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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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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惊蛰抓着男人的胳膊,声音仿佛也跟着轻颤,“你刚刚……这些暗卫,是想杀了他?”

年轻男人身手不错,至少在惊蛰开门那瞬间,他还活着,就已然是个证明。

那些暗卫身上的血气,与他身上几乎如出一辙。

追杀他的人正是这些暗卫。

暗卫为什么会追杀这个镖师?这人有什么值得暗卫出手,他不过是一个普通镖局的普通镖师……

为何,赫连容方才,会有如此残忍的杀气?

“府外有暗卫驻守,是为了安全。”赫连容森凉地说着,“胆敢冒犯者,都会死。”

男人扶着惊蛰的胳膊,强行将他扶了起来。那本该给惊蛰安全感的触碰,却莫名带起难以停歇的颤抖。

惊蛰想要相信赫连容的话,可是本能却让他更想远离。

淅淅沥沥,淅淅沥沥的血液滴落下来。

惊蛰下意识看向门外的年轻男人。

他一手拍着地面,迅速翻转起身,背部朝着空荡荡的巷子口,横刀在自己身前。尽管左手已经半废,疼得他脸色惨白,他那戒备的姿态,仍有一战之力。

左边敞开的门,右边跪倒的侍从,皆是厉害货色。

文宣唯一能逃窜的地方,就是身后的巷子。

可他更清楚,但凡逃窜,一旦将后背袒露出来,就好比将弱点暴露出来,必然是最危险的时刻。

而且……

文宣神经紧绷,眼神余光却不住朝着那年轻小郎君的身上扫去,刚才这人的反应,是认识师傅吗?还有他身后的那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最能感觉到危险。那种随时都要毙命的惊恐感笼罩下来,是文宣多年不曾遇见过的危机。

这男人非常危险。

文宣宁愿和刚才那几个如同秃鹫的死人侍从再干一场,都不愿意对上这人。

不过,听到这人说的话,文宣还是没忍住,“我只是为了逃避追兵,才会躲到这里,打一开始,也不是冲着你们来的。”

文宣只觉得自己倒霉透顶。

昨日,他遵从张世杰的吩咐,一路追着这小郎君,原本是为了打探他的住处,却没想到,许是在路上打草惊蛇,最终也没能如愿。

人没找到,事情还是要办的。

文宣带着两个弟兄,在明光客栈外三条街定了住处,一宿尽躲里头,再没出来。直到第二天,依着时辰,他们晚了一刻钟才到。

他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一刻钟之差,让他们这几个人,多了一丝逃命的机会。

镖局接到的镖,是在今日午后接镖,接到后,一路送往平川徐家。交货的地点,就在明光客栈。

文宣带人到的时候,明光客栈前,正爆发了一场激烈的打斗,且已经到了末尾。

其中一方正是他们的师傅,另外一方居然会是官兵。

文宣亲眼目睹张世杰等人被官府押走,罪名是劫掠逃犯。这还是他偷偷摸摸,和两个兄弟四下追查,这才得到的结果。

这怎么可能?

这趟镖,文宣一直跟着张世杰忙进忙出,不管是来接触的人,还是来谈判的过程,根本没觉察到异样。

这逃犯到底是从何而来?难道说的是那货物?他们要送的那个人,就是逃犯吗?

文宣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确定张世杰一行人都被关起来后,就开始四下活动,却发现不仅是镖局出了事,就连整个明光客栈也都关了。

那些江湖人四散逃开,将消息迅速传了出去。这才让好些人避开了明光客栈,免得步了张世杰的后尘。

官府宣称,明光客栈涉及一桩逃犯要案,所有出入过明光客栈的人都要抓捕归案,尤其是张世杰一行人,更是重中之重。

不到下午,他们三人的画像,就已经上了官府的通缉。

不得已,他们改头换面,试图混入离京的队伍,打算先返同州再说。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昨夜落脚的客栈小二,竟是记得他们的模样,私下报给了官府。以至于他们还未伪装周全,就被官兵上了门,三人只得分散开来,各自逃命。

文宣一路奔波,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查,可谓是煞费苦心。有数次都是偷偷沿着其他人家的庭院攀爬,直取中路,避开了那些歪七扭八的巷子。

正为此,文宣才得以甩开那些追来的官兵。

他如无头苍蝇乱钻,根本不知自己避到了何处,只隐隐记得是朝着偏僻的方向,最后一次翻过墙壁,躲在墙角下时,文宣还以为自己已经逃开了危机。

奈何,奈何,就在文宣以为安全的瞬息,他品尝到了危险的气息,身体比意识还要更快地抽出了刀,一下子挡住凭空而来的一击。

蓦地,这寂静之巷,悄无声息出现了三个人。

文宣这冷汗就滴了下来。

不妙。

这些人身上的煞气,可比那些官兵强悍得多。

他们甚至都没给文宣说话的机会,就已经操着软刃攻了上来。文宣连挡数下,手腕震得发麻,猛地倒退数步。

这些人,是想要他的命。

为何?

