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她是天空的月亮（1/2）

“紫辰楼那么多女人，随便找一个就成了。 （）缠着我做什么？你不知道老娘讨厌你，更讨厌你的身体吗？”慕容芷凝愤怒，转身便准备离开。

“你以为本王是谁！什么女人都感兴趣吗？”君烨怒道，“你难道不知道我只对我的青梅竹马，枫叶曦。现在的凝儿感兴趣吗？”

“凝儿……”

门被关上，回答他的是一袭风声。

夜黑风高，君烨换了衣服追上来。一前一后，在这诡异的大街上走着。若非是明月所照，绝对是漆黑一片。

“我求你了，我有事要办。不要再跟着我了行不行？”对于这个男人的纠缠，慕容芷凝很无奈。

“这么晚了凝儿不去睡觉跑出来，我怎么放心！”君烨郑重道。

“我有武功！”慕容芷凝提醒道。

“你的武功在我眼里，不是太强。”君烨道。

慕容芷凝差点一口气没回过来，该死，这敛南国怕是只有这男人敢对她说这样的话。她凤眸一转，白衣轻拂，袖子的**药一下子便散在空中。君烨微微后仰，转身拍了拍肩，“凝儿，速度太慢了。要快些！”

“啊！！”

慕容芷凝几乎要疯掉，这醉人的夜色因为她恐怖的叫声顿时又诡异三分。该死，她慕容芷凝的这生最恨的就是这男人，一生的修为在他眼里形同无物。风轻云淡，可以瞬间被他气得暴跳如雷。

“你真要跟着？”慕容芷凝缓过气来，淡定如斯的看着他。

“自然是的。”君烨宠溺的目光看着他答。

“那好！”

慕容芷凝最终还是妥协，冷冷的挖了他一眼。似乎，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她早就已经没了秘密。

密林内，慕容芷凝踏着树叶的声音渐渐靠近。公孙子越见到来人，解下面纱，“参见门主！”月色下，清如池水的面色依旧如此俊逸。

“免！”

慕容芷凝虚扶了下，抿唇笑。

“谢门主！”公孙子越一丝不苟的起身。

“越儿又帅气了不少呢。”慕容芷凝言笑道，“本仙其实一直在想，能配得上本仙最得意的弟子。该是怎样的女子！”

那句本仙最得意的弟子，那一声越儿。生生的将公孙子越和她的距离分得清清楚楚。他从来不叫她师父，而她却从不懂是为什么。或许，真的是他想多了。慕容芷凝是天上的月亮，他永远只有看着的份。

“门主说笑了！”公孙子越脸色一红，有几分尴尬。

“越儿的确很帅气，但却不及本王半分。”君烨满身醋味的跑过来，特意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凝儿说是不是？”

慕容芷凝咬牙，忍住想一巴掌将他拍死的冲动，“我觉得你很欠，欠到每天都要我说几百次滚你才满意。”

“若是凝儿不介意，示范一下。本王不介意滚给你看。”君烨笑着，宠溺无限。

“在小辈面前，你能不能稍微正经那么一点点？你的气场哪里去了，你不是万千女子敬重的凌卿王吗？你不是三国闻风丧胆的凌卿王吗？”

有那么一刻，在旁人看来就像是恨铁不成钢。

君烨微微叹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子越跟凝儿关系不一般。想到这点，君烨就像是怕别人觊觎别人的宝贝似得将她护在手内。

“你信不信下一次，我就把你的手毒烂。”慕容芷凝咬牙。

“只要以后凝儿抚摸着不嫌弃就行！”君烨言笑晏晏，没有丝毫不妥。

“放开听到没有，我很不喜欢这样。”

其实连她自己都搞不懂，每次他这样抱着她时，或者做什么亲密举动时。她的第一个反应不是推却，而是准备接受。但下一秒却总有一个意识告知她，这个男人曾经伤害过她。总有那么一丝反感，将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远。或许这一辈子她都无法从心底原谅他。

