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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踢爆隐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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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姜松岩从卫生间出来,苏可可还在偷偷笑着。他问她笑什么?她指着他的臀部说:“要是在脸上那就是大麻烦。”姜松岩也笑了,说屁股和脸是有区别的——脸有等级;屁股有密级。

苏可可满足地说:“夫妻间就是这样,在床上时什么样的话都说得出口,也不会在意谁过分了。你说,你能够和其他女人说这样的话,毫无顾忌地说自己的屁股吗?”

姜松岩说当然不能。苏可可说:“我们能!因为我们是夫妻,因为你是我爱的男人啊。”

姜松岩配合着她总结说:“啊,是的!”

苏可可的“小九九”是,自己的丈夫姜松岩大概怎么也不会对夏霓,或者其他亲近他的女人说这样的话的,这一点让她心满意足。

4

第二天上午,独自在家的苏可可回味着昨天晚上的情景,很是满足。这个上午她的情绪特别好,跑到很远的一家农贸市场买了一堆菜回来。到下午闲下来,捧起一本英文版小说,读着读着,就小说里的情节她想到昨晚姜松岩突然而至的兴奋,心里不由得产生一点儿疑惑。她是个经常被文学作品启迪的读者。

以往姜松岩喝了酒是不行的。这曾经是苏可可的一个疑问,都说酒能乱性,喝了酒性都没有了,怎么乱啊?后来她看了一些生活百科全书和医学资料,知道有的人喝了酒以后特别行,有的人喝了酒以后一点儿也不行;特别行的人喝了酒很容易乱性,不行的人喝了酒想乱也乱不成。

那姜松岩这次为什么就行了呢,他过去也没有过有时行有时不行啊?总之有疑问。

会不会是因为说到夏霓而引起了他的兴奋?

苏可可不得不做这样的猜想,夏霓那么漂亮,又在和姜松岩接触。可以肯定的是,她转达的夏中天遗言,或者他们之间的那次谈话,解开了姜松岩心中的疙瘩。为拓本的事他们联系多些无可厚非,而在事后她连是否离婚这样的事情都告诉自己的丈夫,就不正常了吧?她既嫉妒又警觉。

苏可可要弄清楚姜松岩性生活方面的状态是不是和夏霓有关,也非常好奇她与姜松岩之间交往的真正内容。她知道仅凭姜松岩一两次异常的行为说明不了问题。她还想通过一些观察来得出结论。

她也自问:是不是闲得没事找事?想这些,做这些是不是很无聊?

她对自己是有要求的,要一心一意地做好姜松岩的贤内助。她对自己过去的努力是满意的,觉得姜松岩的成功与她是有关的,她是出了大力吃了大苦的,在家人面前她甚至对此感到委屈。

对丈夫姜松岩,她抱有非常大的希望,觉得他将来一定有更大的政治舞台,成为晚七点在央视一套新闻里时常见到的大人物。

这不是没有可能,到姜松岩目前这个份上,一切皆有可能!

正因为这样,她觉得姜松岩正处于一个关键时期,她要帮他把握好,不能出这样那样的问题。怕的就是两方面——经济上和生活作风上。姜松岩在经济上应该不会出大问题;生活作风上苏可可就不敢肯定了,现在哪一个女人敢为自己的男人打这样的保票?看来,只单纯在生活上照顾他,为他起居操心是不够的,还要注意他的一些迹象,包括心理上的变化,那样才能防微杜渐,才能防患于未然。

再一个周末时,他们的又一次性生活勉强发生了。说勉强,是苏可可挑起的,姜松岩只是被动地响应。

姜松岩这个周末并不轻松,周六开了一天会,星期天下午才算消停下来。回到家感到颈椎很疼,这是以前没有发生过的状况。苏可可替他按摩了一阵,他感觉好多了。而苏可可按摩时用了力,胳膊酸,后背疼,转过来又要姜松岩替她按摩。

苏可可替姜松岩按摩有手法,她做美容护理时,从技师那里记住过一招半式。而姜松岩则全然没有章法,在她胳膊上胡揉,后背上乱搓。先是让她疼,重了;后是让她痒,轻了。痒出了她的欲望,她呻吟起来。于是他的按摩变成了顺应她的抚摸,疼点很快被痒点覆盖了……

