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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琢磨人和琢磨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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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也没有想到花流年出手这么快下手这么狠,他一愣神的工夫,花流年纤纤素指上的指甲就已经划到了脸上。他本能地向后一仰,想要躲开,不料花流年也是下了狠心,使出全力,还向前猛然一扑,结果他没有完全躲开,被花流年的两根指甲划在了脸上。

****

下了高速——这一次秋曲没有上演让红衣墨镜宝马女来接的大戏——关得自己认得路,沿着裕华路一路向西,直朝省电视台的方向开去。省电视台家属院项目并不在省电视台,而是在石影公园附近,不过秋曲非要让关得先到省电视台和她会面,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他懒得多问,也知道秋曲这么安排,肯定有事。

眼见快到省电视台时,关得左转之后,刚顺正车头,一辆汽车突然从后面杀出,狠狠地别了关得一下。

关得开车时间也不短了,车技早已熟练,但对方出现得太过突然,而且明显有故意别他之嫌,别他之后,还点了刹车。关得情急之下,也一脚刹车踩死,不过由于和前车距离过近,只听“砰”的一声,还是追尾了。

还好,追尾没有发生在路中间,否则非得引起堵车不可。

“这车是故意的吧?”花流年看出了前车的意图,气呼呼地说道,“追尾了算后车全责,不行,得找他们说理去,不能便宜他们。谁的车都敢别,真当老娘是吃干饭的?”

说话间,花流年推门下去了。

关得紧随其后,也下了车。元元却端坐在车后不动,也不知是吓到了,还是漠不关心,她一脸平静的表情,若有所思了一会儿,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好像有麻烦了……”

确实是有麻烦了。

花流年在前,关得在后,在花流年走到前车的近前之时,关得才下车,距离花流年还有三四米远的距离。眼见花流年到了前车一米之内,从前车的驾驶位上忽然下来一人,二话不说,扬手打了花流年一个耳光。

由于事发突然,花流年没有提防,一下被打个正着。关得离得远,也来不及出手,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花流年如花娇嫩的脸上,顿时红了一片。

虽然花流年为人轻浮,但现在她和关得也算是合作伙伴,况且和关得一路同行,作为男人,关得义不容辞有义务要保护花流年。追尾是后车的过错不假,但却是前车故意挑衅在先。再说出了交通事故,有交警处理和保险公司买单,犯不着动手打人。

关得顿时怒了。

打花流年的人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寸头,头发极短,接近光头,戴一副黑框眼镜,长得文质彬彬,乍一看,眼镜衬托得他很有文化气息,光头却又让他显得十分凶悍。尤其是他的一双眼睛,三角眼,凶光毕露,用一个最恰当的词形容就是——****。

不等关得近前,花流年先不干了。花流年是不肯吃亏的主儿,突然挨了一个耳光,她才不管是在单城还是在石门,瞬间发作了。

“敢打老娘!老娘和你拼了!”花流年别看平常风情万种,撒泼的时候,也是吓人得很,她不管不顾向前一步,伸出右手,将锋利无比的指甲划向****的脸,“人渣!杂种!狗东西!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估计****也没有想到花流年出手这么快下手这么狠,他一愣神的工夫,花流年纤纤素指上的指甲就已经划到了脸上。他本能地向后一仰,想要躲开,不料花流年也是下了狠心,使出全力,还向前猛然一扑,结果他没有完全躲开,被花流年的两根指甲划在了脸上。

疼,钻心的疼。疼痛之后,是鲜血涌出的感觉。

花流年的指甲经过精心修剪,个个锋利无比,只一划,就让****的脸上多了两道血痕。这还不算,她前冲的力道过大,收势不住,一头又撞在了****的怀中,直将****撞出了两米多远,身子一晃,差点摔倒在地。

这一下****怒了,禽兽到底是禽兽,盛怒之下,才不管花流年是男人还是女人,抬腿一脚,就朝花流年的肚子踢去。这一脚要是踢实了,花流年非得被当场踢晕不可。

幸好,关得及时赶到了。

关得近身上前,满腔怒火,他虽然在何爷的调教下,已经尽量控制情绪,但他毕竟是年轻人,而且遇到这样二话不说就动手打人的禽兽,唯有还之以武力才能让对方臣服。他肩膀轻轻一撞,将不知道躲闪的花流年撞到了一边,然后伸出右手一捞,就将****的脚踝抓在手中。

作为一个正常人,关得没有恋脚癖,他抓住****的脚踝既不是为了欣赏,也不是为了把玩,而是为了借力打力——顺着****踢出的角度用力一拉,借****自己使出的力气,引导****一脚踢了一个空。

有过下楼一脚踩空经历的人都知道,当你算准台阶的时候,脚上用的力道正好,结果踩空了,踩到了下一个台阶,身子会一下失去平衡,轻,差点摔倒,重,摔倒并且崴脚。

****一脚踢出,用了全力,他算准了花流年躲不开,会被他一脚命中,却哪里想到,凭空杀出了一个关得,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关得还是一个罕见的太极拳高手。太极拳的精髓在于借力打力,就是一个普通的太极拳爱好者,一拉之下,也能让他一头栽倒,何况是关得?

