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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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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渊闭关的地点选在小世界的雷池,他需要雷霆之力压制仙力。

闭关前,陆行渊和陆晚夜对面而坐,父子二人谈了很久,这一次陆行渊平静了许多,把外界的消息分享给陆晚夜。

面对陆晚夜的坚持,他不再反驳,只是脸色还是不好看。显然他不赞成陆晚夜自毁的选择,但又无法劝阻,心里多少有些不甘。

陆晚夜知道分寸,没有把人逼的太紧,知道陆行渊听在心里,他就止了话头。

他们的谈话难得的沉重,陆行渊去闭关前还臭着一张脸,陆晚夜连连摇头,一时间哭笑不得。

他变成这样,错过了陆行渊很长的人生,很多设想养儿子的乐趣都没了,没想到临到头,反而能享受一下儿子的叛逆。

他感觉不坏,就是儿子是真的生气。

陆行渊只给自己留了五天的闭关时间,五天内要将白飞龙在轮回中传授的一切融会贯通。他直接进入雷池中心,这里因为多次吞噬赤雷,衍生出一点天道意志,微弱但不容忽视,对于现在的陆行渊而言再好不过。

陆晚夜搬出小院,在雷池外替陆行渊护法,他直接躺在草地上,清风柔和,阳光和煦,一切是那么的安静祥和。

他手里拿着海棠簪,眼神眷恋而温柔。护法的几天里,他没有合眼,若是无聊了,就和海棠簪说说话,海棠簪的回应微弱,偶尔有一道暗芒闪过。

陆晚夜并不会嫌此无趣,反而说的越来越开心。

等陆行渊出关这天,整个小世界的灵气都被搅动,雷池内风云巨变。陆晚夜从草地上一跃而起,扫了眼雷池就迅速抽身离去,直接瞬移回了小院。

他前脚刚走,后脚一道雷霆就落在他刚才躺着的地方,噼啪一声,火星四射。

陆晚夜眯了眯眼,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那一小簇溢出的雷霆不是偶然,而是开始,在它之后,无数的雷霆从雷池奔涌而出,顷刻间就布满整个小世界。

在一片漆黑的电闪雷鸣中,不时地划过几道赤色的雷霆,它们偶尔不长眼落在小院上,都被小院的结界挡回去。

陆晚夜站在院中,头顶上雷霆翻滚,雷声嗡鸣,他目光如炬,一脸欣慰。

能引得小世界的雷霆不安,陆行渊这次闭关必然修为大涨,这让他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又多了两分胜算。

雷池一直持续不停地劈了大半日才逐渐消停,那些涌动的灵气逐渐沉寂,雷池中传出一声剑鸣,随后陆行渊踏空而来。

陆晚夜朝他看过去,只一眼,眼底笑意更深,到最后更是抑制不住,眼底眉梢都是满意之色。

“不错不错,有我当年的风范。”陆晚夜大笑道。

陆行渊抬手一挥,雷霆之力返回雷池。他居高临下,那双赤色的眼睛漂亮的如同天然雕饰的红宝石,深邃的眉眼更添冷峻深邃。

始祖之血和白飞龙仙力的加持,让他的修为一举冲击到真君后期巅峰,距离圣人已是触手可得之境,比之当年的陆晚夜还要高上一线。

不仅如此,仙力的改造让他又生出一只魔角,如今两只魔角对称,漂亮又不失威武霸气。从外形上看,他越来越像陆晚夜,只是眉宇间更似云棠。

陆行渊握了握拳,两个呼吸间就将全身的气息敛去,看不出深浅。

“如此才更有把握。”陆晚夜很是欣慰。

“我定不会让父亲失望。”陆行渊垂眸,正欲朝院中走,忽然察觉到外界的阵法被触动。

他闭关不是秘密,没有紧急要事,魔族不可能会打搅他。

陆晚夜见他神色不对,便知外界有变故,低眉浅笑,道:“去吧。”

陆行渊颔首,行了个礼,从小世界退出去。

外界天色昏暗,黑云压顶,让人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陆行渊朝外看去,梅洛雪站在走廊上,神情凝重。

陆行渊推门而出,道:“小姑,怎么了?”

