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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九幽小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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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人们怎么也想不到在村中有名望的庄主,竟然是飞贼的窝主。甚至连曹庄主也疑惑了,难道昨夜的小恩公,就是飞贼飞燕子么?原来他们不是来救自己,却把赃物藏放在自己的家中。他只能人叫冤枉。

黄知府说:“你还想狡辩么?来人,将曹庄主押起来,送到衙门去,把曹家大院封了,所有曹家大院的人都赶出来,派人看守,等本府上报布政司后再行处理。”

韦捕快和师爷等人连声应是,立刻叫人将曹庄主绑起来,押送到城里去。

黑衣瘦汉在搜查曹庄主的帐房时,明知帐房里有道夹墙,里面藏有价值万金的珠宝金银,却动也不去动。原来他和玉面郎君早有打算,准备在封房后,趁大院里没一个人,今夜里再来盗去。这样,更是神不知鬼不觉,一下将曹家所有的财富据为已有,不然,就是没收到官府,也不是自己的。而韦捕快,更不知曹家有这么一道夹墙。这就是玉面郎君黄知府一箭双雕的恶毒之计,既救了茄瓜脸,又掠夺了曹家一笔大财富,更置曹庄主于死地,想翻案也翻不了。黄知府见大功告成,使勒令韦捕快迅速将那两个飞贼迫捕归案,然后便打道回府了。

当黄知府在曹家祠堂审案时,村子里出现了两个外路的陌生人,一个是鹑衣百结的老叫化,一个却是走乡串村的货郎。老叫化坐在祠堂对面的大树底下向人讨钱。而货郎却挤到祠堂门口的人群里,好奇地向人打听村中发生了什么事。

精明老练的韦捕快,也注意到这两个突然而来的人,但他一来已从茄瓜脸和黄知府的口中,知道了飞贼飞燕子的年龄和身形,是两个武功极好的孩子;二来他有要事在身,随时听候知府大人的调遣,无暇去盘问他们。

知府走后,韦捕快一看,那老叫化不知几时已离开,而货郎也快走出村口了。韦捕快一个箭步抢上前去,喝声:“那货郎,给我停下来。”

货郎闻声而停,回头一看,见是韦捕快喝自己,便放下担子,问:“大人,你叫我吗?”

韦捕快双目如电,上下打量着货郎,含笑问:“你怎么不做买卖了?就走?”

货郎也是一笑:“这村子出了大案,看来没人想买我的货,我只好转到别处了。”

“哦!?你既然知道这里发生大案,怎么还要跑来的?”

“小人进村子时,并不知道,还以为这村子办什么喜事哩!大人,你这样问是什么意思?怀疑小人?”

“哼!我看你不是来做买卖的。”

“哦!?小人不做买卖做什么?”

这时,四、五个差人早已围了上来,其中一人喝道:“好大胆出卖货郎,你敢这么回我们捕头的话么?”

货郎没有半点惊恐,反而问:“哦!?我不这样回答又怎样回答?”

韦捕快见货郎没半点惊慌,不由更起疑心。因为—般人见了官府中的人,就是没事,脸上也会露出惊恐之色,哪有象这人这么镇定自若?暗想:难道这人跑惯了江湖,身怀武功?还是背后有来头?说他是飞燕子的同伙吗?却又没有半点作贼心虚的样子,哼!不管他是什么人,我要是问不出他的来历和来意,便不叫铁腕神捕了。喝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货郎愕异:“我不是货郎吗?又是什么人了?”

“我看你不是飞燕子,也是他的同伙。”

货郎一怔,跟着笑了起来:“公门中人传扬的铁腕神捕,我看不过是虚有其名罢了!只是一个蹩脚货而已。”

韦捕快大怒:“你敢侮辱我?”

“韦捕头,我没有侮辱你,是你自己在侮辱自己。”

那几个差人喝喊起来,有的说:“捕头,先将他拉到衙门关起来再说。”

货郎说:“你们凭什么要拉我?捉奸捉双,捉贼捉赃。你们可以在曹庄主家中栽些赃物,将曹庄主拉走了。可我,你们搜到了什么赃物?诬良为盗,身为公门中人,知法犯法,你们不怕犯王法么?”