关得一拉之下,****被自己踢出的力道带动,又被关得的牵引之力刻意引导,两股力道结合之下,****哪里还站得住,身子猛然朝前一扑,“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如果是一头栽倒在地还好,可惜的是,他一只脚踢出,另一只脚站立,摔倒的时候,双腿叉开呈一字马的姿势。如果是关得,一字马就一字马,也没什么,关得打太极拳久了,身体柔软,劈腿没有问题。但问题是****不是关得,他又没练过一字马,被关得一拉,强行劈腿,感觉整个人如同中间被人劈开一样剧痛。

“啊”的一声惨叫过后,****双眼一翻,随即蜷缩了身子,双手捂裆倒在了地上,完全失去了战斗力。

花流年看傻了眼,不是吧,关得只是轻描淡写地一拉,****就由刚才的不可一世变成了一摊烂泥,关得也太神奇太厉害了,简直就是天兵下凡。

前车是一辆丰田皇冠,贴了很深的膜,看不清里面坐了几人。****一倒地,从后座上立马又下来两个人,二人膀阔腰圆、人高马大,双臂之上,肱二头肌高高隆起,一看就知道是孔武有力的主儿。

二人下车之后,来到关得面前,抱肩而立,对关得怒目而视。

关得纳闷,怎么着,不动手却对他吹胡子瞪眼,难道是要用眼神杀死他?才这么一想,副驾驶的门打开了,从上面下来一人,此人长得面白如玉,嘴唇红润,眉清目秀,如果只看眉眼不看头发和衣服,第一眼看去,都会认为他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美女。

依相术而言,南人北相者贵,北人南相者,厚重而机灵,是说如果南方人长有北方人一样的相貌,是贵不可言之相。而北方人长有南方人一样的相貌,则在厚重之中,又有南方人的机灵多变。总之,不管是南人北相还是北人南相,都是好相。

但男生女相就比较复杂了,虽说相术有言,男生女相主富贵,女生男相多劳累,但就关得个人的见解,男生女相并非大富大贵之相。中国历史上几位有名的美男子,包括在路上和花流年讨论的潘安在内,加上宋玉、兰陵王、卫玠一共四人,被称为古代四大美男。四人的共同特征是才貌双全,并且文学、音乐修养极高,但四人之中,潘安被灭族,兰陵王被赐死,宋玉最长寿,却出身寒微,在仕途上颇不得志,至于卫阶,年仅二十七岁就病死了。等于是说,四人无一善终。

原来是在等正主出现,关得不慌不忙地站稳了身形,见花美男穿了一身紧身小西服,走路的时候,不像男人一样大步流星,反倒是轻巧的小碎步。如果他再扭捏几下,手中再拿一个手绢捂住鼻子的话,就是不折不扣的伪娘了。

“你是哪根葱哪瓣蒜,为什么要打张扬?”花美男不但长得很女人,说话的声音也细声细气,如果他去演花旦,绝对行。

原来刚才的****叫张扬?人莫狂,一狂就张扬,一张扬就不认爹娘。连爹娘都不认了,可见张狂到了何等地步。张扬的人,就该打,关得冷冷一笑:“有三种人就该打,一是张扬的人,二是无法无天的人,三是流氓到家的人。”

花美男也不知是太有涵养,还是就是不紧不慢的柔弱性格,他也不生气,上下打量关得几眼:“你谁呀你,说大话也不眨眼睛,说得好像你多有正义感多替天行道一样。你知道张扬是谁吗?他是宝马张的儿子。你又知道我是谁吗?我姓牛……”

太极宗师

“牛什么牛?如果说姓牛就牛,那姓龙的岂不是真的呼风唤雨了?你姓牛,是不是叫牛粪呀?”花流年才不管宝马张和花美男是谁,惹了她,她就要还回来,“瞧他那寒酸样,还叫张扬,叫张牙舞爪还差不多。还有你,牛粪,一个大男人长得跟女人一样,你是不是心理和生理都有问题?要是放古代,就你这副德行,直接送宫里当太监了,说不定连阉割的程序都省了。”