君烨想过千万种对待应付她的方式，而每一次触及到她那种目光时。却总是有着深深的绝望，手不自觉的离她很远。心内，满是绝望心伤。感觉到君烨的这种可怕的气氛，慕容芷凝忍不住颤抖一下。却并没有说什么。这世间有一种爱，叫进而远之，退而进之。

“越儿，本仙让你查的时候如何了？”慕容芷凝转眸，看向公孙子越。

“属下有事禀报，只是……”公孙子越看向君烨，明显是告诉慕容芷凝他是个局外人。

慕容芷凝也看了眼君烨，不由暗叹，“你把他当做空气就行，他，不会对我们的计划有任何影响的。”这是慕容芷凝现在唯一能信任他的。

“慕容建树的行踪属下已经确定，请问门主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公孙子越恭恭敬敬的请示。

“当真不愧是凝儿手下的弟子，这方面本王的确不如你们。”君烨笑，看向慕容芷凝，“凝儿，若你信我。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么多年你一直认贼作父。他，就算不是你的杀母仇人。也绝对是一个你不可原谅的帮凶。而且这么多年，他一直利用你。直到现在都还在利用你。”

慕容芷凝愣，看向君烨，“你到底知道多少？”

有些事君烨也不想再瞒她，他的薄唇动了动，“当年黎山下，他逼着你母亲封印了你的记忆。只因你是身带凤格，便将你带入宫中。你可知为何皇后待你不同？”

“恩？”慕容芷凝眨了眨眼，虽然心中早已有了些朦胧的答案，却还是忍不住想他亲口告诉她。

“因为他给了你两重身份。一，你是先皇后的女儿，也就是凤未央。当年冷宫失火死去的那个皇后的女儿。二是，当年的庄华贵妃。现在这个皇后的女儿。”

至于当年的换子之事，他不信那么聪明的凝儿想不到。

“哦，若不是我五年前忽然开了窍。这利用价值还真不一般呢。我真的好佩服那只老狐狸呢。”慕容芷凝忍不住摇头，难怪从小那么大力气培养个她，却又从不肯向外人展示。呵……

“越儿，本仙若是想让你干违背医德的事？你可愿意？”慕容芷凝看向公孙子越，心中忽的仇恨刷新了上限。

公孙子越愣了，慕容芷凝在他心中一直有着良好医德素养的。虽然比起别的大夫来说嚣张很多，但却一直教育他们医术乃是救人之本。切莫可为了某些事丢了医德。但此时此刻，看得出慕容芷凝的确是气急了。

“属下任凭门主吩咐！”公孙子越跪在地上，郑重道。

触目所及眼前的公孙子越，慕容芷凝的凤眸之中忽的闪过波澜。慕容建树这老贼，她势必要让他好看。但想了很久，终是暗叹，“越儿起来吧，本仙就算不靠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也能将他灭了。”只是时间问题，待她恢复记忆之后。定然将那老贼杀了。

“门主可是已经想好主意？”公孙子越关心道。

“他跑不了，既然已经知道他在哪里。什么时候杀他都一样。”

其实此时，她希望的是自己能够恢复记忆。能够想起来为何缘儿会中寒毒，到底谁下的。至于别的，即便是天大的仇恨她都得放在后面。除非，那些个丧心病狂的找上门了！

当然对于慕容建树，百里诺辰这些人。她不会让他好过的。

“是！”公孙子越应道。

“下去吧。”

慕容芷凝温声道。

公孙子越看了眼君烨，心中不知为何忽的有些沉痛。踏着一地落地，身影萧条而去。慕容芷凝笑，扬声喊道，“暗卫何在！”

周围二十多个侍卫立马飘落，围成一圈跪在慕容芷凝面前，“主子请吩咐！”为首的暗卫道。

慕容芷凝轻笑，柔声道，“跟着我还习惯吧。”

