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兽血沸腾,被困东宫(万更必看)(2/2)
“染儿,我好开心,你终于肯原谅我了。”漠惜寒笑着说道。
白惜染脸上淡笑,可是心中却奇怪,怎么他还不昏睡呢,她如今想盗他的出城令牌和地牢钥匙,她想救出他们,她想带他们离开。
而出城令牌和地牢钥匙就在他的身上。
“是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当然不包括你。白惜染脸上笑靥如,心中却迫切期待,他怎么还不昏睡,难道她的昏睡丸过了保质期?
“染儿,你好美。”漠惜寒瞧着眼前的佳人因为月色的缘故,她的轮廓更加的精致,更加的美丽。
白惜染心道,nnd,昏睡丸不管用,那她只好用媚术对付他了。
“许是这地龙烧的太热了,我这会子的斗篷也该脱下了。”白惜染假装太热优雅的脱了斗篷。
她那脸上明媚绝艳的笑容让漠惜寒痴恋她的心再一次悸动,克制不住的想要上前拥着眼前的娉婷佳人。
“寒,你过来啊,快些过来啊——”看着他傻愣的模样,白惜染竟呵呵地娇笑起来。
“染儿,你……你怎么脱衣服了……”漠惜寒看见她的小手在她的衣服结扣处游移,于是诧异道。
六尺见宽的沉香木阔床榻上,她衣不蔽体,白嫩圆润的双腿还有光滑如玉的香肩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让他在触目的瞬间便看呆了眼。
见他看着自己出神,白惜染笑得更甜,媚眼如丝地睨着他,勾勾手指道:“过来。”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每一个眼神,甚至是每一根柔顺的发丝,都充满了女人对男人最致命的魅惑。
脱下衣物的她,一如藏匿在暗礁下的珊瑚,散发着惊人的美丽光芒。
“染儿……你现在正怀着身孕呢……我们……我们不能……”漠惜寒简直要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头脑了,天啊,染儿竟然在色诱自己。
“不碍事的。”白惜染语音娇软,一只素白的小手蛇一般游上他的胸膛,在他想要上前拥着她时,动作迅速的一戳。
“你做什么?”没想到她会突然点自己的穴,漠惜寒猝不及防地向前倒去。
白惜染一把接住他,却又被他的体重压得向后踉跄几步,笑着道:“你欠收拾。”说着,奋力将他往床上拖去。
“啊,真是沉。”白惜染恼了恼,接着快速的甩了甩自己的手臂,真是酸死了。她刚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被她点了穴道的白惜寒给弄到了床榻上。
“染儿……你这是想做什么?”还好,这小妮子没有点他的哑穴,不然他可发不出声音了。
只是漠惜寒触及她眼中的寒气时,顿觉自己头顶冒着冷气。
漠惜寒运功挣了几下没能挣开被制的穴道,气急败坏地叫了起来,“染儿,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你该知道,这儿可不是你任性的地方!”
白惜染淡定的站在床榻边,侧眸看他,白皙的脸庞在那粉紫色的枕上泛着玉一般的光泽,长眉似剑,眸中怒火熊熊,灿烂如天上的寒星。
她的这个山寨版的哥哥真是俊美的没话说,不然,她当初也不会看上他的,不是吗?
但是,目前为了找他要出城令牌和地牢钥匙,她必须牺牲点美色,不是吗?
迎着他几欲杀人的目光,白惜染爬上床,往他身上一骑,双手撑在他的身侧,俯低身子,问,“你说实话,出城令牌和地牢钥匙在哪?”
真够倒霉的,她在他身上搜了个遍,愣是没见着那两件物什的影儿。
过分暧昧的姿势让漠惜寒从内而外地烧了起来,但因为心中对她极度喜欢,可又因为她欺骗了自己,因而反抗情绪来的强烈了些,冷声道:“染儿……你别再任性了!”