他们招招致命,就只为了击杀他。文宣想逃,却根本没有空隙,只得强提一口气与这些人周旋。奈何文宣强处在于腿上功夫,虽能凭此周旋在三人间,可这三人合击之下,文宣远不如矣。

死在这,几乎是早晚的事。

文宣咳嗽了声,猛地撞上身后的木门,吐出了一口血。一见他踏上台阶,那三人气势更盛,其中一人攻来,赫然要取了文宣性命,而他已无力再躲。

说是迟,那时快,紧闭的门,蓦然被打开。

“汪呜——”

一声尖锐害怕的叫声,听起来像是狗叫声。而后,就是一道轻轻的男声,带着一丝困惑。

“怎么叫得这么害怕?”

门被打开的瞬间,文宣就失去了倚靠的木板,整个人软倒了下去,却莫名感到了轻松。

就在这把声音出现的瞬间,不知为何,一直笼罩在文宣头上,近乎沉重到抬不起来的压力骤然消失了。

就好像他的存在,给文宣带来了喘息的机会。

就好比现在。

那个站在小郎君身后的男人,分明是个极其可怕危险的存在,可莫名的,只要惊蛰拦在那人的跟前,就让人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只不过,文宣刚为自己辩解的话,好像根本没人听。

门内那两人,还在对峙。

惊蛰其实听到了文宣的话,也听到他在说,自己是无意闯进来的。

这话,惊蛰到底是信的。

刚才文宣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很是诧异,那种情绪是真实的,做不得假。

那问题又回到最初。

赫连容为何要赶尽杀绝?仅仅只是为了清除所有靠近的害虫?

那只能算是最表层的理由。

如果惊蛰没有误打误撞打开了门,那这个镖师,肯定会悄无声息地死去,为何如此?

惊蛰抬起头,认真、固执地看着赫连容,他看着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庞,仿佛想要从中看出几分情绪来。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个什么答案,却执意要个回答。

“赫连容,”惊蛰湿凉的手,抓住了男人的袖口,不知何时,他的手已经变得冰冰凉,还出了许多冷汗,“告诉我,为什么要杀他?”

赫连容抬起惊蛰的另一只手,丝毫不嫌弃手心的湿冷,用帕子慢慢擦拭着手腕上的血痕。

那是刚刚被文宣抓住的地方。

鲜红的血迹,看起来异常刺眼。

只不过,惊蛰这只手里,攥紧着那份书信,久久不肯松开,赫连容也没有强硬掰开,只是目光淡漠扫过那张信纸,将上面的内容一扫而过,浑身的气势越是凌厉,沉闷得几乎能杀人。

待那张素白手帕,已经被血染得不堪入目后,惊蛰才听到男人近乎冷漠的回答。

“因为他是张世杰的人。”

惊蛰莫名哆嗦了下,张世杰?

他记得这个名字,也记得这个人。

张世杰是他父亲曾经的朋友,时常来往家中,有时候,也会小住几天。

有过那么几次,他来的时候,惊蛰将他当做树干在爬,男人就笑嘻嘻地背着惊蛰到处跑,一点架子都没有。

他越是想,这手指就越是颤抖。

“……你想杀的,到底是张世杰,还是……”惊蛰想要忍住声音里的哽咽,却根本压不住那种濒临崩溃的情绪,几乎是咬碎了牙,才能勉强说出那话,“还是我娘亲与妹妹?”

那话说出的瞬间,惊蛰好像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说出了怎样可怕的话。

他硬是扯回自己的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不会的,肯定是他想多了,赫连容肯定也不知道娘亲和岑良有可能在张世杰府上,他想杀郑世杰……或许,或许是有其他的缘故?

可不管惊蛰怎么说服自己,都无法忘记那些森冷,残暴的念头,一再出现,如同某种可怕的诅咒。

惊蛰当然记得赫连容的偏执。

他无数次流露出对惊蛰身边之人的憎恶,直到此刻,惊蛰都无法忘记那时那刻的杀气。倘若没有惊蛰的阻止,那在他无知无觉的时候,或许他身边的人就会这样一个接着一个丧命。

对待惊蛰的朋友尚且如此,那家人……呢?

