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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慈母血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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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此际,只听得曾天强的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道:“他不想回去,那又怎样?”

曾天强一听得那头“白熊”已开了口,心中不禁大喜,这才说出一句话来,道:“是啊,我不喜欢回去,那又怎样?”

在曾天强身后那声音才一传出来之际,丁老爷的面色,便突然大变,发出了一声怪叫,身形向后退了出去,那一下怪叫声,尾音拖得十分长,声音又十分尖利,是以曾天强那两句话,说了等于不说,全给对方的怪叫声盖了过去,听不到了!

丁老爷子倏地退出了狼圈,只见狼圈外的那些人,也一齐向后退去!而站在青狼之旁的那些中年妇人,面色也为之大变。丁老爷子退出了两三丈,尖叫道:“狼阵还不攻上去,再等什么?”

那十个听上妇人陡地一声怪叫,手中的长鞭,突然向空抖了一抖!

十条长鞭发出了“啪”地一声响,只听得“呜呜”之声不绝,十头青狼,一起向前,扑了出来!

曾天强刚待闪避,却已见那“白熊”,倏地人立了起来,而熊皮也裂了开来,只见一个中等身材,眉目十分英挺的中年人,自熊皮之中,一步跨出,双臂一转,“呼”地一声,拍了出去!

由于那一掌拍出之际,他的手转是转动的,因之掌风向四面八方袭出,只见那十头青狼,在劲疾的掌风之中,纷纷向后跌翻了出去。

那十头青狼才一跌出,在雪地中打了一个滚,又扑了上来厂那中年人厉声道:“还来么?”

这三个字,比什么都有效,那十个妇人又一齐鞭,十只青狼,一齐退了下来。

丁老爷子大声道:“血花谷和剑谷比邻,向不侵犯,何以谷主与我们为敌?”

曾天强这时候,仔细打量那中年人,只见他十分英俊,剑眉入鬓,双目成威。

曾天强心想:这不知是否他的本来面目?

那中年人冷冷地道:“这倒好,你们是谁,怎是我与你们为敌?快滚吧,我自会到血花谷前,去和你们谷主讲明,若是再不识趣,那是自讨苦吃了!”

丁老爷子的武功极高,那是曾天强领教过的,可是如今,却也铁青着一张脸,一句话也讲不出来,而其畲各人,个个都在望着他,显是在等他号令。

过了半晌,他才苦笑了一下,道:“好,我们暂且退去,但阁下需守信到血花谷来的。”

那中年人道:“自然!”。

丁老爷了发出了一声呼晡,身子已向后,疾退了出去,他一退,其余人更是争先恐后,转眼之间,所有人都退个干净。

曾天强见这等情形,不禁叹道:“武功髙的人,当真是处处方便,无往不利!”

那剑谷一听,却苦笑了起来,道:“在我像你这样的时候,也是和你一样想法的,只当武功高了,什么都好了,但实际上,武功越高,便是越是觉得不好,越是想以前武功低的日子!”

曾天强忙道:“谷主取笑了,若是这样的话,何必人人学武?”

剑谷谷主道:“那是人人都还未曾学到真正武功高的缘故。”

曾天强想了一想,仍不明白,但是他也不再问下去。剑谷谷主伸手在他的肩头上拍了拍,道:“小老弟,外面武林相传,都将我当作一个怪物。其实,我何尝是怪物?只不过我看不惯人心险恶,是以才隐居剑谷之中,且以前来观看求灵药的人自相残杀为乐,却不料你竟然不与人争,那真难得,是我以前从来也未曾见过的,所以我才送你出来的。”

曾天强心中,不禁暗叫了一声惭愧,心想自己是为的所托,所以才能退让,如果是自己的亲人,急需要灵药救命的话,自己会退让么?

那中年人像是知道曾天强的心意一样,道:“你不必自责太甚,你退出剑谷,当然也受了损失,你其愿为人家而自己受损失,这已然十分易了!”曾天强忙道:“谷主谬赞了。”

剑谷谷主像是还想说什么,可是顿了一顿,改口道:“你到何处去?”

曾天强道:“我还是到小翠湖去。”

谷主翻了翻眼睛,道:“小翠湖。”

曾天强道:“是的,我要到小翠湖去,因为我要弄清楚一件事……”

曾天强讲到了这里,便住了口,他是因为和对方相知不深,所以不想再多讲下去了。

剑谷谷主也未曾向他追问,只是道:“你到小翠湖去,可得当心一点啊!”