好嘛,关得终于见识了花流年的泼辣和口无遮拦,她骂人骂得真狠,所谓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她是又揭短又打脸,成心不给人留活路。

牛姓花美男倒也有气量,并不生气,相反,却呵呵一笑:“我长什么样子是天生的,你不喜欢,有人喜欢就行了。就像你,虽然有几分姿色,不过轻浮而浅薄,显然不是什么好女人。对了,我不叫牛粪,我叫牛天子。”

“噗……”花流年笑喷了,浑然不觉危险在前,“牛天子,好名字,真是好名字。有句话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你倒好,直接到牛中当皇上了。你说勤劳能干的老黄牛哪里招你惹你了,你放着好好的公公不当,非跑牛群里当什么天子,难道牛天子就比猴大王威风了?唉,你这人,没救了,白披了一张人皮,从姓名到为人,都是畜生。”

“撞了车打了人,一点儿也不赔礼道歉,还骂人,素质,素质呀。”牛天子悲天悯人地摇了摇头,退后一步,手一挥,似乎很不情愿地说道,“算了,本来我不想动粗,不过有些人不好好教育教育,会在流氓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大坚,二强,轻轻教训他们一下就行,别下手太狠了,记住,也别打脸,还有,也别打女人……”

牛天子太啰唆了……

关得在牛天子还没有说完话的时候,就抢先一步出手了。他是看出来了,不管是张扬一言不发就打人,还是牛天子自我标榜自我吹嘘,总而言之一句话,今天不打就过不了关。既然一定要拳脚上见真章,对方又是以多欺少,他又何必拘泥于礼让三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才是真理。

对方两个壮汉,一个大坚,一个二强,名如其人,肯定拳脚功夫十分坚强了,凭硬拼和力气,关得绝非其中一人的对手,何况是二人。他脚步一错,猛然一脚,朝大坚的肚子踢去。

大坚和二强长得很像,都是一样又粗又壮的身材,小脑袋粗脖子,胳膊和大腿都如水泥柱子一样结实。所谓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是说外刚内柔,通常情况下,很少有人练到外刚内柔的境界,要么只有外刚,要么只有内柔。大坚和二强显然只是外刚,而关得,则只是内柔。

外刚和内柔哪个更强,不能一概而论。外刚练到一定程度,可以一拳打碎水泥块,无坚不摧,威猛无比。而内柔练到一定境界,则可以达到出神入化的借力打力的效果,就如水一样,水无常形,利万物而不争,但水的力量一旦积蓄到一定程度,也有排山倒海的威力。

关得一脚踢出,大坚不躲不闪,只是轻蔑地一笑,扬手一拳打向了关得的胸口——腿比胳膊长,而且腿比胳膊力气大。大坚却压根没将关得这一脚放在眼里,摆出了硬碰硬的架势,他要的就是宁肯挨关得一脚,也要还关得一拳。等于是,大坚要和关得碰拼第一招。

以大坚推算,关得的小身板,一脚也没多少力道,但他的一拳之力可以开山裂石。如果说关得一脚踢中,只是让他一阵疼痛,那么他一拳打实,关得非得当场吐血昏迷不可。所以,本着速战速决一招定胜负的想法,大坚不怕挨关得一脚,也要一拳将关得当场打飞。

不料眼见关得这一脚就要踢中大坚之时,关得也不知是招式用老还是不想和大坚硬拼了,突然右脚一收,在距离大坚肚皮还有半米远的距离时,他原地转身,身子朝旁边一侧,堪堪躲过了大坚的一拳。随后关得站稳身形,双腿叉开,脚下用力,将双腿之力提升到腰上,再微微转动腰身,将腰间之力提升到双肩,然后双肩一沉,将双肩之力全部灌注到了右拳之上!

“呼……”关得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将全身之力凝聚在右拳的拳尖之上,一拳打出,正中大坚的肚子。

由于事发突然,关得和大坚的第一个回合,其实不过一两秒钟的时间,一旁的二强还没有来得及向前迈开一步前来帮忙,关得一系列的动作已经完成,拳头已然落到了大坚的肚皮之上。

二强虽然和大坚一样,一直走的是外刚的路线,但他对内柔的拳法,也一向有所研究,他见关得一气呵成汇聚全身之力凝聚在拳尖之上,手法娴熟,姿态优雅,如行云流水,挥洒自如之间,如羚羊挂角不着痕迹。如果仔细观察的话,隐约可见关得周身的气流迅速旋转,被关得的一举一动带动,而关得的拳头如巨浪的潮头,将排山倒海一般的力量,全部引导在了大坚的肚子之上。

二强顿时惊呼失声:“太极宗师!”

