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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十四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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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李朝朝并没有抬起头,她知道锦娘一定会来。

她进到帷幕里就把帷帽放在手边,像是根本没听到锦娘的挑衅,只专注地盯看着红菊看,此品种的菊颜色为深红色,又称血色残阳,有血菊之称,可入药,研磨烘烤成香粉,绝对会成为京中圣品。

李朝朝脑子里把红菊能发挥的作用一闪而过,又想着这几盆怕是不够,需要多栽培些才是。

锦娘见李朝朝根本不睬自己,就以为她是故作姿态,冷眼一哼,“李朝朝,你现在当了世子妃果然是不一样了啊,以前还在大夫人面前像条哈巴狗似的摇尾巴,就是在我面前也二姐二姐的叫,怎么现在要假装不认识我了?”

她的声音渐渐拔高,李朝朝都听得那音阶刺耳,并不是因为她的挑衅,而是察觉出锦娘必定过的不如意,不然又怎会是像是刺猬一样满身都是刺,见谁就扎谁。

锦娘还是不肯轻易罢休,她在跟着蔡牧之来到京城之时,就猜到那个男人必定是为了这个女人,说什么好听的为了秋闱考试,她是绝对不信的,现在跟着他来了这个什么曲水流觞大会,在见到李朝朝那刻,她就满心充斥着怒火。

李朝朝嫁得好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阴魂不散的出现在⊥▼长⊥▼风⊥▼文⊥▼↘et她面前,这两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受尽蔡牧之的折磨,知道这个男人心心念念都是这个庶妹,以前也就罢了,可是李朝朝已经嫁人了啊,他居然还想着她!

锦娘越想越羞恼,这积攒了多年的怒火勃然而发,“李朝朝,你不理我就算了,我这就跑出去到处嚷嚷,告诉别人你目无尊长,对我不敬,让别人看看你这个武乡侯府的世子妃是个什么德行。”

李朝朝的手轻轻一动,火红的菊花瓣翩然落下,她终于被锦娘闹得不耐烦,目光清冷地侧过头,“许久不见二姐真是好大的怨气,我给二姐行礼,二姐就受得起么?你尽管说我这个世子妃不给你行礼,让旁人看看到底是谁目中无人!别说是你,按照品阶就是大夫人都要像我行礼,更何况是你!”

她掏出绣帕把落下的菊花叶子仔细地包裹起来,一旁的锦娘见状感觉李朝朝对那残花都比自己亲!

“更何况,我早就不是李家的人,我是蓝李氏,娘家不是镇江通判大人府,而是忠义公府。”

李朝朝叫锦娘二姐已经算是客气的了,她神色淡漠,并没有动多少怒气,只是对锦娘的智商感到无奈,两年不见依然没什么长进。

李家几个姐妹中,李朝朝对锦娘算是最和善的,当初若不是三姨娘用命来和她合作,只求她以后宽容了锦娘,现在锦娘这般大呼小叫,她绝不会这般耐着性子和锦娘废话。

李朝朝把包裹好的绣帕交给春丽,“如果想嚷嚷,那请便。”

锦娘一楞,察觉出自己的失态,李朝朝说的不假,今时不同往日,她一个小小的内宅妇人,如何能得罪得起如今已经成为县主的蓝家世子妃!

她所有的怨愤都在李朝朝面前必须憋着收敛住,但也绝不会就这样不甘的烟消云散。

“呵呵。瞧我都糊涂了,一时之间竟忘了礼数,该罚该罚。”

锦娘虚伪地干笑了两声,只做做样子地说那么一句。

李朝朝是个心宽的,但也绝对是睚眦必报的人,她见她如此,不假颜色道:“罚就不必了,二姐把这礼行了就好,也省得外人传出去说你婆家没教养,对武乡侯府不敬,以免让侯府颜面有亏。”

李朝朝绝对不会给任何人在自己面前开染坊的机会。

想得寸进尺?门都没有!