曾天强听出他语有所指,忙道:“敢问谷主,要如何小心才好?”

剑谷谷主道:“鲁不惑一家人,不论老少,全是只管自己,不顾人家,只求自己专横,绝不理别人的死活,全是不讲理的人。”

曾天强大有所感,忙道:“是的,我和他们全都找过交道,他们确是如此。”

剑谷谷主道:“这一家人,若是和他们打交道,那是倒了十七八代霉,你明知这一点,还要对小翠湖去做什么?”

曾天强苦笑道:“我不能不去,本来,我已以我的父亲已经死了,但是如今,他却似乎并没有死,而是在小翠湖之中,所以我想去弄清楚。”

曾天强并没有将其的详细情形多讲,因为这也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讲得明白的。

剑谷谷主点着道:“原来如此,那你就去吧。”

曾天强本来,已没有什么话好说了,但是他忽想到了剑谷之中那个求药的少女来,是以他又道:“谷主,你回去之后,不要再留难那少女,将她所要的灵药,给了她算了。”

剑谷谷主笑了起来,道:“你倒会慷他人之慨!”

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讲了这句话之后,身子突然向后,退了出去,转眼之间,便已然看不见了。曾天强虽然对那少女,有些念念不忘,但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他总算是尽了最大的力量了!

他也展开身形,向前奔了出去,过了两个来时辰,才远远地看到由一簇一簇红花组成的一条长线。他脚下更快,不一会儿,便越过了红花。

曾天强知道,一越出那由一簇簇红花组成的防线,曾天强便放心了许多,因为那表示已经出了“血花谷”的禁地了。

这时,雪已全停了,地上的积雪,却还极厚,曾天强在雪地中向前趱行,一直到了天色将黑时分,他才停了下来。

他想找一点树枝来,生一堆火,可是放眼望去,除了一片白茫茫的积雪夕卜,却是什么也看不到,显然是找不到树枝的了。

不但找不到树枝,在这样千里积雪的地方,只怕要找一些野味来,也是不可能的事,那么,自己又可能平安到达小翠湖吗?

曾天强的心中,不禁大是踌踏起来。

他并没有停下来,只是慢慢地向前走着,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但星月微光,映在攮雪之上,还反映出十分柔和的银色光辉来。

曾天强一直向前走着,他只希望发现一处可以供他躺下一来,略为休息一下的地方。但是除了积雪之外,他却连一个可以横身之处,都找不到。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他只好继续向前走着,一直到了午夜时分,他忽然看到前面,似乎有一点火光,在闪耀不定,曾天强一见,心中不禁大喜!

前面既然有火光,那当然是有人,而且说不定还可以有食物,这岂不是十分令人兴奋之事?

曾天强的精神,为之一振,真气动提,在雪地之上,向前飞掠了出去。不一会,他已可以看得更清楚了,前面闪耀着的火光,的确是一堆坑火。但是,坑火旁边是不是真的有人,他却无法看得清楚。

因为在火光闪耀之中,他看到有几块大石,正在火堆之旁,那几块大石将火堆的周围都遮住了。曾天强继续向前去,他鼻端更闻到了一阵肉香。

等到曾天强来到了那几块大石之旁的时候,他突然听得大石之后,一个女子声音,低声问道:“什么人?快站住!”

曾天强在突然之际,听得有人出声,他倒并不感到意外,因为他是早已料到火堆之旁有人的。可是那尖利的女子声音,听了之后,却令得他为之一呆!

那是卓清玉的声音!

卓清玉是他所最不愿意遇见的人,可是却偏偏又在这样的情形之下遇上了!

曾天强虽然站定了身子不动,只看到卓清玉慢慢地从石后,探出头来。曾天强在向前奔来的时候,并没有掩饰,是以卓清玉知道有人前来,但是卓清玉却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这时,她一探出头来,看到来人是曾天强时,她也不禁陡地呆了一呆。

一时之间,两人相隔一丈五六,打量着对方,却是谁也不出声,只是僵立着。

好一会,才听得卓清玉道:“原来是你!”

曾天强也勉强笑了一下,道:“是我,好久不见了!”

卓清玉却并不回答,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曾天强一时之间,倒也决不定是走向前去好,还是不走向前好,他又呆了片刻,才向前走出了几步,道:“你是怎么在这里的?”