关得可不是什么太极宗师,他只是一个太极拳爱好者而已。

二强的惊呼也让牛天子为之一愣,他不敢相信地看了关得一眼,自言自语道:“他才多大,怎么可能达到太极宗师的境界?”不过他也知道二强的眼光,二强浸淫武术之道多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武痴。而且他生性纯朴而诚实,从来不说大话假话。

关得当然没有达到太极宗师的境界,他的出手之所以被二强误认为是太极宗师之境,也是近年来在太极拳上有所作为的高人太少了。现在大部分人将太极拳当成了强身健体的体操,个别人将太极拳当成了赚钱的工具,很少有人注重太极拳的实战性。甚至后来石门有一个自称绝世高人的女太极拳大师,只用手轻轻一点徒弟,徒弟就如吃了含笑半步颠一样,上蹿下跳然后倒地,此等耍猴一般的演戏,不但让女太极拳师一时成为笑柄,也让太极拳被世人误解为骗技。

关得一拳击中大坚,大坚先是一愣,不明白关得身法怎么这么快,变脚为拳也就算了,还躲过了他的致命一击,反手一击又击向他。不过愣过之后,他又哈哈一笑,关得的拳头在他眼中,小得跟馒头一样,虽然一拳正中他的肚子,感觉和挠痒痒没多大区别,别说打得他疼痛难忍了,他感觉就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在他的肚子上轻轻拍了一下一样,完全就是闹着玩嘛。

这么一想,大坚并没有将二强的惊呼放在眼里,在他看来,二强多半是被关得的花架子唬住了,他身为当事人,最清楚关得有几斤几两了。当下他大笑一声,就要飞起一脚,将关得当场踢飞,好让关得知道他的厉害。

不料才要抬脚之时,忽然感觉一股大力从肚子上传来,力道之大,为他生平罕见,他收势不住,身子往后便倒。

不好,大坚此时才稍微清醒几分,原来关得还真是太极拳高手,拳上有暗劲,而且后劲还绵绵不断……这么一想,他下盘一沉,想强行站稳身子,以免摔倒。他不知道,他又犯了一个致命错误——如果他顺着关得的拳劲一连后退几十步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化解关得拳劲中的暗劲和后劲,但他非要硬撑。他万万没有料到,关得刚才的一击,别看只是一拳之力,却是调动了全身之力,如此多的力道糅合在一起,岂是硬扛可以抵御?

意外事件的背后

大坚才一用力,只觉更大的力道如排山倒海一般涌来,他再也站立不住——何止站立不住,身子如同被人朝后用力一拉一样,弯成了虾米的形状。他双脚连连倒退,一连退了十几步也没有收住身形,最终“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摔了一个仰面朝天。

这还不算,摔倒之后,大坚感觉五脏六腑上下翻滚,如同错位一样,疼,倒不算多疼,却让人头晕目眩,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他此时才知道关得的厉害,也清楚关得一拳使出,其实暗中还是留了情面,否则他现在非得昏迷不可。

牛天子也没想到一个照面之下,大坚就被打得如此狼狈,他伪装的涵养和气量消失不见,气急败坏地冲二强喊道:“二强,打他,收拾他,灭了他!”

二强却并不上前,而是老老实实地说道:“老板,对不起,我不是他的对手,除非我师父出面,否则,我和大坚联手也不好打败他。他很厉害,也很聪明,先放倒了大坚,现在和我一对一,我没有半点胜算。所以,不用打了。”

“你……”牛天子也知道平常二强一根筋,但没想到会一根筋到这种程度,他气得脸都青了,正要逼着二强冲上去,打不过也要打一通,总要讨回面子才行,突然,手机响了。

牛天子一看来电,顿时改变了主意,冲二强一挥手:“走了,不和他们一般见识,我大人有大量,算了,饶他们一次。君子动口不动手,是吧?对了,你们记住了,今天的事情,先记在账上,你们打了张扬,等于是得罪了宝马张。你们又打了大坚,等于惹了我牛天子。你们以后想在石门混,哼哼,等着吃瘪吧……”

关得呵呵一笑,淡然而立:“牛天子,今天的事情本是你们故意挑衅在先,说实话,你的背后是不是有人指使?便道上停的宝马,车内是不是有人在看戏?”