到真正做爱时,苏可可的感觉却一点儿不好。看着在她身上吃力地做老木匠状的姜松岩,苏可可觉得又回到了以往索然无趣的床上生活。

事后苏可可想了又想,头脑乱糟糟的,想不清楚姜松岩究竟怎么了。她只有在等他喝了酒以后看看,那又会是一个什么结果。

姜松岩做副省长以后接待和应酬比在部里和做市委书记的时候要少得多,所参加的场合喝酒都很节制,基本上是意思一下,绝没有谁会强迫他喝。在他做市委书记的时候则不一样,到市里来检查工作的、开会的领导要敬酒,只要官大一级的让他喝,即使酒已经喝到嗓子眼了也要灌下去。到省部级这个层面上就极少有人能够逼他喝酒了。中国官场酒文化有一个特点,下面比上面喝得多,北方比南方喝得猛。

苏可可希望她的观察还是像上次那样,是姜松岩在家里喝了酒以后,那样的话才谈得上准确。恰巧再过几天就是姜松岩的生日,她就动了心思,说在这一天将沙老太一家请到家里来聚一下。

和姜松岩一说,他当然非常高兴,虽说是住在省政府机关宿舍,偶尔家里来几个亲戚是不成问题的。他看生日的那天是会议或者活动比较多的周二,就让苏可可在前一天请沙老太,如果他出差或者有重要活动就不提这件事。最后和苏可可定下来的是,只要这天他在云邑市,就请沙老太一家来,至多因工作忙他回来得晚一点儿。

到姜松岩生日这一天他的工作还真安排得满满的。傍晚的一个剪彩后有主办方的酒会,姜松岩推辞了。其实,即使家里没事这样的活动他也会推掉,要想参加的话会天天有。有时候为了应付,他会让余群或者秘书姚大庆参加一下。

姜松岩生日请客还是平生第一次,虽说在周一才约沙老太一家,星期天苏可可就忙着买菜做准备了。这天沙老太和沙红霞带着孩子来,沙红霞说柯易平在下面出差,非常想来,就是赶不回来。

事先没有告诉他们姜松岩生日的事,沙红霞知道后偷偷跑出去买回来一只很大的生日蛋糕。她的表现变得好了,对苏可可亲热不说,还放下孩子到厨房去帮忙。

沙老太非常高兴,她还记着姜松岩的出生年份,知道他是过的四十七岁生日。不过沙老太这次赶上感冒刚好,没能够和姜松岩对饮白酒,几个人喝了一瓶红酒。

吃完饭,姜松岩陪沙老太聊天,沙红霞帮苏可可收拾桌子和厨房。到十点多钟,沙老太提出回家,这是沙红霞在来之前特别交代母亲的,不要回得太迟,不能够影响姜松岩的休息。

沙老太她们走后,姜松岩没有再钻书房,让忙了一天的苏可可也早点儿休息。

两个人上了床后,苏可可用想好的话对姜松岩说:“今天是你的生日,你要体现一下生命质量。”说这个话的时候她伴有一个贴近他的亲昵动作,姜松岩马上明白了,无奈地笑了笑说:“喝了酒了,怎么体现啊?”苏可可说:“喝酒有什么关系,上次喝酒了不也挺好的,难不成你心理有什么障碍啊?”

姜松岩看苏可可这么主动,情绪被调动起来,做一些小动作预热,可老半天也没有觉得身体有反应,苏可可帮他也没有效果。

他带点儿沮丧地调侃自己:“生日里,竟然体现生命质量下降了。”见苏可可仍然不甘心,便无奈地劝她:“还是要尊重自然规律啊。”

打开床头灯,姜松岩拿起苏可可搁在床头柜上的书翻了起来。苏可可见状不满地将他的书一把夺过来,塞到枕头下面说:“我们说说话吧,兴许一刺激你就可以了。”

姜松岩对苏可可的说法感到新鲜,摇了摇头。继而双手抱住后脑勺,身子躺得直挺挺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

苏可可转过身来对他说:“我今天在外面见到一个人,长的太像夏霓了。”

姜松岩不以为然地说:“就是你看到的真是夏霓,又怎么样,有什么奇怪的?”

苏可可说:“太奇怪了,她就是脸长得和夏霓一模一样,身上一点儿也不像。”

姜松岩对她的话似乎没有兴趣,面无表情地听着她说下去。

“夏霓吧,长得凸凹有致,人倒不胖,但乳房形状特别好,是书上说的那种半球形,很饱满,走路都颠呢;这个女人胸脯扁平。夏霓屁股翘翘的,圆圆的,而这个女人……”苏可可偷瞥了姜松岩一眼,见他仍然不在状态上。

姜松岩见苏可可停下来打量他,将手从脑后抽出来,翻过来侧身对着她躺着,左手搭到苏可可的右肩上,但不是抱她,他们中还隔着一床扯成一团的毛毯。

苏可可抽开毛毯,想抱紧姜松岩,却意外地感到他有一处先于身体接触了她。

姜松岩尴尬地说:“嗯,你说的奇迹发生了。”

看着姜松岩的身体,苏可可什么也不想说了。

接下来,姜松岩在表现他的生命质量时始终闭着眼睛,而心情复杂的苏可可眼睛却睁得大大的,她看着姜松岩,忖度着他一定是满脑子夏霓……她一点儿快感也没有。

事后姜松岩问苏可可为什么有这么高的兴致,为什么一定要想做。

苏可可冷冷地说:“是因为夏霓的原因。”

“夏霓?因为夏霓什么?”

