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宫秽(2/2)
萧遄抛了酒壶,笑着扫了众人一眼,又低了头吸尽第三杯,却不再抬起头来,只管寻了她胸前的尖儿舔吮了起来,方才酒液被他横洒,爱儿前胸尽湿,里面的春光早已湿透了出来,如今被他一吮,就势软倒在他怀里。
萧遄这才搂了娇娘落座;韩进山笑道:“既罚过了酒,先来吃菜,光吃那点子鸡头肉却是下不了酒,小心醉过了头,便是眼前春光再好也力不从心了!”
众人这才吆喝着举箸吃席,几名娇娘踞坐于侧,素手执壶,不时为席中客人满上酒杯。萧遄心中有事,喝过那三杯助兴后就不再多喝,只道明日寅初就须接班值守,众人也不敢狠劝。见天色夜了,萧遄在那爱儿胸前狠抓了几把,就起身告辞。
韩进山挥手令他自去,自己将爱儿扯了过来压在身下,萧遄未及出门,已经见他松了裤子骑在了爱儿身上……
萧遄不敢再看,忙忙地出门去了。又到母亲院中耍了些嘴,这才回自己房中,令人打了水来,仔细洗净了身体,自行上床睡了,倒教服侍他沐浴的大丫头茵儿好生失望。
翌日丑时,萧遄便起了身,打马向梁王宫中驰去。按理昨夜他就该歇在宫中金吾卫的卫房处,只他身份特殊,又从来不误当值,卫领倒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萧遄早早到了,去卫房处勾了一笔,自换了卫甲,往内殿而来,替下了昨夜值守的同僚。才将将巡逻得半柱香时间,便见一名宫女提着宫灯款款行来,与萧遄同值的赵申忙喝道:“站住!”
那宫女早笑着迎上来:“原来是赵卫领和萧卫领,娘娘的轻雪方才偷偷跑了出来,我正担心娘娘醒来会责骂呢,赶紧追着来寻。”
赵申见是戚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银瓶,亦知道轻雪是戚妃娘娘的爱宠,一只从大食进上的异种猫儿,一只眼睛蓝一只眼睛却是紫的,甚是名贵;当下不敢怠慢,忙殷勤道:“瓶姑娘只管告诉我们轻雪往哪边跑了,我们去帮姑娘寻来。”
银瓶不由喜笑:“如此,就多谢两位卫领了,那小家伙往南边儿跑来的,有几条岔道呢!不如我们三人分开来寻,机会倒大些。”边说边睨了萧遄一眼。
赵申点头道好,三人分路而行。萧遄寻至一假山处,几步了上假山,纵身向假山下的一道墙内轻轻一跳,灭了手中灯火,熟门熟路地摸黑拐了几道墙角,进了一间小门。
再拐过一道弯,方才进到一间隐隐透出光亮的寝殿来。殿中门窗处尽放下了厚厚的锦帘,又用珍珠攒作朵做了压脚,将殿中的那一点光亮遮得密密实实,半点光线也透不出去。
绣了四季景物的四幅大紫檀屏风将卧床挡住,萧遄几步转过屏风,见大床上银丝鲛纱帐如瀑垂下,可看到里面隐隐约约有玉人侧卧,忙一手撩开纱帐,站近榻边。果见床上一名女子裸着肩头斜靠在床头,身上只着一条玫红的束胸小衣一双含情目似嗔非嗔地看着自己。
萧遄见那玫红小衣下的玉丘被紧紧缚出了峰峦的形状,再也忍不住,三两下褪了甲衣,脱了衣服扑了上去。
那美人这才轻嗔道:“小冤家,怎的教人等了这般久?”