梅洛雪回头,视线落在陆行渊的魔角上时一愣,原本想问他闭关如何的话已经不必说出口。

她顿了顿,严肃道:“天衍宗出事了,天衍宗弟子逃出来向你求助。”

魔族大殿,经过魔族救治的天衍宗弟子半倚在木椅上,四周围满了魔族,每一个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探究和怀疑。

青乐眼眸半阖,面色苍白,实在是没有气力应对那么多人的目光。他身上的血衣还没换下去,浅色的宗门服饰被染红了大半,足见他经历了多么凶险的打斗,那张清秀的脸上平添了几道伤口,血珠顺着脸颊滑落。

魔族窃窃私语,不过很快他们的声音就消停了。

梅洛雪把陆行渊请出关,二人来的很迅速。魔族纷纷让出一条道,看见陆行渊头上的魔角都是一震。

陆行渊又长了一只魔角,这意味着他的血脉完全觉醒,修为必定更上一层楼。

魔族激动不已,这要是搁在平时,他们非得庆祝个三天三夜,可偏偏是在眼下,东皇钟步步紧逼,陆行渊不够强就很难取胜,他走到这一本,有着诸多不易。

魔族崇拜的眼神里多了两分怜爱,陆行渊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他一入大殿就注意到椅子上的青乐。

之前陆行渊被抓回天衍宗,负责看守他的人就是青乐,他被惩戒前,这孩子还在劝他离开。

多年不见,当初还带着几分青涩的孩子越发成熟稳重,想必这些年在宗门已经是可以挑大梁的人物。

“宗主。”青乐瞧见陆行渊,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小心牵动身上的伤势疼的龇牙,眼冒泪光。

陆行渊伸手扶了一把,对宗主这个称呼是即新鲜又无奈,想了想没有反驳。

“你怎么会在这里?天衍宗出什么事了?”陆行渊的灵力探入青乐体内,发现他伤势颇重,能撑到现在除了忍耐力超乎常人,恐怕就是心中执念过深,不肯放弃。

青乐面色又白了两分,嘴唇轻颤,身体微晃,哽咽道:“天衍宗已经不复存在了……”

陆行渊微怔,四周的魔族变得格外安静。

天衍宗曾为天下第一大宗,就算因为陆行渊的事受到冲击,也不至于一下子就没了。

青乐神情痛苦,抬手擦去眼角的泪花,道:“云宗主身亡的消息传开后,圣人突然急招天衍宗弟子归宗,大家以为是为了云宗主的事,没有多想就应召而回,我因为手上的事情没有办完,比其他弟子晚了两日归去,也因此逃过一劫。圣人在天衍宗布置了夺基大阵,他入魔了……”

夺基大阵是玄门封印的禁术,顾名思义就是夺取别人的根基供自己修炼,说的更邪乎一些,便是吞噬其他人的修为,食其血肉而共生。

以顾诀如今的修为,想布置一个夺基大阵,炼化天衍宗的弟子并非难事。只是此等丧心病狂之举,实非正道所为。

青乐亲眼看见昔日同门惨死在阵法中,血肉和一身修为都化成养分,高高在上的圣人披头散发,浑身黑气缠绕。

天衍宗以一种他从来没有设想过的结局陨落,青乐心中痛不欲生,他不明白天衍宗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明明一开始它还是天下第一大宗,承载了无数少年弟子的希望和期待。

“顾诀是终于疯了吗?”魔将惊呼一声,光听着青乐的描述,他就要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了。

陆行渊面色凝重,抬头看向怀竹,用眼神询问这件事的真实性。

怀竹轻叹一声,缓缓点头道:“暗线来报,情况属实,顾诀许是觉得这个弟子修为不济,没有追杀。”

青乐一到魔族,怀竹手上的消息网就开始行动,事发突然,她自然会多个心眼。

陆行渊闭了闭眼,心头五味杂陈,一时百感交集。顾诀会走到这一步,他竟然毫不意外,可惜的是天衍宗的那些弟子。?

云棠把天衍宗留给他,又何尝不是想给那些当年冲着他名头去的弟子一条生路?