“我想着她就兴奋了,就非常想……”

“怎么可能呢,你想她干什么?她是个女的,你有什么好兴奋的?”姜松岩一点儿也不相信。

苏可可不直接回答他,非常认真地解释:“性心理学上说,在性生活中有臆想对象是应该和正常的,我们可以各自想着和别人一起做。那你不已经把我当成……那谁了吗?”

姜松岩忽然反应过来,原来苏可可提到夏霓是有心的,尤其是今晚。他十分气恼又不好发作,刚才可不是么,确实是有这方面的因素。

苏可可苦涩地笑了笑,她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呢,但今天是姜松岩的生日,她想无论什么话都不放在今天说。

5

苏可可这一夜几乎没合眼,第二天早上在餐桌上也没有说什么,她怕影响姜松岩一天的情绪。到晚上姜松岩回来的时候,她像姜松岩早上走的时候那样,还坐在餐桌面前。她在对着面前的一盘麻婆豆腐和红烧肉发呆。

姜松岩进门后与她招呼了一下,问她怎么到现在才吃饭,她没有吭气。他到卫生间洗了洗脸,出来见她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没有像往日那样给他倒茶,也没有催促他去换衣服。再看看她悒郁的神情,他觉察出了异样,倒了杯茶端着坐到她面前来。

苏可可不像吃饭的样子,面前只有两盘放冷了的菜,没有筷子,也没有饭碗。

姜松岩的目光从桌上移到她冰冷冷的脸上,将茶杯放到她面前。这是他在生活中对妻子表现温暖的方式,苏可可不高兴的时候他这样,身体不舒服时他也是这样。

苏可可说:“我今天不知道怎么就将这两道菜做到了一起,做好了看着它们一口也不想吃。它让我想到你那天说的豆腐和肉的故事。我可能想得多了一点儿,我说说你不要在意。”

姜松岩说他不在意,让她讲下去。苏可可接着说:“撇开家庭关系讲,讲男女关系,我大概只是你的豆腐。那什么人是你的肉,是你的仇人呢?我这么问自己,百思不得其解。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在你那里。”

姜松岩笑了起来,觉得苏可可闲在家里真是出问题了,他说:“这是个荒唐的问题。”

苏可可追问他为什么?他说:“在我的生活中,你是最重要的,你和儿子姜晓松是我的一切。用你的问题来说具体一点儿,你是我的豆腐,也是我的肉。反过来说,即使家里只有豆腐,我也不会外出找什么肉吃。我要是想犯这样的错误早犯了,哪要等到这个时候啊?现在这个位置上做这样的事情,岂不是成本更大,风险更大?”

苏可可脸上由阴转晴,在听到姜松岩说“你是我的豆腐,也是我的肉”那句话时,她被他的认真表情逗得差点儿笑起来。

“松岩,我知道人到一定的位置上诱惑多,也恰如你说的那样,你要犯这样的错误早犯了。你过去没犯,不等于今天不犯;今天不犯,不等于明天不犯。我允许你犯,犯那么一两次,对我来说,我要求自己接受。否则作为成功男人的你尤其不甘心。”

姜松岩忽然觉得,苏可可在极力讲理的时候其实是最不讲理的。他只有耐心地听她说下去。

“但我要交代你,一要看准对象,不要因此犯低级错误;二不要为这样女人去以权谋私,在经济问题上栽跟头;三不要让我知道和伤害我,从而影响我们的家庭生活,成为为数不多的省部级干部因婚外情离婚家庭。

“不管你做多大的官,在家里有家里的秩序和习惯,这些不是个人的,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是家庭里的和谐文化。”

……

姜松岩实在不想再往下听,他告诉苏可可他累了。这是杀手锏,苏可可只有收住话题,让他去休息。

到了床上,她见姜松岩没有马上入眠,话又来了。她反复地问姜松岩:“我真是你的一切?”“我真的是你的豆腐,是你的肉?”

