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愿打愿挨(1/2)
朱夏国皇宫广阔恢弘,栉比鳞次,有些地方禁制无数,更关键处还设着仙家大阵。
皇宫高空之上,风夕崖等人隐身停留了半晌。
风夕崖之前循着感应而来,寻到这里之后没有妄动,而是先飞离此处,到了几名朱夏国重臣家中,巧妙动用仙威,费了点*手段,谨慎的弄清楚了朱夏国的一些重要信息,然后才重新隐匿着飞来,确知那个一直在呼唤着自己的东西,所在之处正是这朱夏国太上皇的闭关修行之所。
风夕崖迅速思量得来的信息:
朱溥,原是前朝重臣,因前朝苛政*而发动政变,推翻前朝,登基为帝,改国号为朱夏,又受一位紫府大能指点,借助龙气修行特殊仙道之法。晋升仙台之后,朱溥禅位于其子朱宏泰,自己则在深宫闭关静修。外人不知,重臣之间却有传言:太上皇闭关之所,有紫府仙家布置的一座大阵……
“早知那里有仙家阵法,现在细细感应着,只怕果真是紫府大阵。”
风夕崖仔细探察之后,不由深深皱眉。
太上皇,一人牵涉到一国。
朱夏国皇室中虽无紫府仙家,却与一位神秘的紫府大能关系不浅。
朝廷里面也是不缺仙台强者。
国内各方拥有仙台强者的势力,在那位神秘紫府大能的威慑下,也都臣服于朝廷……
转眼思量过诸多因素,风夕崖完全沉静下来:“还需从长计议。”
那件一直呼唤着他的东西,必是他最初那一世所拥有的重要东西。既然它经过二十来年,还一直存在于世,又从开始到现在一直不曾被削弱的这么呼唤着他,可见它并不属于消耗品之类。
它会是什么宝物?还是什么灵物?
风夕崖难免猜想着,却想不起最初那一世,记忆中始终空白一片。
他缓缓摇头,不去多想,又让钟以铮帮他暗中探察,再三确定下方有着紫府大阵,不宜轻易降落窥探,他就果断带着钟以铮和泫金真人等人,一起无声无息的离开。
有钟以铮对风夕崖千依万顺的施法掩盖,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惊动到朱夏国的任何人。
……
距离朱夏国皇城八千里外的东方,有七百里群山峡谷,其中一座无名山岭,占地九十里方圆,岭峰高拔,山石贫瘠,草木不茂,山岭之中有河流瀑布,风景倒是错落有致。
“灵脉暗藏,荒无人烟,此处甚好。蒲归先,泫金,且将此山布置起来。”
风夕崖将蒲归先放出,淡淡的吩咐着。
蒲归先和泫金真人都知道这里要作为洞府暂住了,当即领命而去。
两位仙台仙家出手,汇聚灵脉予以引动,开凿洞府建设楼阁,布置大阵遮掩行藏……如此种种,仅是片刻功夫,就见虚像重叠,掩盖方圆数十里,乍一看这里与之前的荒无人烟没有两样,其实大阵之中,自有殿宇、楼阁、亭台、湖泊玉桥、草木卉,等等无不蕴含奥妙。
风夕崖牵着钟以铮的手,闲庭阔步,赏着景致,暗暗感应着那件呼唤着他的东西。八千里之遥,他与那件不知详情的宝物之间仍旧关联敏锐,但凡它移动出阵,他就会瞬即感应知晓……
正想着,突觉钟以铮蠢蠢欲动,他转头看去。
就见钟以铮痴愣的盯着他,胸膛起伏,咽着唾沫,小腹之下已经撑起营帐。
每次落地,如果不办正事,风夕崖基本都会帮助钟以铮发泄暴虐之意。
钟以铮这是形成习惯了罢。
风夕崖微微一笑,故意不提和合欢好之事,而是说起别的,平和的道:“师兄,我度生门暂时就在这里立门罢,你看,这山峰好似雄鹰收翅昂立,不如就叫它‘苍鸢岭’,如何?”
钟以铮见他想要闲聊,立时着急起来,一面点头道:“好。”一面就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坚硬饱满的胸膛上面乱摸,懵懂的英俊面庞浮现一抹迷醉期待之色,传音问着,“师弟,去哪里双修我?”
风夕崖眼眸幽深下来,藏着浓烈的情感,意念一动,将景洪波也从清净四方界中放出。
钟以铮一看他放出仙仆,以为他还要处理什么别的事务,面上就显出狠辣怒意和暴躁委屈,传音沙哑的催促道:“师弟,双修我!用洗髓鞭打我……”低沉刚强的嗓音,剑眉黑眸的容颜,却满是躁动不已的情绪,一副极其迫切,暴虐渴求的模样。
风夕崖听得一下子怦然心跳。他向钟以铮笑着,什么也不用说,只把手上稍稍用力,隔着衣物抚摸钟以铮弹性坚韧的胸膛,心下则暗暗纳闷:不会是我也被师兄带着喜欢上这种行为了罢?
