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行五 奇怪客人（1/2）

“在那之后我又见过k一次，在一个酒吧里。那时他的父亲刚刚去世。他终日在那里酗酒，颓废不堪。我看到他赶忙躲开。我们已经结束，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瓜葛。他还是看到我，提着酒瓶挡住我的去路，大声质问我他父亲是怎样去世的。我说我不知道，你父亲的死活与我有什么关系。他给我一记耳光，大骂我和妈妈都是贱人。我用尽全力地推他，回敬说你和你的父亲才是。他又上前想打我。也许是因为喝酒太多的原因。在我躲开的一瞬间，他滑倒在地上。在地面痛苦地来回翻滚。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小美说。

“她不会就这样死去了吧。”怪行少女笑问。

“没有。酒吧里隆隆音乐作响，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边。只有一个衣着暴露的性感女人来到我跟前。她首先亲吻我的嘴唇，算是打过招呼。奇怪的是，我记得她的曲线身体，黄金头发，红色高跟鞋，肉色丝袜和紧身连衣裙。唯独记不清她的长相。也许是因为那个场合的原因。她用纤细的手指点一下倒下的k。我刚要解释。她轻轻把手指竖起在嘴唇上。

“让男人这样躺在这里多浪费。她说。

“我没来得及反应她的意思。

“她是那个大公司老总的儿子吧。你可以现在把他带进房里。第二天你们裸体从一个床上醒来的时候你就可以要胁他。

“我们原本就认识，所以这种事我根本不感兴趣。我说，心想这真是一个俗气的女人。”

“然后你把他送给她。”怪行少女说。

“我是这样打算的。可是她听我们认识后思考片刻，向我道歉，然后说那样更应该让他发挥最用。这次可以加上我一起参与。于是我们一前一后把他抬进包间。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她动作干净利索，眼神也十分坚定。所以我自然从心底里面很相信她，并随着她的要求一步步做。进入包间时，k醒来一次，看看我，又看看身边的女人，露出好像谁都不认识的表情。

“醉了吗？她问他。

“你是谁？他问她。

“你不认识我了么。前两天你还刚把我带到你的住处。女人说。

“k皱着眉头仔细想，仿佛记忆与酒精冲撞起来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你当时好像告诉过我，除我之外没有其他的女人。虽然我知道那不可能是真的，但没想到亲眼看到的现实冲击力远远比想象要大得多。

“你真是奇怪。你们都是奇怪。k说完，又倒下去。”

“k仅仅是醉了，并非死了。”怪行少女说。

“是的。”小美回答。

“小美，出来！有单点你的客人。”妈咪突然在外面扯着嗓子喊。

“我现在正在和客人说话。”

“胡说，你哪有客人。”

“我说的是真的。”

妈咪上楼打开门。

小美这才想起现在和自己在一起的是一个女孩。如果她开门看到要如何解释。

“哪有人。”妈咪面带愠色地环视屋里一周。

她回头，怪行少女已经不见。

“对不起，醉酒的缘故头脑不是很清醒。”小美赶忙解释。

“一会儿不要给我吐客人身上。”她很严肃地提醒她。

“这个一定不会。”

“快去吧，去晚客人会不高兴。”她手指尽头的房间。

小美来不及诧异怪行少女的消失，直奔那个房间走去。

客人耷拉着脑袋，身材消瘦，一抬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喝酒了吗？”小美问。

他头微微动一下，不知道是摇头还是点头。

“那么，快点开始吧。”她开始慢慢脱去衣服，身体有节奏地倒向他，光滑的上身轻轻贴在他胸前，手反复抚摸他的身体。

“等一下！”客人止住她几乎要跳起，仿佛受到惊吓。

“怎么了？”他的反应令她感到很奇怪。

“我不想。”

“那你来这里是为什么。”她觉得很好笑。

“对不起，我头痛。”

小美停下来：“要休息一下吗。”

“你能陪我去楼顶透透气么。”他抬起眼皮看她一眼。

“这...恐怕不是我服务的范围。”

男人张开嘴巴停顿一下，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我只想去上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陪陪我。”

“好吧，如果你十分想这样。”她说，心想这个客人真是奇怪。

两人来到楼顶。小美往下看一眼。下面好像站了许多人，但又看不清楚他们的长相。并非是距离遥远，而是他们根本没有长相。小美把这一切归结为自己的醉酒。一辆模糊的警车停在这栋楼的正下方，红蓝光来回旋转十分清楚。下面的人好像在议论什么，并不时朝上面望。

“下面发生什么？”小美靠近边缘想看个究竟，突然感到一丝恐惧，就像恐高症病人站在悬崖边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