赫连容闻到了惊蛰身上恐惧的气息,那已经许久不曾在他身上出现过,那让他变得如同易碎的琉璃。

这原本该是赫连容喜欢的味道。

可再一次出现在惊蛰身上时,却只让赫连容感到怪异的暴戾。可他的脸庞,还是冰冷平静,就好像刚才的种种,都不能影响到他的情绪。

惊蛰如此敏锐。

当他手中握着那封信,再加上暗卫对镖师的赶尽杀绝时,就已经足够让他揣测出许多本不该知道的事情。

关于柳氏母女,关于张世杰,关于赫连容鲜明的恶意。

赫连容:“柳氏与岑良,还活着。”

他抓着惊蛰的胳膊,如同在搀扶着他,放缓了的语速,收敛住所有几欲爆发的攻击欲。

他轻巧地用这句话逃避了惊蛰的质问。

他当然是想杀她们,曾经也的确想要下手。只不过这个念头,就算是再疯狂的人都清楚,绝不能在惊蛰的面前袒露。

惊蛰呆呆地看着赫连容,那句话如此朦胧冰凉,遥远得好像是一个梦境,又更像是幻觉。

……她们,真的还活着?

再多的猜测,都不如赫连容这句话。

她们真的还活着。

啪嗒——

啪嗒啪嗒——

惊蛰直到湿凉的泪水滴落在手背上,才恍惚发觉,自己竟是泪流满面,某种古怪的情绪积压在他的心头,逼迫得他想大笑出声,更想嚎啕大哭。

就好像一直沉甸甸压在他肩膀上,身躯上的重担突然之间消失了许多,让他整个人都漂浮不定,无法控制。

那复杂多变的情绪,让惊蛰根本没有办法承受,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整个人浑身发冷哆嗦,连四肢都开始颤抖起来。

赫连容一看惊蛰的神情不对,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庞上骤然浮现某种压抑的情绪,“惊蛰?”

惊蛰再站不住,抓着赫连容的袖子软倒下来。

赫连容抱住惊蛰的腰,听着他剧烈的喘息声,那暴虐的情绪几乎压不住,漆黑的眼底流露出浓郁的偏执与恶意。

惊蛰在哭。

似是激动,似是痛苦,他越是激动,越是情绪不稳,他哭得越是厉害,那剧烈的呼吸交换声,也让他更加无力。

一只大手,捂住惊蛰的口鼻。

赫连容并没有那么用力盖住他的脸,却也让惊蛰的呼吸有些困难,湿热滚烫的气息拍打在掌心,又再度被他呼进去。

不断滑落的泪水打湿了赫连容的手指,惊蛰呜咽着,却说不出话来。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惊蛰那异样的呼吸才稍稍恢复了正常,四肢将将有了一点力气,他就下意识挣扎了起来。

优美白皙的大手捂住惊蛰的脸,冰冷压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难以掩饰的森冷:“惊蛰,你想逃?”

惊蛰拼命扯下赫连容的手掌,大口呼吸了几下,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他茫然盯着男人那只大手,隐约知道,如果刚才赫连容不那么做,他怕是会晕过去。过于激烈的呼吸,好像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

哪怕到了现在,惊蛰的呼吸也还是比往时要急促。

他闭了闭眼,好似要压下心口怪异充满的情绪,只是不管他再怎么忍,一种没来由的愤怒迅速挤占惊蛰的思绪,不管他怎么压制,都没办法将怒火驱逐。

又喜又怒,这过于激烈的情绪,让惊蛰只想远离赫连容。

可惊蛰只不过一个动作,赫连容就死死抓住他的手腕,那力气根本挣脱不开,仿佛焊死在了皮肉上。

“我决不允许你离开。”

那阴冷,疯狂的语气,浸满了怨毒的阴郁,恨不得化为实体将惊蛰彻底束缚起来。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你知道她们还活着,知道了许久,却从来都没想过要告诉我?”惊蛰气得哆嗦,连声音都尖锐起来,“你甚至想要杀了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对吗?”

赫连容面无表情地看着惊蛰,在这黄昏时刻,真真如同一个怪异的鬼魅。

他没有回答惊蛰。

这叫惊蛰的心不住坠落,好似跌到了冰窖里。

“放开我。”惊蛰终于再忍不住那种怒意,试图甩开他的手,“赫连容,你真是个混账!”