钟以铮被他一摸,立即将怒意忘得一干二净,眼中暴虐的情-欲大为炽烈,呼吸都粗重起来,沙哑的传音催促着:“师弟,道侣,你来控制我,控制我……”他倒是记清楚了风夕崖的话,一旦涉及到双修,必定要用传音。而他哪怕暴虐满胸,情-欲疯狂,也只是挺胸站着,不敢对风夕崖稍有强迫。
风夕崖将神念传递给景洪波和蒲归先,命他二人如此如此做事。
景洪波和蒲归先一起化光而走。
风夕崖按捺着*,最后的思量着:那太上皇闭关不出,有紫府大阵在,我明知那件东西就在那里,却不能将之取到手中,只能暂时隐忍,另寻计较……我自不可能一直隐忍下去,先在这里落脚,熟悉敌我详情,而后才做打算。如果师兄早日恢复清明,我要取得那件东西,就会容易几倍。
钟以铮恢复清明之时,就是彻底炼成阿鼻真身之时。
眼下虽急,却不可急功冒进。
风夕崖念头闪过,便抛开所有杂念,抱住钟以铮,微微低头,吻上他的嘴唇。
他帮助钟以铮发泄暴虐之意,就是帮助钟以铮打压敌人。之前一直在赶路,没有太多时间,现在,在景洪波和蒲归先去探察朱夏国详情时,在他暂时隐忍另寻计较时,他不妨使出浑身解数,日夜不停的打压钟以铮的暴虐之意,誓要让钟以铮体内的暴虐之意每每刚一冒头,就被他狠狠冲撞成飞灰。
风夕崖面上沉静安稳,心下却暗暗发了狠,臂膀抱住钟以铮,脚下一顿,进了一座阁楼中。
随即,整座阁楼都被阵法重重包裹住,隔绝了楼内的一切。
楼内,静室中,一阵锁链碰撞摩擦的噌啷声响起,伴随着钟以铮低沉舒爽的粗喘声;又片刻,似是铃铛的震颤声传来,钟以铮“阿”的一叫,随即“唔唔”的叫不出来,竟是被堵住了嘴巴。
又过片刻,长鞭噼啪声听得人心惊胆颤。钟以铮的身躯濒临阿鼻真身,那是远远超越钢筋铁骨的宝体,普通法宝都别想伤他丝毫,风夕崖不敢动用青阳法力,只用随手炼制的法宝道具行事,百鞭下来才能在钟以铮身上留下一点印痕罢了,只是以暴虐行为帮助钟以铮发泄暴虐之意……
若有别人看到静室内的情形,定会惊得目瞪口呆——
一位英俊青年,衣衫被剥得精光,麦色的身体强壮健实,肌肉介于流线和块状之间,胸腹和臂膀的肌理轮廓都是磊落分明。
身体倒还罢了,关键是,此人一身煞气翻滚沸腾,几乎形成实质,在他身体周围盘桓成为层层黑烟!这是实打实的濒临紫府之能的强悍冥煞之气!如此煞气,只要这精壮青年愿意,他刹那间就能将自身臂膀上的锁链震成齑粉。现在他竟然被人束缚着肆意凌辱抽打。
没错,他正被一条锁链吊住两只臂膀,就吊在房梁上,让他只能踮着脚尖站立。
然而,他被吊着,被打着,可是一鞭鞭下去,他面上不仅没有痛苦,反而带着舒爽的满足,满足之余,他浑噩的眼眸闪过残虐渴求,刚毅英挺的脸庞也充斥着涨红的森狠。
长鞭闪着微光,源自奇材宝料,也是特殊炼制,抽打出去时,就算不用法力催使,也能发挥出一些清净心神的能力;抽打出去之后,更是能鞭鞭都震颤肌肉。如果再用特殊的手法抽打,便能发挥出一种高明的伐毛洗髓的功效。这种功效,对强者而言只是聊胜于无,但毕竟是胜于没有。
赤-裸青年被抽打,被堵着嘴巴,唔唔着吼,凶煞,残虐,痛快,渴望,舒爽……
他不是打人,而是被人鞭打,竟像是也能发泄一腔暴虐*一般。
他绷紧了身躯,肌肉贲张,宽阔的后背和胸膛肌肉被吊着拉伸,厚重的肩膀肌肉则绷紧隆起,一股爆炸性的力量感在他身躯上体现,再有紫府冥煞之意盘桓,让人毫不怀疑他暴强的实力。
可就是如此强者,甘愿被人吊着抽打,玩摸,肆虐。
不知情者不可思议。
更不可思议的是,与此同时,竟还有浓烈的情-欲显在这赤-裸强者的眼中。
就见一鞭鞭下去,轻微的铃铛震响声接连不断,精壮青年被打得汗水满身,滚烫清新的汗水沿着他浑身的强健轮廓流下,渐渐汇聚成一汩汩。而他小腹之下,一杆钢枪,强悍笔直,规模雄伟得能让绝大多数男人自惭形秽,此时正是怒意勃发,泪流如泉。
一只手伸过来,随意的握住钢枪。
“唔!”青年挺着坚实的身体,任由那只手掌对他的掌控和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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