动我的道心!我最初那一世,莫非当真是在这个世界中诞生?我那时又活了多久?总不会,我竟是个从上古时候转世而来的古人吧……”
一念至此,风夕崖心头突突,满心古怪,又觉迷茫。
千叶炼宝林,千叶炼宝林……
余千烨。
风夕崖想着,眼眸幽深,让自己沉心静气下来,忽然微微一笑:“还真是‘缘分’。”
钟以铮见他笑,知道他想过正事了,连忙抱住他,下巴蹭着他的肩膀,沙哑的传音道:“师弟,双修我?”一面传音,一面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英伟的钢枪上抓。
风夕崖随着他的意愿,抓住他,淡淡笑道:“师兄,和我一起去个需要斗法厮杀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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