“能跟着主子，万幸！”

没有哪个主子这样顾忌他们的感受，也没有谁这样让他们身心自由，更没有谁这样对他们笑。有这样一个主子，又如何不是万幸？

“本仙无需你们保护！”慕容芷凝勾唇，笑着指了指为首的两人，“除了雷电两人去随身保护公孙子越外，别的人都回去休息吧。本仙若有事会吩咐各位。”

“可是属下不跟在主子身边，主子有事不能及时发现怎么办？”剑说道。

“既然这样，本仙身边只留两人随身。别的回去休息。”

这些人虽然都是从小训练，不知疲惫。但不管如何都是人，若是不休息，绝对活不过三十岁。年纪轻轻的这些人，慕容芷凝又如何能残害他们。

纠结之下，都应了下来。轮流值班，这是最终的答案。

黎明

一辆马车跃出城外。车内，慕容芷凝安详的躺在马车内。偌大的披风裹着她的身子，娴静的睡姿让君烨沉醉其中。手中的书至今未曾反动一页。因为慕容芷凝在睡觉，马车一路开得很慢。

他自是明白这京都多少事等着他去处理，他为了凝儿威胁南帝。事情已经闹翻。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他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将南帝拉下来换一个皇帝上去，第二个是将南帝拉下来然后自己上去。说实话，第二个选择，君烨纠结了很久。

他曾经以为凝儿不在人世，那时他消殆。如今，他也并不曾有过做皇帝的想法。他想的，只是凝儿能够原谅他，解了缘儿的毒之后便随她此生。她做什么，他便跟她做什么。

不过再此之前他必须毫无退路的去平定天下，待到那时他才能和凝儿安心的潇洒于山水间。马车离开了京都，但君烨知道，当再次回来的时候必然是一场轩然大波。

大约在下午时，太阳洒在地平线上。阳光透着车帘，射出刺目的白。慕容芷凝柔柔眼睛醒来。目光所及是君烨痴迷的目光，让她愣了一下。记得昨夜，她便将别院的一切都交代好了。然后随君烨上了车。

潇缘昨夜睡得很沉，当慕容芷凝去他房间的时候依然还在睡梦中。不经意打断了他的睡眠，当知道慕容芷凝要离开京城时，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娘亲，其实缘儿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真的！京城的事缘儿会给你处理，至少在你回来之前一定保证别院的安全。”

慕容芷凝听了，便笑了。这孩子永远这么懂事！的确这京都别院她一走，想破坏的人太多。只是当时慕容芷凝还有些迟疑，但想想缘儿的武功和智商似乎都不比百里诺辰这些老狐狸差。或许是她太将他当孩子了。她想了一晚，最终还是决定将缘儿留在别院！

“到了吗？”慕容芷凝问。

君烨笑了笑，魅眸一闪，“凝儿，再睡会儿。前面便进城了。我们找酒楼吃饭之后继续赶路。”

“睡不着了！”慕容芷凝暗叹，看向外面一望无际的绿。心中忽然有一丝清爽的感觉，慕容芷凝闭目闻着那淡淡的香有一丝沉醉。经过一片湖水时，浅绿色的气息更是醉人。

“酒楼的饭菜吃着腻，我比较喜欢烤鱼！”慕容芷凝笑道。

“那好，我们便吃烤鱼。”

马车忽然挺了下来，暗一很贴心的将马车停靠在一边。君烨纤手挑开帘子，一直修长白皙的手伸进来，柔声叫着，“凝儿！”

慕容芷凝蹙了蹙眉，终是撑着他的手下去了。不知从何时起，她为他的每一个动作感到温馨。跟云鸿在一起，她只是感觉心中很暖和。但是若说真的和他走进，却总是觉得很别扭。唯有这个男人，让他恨，恨进了骨子。每次想刻意去疏远，但又很快转变为靠近。那种矛盾的心里，总是让慕容芷凝很难去确定。他们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