韦捕快没有动怒,他手下的几个公差动怒了:“你这样顶撞我们捕头,便是犯法,我们怎么不敢拉你?”

货郎叹息地摇摇头:“怪不得柳州有人说,官府如狼,差役如虎。怪不得柳州枉死了不少的平民百姓。”

韦捕快听了不禁心头凛然,感到这不是一般的货郎,显然是大有来头。他到底是什么人呢?一些公差忍不住了,扑上去就要抓这货郎。谁知这货郎手不举,脚不动,身形微微一抖,就将这几个差人震飞了出去,一个个跌得四脚朝天。韦捕快见了更是心头一怔,这是沾衣十八滚的上乘武功,显然这货郎是一位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便说:“原来阁下是位高手,我韦某人看走眼了。”

货郎一笑:“我要是没有这一点薄艺在身,怎敢一个人在江湖上跑买卖的?要不,我十担针线也早已给人抢去,我全家人不就要喝西北风么?”

韦捕快冷笑一下:“阁下有这么一身绝技,何用做这小买卖!”

“不敢,我不会偷不会抢,更不敢敲榨勒索。一向奉公守法,不做这小买卖,又怎样谋生?”

韦捕快将鞭一抖:“好!我来领教阁下的高招。”

“我看,韦捕头还是别动手的好。”

“哼!你不但侮辱了我,还敢辱骂知府大人。我要是不捉你,有何面目在公门中混下去?”

“我几时辱骂了知府大人的?”

“你说我们可以在曹家栽脏,这不是……”

“韦捕头,你也在公门中混事多年,—向办事精明,你难道没看出这事有些蹊跷么?”

货郎这一问,顿时挑起了韦捕头心中的一些疑惑,但仍问:“有什么蹊跷的?”

“曹庄主的为人,我不清楚,想韦捕头比我更清楚。我想,要是曹庄主真是飞燕子的窝主,他能将那些赃物收藏在连小孩子也能找到的地方么?他将赃物随便收藏在村外的任何地方不更好?”

韦捕快冷笑一下:“飞贼飞燕子在密探的追踪下,已来不及收藏了。”

“不对吧?那所谓的密探已给曹庄主的人捉住,直到韦捕头赶来,这一段时间,足够曹庄主毁灭赃物有余。他就算舍不得毁掉,也可以叫飞燕子带到别的地方。再说,他将密探杀掉灭口不更好?何必要派人去官府报案?报了案,又不藏好赃物,恐怕这世上没有这蠢得可笑的窝主吧?”

韦捕快不出声了。

货郎又说:“韦捕头,你还可以到六都余家庄查访一下,余家庄的案是几时发生的?作案的人是谁?而曹家庄的事又是几时发生的。据我所知,六都余家庄的案是在昨夜丑时发生,而曹家庄的事,发生在子时。余案在后,曹案在前,就算飞燕子是神仙,也不可能将余家的赃物移到曹家来。这一大破绽,你不感到蹊跷么?”

韦捕快一听,更是大为愕异:“真的?阁下昨夜……”

“我昨夜正好在余家庄村子里的一家农户投宿,韦捕头不相信,尽可以亲自到余家庄查访一下。”

“阁下是——”

货郎看了那几位公差—眼,说:“韦捕头,这里恐怕说话不方便,我们到那边去。”

韦捕快疑惑地跟随货郎走到一边,货郎亮了—下身上藏着的金牌,一笑说:“我跟捕头,同是这条道上的人。”

韦捕快不由一怔,蓦然想起一个人来,问:“布政司处有位千里追风手——”

“那是贱号。”

原来这位货郎,是广西布政司处有名的千里追风手司徒空捕快。司徒空在公门中几乎是个神秘的人物,武功极高,神出鬼没,没人知晓,一向独自一人出来办案。韦捕快久闻其名,只恨无缘相见。现在一听,真是又惊又喜,慌忙施礼说:“原来是司徒大人,在下失敬了。”

虽然大家都是官府的捕快,但品位不同,往往布政司的捕头,品位与地方的知府一样,有的比知府的品位还高,所以韦捕快口称大人。司徒空忙还礼说:“不敢,不敢。刚才得罪,望韦捕头莫怪。”

“大人言重了!请问,大人也是为这案子而来的么?”