“告诉我,出城的令牌和地宫钥匙在哪?不然,我不介意在这儿让你欲火焚身而死,如果,你告诉我了,我就让你满足一下。”她媚笑着说道,她说的满足,可不是她白惜染亲自满足他,反正这宫里头女人是最多的。
“染儿……你……你是孕妇……你怎么可以这么任性!”他面色羞赧。
反正不来真格的,在外面蹭蹭也好,反正她的目的是魅惑他告诉她那两件东西在什么地方而已。
念至此,她缓缓下移,樱桃小嘴叼起他的腰带,将它从他的腰间缓缓扯开,一双猫一般的妖媚杏眸含情脉脉地睨着漠惜寒。
这小妮子绝对是个妖精!
漠惜寒本不想看她,但他的眼珠子似乎脱离了他的掌控,不自觉地随着她的动作转动。
在他的印象中,正常的女人应该都如白惜蝶一般,文雅娴静,柔顺淑德。
但是现在,他看着她用嘴衔着自己腰带的模样,他觉得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这个磨人的小妮子,她怎能如此撩人?
在感觉自己的身子赫然紧绷后,他再也忍不住的喊道,“染儿,不可!”
“要之前告诉我,它们在哪?”白惜染抱着他磨蹭,须臾,扭动着娇软的身子,披散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在她身后晃出波澜一般的优美弧线,衬着她雪白的肩颈,娇嫩动人。
终究,英雄难过美人关!
白惜染顺利的用玉枕将漠惜寒敲晕,易容成漠惜寒的样子去了一趟地牢,迷晕药粉一撒,她果然顺利见到了慕容砚月和水墨玉。
“娘子,你怎么来了?”慕容砚月激动的喊道。
“娘子,你……漠惜寒怎么肯放你出来?”水墨玉在看到白惜染用自己的声音说话后,大吃一惊。
“我可恶的使出了一招美人计,这不,他就中招了,行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一起离开吧。”白惜染给慕容砚月和水墨玉换上了太监服。
“真难看。”水墨玉皱了皱鼻子说道。
“难看也穿着吧,不然别想从这守卫森严的东宫出去。”白惜染瞪了他一眼,丫的她好心好意来救他们出去,他们还嫌弃难看,哼。
“好了,我们能出去就不错了,我可不想呆在这破地方受苦。”虽然漠惜寒没有虐待他们,可是一日三餐吃的也太差劲了,他一向养尊处优,哪里吃过没有荤的日子?
“啊,对了,你们俩全身上下没有鞭痕?”白惜染还以为他们受鞭子呢,之前漠惜寒可是和她说,她若不乖,他就派人毒打这两只。
那为何这两只在地牢的日子过的不错呢?
“你以为住牢都是被毒打,坐老虎凳吗?”水墨玉瞥了她一眼,打趣道。
“切,不和你们多说了,咱们赶紧从密道溜吧,再等一会,漠惜寒醒来,一定会扒了我的皮的。”白惜染一想起漠惜寒欲火焚身的样子就笑的一脸邪恶,哼,活该,真是活该,当初那么对她,让他一辈子对xxoo有阴影吧,欲而不得,那可是最为痛苦的一件事情了。
“好,娘子说的都是对的。”慕容砚月和水墨玉面面相觑后,决定唯白惜染马首是瞻。
“等等,娘子,你不想打听姥姥的消息嘛?”慕容砚月突然想起那个棘手的老妖婆。
“厄?你有什么打算?”哎,都在地道内了,他怎么又想起这一出了。
“娘子,绝色宫突然出此大事,你说,这次漠家军成最大的赢家,绝色宫会不会和漠家有关联?”水墨玉好奇道。
“不会吧,姥姥也中了湿魂草之毒,她……她不像是眷恋权利的人吧?”白惜染淡淡摇头。
“算了,姥姥的事情,我也不想去管了,我现在最重要的是想美滋滋的睡上一觉,刚才我太费脑细胞来着。”白惜染阻止他们继续想说的话,便开口说道。
“好,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两人有致一同道。
“嗯,孺子可教也!”白惜染轻轻颔首。
三人一起在密道内走了许久,却怎么也走不出去。
“慕容兄,是不是你记错了?”水墨玉见三人都走了近两个时辰了,如何还走不出去呢?