锦娘磨了磨牙,但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只能敷衍地弯下膝盖,“世子妃这样你满意了?”

李朝朝漠然一笑,冲她虚抬了手,径自做到石桌上,“二姐觉得心里过得去就好。”

锦娘也不客气走上前坐在她身边,她仔细地把李朝朝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李朝朝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了,穿着贵气,形容举止透着端庄,好像比以前也漂亮了许多。

她看着这个当初小门小户里出来的卑微庶女,摇身一变成了赫赫有名,甚至在这文人雅士的京中大会上出尽风头的世子妃,任谁都会嫉妒红了眼,更何况锦娘还是李朝朝的亲姐姐。

想她李朝朝上无亲娘,下无兄弟姐妹,凭什么她就那么好的命,尤其是对锦娘更不甘心的是,她嫁都嫁了还经给自己添堵。

李朝朝神色漠然地任由锦娘看着自己,春丽也不出去,反正有世子留下的紫中在外面守着,她就陪在李朝朝身边,生怕这锦娘一冲动又做出什么事来。

姐妹俩也近两年光景不见,这下子同坐下来,反而一时间无话可说,谁也不主动开这个口去问对方的情况。

李朝朝是没兴趣知道锦娘过的怎么样,问多了反而让人觉得自己讽刺她,而锦娘是知道李朝朝的近况,根本不想自取其辱。

小小的帷幔格局中,姐妹俩只默默无言地坐着。

锦娘见李朝朝拎起茶壶给自己倒水,看着她的纤长素手,再与自己的相比,她垂眸盯着李朝朝推过来的茶杯,嗤笑了声,讽刺道:“怎敢劳烦让世子妃给我倒茶。”

李朝朝冷冷道:“那就别喝,无话说二姐就回去吧,妇人出门在外还是多要守着自己夫君身边才是。”

“你不念旧情,我也想看看自己这个攀了高枝成了凤凰的妹妹啊。”锦娘满眼通红地瞪着李朝朝,她现在连做样子都不肯,果然是忘本。

李朝朝疑惑地抬起头,“我和二姐之间有什么旧情可言?你要是能讲得出来,我便洗耳恭听,还是你想说一说当初是怎么设下一个个陷阱害我的?”

“你……”

李朝朝见锦娘满脸煞白,冷冷一笑,“我不念旧情,那是无情可讲,我这人也不爱翻旧账,我叫你一声二姐那还是拿你当亲人,亲人许久不见坐下喝喝茶,说一些无伤大雅的事,都无可厚非,但若是有人来给讽刺挖苦,我还真没那么好的脾气给自己添堵,”

她说的每一个字句都冰冷疏离,锦娘在这一刻才猛然意识到李朝朝身上最大的变化。

她真的再也不是那个认人捏圆搓扁的李朝朝了。

李朝朝除了变得矜贵端庄外,眉眼间透着狠、冷、厉,说话铿锵有力,目光含着睥睨之气,有那么一瞬间,锦娘甚至觉得眼前的女子是另外一个人,无论年纪阅历都比自己大许多的女子,她在她面前就该胆怯,这些都是正常的,她不需要自卑。

锦娘眼皮一跳,再次被李朝朝脱胎换骨的气势震惊的哑口无言。

李朝朝漠然,再次把茶水推了推,“喝了这杯茶二姐就回去吧。”

端茶送客就是这个道理。

锦娘浑身僵硬地握了握拳头,“为什么?为什么你就这么好命!”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李朝朝,“你说我害过你,难道你就没害过别人?大夫人和李曼曼甚至是秀娘的结局都是谁造成的!不要装得自己像朵白莲花似的,其实你最肮脏!也不知道蓝世子到底是看上你哪点?他是不知道你做过的那些事,还是知道你是什么为人,你们的恩爱都是假装的!”