萧遄隔着那丝滑小衣狠狠揉着,觉得比之昨日那爱儿的只大不小,更兼肤滑肉腻,不由笑道:“属下没能找到娘娘的猫儿,只得找这两只兔儿来赔与娘娘了。”
见戚妃已经呼吸急促,先觑着那小衣下尖尖伸舌舔了一舔。戚珍儿只觉得两处尖儿被湿湿的小衣裹得难受,不由挺了胸去蹭萧遄的胸膛。
萧遄这才慢慢解开了小衣的束带,放了那两只出来,一手抓了一个狠命地揉着,又用嘴去勾了戚珍儿的香舌。
戚珍儿已是受不住,玉体紧紧贴着萧遄扭动起来,半晌才得了空嘤咛出声:“好人,快吃了我罢……”
萧遄不等她说完,两手齐动,上下拨弄;戚珍儿不由抖了起来,媚眼如丝睨向萧遄:“小冤家,你让奴奴死了罢!”
萧遄亦是忍耐已久,喘息粗重道:“属下怎舍得让我的娘娘去死,属下要让娘娘成神仙!”话未说毕,已经挺枪刺入。
他少年阳刚,那处正是气盛之时,戚珍儿喜他如铁般坚硬,不由抬了身子迎合于他,口中亦是浪吟不止:“好人儿,你想弄死我不成……”
萧遄听她lang语,发狠将她两只腿儿抬起搁在自己肩上,更是下死力地往里面捣入,戚珍儿一发儿口中低低lang叫起来,不到一柱香时间,已是两只小脚乱颤,浑身都抖了起来。
萧遄只觉得她内里急缩,忙止了不动;他昨夜不敢纵欲,今日晨起又服了些助阳之物,就是为了此间床榻之欢,不将这丰ru美人儿弄得死去活来,怎肯这般丢了精元?
待戚珍儿身子慢慢软下来,萧遄这才又疯狂律动起来,不一时,身上美人儿又是丢了一回,萧遄这才紧紧抵着狠撅了几下,发了出来。
云散雨歇,两人俱是水浆淋漓,萧遄取了素帕仔细为戚珍儿拭了下体,又擦拭了自己那处,这才展了华褥将两人俱盖在内;伸手搂了戚珍儿偎在自己怀中,一手轻揉,一边谐笑道:“属下可服侍得娘娘尽兴?”
戚珍儿咬了他臂上一口,这才轻嗔道:“讨厌!便不尽兴,你又能若何?”
萧遄将又开始抬头的那处在戚珍儿腿上蹭了蹭:“你说能若何?娘娘就这般小觑属下的本事么?”
戚珍儿不由得又惊又喜,伸手用指甲轻轻划过萧遄胸前红豆:“好冤家……”
萧遄一手捉住她的手便自己下ti处按去,面上却又迟疑道:“王上他此时可会来?”梁王有时兴起,早上朝议之前亦会寻了美人一同作乐一番,常有朝议迟到之事。
戚珍儿“哼”了声,不无醋意道:“他新弄来了个小妖精,这几日正疼得紧呢,便是上朝,都恨不得拴在裤腰上带了去。”
萧遄探手摸去,慢慢加重了力度,见戚珍儿眼神渐又迷离,才接口道:“如今燕淮两州已大败了北漠和北厥,已是回过身来盯着我梁国了;也不知王上作何想法,日日在朝上竟未听得议及国事。”
戚珍儿将声音又压低了几分:“前几日他醉后来我这里,声音含糊说着,似是想移都金宁城。”
“移都?金宁城?”弃了上京,移至金宁,据善水江险而守?萧遄不由吃了一惊。
戚珍儿忙捂了他的嘴:“小冤家,你轻些儿!这话儿自他那日醉后透出,奴奴对谁可是都不敢说……”
萧遄已是醒过神来,脸上满不在乎道:“管王上移到哪里,我只要能跟我的亲亲娘娘在一起就行……”嘴上说着,手掌已一路点火,“我也是恨不得随时将娘娘揉进我裤*里带了去啊……”
口中说得粗鄙,身体一翻,那杆铁枪也狂野地直接撞入进去,戚珍儿不意他这般起得快,一声轻吟,双腿已将他腰身盘住,随他再度动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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