卓清玉冷冷地道:“我爱在那里,便在那里,你管得着我么?”

曾天强听了,心中不禁叹了一口气,暗忖:古人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当真是一点也不差,自己和卓清玉,可不就是一句话也讲不下去么?

他干笑了几声,心想自己也难以再走向前去了,他绕过了那块大石,径自向前走去,但是走不了几步,忽然听得卓清玉道:“站住!”

曾天强忍住了气,道:“你又叫我站住做什么?”

他一面说,一面转过身去,却见卓清玉也站了起来。

卓清玉冷冷地望着他,道:“我当然可以叫你站住,你想装着不认得我,是不是?”

曾天强心中有一股怒意升起,但是他心想,卓清玉已是无理可喻的人,自己和她多说什么?是以他反而并不发作,只是淡然一笑,道:“这是从那里说起,常言道道不同可相为谋,你想的事,和我想的全部都不一样,识不识又有什么关系?”

卓清玉的面色,变得十分难看,冷冷地道:“说得倒容易!”

曾天强不禁气往上冲,他竭力按捺,才道:“那么,又怎么样?”

卓清玉冷然道:“也不敢怎么样,只不过我在离开小翠湖之前,倒弄清楚了一件事。”

曾天强听了,心中陡地一动,暗忖他所指的“一件事”,一定是指自己的父亲,铁雕曾重的身份而言的了,这正是自己极想知道的事情。然而,曾天强也是十分心高气傲的人,他却不愿意就此低声下气地向卓清玉问个究竟,他只是漠不经心地道:“那又关我什么事?”

卓清玉道:“我所弄清的事,自然与你有关,如今我才知道,害死我师父以及张二叔的是什么人了。”

曾天强听得卓清玉越扯越远,心中更是不耐烦,道:“是什么人,你不是早巳知道了么?他们是死在葛艳的九泉黄土手之下的。”

卓清玉道:“以前的确是那样,但是如今,我却知道曾重才是真正的凶手。”

曾天强猛地一震,喝道:“胡说!”

卓清玉猛地踏前一步,道:“你敢讲我胡说?”

曾天强本来是想和她吵闹的,但是在如今这样的情形之下,实是没有法子不吵,他也向前跨出了一步,道:“我讲你胡说,便是胡说!”

卓清玉一声冷笑,道:“你当你的父亲,是什么东西,嗯?”

曾天强怒道:“他是你师父的拜把子兄弟!”

曾天强这样说,是提醒卓清玉,叫她不要出言对自己的父亲不恭之意。可是卓清玉一听,却“哈哈”大笑了起来,道:“拜把子兄弟?我师父当年瞎了眼,才会和这种狼心狗肺,不要脸的畜牲,称兄道弟……”

她几句话未曾讲完,曾天强巳陡地一声大喝,手腕一翻,一掌已“呼”地拍出。但是卓清玉的身子,十分灵活,向旁一闪,便闪开了曾天强的这一掌,又厉声道:“还有你意料不到的事啦,曾家堡就是修罗神君这无恶不作的大魔头,安在中原的一只棋子!”

曾天强听得卓清玉竟叫出了这样的话来,反倒呆住了,不知道怎样才好了。

卓清玉道:“你不信么,你可知道你父亲铁雕曾重,和修罗神君是什么关系,你可知道,他是修罗神君的什么人,你可知道?”

卓清玉问一句,便踏前一步,她声势汹汹连问了三句,人已来到了曾天强的面前,曾天强想起自己心中的疑团,只得忍声吞气,道:“是什么人?”卓清玉道:“他是修罗神君的家奴,是他家的一条看门狗!”

卓清玉这句一出口,曾天强实是忍无可忍,他双臂陡地向上一振,已将双掌一齐向前击去。然而,也就在那电光石火一瞬间,他的心中,陡地想起了一句话,那是血花谷瞎了眼的丁老爷子讲的,丁老爷子曾提及过,曾重和他一样,是血花谷的守门人,而他的一双眼睛,就是盲在曾重之手的。

曾天强一想到这里,扬起来的双手,僵在半空之中,力道再也发不出来。他非但力道发不出来,而且,转眼之间,他的手臂,也软软地垂了下来。曾天强手臂才一扬起来之际,卓清玉便向后退了开去。曾天强扬臂而不发招,似乎已在卓清玉的意料之中,卓清玉时一声冷笑,左手指天,右手指地,道:“我所讲的,若有一字虚言,天地不容!”