“你伤势过重,这段时间就留在这里,会有人照顾你,旁的别多想,我会处理。”

顾诀放任青乐离开,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不会改变陆行渊前往天衍宗的决定。只不过比起一开始的不知情,他眼下会多两分防备。

青乐还想说什么,话未出口就先咳嗽起来,嘴里涌上铁锈味。梅洛雪适时出手稳住他的心脉,顺势将人打晕,交给旁边的魔族带下去。

“仔细养一养还是能救回来。”梅洛雪吩咐魔族,眼神却是看向陆行渊。她能感觉到,陆行渊对这人有几分旧情。

陆行渊抬手揉了揉眉心,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寅时,距离我们约定出发进攻皇城的时间还有一个时辰。”梅洛雪道:“你准备怎么办?顾诀的目标肯定不止一个天衍宗,他修为通天,当之无愧的玄门第一人,如今入魔更是难以对付。”

顾诀的目标当然不止如此,陆行渊隐约猜到他的目的。想要离开东皇钟,不是只有修复东皇钟这一个办法,只是修复这条路能救众生。

陆晚夜选的天下大义,不愿生灵涂炭。

但顾诀……

东皇钟的秘密接二连三地暴露,他应该猜到了另一条路,炼化众生,以众生之力打破东皇钟的规则限制,从而离开东皇钟。

天衍宗只是他的一次尝试,只要他得到甜头,发现这条路行得通,他的目标就会瞄准所有人。

以他狠辣无情的性子,他断然不会手下留情。

陆行渊没的选,左右都是一样的结果,只是顾诀加快了进程。

“小姑,皇城一战就仰仗你和琅煌前辈了,我带着疾风即刻动身前往天衍宗。你们不必过来。大战之后,再让柳尊者和无尘到天衍宗寻我。”

“你开什么玩笑?你要一个人去对付顾诀?”梅洛雪一惊,四周的魔族也不由地看过来,怀竹一脸担忧。

不是他们对陆行渊没有信心,而是眼下这个局面,就算是琅煌也毫无胜算。他们之前商议之时,没提要对付顾诀,只是顾虑他会出手相助,给他们增加麻烦。

“这件事我早已下定决心,小姑和诸位不必相劝。”陆行渊激活和疾风的契约,在屋檐下方的房梁上避雨的疾风飞进来,往他身上蹭了蹭,乖巧地落在他的肩膀上。

疾风不懂人类的担忧,只知道陆行渊要带着它去打架,想想还有点兴奋。

“你早就有此打算?”梅洛雪沉下脸,面色阴沉。她想起琅煌走之前见过陆行渊,二人畅谈许久,道,“是你和琅煌商议的结果?”

陆行渊摇头,他没有把琅煌拖下水,把一切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道:“是我一个人的打算。小姑,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可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不是我也会是别人,如今这局面,谁都躲不过。你们放心,我身上的担子我清楚,我还不想撂挑子。”

顾诀很强,但并非无法战胜,陆行渊有自己的底牌,他定会全力以赴。

梅洛雪正在气头上,说什么也不会让陆行渊独自前去。

陆行渊轻笑,道:“小姑,你拦不住我。”

陆行渊的笑意不达眼底,说话之时,他的气息泄露出来,只是一点威压,也足以让在场的魔族被迫矮一头,修为不够的直接跪倒在地。

梅洛雪心头一震,那是从圣人身上才能感受到的压力,她看不透陆行渊的修为,但她肯定陆行渊没有渡劫成圣,今日也不曾有过雷劫。

这威压甚是蹊跷。

陆行渊不想以势压人,短暂的压制只是让他们明白,如今的他有和顾诀一战的实力,打消他们心头的顾虑。

梅洛雪见自己拦不住,又气又恼,最终还是在陆行渊的坚持中败下阵来。她往旁边退步,让出离开的路。她这一退,其他人更是没有阻拦的理由,纷纷拱手恭送陆行渊离去。

昏暗的天色不够分明,朦胧细雨笼罩大地。陆行渊带着疾风越过山川河流,朝着自己熟悉的方向前进。

他在天衍宗生活两百多年,去天衍宗的路他早已烂熟于心,就算是闭上眼也不会认错。

可如今再一次站在天衍宗的山门前,他却有些认不出这熟悉的宗门。缥缈的云雾散去,楼台亭阁崩坍,地上残留夺基大阵的阵法痕迹,青石板道被鲜血染红,随处可见血雨纷飞,地上还残留着一些内脏碎片和肉末。

浓郁的血腥味直冲鼻腔,疾风先忍不住打喷嚏,发出怪叫,扑腾着翅膀飞起来,想要远离地面。

陆行渊面色凝重,凌空渡步。

昏暗的天色掩盖了晨光,四周雾蒙蒙的一片,晦暗而压抑沉重。

顾诀坐在戒律台上,黑雾缠绕在他身体周围,他如今白发苍苍,一双眼睛猩红可怕,再也不是陆行渊记忆中那个和蔼的,慈眉善目的老者。

顾诀察觉到陆行渊的靠近,抬起头,面上浮现一抹阴森的笑意:“你来晚了。”