还没等惊蛰挣脱开,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惊蛰拥住,那高大的身影如同异样的束缚,将惊蛰的全身都笼罩住,再没有逃离的机会。

男人无视了惊蛰的挣扎,两人的力气本来就极其悬殊,根本无法比较。

赫连容的声音暴戾,阴冷,带着再无掩饰的杀意:“我为何要告诉你?”

那声音如同一记重锤,打得惊蛰有点恍惚。而男人仿佛不知道自己话语里的分量,刻薄残忍地说下去。

“告诉你,你那至亲至爱的家人还活着?告诉你,她们也在奋不顾身地找你?告诉你,她们和你亦是同样心情,恨不得替对方去死,换得安宁一世?”

赫连容的声音低沉,轻柔,如同异样的蛊惑。然字字句句,都充斥着暴烈的情绪,就好似在冰层下,赫然是将要喷发的熔浆。

惊蛰的呼吸都要僵住,仿佛不可置信。

“我为何要与你说这些?让你动摇,让你回头,让你原本就多情的心,还要再记挂上血缘亲人?

“惊蛰,那绝无可能。”

惊蛰几乎要为那沉重情绪感到痛苦,不仅是为了男人这疯狂恶意的想法,更是为他如此隐瞒到底的态度。将将建立起来的信任,还未垒成坚固的围墙,就再一次将要倒塌。

“不论他们是死是活,他们都是我的家人。并不会因为他们的死去,我就会忘记他们的存在。”惊蛰的呼吸颤抖着,“你为什么还不明白?这根本不同。”

“有何不同?”赫连容冰冷地笑起来,“亲人如家人,惊蛰,你不是说过,要我成为你的家人?”

惊蛰语塞,这人简直是强词夺理,偷换概念。

“你放开我。”惊蛰叫道,“并非是这个问题,而是你再一次……”

“骗了你?”赫连容古怪地重复了这句话,“不,惊蛰,在这件事上,我从未骗过你。”

惊蛰咬住唇,才堪堪忍住一声尖叫。

是,赫连容在这件事上,的确没有骗他。因为他从来就没有告诉过他这件事,将他彻头彻尾地瞒在鼓里,就好像他是个蠢笨的呆瓜,可以轻易玩弄罢了!

“你想逃离我,就为了见她们?”

赫连容的声音带着湿冷的寒意,在这逐渐昏暗下来的天色里,那寒凉伴随着漆黑,如同怪异的暗影,带着危险的气息。

“我为何不能见她们?”惊蛰气得发抖,都没意识到自己又落了泪,“你明明知道我多么想念她们,你分明清楚她们何其无辜,却故意瞒着这件事,让我迄今都以为她们惨死江水中!”

“你越是在意,越是喜爱她们,我就越是嫉妒,愤怒,恨不得将她们撕碎。”那浸满恶意的声音在某一刻,不知为何竟如同野兽的哀鸣,带着奇异的痛苦与不安,“……惊蛰,留下来。”

惊蛰拼命眨眼,才能扫去那些雾蒙蒙的泪意,免得让他看不清楚前方。

哪怕在这个昏暗的时刻,光凭人的眼力,已经几乎看不到什么。隐隐约约的,就连那受伤镖师的呼吸声都显得压抑了些,仿佛被他们的爆发吓到,连气息都不敢流露。

惊蛰很累。

他不想和赫连容吵,有一半的心思早就已经飞出去,恨不得现在就出现在娘亲与岑良的跟前,而另一半压抑、不安的情绪,却仍落在赫连容的身上。

惊蛰精疲力尽地松开力气,靠在赫连容的怀里,喃喃地说道:“我想见她们。”

寂静无声,只余下冰凉的寒意。

“……我想见她们,赫连容……我想见她们……我想……”

也不知到了何时,赫连容森冷压抑的声音响起:“会让你见到她们的。”那语气充满暴虐与憎恶,仿佛就连说出来,都是那么难以容忍。

这口气一松下来,惊蛰几乎站不稳,是靠着男人的胳膊才勉强站住。

“……还有,别杀他,别杀张世杰……我知道镖局出事,与你无关……不要杀他们……”

惊蛰的声音越来越弱,大惊大怒,大喜大悲,如此激烈的情绪,险些让他崩溃。

他甚至都不知道赫连容有没有回答,就昏了过去。

同州,张家镖局。

一大早,张夫人的眼皮就开始狂跳。她捂着左眼,又摸了摸右眼,这人就开始纳闷起来。

这俗话里,不管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还是左眼跳灾右眼跳财的说法都有,可是这两只眼睛一起跳,到底是怎么个说法?

不会是她那丈夫又出了什么狗屁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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