曾天强这时,巳完全泄了气,他只得苦笑了一下,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卓清玉却道:“你巳然相信了,是不是?”

曾天强木然不动,也不开口。卓清玉道:“当我才看到他卑躬屈膝,在修罗神君,献计讨好之际,我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曾天强低声道:“也许你看错了。”

卓清玉反问道:“你想我会看错么?”

曾天强不禁无话可说,只是呆呆地望着卓清玉,心中乱成了一片,卓清玉道:“你可是完全不知道这样的情形么?”

曾天强叹了一口气,道:“我可以说不知道,但是也多少知道一些,我……唉,我实在想不到,实是想不到会这样的事发生的!”

曾天强的心中,痛苦之极,一面说,一面不断以手击额,卓清玉向前慢慢地走前了几步,柔声道:“你别太难过了。”

曾天强一怔,他定睛向卓清玉望去,只见卓清玉的面上,现出十分关切的神情来。卓清玉那种关切的神情,曾天强在以前,是见过许多次数的了,但自从他们两人之间,渐渐产生了隔膜之后,他便再也未曾在卓清玉的面上见过这种神情了。

所以,这时曾天强不禁呆了半晌,才叹了一口气,不知说什么才好。卓清玉又踏前一步,来到了和曾天强极近之处,抬头向曾天强望了一眼,又立时低下了头去,道:“你既然不知道,过去你对我不住,我自然可以原谅你的。”

曾天强一听得卓清玉这样说法,心中又起了一阵莫名的反感。

他自问绝没有什么对不起卓清玉的地方,可是卓清玉却有过要置他于死地的恶行。就算卓清玉所说的有关他父亲的事,全是实话,那又干他什么事?为什么他要卓清玉对他的原谅?

曾天强一想及此,身子向后退出了一步,道:“我本来没有什么错,谁要你原谅我。”

卓清玉的面色,又变了一变,但是随即回复了原状,道:“你这样对我,还不要我原谅么?而且,我们可以说是仇人,你还不向我认错么?”

曾天强道:“笑话,我……我父亲的事,和我什么相干,怎可以因为他的事,而将你的种种恶行,一笔勾销,倒反要我原谅你。”

卓清玉的面色,越来越难看,在雪光的反照之中,看来简直成了铁青色。

曾天强心知自己这样一说,卓清玉是一定要发作的,是以他的身子,已向后退去。就在这时,忽然听得“啪”地一声响,自远而近,迅速地传了过来。

那一声响,是皮鞭抽空所发了来的,卓清玉和曾天强两人,都可以听得出来。两人也一齐不约而同,循声望了过去。

只见在雪地上之上,出现了一个黑点。而那个黑点,则在迅速地扩大。

转眼之间,那个黑点便巳扩大为四匹扬鬃踢蹄骏马,马后拖着一个极大的雪橇,依稀可以看到两个人,坐在雪橇之上。

那雪橇在四匹骏马的带驰之下,来势当真可以说快到了极点,雪花飞溅间,雪橇便已到了近前,巳可以看出,雪橇上的两个人,一男一女,那女的手上,似乎还抱着另外一个人。

那男的手中,握着一条长鞭,只见他手臂轻轻一振,老长的皮鞭,便响起了极其清脆的“啪”地一声。

四匹骏马,飞快地在他们两人身边驰过,曾天强本来未曾看清楚雪橇上的是什么人,但是卓清玉却发出了“啊”地一声响。

也就在卓清玉失声叫了一下之际,那辆雪橇,前进的速度却突然慢了下来,在三丈开外之处停住,那个女子,首先转过头来。

雪橇起一停,曾天强也自然而然,转过头去观看,他一和雪橇上的那个女子打了一个照面,心头便不禁突然乱跳,大吃了一惊!

那女子竟是小翠湖主人!而这时,那男的也转过头来,曾天强看了之后,心中更是吃惊,因为那男子竟是千毒教施教主。

在这样荒野之地,竟会遇到了那样武功高强的两个高手,这实是曾天强所想不到的。

只见雪橇一停,两人转头看来之际,千毒教主手中的长鞭,倒挥而出,鞭梢在雪地上,轻轻一沾,人便就着这一沾之力,向后倒跃了回来,倏地停在曾天强和卓清玉两人的面前,道:“是你们,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这句话,曾天强和卓清玉两人,都感到难以回答,他们在这里做什么?曾天强自己也不知道,他只得苦笑了一下。

而看卓清玉时,便是面色青白不定,十分惊恐。

曾天强未曾看清小翠湖主人怀中抱的是什么人,但是卓清玉却早已看清了的,那正是施冷月,施冷月星眸紧闭,面色惨白,一时之间,也不知她是生是死,虽然人家不知道施冷月重伤近死,乃是卓清玉做的好事,但卓清玉却是做贼心虚的。

她如今见了这两大高手,想起自己的事情若是一拆穿,那两人一抬手间,她便性命难保了,怎能不惊?