“记错?不至于吧?”慕容砚月抓耳挠腮。
“难道这密道是被封死了?”白惜染猜测道。
“不错,还是本殿的女人聪明。”正当三人讨论之际,一道愤怒的声音似从冰天雪地穿透而来。
“是你?怎么来的那么快!”白惜染一点也不害怕,倒是郁闷居多。
“染儿,你为何要让我寒心?”漠惜寒瞧着眼前的女子易容成自己的模样后,心中对她的情愫一点一点的分崩离析。
“此事和他们无关,让他们走吧,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想如何处置我?”白惜染想着先把这两个送出去才行,等他们有了好法子肯定会来救她出去的,与其三人被困住,还不如就她一人来的舒服些,省的又被抓。
“你如果亲口答应当我的太子妃,我便不再为难他们。”漠惜寒让紫电扔了三根绳子下去,将三人从密道里弄了上来。
白惜染见他如此说话,心知密道已经被封,如果自己不答应,将会连累慕容砚月和水墨玉。
好,那便答应吧,先用拖延计策再说。
“娘子,别答应他。”水墨玉强烈反对。
“是啊,娘子,你不要答应他,你一旦成了他的太子妃,我们可怎么办?”慕容砚月咬牙切齿道。
“你们什么也别说了,你们该知道,我一开始就是喜欢的他,后来发生了一些误会,如今我和他也算是苦尽甘来,能在一起,我不是该开心吗?嘿嘿,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会过的好好的,你们一个个都回去,好生娶一房妻子生个孩子过日子吧。”白惜染似真似假的说道。
其实她在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她心里酸溜溜的,他们都娶别的女子了,她竟然该死的在意,在意啊,呜呜。
水墨玉聪明,马上明白了白惜染的拖延之计,于是他拉着慕容砚月闪人了。
“染儿,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不为难他们了,你现在可愿意跟着我回去东宫。”漠惜寒纵然因为刚才白惜染的欺骗,他很生气,非常的生气,可是面对心尖上的女人,他爱的是那么的彻底,那么的艰难,他如何又舍得对着她说句重话呢?
“好,我愿意!我真的愿意!”白惜染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是想到自己很困,她想睡觉,马上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了。
“染儿,你……你的转变真快,我真是搞不懂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漠惜寒叹了口气,终究他是极爱这个女人的,痛心的同时更多的是对她的心疼。
“寒,之前真是对不起,我怕他们真的被你打,才会那样对你的,啊,刚才没有弄痛你吧?”白惜染脸上的易容面一具早已被她拿下,眼下这张素颜是他铭记在灵魂深处的,自然他看着看着就不舍得多说什么了。
“当时醒来的时候很痛,但是现在不痛了,染儿,我很希望你刚才对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而不是再次的糊弄我。”漠惜寒叹了口气,伸出修长如白莲的大手拉着白惜染的小手,将他的俊脸贴合着她的柔软小手,温热的感觉让他心中涌起一丝希望,她和他的未来,以及她腹内小包子的未来,是不是有一个很美好的期待呢?
漠惜寒的唇角微微上扬,与此同时,他看着白惜染的眼神分外的柔和。
“寒,之前真是不好意思啊。”白惜染嘴上表示歉意,心中却想靠,她真是傻子,怎么不打的重一点呢?
“染儿,别这么说,你能重新接受我,我已经很满足了,你放心,我若娶你为太子妃,后院那些父皇送来的美人,我是一个也不会碰的。”漠惜寒深情的说道。
什么?不碰?他说不碰?那她怎么好挑起他那些女人的矛盾呢?