从一下车关得就注意到不远处的便道上停着一辆宝马,宝马从事发到现在,一直停在原地不动,明显是在观察他们,不用想,宝马车内的人,应该认识他和花流年一行。而且根据刚才的情形推断,牛天子他们就是故意别车然后再故意打人,要的就是制造麻烦和冲突。

至于宝马车内坐着谁,想要利用冲突达到什么目的,关得就不得而知了。

牛天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恢复了平静,冲关得一翘兰花指:“什么宝马车?什么看戏?你脑子短路了吧?走着瞧。”说完,他一挥手,几人迅速上车而去,一溜烟开走了。

关得猜对了,在牛天子的皇冠开走之后,宝马车也没再停留,悄然开走了。

“关得的太极拳法,这么娴熟了?”宝马车内,一个女孩微皱眉头,目光之中微有担忧之色,“怪不得这些年何子天在运师的境界上进展不大,原来功夫都用到太极拳上了。”

“会打有什么用?还是不如杜爷的算计高明。”余帅看了一眼忧心忡忡的方木,不以为然地笑道,“方木,你精心设计了一出好戏,就是为了欣赏关得的英姿?你别是喜欢上他了吧?”

没错,宝马车内有两个人,一人是余帅,另一人是方木,正是杜清泫的两大弟子。

“你懂什么?”方木对余帅的话嗤之以鼻,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关得这么优秀,喜欢上他又怎样?你忌妒也没用。我精心设计了这一出好戏,可不仅仅是为了欣赏关得的英姿,而是为了了解关得的太极拳到底练到了什么程度,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我觉得太极拳没什么大用……”余帅连连摇头,“我才不会忌妒,我对你又没有感觉,你爱喜欢谁是你的自由,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余帅,你显然还没有明白一个道理……”方木深刻地摇了摇头。

“什么道理?”余帅翻了翻白眼,从鼻孔中哼了一声。

“方便有多门,归元无二路,天下道理一通百通,太极拳练到炉火纯青之时,对于关得不管是相师还是运师境界的提升,都有极大的帮助。你呀,还是太目光短浅了,对关得的偏见蒙蔽了你的双眼,再这样下去,你永远也赶不上关得,只能仰望他。”方木对余帅不遗余力地敲打。

“你太高看关得了,也太小瞧我了。”余帅嘿嘿一阵得意地笑道,“杜爷比关得提前一步来到石门,你又比他提前一步布局,让他一举得罪了牛天子和张扬两个人,他在石门的路,将会无比艰难。你说,他如果有真本事,怎么会处处被动?单城的麻烦,他还没有解决,一来石门就先树敌,等于是说,他将会腹背受敌。我看他很快就焦头烂额了,到时何子天和毕问天都帮不了他,他只能主动向杜爷求情,请杜爷出手,他才能走出困局,才能提升运势……”

方木没接余帅的话,主要是她不想和他做无谓的争论,直觉告诉她,关得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一败涂地,她更关心的是关得的父母:“杜爷说关得的父母可能来了石门,所以我们才紧急从单城撤退来到石门。我一直想不明白,关得的父母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值得杜爷这么兴师动众?”

“不过,这就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问题了……”方木自问自答,幽幽地望向了窗外,见窗外的石门秋意已深,道路两旁的树木落叶纷纷,忽然心中闪过一个不安的念头,“单城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关得突然来了石门,难道说,他也是为他父母的事情而来?他怎么就能放心地放手单城的事情呢?难道单城的较量,他已经胜算在握了?”

说话时,电话忽然响了,方木一看来电,忙接听了电话。

“蒋秘书长,有什么指示?”

打来的电话正是单城市政府秘书长蒋耿。

蒋耿呵呵一笑:“哪里,在方木姑娘面前,可不敢说什么指示,我是有一个消息要向杜爷汇报一下。”

方木作为杜清泫的关门弟子——正式对外的身份是杜清泫的行政秘书,几乎杜清泫和外界的所有联系,都要经她之手。

“杜爷不在身边,有什么事情,就对我说吧。”方木对蒋耿的印象还不错,认为蒋耿为人沉稳有度,是一个可造之材。

“已经查到了当时在木鱼巷破坏杜爷计划的人是崔民强!”

“崔民强?关得的兄弟,怎么可能?”方木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难道是关得算到了杜爷的出手,故意让崔民强出面搅局?如果是的话,关得也太神通广大了,境界已经远超了何子天和毕问天。又一想,应该没有可能,应该是巧合,“是巧合还是人为安排?”