施教主得不到两人的回答,又向卓清玉一指,道:“你跑到这里来了,也不和我讲一声,你快跟我们来吧,别再东闯西荡了!”

施教主这样说法,原是好意,而和施教主在一起,这本来也是卓清玉求之不得的事情。可是这时,她一听得施教主这样讲法,便冷汗直淋,道:“不,不,我不去了。”

小翠湖主人一直在雪橇之上,这时发声催道:“我们快赶路,别耽搁了时间!”

施教主答应了一声,道:“我到前面剑谷去,你不愿意和我们一起走,可以到剑谷来找我们。”

卓清玉只求两人快,忙道:“好,好,看来你们有急事,可别为我耽搁了时间,快去吧!”

曾天强一听得施教主说要上剑谷去,心中一动,脱口道:“你们可是去找那位善于易容的谷主,去求灵药么?”

施教主道:“是啊,冷月一直情势不好,天下唯有他的灵丹能救。”

小翠湖主人又叫道:“快走,快走!还讲什么?”

施教主鞭梢一点,又向后退了出去,曾天强听得施冷月的情形不佳,也看到了小翠湖主人怀中面色惨白的施冷月,他心中十分关切,忙道:“两位请等一等,让我看看施姑娘。”

小翠湖主人怒道:“有什么好看?人都快死了,有什么好看的?”

曾天强本来,已向前走去,可是一听得小翠湖主人这样说法,曾天强便站定了脚步,不便再向前走去。这时,施教主已到了雪橇之旁,他看到曾天强进退两难的样子,道:“等我们求到了灵药之后再说吧。”

曾天强正想再讲话,只听得小翠湖主人怀中施冷月,像是讲了一句什么话。只不过她的声音,轻到了极点,根本听不见她讲些什么。只听得她讲了这一句话之后,小翠湖主人“哦”地一声,抬起头,向曾天强招了招手,道:“你过来。”

刚才她大声呼喝,要曾天强离开去,这时却又要曾天强前来,曾天强为了要见施冷月,强忍住了气,向前走去,他到了近前,看到了施冷月,心中不禁为之恻然,因为施冷月几乎已瘦得不成人形,鼻孔张翕之间,谁都看得出她命不久矣了。

曾天强也没有别的话可说,只是叹了一口气,道:“施姑娘,你觉得怎样?”

施冷月过了好一会,才嘴唇抖动了几下。

她似乎是在讲话,曾天强连忙凑过耳去,只听得施冷月断断续续地道:“你……你怎么和……她在一起?”

曾天强听得施冷月一开口,不说她自己,反而关心他怎地和卓清玉在一起,心中更是感动,鼻中一酸,已忍不住要落下泪来。

施冷月不等曾天强回答,又道:“你……可得……小心……提防啊!”她一连讲了两句话,已是气喘不已,面上发青,像是随时可以断气一样。小翠湖主人一见了这等情形,忙道:“你别再说话了!”

她一面讲,一面抬起头来,瞪了曾天强一眼。曾天强缓退了一步,他的心中,非常难过,施冷月落到了如今的地步,他虽然不是凶手,但是和他却也有间接关系的。

他沉声道:“施教主,据知剑谷主是脾气极怪,你们前去求灵药,可有把握么?”

施教主听了,长叹了一声,一句话也不说。

小翠湖主人则面色一沉,道:“少来啰嗦,谁要你来说这些扫兴话?”

施教主则一声不出,曾天强一见这等情形,便已知道他们两人,实是一点把握也没有,曾天强本来,是什么也不想说的,但这时他看到施冷月的情形如此,心中也为之恻然,是以才不避麻烦,又道:“施教主,我和剑谷谷主,可说很有交情——”

他这一句话刚出口,小翠湖主人和施教主两人,便同时“啊”地一声,道:“你识得他?”

曾天强道:“是的,我刚和他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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