姜松岩困了,迷迷糊糊地说:“是的、是的,你怎么像我们刚认识的那会儿,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他趴着,不满地将脸埋在枕头里。

“那你说,要是像夏霓那样年轻的,有风韵的女人缠你,勾引你,你会动心吗?”苏可可见他不应答,脸凑到他面前,要看他表情。

姜松岩翻身躺正了身体,眼睛也睁开了,他像是突然发现了问题,不解地问她:“这阵子你怎么总是拿夏霓说事?”

苏可可愣了一下,干脆明说了:“是啊,因为她年轻漂亮;因为她在避着我与你悄悄联系;因为她最有可能成为你想吃连命都不要的肉;因为我差不多快成你不再想吃的豆腐了……”

“荒唐,怎么想得起来的念头?”姜松岩睡意全无,猛然坐了起来。

“你说,对于夏霓的那些事情吧,我是问你一句你说半句,从来没有爽快地告诉过我,就连她父亲夏中天让她转达了什么遗言你也不对我吐半个字。我还是那句话,不会问你工作上的事情。但关系到个人的事情,关系到你我之间的事情我一定是要问到底的。”

姜松岩沉吟不语,苏可可盯着他,决意要他做解释。

姜松岩问苏可可:“你是不是特别想知道追悼会那天夏霓究竟对我说了什么?”苏可可不吭气,没有否认。

姜松岩欲言又止,他还是下不了最后的决心。可以选择的是,这辈子再也不提这件事,彻底认定这件事是无中生有的。但苏可可似乎特别想知道追悼会前夏霓对他说了什么,他与夏霓之间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

为了消除苏可可的疑惑,为了家庭内的团结稳定,他必须说;为了看到苏可可知道那些是一个什么态度,他想说。

“苏可可,你一定要问这件事,那我们必须先面对一件事。”姜松岩的语气比神情还要凝重。

“什么样的事,要这么严肃?”苏可可问。

姜松岩下决心说了:“你所不知道的是,外界有人怀疑过你……”

“怀疑我什么?你怎么吞吞吐吐的,快点说行不行?”苏可可着急起来。

“外界说你和夏中天有关系!”姜松岩终于说出了关键的这一句。

苏可可显然不敢确认所指的关系意味着什么,“我,我与夏中天的关系?我与他能有什么关系?”

“当然是男女关系。”姜松岩声音很小。

“姜松岩!”苏可可指着他,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

面对她的姜松岩表情木然,脸上像戴有一副呆板的面具。

苏可可泣不成声地问他:“为什么?……说我这样的脏话……”

姜松岩说:“这,也是我无数次想过的问题。”

“想过为什么,你就说啊,你说给我听听……为什么?”

“因为,我这么一个只有漂亮老婆毫无后台的人被夏中天赏识,平步青云;因为,在外人看来你到夏中天家帮他补习英语是借口,是送货上门;因为,官场上有潜规则,搞裙带关系是上位的好方法……”

“所以,你就相信了,相信自己的老婆被领导睡了?”苏可可说完呜咽着到处找纸巾,一时找不着就抓过枕巾来胡乱擦脸。

姜松岩嗫嚅着说:“我也不相信,只是……”

苏可可悲愤地问他:“只是什么?你相信了,所以你才对夏中天不满,人们才看到你们的不和。你怎么这么没血性?你怀疑这件事却不敢问我,你要是相信就该打我、骂我,和我离婚;就应该去找那个流氓领导去算账!

“可是你却只敢怀疑,不敢证实。你认为这是你的代价,你应该付出的……是不是?”

“现在好了,一切都清楚了,夏霓都撇清了,还了事实真相……”姜松岩安慰她。

“她错了,夏霓她知道什么。我和夏中天就是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这下谁都满意了吧,他搞过我,我是破鞋……”苏可可亦哭亦笑,头发散乱,撒泼般说出“破鞋”这种平日里她说不出口的字眼来。

姜松岩开始拉她的手臂,试图安抚她,喃喃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苏可可指着他,指头快要戳到脸上:“你对不起谁?你这样是对不起你自己,凭什么自己的老婆要做这种付出……呜呜……”忽然她“嘭”地一声,将枕头摔到地上,“我是为你妄担了虚名!”

姜松岩无语,看着苏可可趿拉着拖鞋捂着脸跑出房间。他知道,苏可可一定是承受了莫大的委屈。

夏中天当时要解释自己和苏可可的关系的时候,说出了夏霓爱他,质疑他与夏霓关系的话。现在面对妻子对自己的猜测,明说曾经发生过的传言和怀疑,是不是和夏中天有异曲同工之嫌?

但有一种感觉是十分具体的,他感到轻松,无比轻松。

这就叫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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