“应该是巧合,录像显示,崔民强走到木鱼巷的时候,神态自然,不慌不忙,明显是偶然路过。”蒋耿是从国安部门一处隐蔽的摄像头拍摄的录像中,发现了崔民强在某一个时间段走进了木鱼巷,几分钟后又走出了木鱼巷。木鱼巷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但根据时间段推测,出手飞板砖的人,正是崔民强无疑。

“知道了,我会转告杜爷,请杜爷定夺。”方木听到是巧合,才长出了一口气。

“好,随时听候杜爷的指示。我提个建议,如果杜爷想对崔民强出手,最好由我来安排,我可以从正面以崔民强涉嫌经济诈骗的名义,让他深陷官司之中……”蒋耿急于想在杜清泫面前表现自己,因为他隐隐觉得,单城一战过后,不管是胜是负,杜清泫都要放弃沈新了,也就是说,沈新早晚是弃子的命运。

沈新失势的话,轻,在单城原地不动,继续担任市长,届满后退居二线。重,直接就地免职,身败名裂。不管是哪一种结果,他都要及时和沈新划清界限,才有上升的机会和可能。

“这事儿等我转告了杜爷之后,听杜爷的安排吧。”方木自然不知道蒋耿的小九九,不过对蒋耿的积极主动十分赞赏,“杜爷一直对蒋秘书长印象不错。”

“谢谢杜爷,谢谢方木姑娘。”深知杜清泫手腕通天的蒋耿无比清楚一个事实,如果杜清泫想提携他,只需一句话,他就会从政府秘书长的角色一跃成为副市长!

“杜爷会怎么对付崔民强呢?崔民强可是杜爷第一战失利的罪魁祸首,不好好收拾他一番,难解心头之恨。”余帅恨恨地说道,他没见过崔民强,却莫名对崔民强没有一丝好感,“丫的,他是关得的头号狗腿子。”

方木却没接余帅的话,想起了什么,忽然笑了:“其实别看你叫余帅,而且也长得还算有几分帅气,不过却还是比不上牛天子……”

“我宁肯你去喜欢关得,也不希望你看上牛天子。方木,建议你下次去一趟泰国,欣赏一下人妖的风姿,然后你再见到牛天子时,可以想象一下,也许牛天子徒有男人之名,却无男人之实……”余帅嘿嘿一阵奸笑。

意外背后

“真恶心。”方木白了余帅一眼,“你们男人脑子里乱七八糟都想些什么呀?真龌龊。”

“真龌龊。”花流年望着皇冠和宝马先后绝尘而去的尾灯,跺脚骂道,“人妖、太监、混账王八蛋……不能想,一想我就反胃,一想我就恶心。你说一个男人长成女人样,会不会连某方面的功能也会疲软?”

关得实在受不了花流年对牛天子的恶毒攻击,他呵呵一笑:“人都走了,骂也没用,不如省些力气去办自己的正事。走了,上车。”

上车后,元元还坐在车内,似乎动也未动一下,花流年的气还没消,上来就对元元开火了:“元元,你可真是公主,外面都人头打出狗脑子了,你还稳坐钓鱼台,别说下车助威了,看都不多看一眼。行,真行,服了。”

“花姐姐,刚才宝马车里坐的是谁,你知道吗?”元元对花流年的攻击毫不为意,仿佛花流年说的是别人一样,她只管自说自话,“我严重怀疑宝马车里坐的是杜清泫。”

“杜清泫?”关得吃了一惊,对于元元没有下车,他和花流年的看法不一样,觉得元元做得很对,不下车不但可以更好地保护自己,还可以避免让他分心。同时,他对元元敏锐地发现了宝马车的异常大感惊讶,心想元元果然不简单,是一个心细如发的女孩。

“什么宝马车?哪里有宝马车,分明是一辆皇冠。”花流年完全没有注意到便道上停着的宝马车才是今天意外事件的主角,她还以为元元连皇冠和宝马都分不清。

“嗯,即使车内坐的人不是杜清泫,也会是杜清泫的干将。”元元再次无视了花流年的存在,她一拢头发,微微一想,“据我所知,杜清泫在石门的势力比在单城的势力大多了,石门的百厦集团和信誉集团,都和杜清泫关系不错,也有许多业务上的往来。而且,杜清泫还是两家集团的大股东。”

“百厦集团和信誉集团?”关得一边开车一边思索,作为省内第一家房地产公司,百厦集团现在是省内首屈一指的大型房地产集团公司,业务遍及全国,在以房地产产业为龙头的同时,百厦集团还涉足酒店业和旅游业。