曲水流觞大会还在继续进行,所有的才子佳人都被菊花酿灌得迷迷糊糊,就算是真的醉了,岳庄主也早就备好了客房让人休息,这处两侧紫中已经派人守住,所以附近并无外人。

李朝朝忽然被锦娘质问的笑起来,她的命格却是与众不同,能穿越又重生,但混了三生三世才找到真爱,还要为真爱玩家斗,她要是命好老天都要脸红了!

“我脚下的路从来都是自己走出来的,不管用什么手段我只求问心无愧。”李朝朝淡漠地看向身边的锦娘,“好日子谁都想过,二姐不也是用尽手段去争自己想要的?你得不到不是你命不好,而是方法不对。”

李朝朝笑笑:“二姐觉得自己过的不如意,就见不得别人好?如果你真觉得自己过得不好,就让这种苦日子彻底结束!可是你做不到,又只会好高骛远,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幸运的,但又有谁知道她和蓝翎羽走到今日这一步的不容易。

如果蓝翎羽对她不好,她也没必要在侯府受那些气,可是她爱这个男人,所以哪怕再多一些挑事的倪氏,她也无怨无悔。

相反锦娘却不懂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她嫁人了,把夫君对自己的不满意归咎到别人的身上,从不反省自己,既不想共患难,又无法放弃现在的生活,就永远也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说白了,幸福只是一种感觉,无论贫穷与富贵,只要达到了预期值,再多的磨难也是甜蜜的。

所以就无怪乎有人看不透这个真谛会埋怨,会嫉妒,会挑衅讽刺自己看不顺眼的,那些惹是生非的人就是这个心理。

锦娘冷笑一声,“还轮不到你来和我说教,我来此就是告诉你一句话,离蔡牧之远点,否则就休怪我不客气……”

她的话还没说完,外面传来一阵嘈杂,李朝朝撇开看向锦娘的目光侧过身来,就听外面有人说话。

“呵,我到是谁来打扰世子妃,原来是靖王世子。”

李朝朝挑挑眉,竟不知道慕雪衣什么时候在外面站着,她看了眼春丽,春丽没有及时出去,而是把帷帽拿过来替她系上,并小声道:“世子爷吃起醋来实在太吓人了,还是奴婢出去看看。”

李朝朝嗔笑了声,现在整个紫苑的人都知道蓝翎羽吃醋只会用一招对付她。

偏偏她还最是怕蓝翎羽让自己下不来床。

刚才说话的是蔡牧之,锦娘这才刚说完狠话,蔡牧之就主动地找来了,她如何能不恨李朝朝。

她恶狠狠地瞪着李朝朝,压低声音道:“这下你得意了?”

李朝朝觉得锦娘真是轴的可以,“你过得如不如意我都不会有半分感觉。莫说我嫁人了,就是我未出阁,也对你男人没兴趣。”

锦娘哼了声,根本不想在这个时候和李朝朝吵架,若她此时真紧张,若是被蔡牧之知道自己在这里,又不知道会想出什么花样来折磨自己!

春丽掀开角落里的帷幕走出来,外面的人自然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她看到紫中像是被定住一样站在外面一动不动,神色漠然地给对面的男子行礼,“靖王世子,二姑爷安好。”

慕雪衣一身白衣似雪,与往常无异,只是白皙的皮肤上多出两朵红晕,在五颜六色的菊花中更加绝尘脱俗。

慕雪衣的美从来都是高不可攀,不忍亵渎的。

春丽不敢直视对面的男子。

慕雪衣似是喝了酒,白白的脸红扑扑的煞是娇艳,他轻轻地笑着,唇边沁出酒香撩人,“本世子是特来告之方才世子妃所做诗成了今日最佳。世子妃颇有文采,本世子心生仰慕,特来讨教一二。”

慕雪衣说“本世子”和“世子妃”这两个词时,就好像那话中的“世子妃”是他的女人似的。

蔡牧之目光嘲讽地侧过头,不等春丽说话,就已经挑衅道:“原来靖王世子是想做入幕之宾。”