难道，是因为缘儿是他们共同的孩子。而她，其实从来都只有选择跟他在一起么？可是为何，只要想想那日刑场上他差点真的褪去他的衣服，她便觉得这是一根刺，一根永远挑不去的刺。

不自觉的，再次放开他的手。君烨心中顿时一痛。

清澈的湖边，慕容芷凝坐着。看着湖里的水，游鱼浅底。君烨拿着一根叉子，看着呆愣的慕容芷凝，“凝儿，要吃几只？”

慕容芷凝看了他一眼，勾唇道，“我要吃几只你便给我抓几只吗？”

“当然！”君烨笑，俊逸的脸容颠倒乾坤。绝美的身姿，让人心神向往。

“那好，你一口气给我抓一百只。你能做到吗？”慕容芷凝笑。

“凝儿能吃一百只么？”君烨蹙眉，诧异。

“吃不完不是还有暗一么？”慕容芷凝看香港站在一旁收拾东西的暗一。

“属下不饿！”暗一看向慕容芷凝，嘴角抽了抽。他整他家爷就算了，当真不是想把吃不完的鱼都塞给他？那么他若是真吃完是不是这辈子都不再想吃鱼了。

“哦！”慕容芷凝点了点头，“那抓九只如何？”

“好！”

君烨看了眼慕容芷凝，眼底尽是宠溺。但随后又将眸子转向河内，想了想又道，“凝儿有没有觉得很无聊？”

“然后呢？”慕容芷凝睁大眼睛，看着君烨。

君烨悠悠暗叹，将叉子立在土中。忽的运气，一股刺目的白光突然乍现。源源不断的内力渐渐的探如河底，慢慢的，周围的鱼聚集在了一起。绕着那白色的光旋转着。

“这个好像比抓一百只鱼要好玩呢。”慕容芷凝笑，心中忽的觉得好像没那么无聊了。

君烨笑了笑，并没在意。而是忽的一用力，聚集周身的内力。“哗啦”一声巨响，小河间忽然水流如注的飞向天空，银白色的鱼在白光下，水雾萦绕。像是鱼在云朵中飞一般。

而那鱼，却依然摇摆着尾巴游得欢快。渐渐的，形成了一个爱心。

“不错！”

她嘴角的笑忽然加深，这是她第一次这般由心的在他面前如此愉悦。

而转眼间，却又有一个心。变成了五个大字。而当那五个大字出现在慕容芷凝面前的时候，她却愣了。

“凝儿，我爱你！”

五个大字的一旁，是一朵用银色鱼排成的。暗一见了，也忍不住靠在树上笑。哎哟，他家爷真有创意。如果他也是女人就好了，哦不，如果他也是爷心爱的女人就好了。当然，这话若是被君烨听到肯定一脚把他揣进茅坑。简直是侮辱他君烨的欣赏能力，他能看中除了凝儿以外的女人么？

他没有用嘴说出来，而是用这种方式去说。

转瞬间，字迹又变了，这一次所显的是，“天地有变，情不变。生命有尽，爱无尽！至此生生世世，本王只爱你一人。”

随后，那叉子横过。正好将那字串在一起，而剩下的鱼，皆回到河中。叉子上，正好剩下九只鱼。慕容芷凝眼眸一沉，一滴清泪打在指尖上，似乎有那么一瞬他在感动。似乎有那么一瞬，她谅解他了。

“凝儿，想吃什么味道的？”

君烨一面点火，一面问道。

“什么味道的你都会烤么？”慕容芷凝笑问。

“别人的不一定，但凝儿喜欢吃的味道我一定能拷出来。”君烨笃定，似乎未加任何思考便答出来了。

“为什么？”慕容芷凝好奇道。

“因为我曾经为凝儿烤了三年的鱼！”君烨柔声道，“那时候的凝儿，虽然和现在一样嚣张。但很依赖我，而且眼里心里都只有我。”