陆行渊没吭声,他抬手遮掩了一下鼻子,露出些许嫌恶的表情。

顾诀身上的血气已经凝聚成煞,陆行渊没有靠近便已经觉得那股杀意扑面而来。

顾诀抬了下眼皮,道:“很遗憾吧,你娘你救不了,你娘留给你的东西你护不住,你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可还是一败涂地。”

顾诀顿了顿,道:“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你们都太自以为是,总想把自己当救世主。”

顾诀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他这话包括了太多人,有陆行渊,有陆晚夜,有云棠,甚至还有其他正在抗争的各个宗门。

他嘲讽他们不自量力,试图在保全自己的同时也保全别人。可事实那有那么容易?

东皇钟尚且会为了保全自身,不惜覆灭道果,更何况是东皇钟内的生灵?

顾诀不信那条皆大欢喜的路,在他看来,毁灭才是本质。

“我从来就不觉得自己是救世主,我不过是遵从本心罢了。”

陆行渊冷眼看向顾诀,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或许这个世界是需要一个英雄,但他不是。他有大义更有私心,那些走在他前面的人,比他更像这个世界的救世主。

他不过是走在他们铺垫好的光明大道上,完成最后的嘱托。

“你的本心?”顾诀冷笑,“天真!你养在我膝下时就有个毛病,你的心不够狠,总是会为了一些可笑的感情而心软,所以你一直被师无为胁迫。从那几头畜生到谢陵,你明明有很多次机会可以脱身,却越陷越深。我不是没有提醒过你,你但凡狠一次心,今日都不会是这样的局面。”

顾诀对陆行渊还是有点感情,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他一直希望他能成长为第二个自己。

可陆行渊没有如他所愿,他们背道而驰,就连今时今日,也是选择了不一样的道路。

顾诀恨铁不成钢,不过那样的情绪只持续了一瞬,因为现在这一切对他而言都不重要了,他只想离开这里。

“告诉我东皇钟裂痕所在,我或许可以考虑让你最后死。”

打破东皇钟,要寻薄弱之地,东皇钟裂痕就是最好的缺口。

顾诀窥破天机,但并没有找到环水之渊,他不介意对陆行渊严刑逼供。

陆行渊默了一下,低声笑道:“曾外祖父,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陌生的称呼让顾诀眉头一皱,面上浮现一抹不悦之色。

陆行渊抬起右手,并指一挥,破厄立于身前,他伸手握剑,袖袍无风自动,体内的灵气运转到极致,形成一道无形的风墙,在他四周呼啸。

他剑指顾诀,眼神冰冷而坚定,嘴角带笑道:“我是你在这世上最后的血脉,今日特来请你还道于天!”

“轰隆~”

安静了几日的晦暗天色又开始响起闷雷,进攻皇城的队伍在苍穹上集结,远远看去黑云压城,将天际的亮光都敛去,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肃杀。

谢陵指挥着妖族跟在琅煌身后,在他身侧是魔族的队伍,他环顾了一圈,没有看见陆行渊的身影。

魔族是梅洛雪带队,魔将留守大本营,怀竹和游风随她出征,他们来势汹汹,一个个面色凝重。

谢陵抖了抖耳朵,尾巴小幅度地摇摆,陆行渊和疾风都不在,他们还没到吗?

谢陵不知为何有些不安,之前陆行渊说过的话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虽然做出了那样的回应,愿意陪着陆行渊找回七情六欲,但心底的某一处还是希望陆行渊平安无事。

大军压近,皇城很快做出反应,许是感受到了琅煌的气息,谢问也在第一时间露面。

他端坐莲台之上,手持拂尘,看着黑压压的人马便知来者不善,皮笑肉不笑道:“老朋友这是何意?”

琅煌怀抱双臂,走在队伍的最前端,朗声道:“谢道义没了,我怕你闭关太久,不清楚外面的局势,特意替你送个继承人回来。”

谢问冷笑,视线掠向谢陵:“就凭他?”

“不。”琅煌身影微动,闪现到谢遥身侧,道,“是他。”

谢遥身后,宗门势力林立,他们助他一臂之力,他随众人连枝同气。

谢问眼神微眯,神色危险道:“我若是不答应呢?”