而信誉集团是由经销汽车起家,早在几年前,信誉集团就以极具战略的眼光,率先在石门投入巨额独家代理了德系三大豪华品牌汽车的经营权,以宝马为主,兼营奥迪和奔驰,很快就辐射了全省,在省内投资了十几家连锁店。

信誉集团由经销售汽车起家之后,开始涉足煤炭产业。在煤炭产业上大赚了一笔之后,又进军了房地产产业,借石门城中村改造的东风,拿下了兴旺村的一块地皮,兴建了一个中高档小区——全棉时代。目前全棉时代正在竣工期,距离交房还有两个月时间。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信誉集团进军房地产产业的第一炮,算是打响了。

“对呀,关哥哥应该也听说过百厦集团和信誉集团……”元元一副百事通的模样,头头是道地说到了两家集团的历史,“百厦集团的创始人是牛天,信誉集团的创始人是张之强。由于牛天的百厦集团在石门所向披靡,牛气冲天,所以他被人称为牛冲天。而张之强虽然是靠经销德系三大豪华品牌起家,但由于他本人对宝马情有独钟,声称非宝马不开非宝马不坐,外界就送了他一个外号——宝马张。”

这么说,牛天子是牛天的儿子?名字还真是起得贴切,牛天的儿子可不就是牛天子吗?那么也不用想,张扬肯定是宝马张的儿子了。

“敢情刚才打我的浑蛋是宝马张的儿子?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一辆破车吗,为什么开上了就感觉高人一等了?是不是他家宝马车的车座上都有针管,人坐上后,自动注射鸡血?”花流年对张扬愤愤不平,虽然张扬被关得收拾得够呛,但她现在非常后悔当时张扬倒在地上时,为什么没有上前朝张扬的脸上踹一脚。

关得乐了,花流年真损,连自动注射鸡血都能想出来,服了她了。他见已经到了省电视台,向右一拐说道:“看来,杜清泫还是快了我们一步,在我们还没有来到石门之前,就已经为我们在石门设置好了障碍。”

一抬头,见秋曲已经等候在了省电视台的门口,正朝他招手,关得笑了笑,不再继续杜清泫的话题,停了车,让秋曲上车。

秋曲没想到车上除了关得之外,还有两位美女,她坐在了后座,先后冲花流年和元元打了招呼,就让关得直接将车开进了省电视台。

门卫想拦住关得,秋曲打开窗户冲门卫笑了一笑,门卫立马敬了一个礼,回敬了秋曲一个谦恭的笑容:“秋姐好。”

“秋姐姐人缘真好。”元元看出了门卫对秋曲的微笑并非出于敬畏,而是出于喜爱。

“人缘好才能走四方,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哪怕对方只是一个门卫,也要给予他应有的尊重,当他是一个平等对话的朋友,那么你会发现,原来整个世界都友好了。”秋曲嘻嘻一笑,又开始数落关得,“我还一直担心你一个人路上开车会不会困,会不会飙车,会不会开斗气车,等等,没想到,你车上带了两个大美女。唉,害我白担心了,你真是没良心。”

带两个大美女和没良心怎么可以关联在一起?关得理解不了秋曲的思维,不过他很清楚秋曲的为人,秋曲只是随口一说,才不会真的往心里去。如果是月清影见到花流年和元元在车上,会不高兴,但不会直接表现出来,因为她冷淡惯了。如果是碧悠,很会生气,而且会当面质问他为什么要和花流年、元元一路同行。

“关得还没有结婚,别说车上有两个美女了,就是有四个美女,也是他的自由,只要他有足够的魅力,美女多多益善。秋曲,关得以后是谁碗里的菜,可还不一定哟。”花流年对秋曲的话表示了强烈的不满,还白了秋曲一眼。

“是这样的,秋姐姐,我是想来石门转一转,玩一玩,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太闷了,正好关哥哥要来石门,我就跟着他来了。花姐姐是来相亲,三个人一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关哥哥也不容易犯困,你说呢?”元元甜甜地笑,细细地解释。

秋曲大大咧咧地挥了挥手:“whatever!关得不是我的菜,你们谁爱就随便爱。不对,花大姐要去相亲,相谁?”