慕雪衣轻笑地看着蔡牧之,他是喝了点酒,但还不至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蔡牧之拦住自己所为何以。

他是越喝酒越清楚自己的心意,更急不可耐地想去见见帷幕里的女人。

慕雪衣知道自己现在得不到她,可是他们之间就如现在,只隔着一层帷幕,他只要想就可以冲进去,可是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他是个耐得住性子和寂寞的人。

皇位等了这么久,他才渐渐收网,更何况是一个女人,他还等得起。

慕雪衣笑靥如花道:“莫非蔡公子也是这么想的?”

蔡牧之反问着,“是又如何?”

他挑起眉定定地看着慕雪衣,这入幕之宾于同姓友人来说是知己是朋友,可于一个已经嫁人的女子而言,那情况就有些微妙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曲水流觞的才子佳人都喝多了无暇顾及这边的情景,只要过来瞧一眼,就会发现方才作诗的蔡公子和鼎鼎有名的靖王世子竟在这里针锋相对。

火光四射的气场就要在两个人之间爆炸了。

春丽被人忽略成透明人,有些无奈地微哂,坐在里面的李朝朝则被锦娘瞪着,她有些讪讪地打了个哈欠,根本不把外面的对话放在心上。

她现在在思考的问题是……也不知道蓝翎羽等下用什么法子让蓝芷霖上钩?

锦娘恨得牙痒痒,但也不敢再开口说什么,生怕外面的蔡牧之听出端倪,一边瞪着李朝朝一边又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对话,总觉得慕雪衣对李朝朝的态度也有些暧昧。

蔡牧之冷冷道:“不如我和靖王世子先比试个高低,看谁更能得到世子妃的厚爱,由她来决定见谁?”

慕雪衣的目光闪过几道寒光,他何等骄傲的人,何时轮到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来自己面前放肆。

他心怀天下,眼里只有李朝朝,挡他上位者死,阻他索美者死!

慕雪衣现在不动蓝翎羽是不想让李朝朝伤心,但早晚有一天他是绝对不会对蓝翎羽心软的,更何况是自己一个幕僚的弟弟。

“好。”慕雪衣诡异地勾起嘴角,“你想怎么……比?”

他心里划过的念头却是:你想怎么死?

“诗句刚才已经比过,不如我们比音律,等下由世子妃做裁判。”

蔡牧之转过头隔着帷幕看过去,“世子妃觉得如何?”

李朝朝懒懒地蹙眉,刚要说没兴趣,锦娘忽然捏着嗓子道:“甚好。”

她和李朝朝从小长大,自能把李朝朝的音色学得七八分相似,而且只说两个字,也不能让人起疑。

几乎同时,李朝朝和慕雪衣同时蹙眉,前者想的是锦娘这是作死的节奏啊,后者则发现开口说的人不是李朝朝。

慕雪衣对李朝朝的执着已经深入骨髓,无论是李朝朝的穿衣打扮,说话形容,都如烙印一样镌刻进自己的心中,更别说那音色根本不同。

然,蔡牧之却没发现异样,只挑衅地看向慕雪衣,“那世子请吧。”