琅煌咧嘴一笑,灵气全开,道:“那就只能把你们都杀了!”

权利只是个幌子,陆行渊要的是绝对的战争,他们筹谋之时,皇朝也有所戒备。虽然不至于在众人打来时手忙脚乱,但也节节败退。

琅煌杀意一露,便完全牵制了谢问,让他没有办法去帮忙。谢问久战不胜,便猜出琅煌的意图,他有些吃惊,怒道:“你想杀了我?琅煌,我看你是疯了。”

琅煌一掌劈山,灵力浩瀚,在飞沙走石间他仰天长啸,战意癫狂。

“想你死而已,这怎么能算疯呢?”

“你我旗鼓相当,你毫无胜算。”谢问躲开琅煌的攻击,不甘心地劝道。

“此战没有胜算,只有死!”

琅煌不为所动,招招致命。他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一直以来得过且过。要不是这些年收了谢陵这个徒弟,想要他过的好点,时不时地出来替他撑腰,他早就抱着酒坛子一醉不醒了。

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以后,他就是无敌的。

谢问听出琅煌想要和他同归于尽的心思,他瞳孔骤缩,那一瞬间萌生了退意。

他好不容易才有如今的修为,琅煌不在乎,可他在乎,他不想折在这里。

谢问斗志一弱,琅煌就占据了上风。

这边他们二人的打斗很快进入白热化状态,另一边也战况凶险。

皇朝如今是谢迟掌权,他心狠手辣,御下残酷,绝不允许手下的人马退让半步。在他的指挥下,大家杀红了眼。

谢迟目标明确,从一开始就针对魔族,他自知修为差距难以弥补,借着其他人的掩护,专挑修为弱的动手。

一时间皇朝血雨纷飞,犹如人间炼狱。

谢陵的视线从人群中扫过,他支开曲无忧和墨流光,盯上了谢迟。他持剑挥退冲上来的敌人,身影如同鬼魅般穿行在人群中,拦截下谢迟刺向魔族的剑,一脚将负伤的魔族踢出战乱圈。

谢迟看见他,楞了一下,随即牵起嘴角,面上露出嗜血的笑意。本来他还觉得谢陵被妖族护的太好,没办法动手,没想到谢陵自己送上门来了。

“陆行渊是不要你了吗?这种场合都没瞧见他。”谢迟擦去剑上的血珠,沾血的手指轻捻。

他以前都是管陆行渊叫兄长,暧昧又带有一丝畸形的占有欲,面上的低声喃语想要掩盖的是内心的躁动。

如今直呼其名,是一切心思都不用再掩盖。

“对付你还用不着师尊出面,谢迟,你我之间的恩怨是时候清算了。”

大战打起来那么久,陆行渊还没有露面,谢陵猜到他恐怕是被别的事绊住脚,不会来了。

如果说一开始谢陵有点失落,那现在他就是高兴。因为没有陆行渊,他就可以放开手脚对付谢迟。

这个人觊觎他师尊两辈子,碍于亲缘,陆行渊对他是多有忍让,谢陵以往的嫉妒不是作假,而是真的看不惯他看陆行渊的眼神。

“你也配做我的对手?”谢迟觉得好笑,他提起剑,看谢陵的眼神充满了不屑,“一个贱人生的小杂种,还真是从出生开始就没搞清自己的身份。我肯让你活着已经是恩赐,你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抢我娘还抢陆行渊,我真后悔当初没有直接掐死你!”

谢陵不知道,他娘死后他是被云棠抱回去养,可谢迟却清楚的记得。如果不是云棠发现异常,他当初就能把谢陵掐死在襁褓中。

云棠对谢陵的教养让谢迟生出警惕心,所以他一直讨厌谢陵,故意让宫人欺负他。

“你还真是毫无悔过之心。”谢陵听多了谢迟的贬低,对他的愤怒只感到可悲。

“我没有错,我为什么要悔过?”谢迟怒不可遏,挥剑横斩,欺身而上。

谢陵足尖一点,拉开和谢迟的距离。以他如今的修为,要对付谢迟并不是难事,但这四周有不少魔族,谢陵不想把其他人卷进来。

这是他和谢迟的恩怨,他要亲手了结。

谢迟没有多想,追着谢陵远离这边的战斗圈,他自负修为高过谢陵,压根就没有把谢陵放在眼里,出手之时也带着猫捉耗子的戏弄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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