慕容芷凝和凤若曦应该是前世今生的关系，她和她性格一样，爱好一样。几乎什么都一样。或许，她便是凤若曦，凤若曦便是慕容芷凝。她安慰着自己。

“呵呵，那你猜猜我现在想吃什么味道的？”慕容芷凝估计刁难道。

君烨也不觉得有多为难，思及片刻。含笑道，“猜不到，但能烤得出！”

“哦？”慕容芷凝惊。

“我会用心去感受！”言落，他便专心致志的投入烤鱼中。吩咐暗一准备好材料。

“好神奇，为何我不能用心去感受你？”慕容芷凝不懂。

“因为我欺负凝儿了，然后凝儿不愿去感受了。”君烨笑道。

慕容芷凝忽然沉默了，似乎被他说中了。她从来没有刻意去感受过他，有的只是恨，只是愤怒，只是疏离。

“为何当初要那样对我！”慕容芷凝终于问出自己一直很想问的话。

君烨愣了下，倒也不觉得有多难回答，“为了一个叫凤若曦的女孩子，你闯入我的生活，占了她的位置。还想跟我斗！”

慕容芷凝蹙眉，不知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此事。

“因为凝儿跟曦儿太像，当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不是她。我本来只是想休了你，却不想你又跑回来。”君烨一面放着香料，一面提及那些糊涂事，“不管你信不信，那日在刑场我只是想让你恨我。我其实一直想引出一个让我看得顺眼的男子，给他制造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云鸿便是那个男子？”慕容芷凝问。

“是！”君烨笑，“若我不给他机会，他绝不可能从我手里将你救下。”

她冷笑，凄然看着君烨，“若是他不来，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当街对我实行裸刑？”

“若是他不来，我的暗卫会出手救你！”君烨郑重言，“凝儿，你一定不知道。我从那天晚上你胆敢走进我的屋子，敢靠近我的三尺之内开始。我便已经对你产生了好感。后面所做的事，我其实没有哪一件没后悔过。”

他自是不会忘记，那一晚他独自淋雨到天亮。他自是不会忘记，那一晚他独自喝酒到天亮，泪水打湿了衣衫。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如此脆弱。但他更没忘记，当时的慕容芷凝占据了他的心。他对曦儿所发的誓言因他而食言。他恨她！

“可是，当时我的确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慕容芷凝咬牙。

“我知道！”君烨暗叹，“也正是因为当时自己判断的错误，让我的心如今千疮百孔。每每想起那些，我的心比你痛一百倍。”

慕容芷凝微微叹息，抬头将泪水哄回眼眶之中。再也没了言语。

淡淡的香味袭来，君烨笑着道，“凝儿，再过一刻钟便好了。”说着，君烨更是仔细的烤着鱼。似乎这种感觉，十几年没有过了。

慕容芷凝忽的感觉一阵风划过，风中带着肃杀之气。嗜冷如斯！林中，偶尔会有鸟儿惊起。冥冥之中，让人升起不安。她微微蹙眉，手中的银针整装待发。

“凝儿，这顿饭好像不够安稳。”君烨微微划过一丝冷笑，周身忽的荡漾起肆冷的气息。

慕容芷凝没有说话，只是当知道君烨也发现了这点不同时，突然感觉到安心很多，“不介意添加些乐趣！”虽然她并不喜欢战争，但有时候，却是最好的解决方式。来到敛南国之后她早已习惯。

“呵……”君烨继续烤着鱼，香味却更加浓厚。在鼻尖萦绕之时，似乎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忽然的那香料瓶子扔了出去，顺势，一个黑衣人落在地上。瞬间倒在地上，双目一蹬直接去阎王殿报道。随之，整个林子里虫鸟惊飞。三十多个黑衣人健步如飞，瞬间将三人围住。

“爷，慕容小姐。你们安心吃烤鱼，待属下把这些人全部解决掉。”暗一拔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