来参加曲水流觞的宾客,无人不带着自己擅长的乐器,一是方便展示,二也是有人在此斗法交友。

蔡牧之从怀里掏出一支瓷质的埙,放在嘴边一吹,有低哀婉的调子绵绵不绝地传出,仿佛远处有人在远方悲戚的呼唤着,呐喊着,令人深思但不神往。

李朝朝挑挑眉,没想到蔡牧之居然还会这一手,她虽不懂音律,但也听得出蔡牧之技法熟练,也有音色意境,却求胜心切,少了些淡然。

此计是逼着慕雪衣不得不比试一番。

若退让慕雪衣不战而败,但若不胜,更有人会以此做文章。

李朝朝笑笑,蔡牧之倒是比以前有些脑子了,却未必是慕雪衣的对手。

慕雪衣的短萧在京中……便是大元之中无人能敌的。

说起来,李朝朝还是在洞房花烛夜那晚,在这短萧的伴奏中和蓝翎羽同房。

印象不可谓不深,很难以言喻的一种感觉。

慕雪衣淡然地把腰上的短萧解下来,只从蔡牧之的一个音切入,很快地盖过了他的埙色,让幽深婉转之音划破天际,不高昂却迫人心怀,不鹤唳却带着隐隐的杀机……

李朝朝很快忽略了蔡牧之的存在,在她面前展开了一副幽美痴迷的画卷,仿佛有个男子静静地站在海浪拍打的礁石上,目光幽深似火地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心,带着她去看海鸥追逐,看雪花纷飞,去峡谷随风起舞,又在黑幕中被皎洁的银光照亮……却始终看不见那人的脸。

她就像跌进了一幕幕变化的景致中无法逃脱,那是一个要把李朝朝困死的牢笼。

可是别人却只能感觉到那箫声中的冷意,杀气,汗毛孔不寒而栗。

蔡牧之开始满头大汗,他曾试图反击,可还是被箫声打压的无路可退,已经渐渐颓势,心中怒火皱起,想要奋力一搏,可奈何体内的气息不稳,心神被那箫声搅得越来越乱,胸口掀起幡然大波,喉咙的一抹腥甜就要冲出来。

这时,李朝朝忽然被人扣住了手腕,眼中这才有了搅局,定定地看着一脸焦灼的锦娘,她这才从那心魔中挣脱出来,神色骤然一变,目光幽幽,讷讷道:“其实……我也不懂什么音律的。”

她的话音刚落,慕雪衣也收了音,对面的蔡牧之却踉跄两步,直接半跪在地上,口吐些血。

李朝朝教身边的人做事要三思而后行,春丽见状漠然地垂下眼帘,想必在场的人谁都清楚,靖王世子这是用箫声索蔡牧之的命呢。

慕雪衣淡淡一笑,根本不怕蔡牧之那蝼蚁的命放在眼里,“不懂也无妨,只不过是个玩意罢了。”

这是玩意?

李朝朝笑着抿起嘴角,是杀人的玩意吧。

慕雪衣的狠从来都是在无形之中的。

李朝朝见锦娘坐立不安的样子,不去理慕雪衣,径自对蔡牧之说道:“二姐夫才情出众,难得二姐一片倾心,可莫要辜负了我二姐的期许,大家亲戚一场才能相互走动。”

锦娘意外地看了眼李朝朝,蔡牧之则笑着爬起来,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我若存的不是这个心思呢?”

“那下次我可没那么好的心情救你了。”

李朝朝讪笑,“二姐夫是知道的,我从来没那个善心。”

蔡牧之哈哈一笑,“这点正合我意,所以我才视朝朝为知己。”

“那我觉得我二姐那颗不怎么善良的心和你也是绝配。”

李朝朝不耐地看了一眼锦娘,“今日我和二姐已经叙旧完,我听着二姐夫伤着不轻,都开始说胡话了,你快带他去就医吧。”

锦娘登时睁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出卖自己的李朝朝,“李朝朝你个贱……”

她画还没说完,蔡牧之已经一伸手把帷幕掀开,果然看到锦娘在里面,目光倏然燃烧起羞愤的火光。

蔡牧之完全能猜到锦娘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这个不安分的女人!

他不说话,已经用目光狠狠地将锦娘活剐。

当然,如果目光能杀死人的话。

诚如李朝朝所言,蔡牧之没玩死锦娘,正是要利用他还是李朝朝二姐夫的身份,可以堂而皇之地接近她。

锦娘不敢直视蔡牧之的目光,瑟瑟发抖地瞪着李朝朝,她还以为这个女人知道救人是有良知的,现在看来她根本就是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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