“厄……那你现在就没有碰过……碰过她们?”白惜染很好奇。
“没有……你是我唯一的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漠惜寒坦荡荡的眼神看向她,看的白惜染冷汗狂飙。
“这……这……你怎么过的和和尚一样清苦?”白惜染的眼角猛抽搐。
“我喜欢就是了,染儿,明儿我就带你去见父皇和母后好吗?”漠惜寒笑盈盈的说道。
“什么?见你父皇?见你母后?”白惜染听到这话,心中一突,妈妈咪呀,她可一点也不想见帝后啊。
再说白惜染说的母后不会正好是曹娉婷吧?
“厄……你说的母后莫非是?”白惜染怕自己说错,就说半句。
“不是,她容颜尽毁,人已经疯了,如今正在静心宫颐养天年,我说的母后是原来的漠王妃。”漠惜寒苦笑道。
“啊?那你?那你岂不是……不是嫡出?”靠,不是嫡出也能混个太子当当?
“母后的嫡子早夭,膝下只得一个女儿,而我算她抱养的,所以……”漠惜寒解释道,只是低垂的眼底划过一抹讳莫如深。
啊,还好,还好,不是亲娘。
因为漠惜寒口中所说的曹娉婷容颜尽毁,可不就是白惜染的杰作吗?
“染儿,你不用害怕,母后她还算待人和善,你……你不用有太多的顾忌。倒是父皇,他一直希望我迎娶——罢了,不说了,其他女子如何抵得上染儿的一颦一笑呢。染儿,你只要知晓,我,漠惜寒,只在乎你。”漠惜染柔情款款的执起她的手说道。
“哦……”白惜染淡淡道,心中却很恼,他这是做什么?他难道不知道她如今的身份特殊吗?
“哈秋……”许是站在亭子里,寒风吹着有点凉,白惜染打喷嚏了。
“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罢了,有话,先回房再说,我抱着你回去吧。”漠惜寒边说边把白惜染拦腰抱起。
“嗯,好。”白惜染说着单音节的话,心中却陡然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
慕容砚月和水墨玉离开西菱皇宫后,去了一趟北皇澜雪的府邸。
北皇澜雪见慕容砚月深夜来访,还带着水墨玉一起来,就觉得事态严重了。
之前漠家军得胜,北皇世家算站对了队伍,属于漠王爷一党,所以北皇世家如今正水涨船高。
“你们怎么会来?还一起来?”北皇澜雪也是想去寻白惜染下落的,只是新皇登基,他是北皇世家的家主,忙的不可开交,虽然也派遣下人去寻找佳人下落,但是如果不是亲自去寻,他总是觉得不满意呢。
此刻他们一同前来。莫非染儿?
“北皇兄,染儿被困东宫。”慕容砚月叹气道。
“什么?被困东宫?”北皇澜雪大吃一惊。
“合你们两人之力都无法救她出来吗?”
“别提了,漠惜寒防的紧,皇宫下的密道也被封了。真是奇了怪了,他咋会知晓密道一事的?”慕容砚月颓败的郁闷道。
“现在先别说密道一事,先要想法子将她从东宫解救出来才好。”水墨玉喝着茶水后,放下手上所拿着的精致的彩釉白玉茶杯,两手交叠成宝塔状抵在他光洁白皙的额头前。
“这事儿还真难办,如今漠惜寒肯定防备我们偷偷带染儿离开,肯定在东宫布置下了不少天罗地网,等着我们中招,我们还是仔细筹谋才好。”慕容砚月经过水墨玉提醒,立马抬手揉了揉自个儿的太阳穴说道。
“又是太子妃?漠惜寒就不担心龙轻狂出手吗?”北皇澜雪冷笑道。
“你们一提龙轻狂,我倒是想了一计,也不知道你们俩赞同不赞同?”水墨玉淡淡一笑起身说道,如松竹一般的修长身姿,肤色如玉,衬得一双剑眉漆黑如墨,目若星辰,鼻高唇薄,不是特别惊艳,但细细看来,每一处却都精致得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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