“哪里是去相亲啦,别听元元编排我。”花流年忽然就扭捏了,脸上甚至飞了一片红晕,“我其实也是来石门散散心,顺便见见贾宸默……”

“噗……”幸亏秋曲没有喝水,否则非得喷关得一身不可,她露出了一脸古怪的笑容,咳嗽几声,“贾宸默?不错,不错,好男人,好眼光。”

“你也觉得贾宸默不错?”花流年没有听出来秋曲话中的反讽之意,她一时惊喜,“元元和秋曲先后都说贾宸默不错,看来,我还真来对了。”

“唔,唔,来对了,来对了……”秋曲强忍着笑,假装一本正经,顾左右而言他,指挥关得停车。

“这样,关得,你跟我上楼一趟,花大姐、元元,你们可以到处转转,欣赏一下省电视台的美景。不过记住一点,别闯演播室,演播室都有武警站岗。”

扔下花流年和元元,秋曲不由分说拉了关得上楼,关得被秋曲的小手抓住,感觉到她手心的温热和柔软,不解其意:“你带我去做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现在闭嘴。”秋曲冲关得做了个鬼脸,不管关得是不是愿意,反正她一路牵着关得,就如牵一个小朋友一样,带关得上了十八楼。

电梯一到站,秋曲忙松开了关得的手,解释说道:“刚才拉你的手,只是一个单纯的举动,你千万别多想。”

拜托,关得无语了,他和秋曲在一起,很少会想起秋曲的性别。虽然秋天的秋曲依然花枝招展,而且穿了一件十分性感的长裙,上身的紧身毛衣衬托得腰身如玉,胸前一串五颜六色的挂珠更显山峰突起,实话实说,其实秋曲是一个很有女人味的姑娘。或许是由于她太能说了,又或许是她一次又一次刻意强调关得不是她的菜,关得一直就当她是一个假小子,是一个中性朋友。

秋曲其实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才不等关得说些什么,伸手推开了一间办公室的门,又一伸手,将关得拉了进去。

“谁的办公室?”关得见办公室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东西,只有窗台上和桌子上放了几盆花和一堆毛绒玩具,没有任何办公用品,他十分不解。

道具

“我的。”秋曲神秘地一笑,双手一推关得,将他按在沙发上,“准确地说,是前办公室。”

秋曲从省电视台辞职之后,就不算是省台的人了,她再来她以前的办公室做什么?关得被她弄迷糊了:“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不耍花招,只演戏。”秋曲眨眨眼睛,笑得很开心很得意,等一会儿要是有人来,你什么都不要问,也什么都不要解释,只管配合我演戏就行了,听到没有?”

“可是……”关得想问个清楚,不想被秋曲捉弄了。

“没什么可是,现在能帮我的人,只有你了……嘘,来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木偶就是道具了,千万别露馅儿。如果演砸了,关得,我让你下半生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秋曲连哄带骗,一边说,一边弄乱了自己的头发,然后还弄皱了裙子,随后,又将手伸到了关得的头上。

关得想躲,却被秋曲按住,无奈之下,他只好任由秋曲将他的头发弄得一团糟,然后又任她摆布,把他的衣服弄成皱巴巴的一团,到底是想闹哪样?虽然他也知道秋曲有时爱胡闹,不过也清楚秋曲在胡闹之中,其实从不胡来。

“咚咚……”有人敲门。

“来了。”秋曲热情洋溢的声音响起,奇怪的是,她脸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片红晕,竟然颇有雨润红枝娇的娇媚,还媚眼如丝地飞了关得一眼,然后起身去开门。

关得被秋曲的媚眼吓了一跳,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门一开,门口站着一个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男人。男人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英俊、洒脱、气度非凡,当前一站,当真是极为少见的人中龙凤。比起牛天子花美男的阴柔,眼前男人的俊美和丰朗,才是一个男人应有的帅气。

“秋曲,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了?”男人一见秋曲,目光中流露出不甘和不舍的神色,他向前一步,双手就要落到秋曲的肩膀之上,“我真的非常喜欢你,愿意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待你如初恋,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秋曲轻巧地一错身,闪开了男人的双手,她轻描淡写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叶公子,我们真的不合适,再说我也有男朋友了,请你自重。而且,你来得还不是时候,刚才我们……”

“你……有男朋友了?”叶公子一脸惊愕,才注意到秋曲头发杂乱衣服皱巴脸上飞红。他目光又一扫,见沙发上的关得同样也是头发乱了衣服皱了,而且关得坐在沙发上的姿势还不太雅观,侧躺在沙发上,给人以无限想象的空间。身为成熟男人,谁还猜不出来一男一女在办公室里面发生了什么?

叶公子的脸色顿时黯淡无光,无比沮丧,不过他还是保持了应有的风度,冲关得微一点头:“祝贺你,能赢得秋曲的芳心,你很幸运,我很羡慕你。没请教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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