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行十二 梦境继续（2/2）

“我早就知道你经常一个人来这里。”

“你不该来这里。”

“你说的话让人不明白。”

f叹一口气：“这些鸽子，都是一些身体有缺陷，无法靠自己的找到食物的鸽子。如果不帮它们，它们就会死。”

“我可以和你一起照顾它们。”

“我说过，你不该来的。”f再次重复。

她显出迷茫的表情：“我还是不懂你的意思。”

“那些跟在你后面的人是怎么回事。”

小美回头。

突然，同班几个恶作剧的男生出现。

“原来你一直藏在这里呐！”

他们有的拿砖头砸向鸽子，有些拿气枪和弹弓射向鸽子，有的拿网去捕，然后踩死。不一会儿，这片小空地上躺满鸽子的尸体。

“住手！”f大叫着推开他们，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几个人大笑着扬长而去。

小美来到f身边蹲下去，用双手从后面抱住他：“对不起，不要伤心了。”

“走开！”他挣脱开小美，冲她大吼。

第二天，f没有上学。第三天，他也没有来。似乎他的消失对所有人都没有影响，每天教室里的同学依如往日般嬉戏打闹。小美一个人总是静静地坐在角落里，托着下巴呆呆地望着窗外，有时会呆滞地与玻璃中反射的双眼对视。

后来大家才知道，f早已经自杀。又过了不久，大家便把他彻底忘却。

小美张开翅膀，奋力逃脱f的追捕。红色的大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它的翅膀展幅超过身体，翅膀的关节处有凸起，并形成一个铁爪式的倒钩。尾部有三条延伸的长羽毛。追逐时犹如火红的闪电。

“那是中华鸟龙。”怪行少女拍打白色翅膀出现在她身边。

“怎么办，我没有他飞得快。”

“中华鸟龙速度虽快，但他们只能滑翔。只要你尽量往高处飞，就能甩开他。”

小美听后，把方向调整为上方，朝着暴风雨的中心飞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感到自己穿过浓密的云层，看到金灿灿的太阳以及云层之上毫无瑕疵的蓝天。远处一排大雁状的人形天使，整齐缓慢地飞向天际。不知从哪里传来美妙的天籁之音，如流水般悠扬地回荡。

“我已经在云之上。”她说。

“是的。”怪行少女点点头。

“这是哪里？”

怪行少女回答：“这是天使之地。”

天的边缘，是一个完全由云形成的壮丽城堡。城堡有无数尖顶巨塔，中心的巨塔无比高耸。人形天使从尖塔的天窗有秩序地进入城堡。中心最高处有一个宽大的展望平台。上面正在举行婚礼，天使们作为伴娘全部身穿美丽的白色婚纱，并分成两排形成一条通道。

小美醒来，发现自己仍和紫发女孩在房间里。

“鸟龙为什么要追你。”怪行少女端起酒杯。

她沉默片刻：“f养鸽子的地方是我告诉同学们的。我原本是希望大家多去了解他。可是好心帮了倒忙，那几个坏同学竟然杀死了鸽子。”

“f已经原谅你了。”

“是吗？”小美抬起头。

怪行少女伸出手一划，墙上顿时出现刚才暴风雨的画面。

天空之中，小美身后不光只有鸟龙，还有几只秃鹫。秃鹫的脸是那几个恶作剧的同学。

小美瞬间改变方向，向正上方飞翔的一瞬间。鸟龙扑向那几只秃鹫，把他们全部抱在自己的大翅膀之中，向地面坠下，不久便消失不见。

原来，他追击的是那几只秃鹫。

怪行少女点点头：“f并没有忘记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