司徒空摇摇头:“我是为其他案子面来,望韦捕头代为守密,千万别让他人知道。”

“在下怎敢泄露大人行踪的?要是大人有用得在下效劳之处,大人只管吩咐好了。”

“好,好,以后我有事,就多多请韦捕头帮忙。”跟着司徒空又叮嘱了韦捕快几句,两人便双双走回原来的地方。司徒空问:“韦捕头,你还有什么话妥盘问我的?没有,我可要去做买卖啦!”

“好吧,你走吧。”

司徒空便挑起货郎担而去。几个差人感到愕异,问:“捕头,这货郎是什么人?”

“我盘问过了,这是位江湖上的奇人,正派人士,不是黑道上的人物,以后你们见了他,就不用去理他了。不然,你们是自讨苦吃。”

一位差人说:“他武功那么好,谁还敢去招惹他的?只求他不找我们的麻烦就好了。”

韦捕快一笑:“你们否找他,他自然就不会找你们的麻烦,好啦!我们到六都的余家庄看看。”

在黄知府审问曹庄主时,老叫化便离开了曹家庄,闪身到了村外。这老叫化不是别人,却是独行侠丐莫长老。他不象千里追风手司徒空在人群中打听,而象一个打坐的老僧,坐在大树下面,凭自己深厚的内劲,凝神静听人们的谈话和祠堂里面黄知府的审问,以及韦捕快和黑衣瘦汉的行动。当黄知府快要打道回府时,他已知道曹家庄昨夜发生之事的来龙去脉和事件的结果,便来到郊野,心想:这两个小家伙在曹家庄闹了事,跑去哪里呢?他放眼四望,只见远处是孤零零的朱雀山。这朱雀山是马平城北面一座突兀的孤峰,山上树木稀疏,山下是一片旷野,由于朱雀山没有什么奇岩异洞,山上更没有庙宇,是马平群山中最荒凉的一座孤峰,没人去注意它。

莫长老暗想:这两个小家伙昨夜里没赶回去,这附近没处可藏身,想必是上了这朱雀山了,我何不上去看看?

莫长老还没有走近朱雀山,墨明智便发现他了,对小燕说:“兄弟,莫长老来了。”

小燕早已睡醒,正考虑去哪里找吃的,一听说莫长老来了,心里奇怪:这老叫化真是精灵,怎么知道我们在朱雀山的?她到洞口一看,莫长老已来到了山脚下,举目往山上打量。

小燕想再试试墨明智的密音入耳之功,便说:“俊哥哥,你快用密音入耳之功跟老叫化说话,看看他听不听得到。”

“兄弟,他听到了不奇怪吗?”

墨明智以心度心,因为自己初时听到了密音入耳的声音时,非常的惊奇,以为是神仙跟自己说话哩,他以为莫长老也会这样。

“噢!他有什么奇怪的?”

“他听到声音没看见人,会不会吓着他?”

“傻哥哥,老叫化会这门功夫时,恐怕我们还没有出世哩!你别傻里傻气了,快说吧!”

墨明智只好用密音入耳功与莫长老说话,他一下便看见莫长老面露惊讶之色。因为莫长老从墨明智的密音入耳之功力,便听出了墨明智与众不同的深厚雄浑的少有内劲,立刻用密音入耳之功回答。

小燕问:“傻哥哥,老叫化回答了吗?”

“回答了。”

“他说什么的?”

“他问我在哪里?”

小燕也用密音入耳之功说:“老叫化,我们在半山的一个小岩洞中哪!”

小燕话音刚落,莫长老—抖轻功,使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了,说:“好呀!你们这两个小怪,昨夜里没回来,叫老叫化担心了一夜,以为你们出了事哩,想不到你们跑到这里来了。你们是不是在这里寻宝?寻到了什么宝贝?让老叫化看看。”

小燕笑起来:“老叫化,你别拿我们来开玩笑了!”

墨明智却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还问。我听人纷纷传说,飞贼飞燕子在曹家庄给人捉到了,我老叫化心里不着凉么?谁知跑来一看,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反而看见了……”

小燕说:“老叫化,你先别说,你这叫化袋里有没有什么可吃的,我肚子可饿了。”

“嗨!只有叫化向人讨吃,哪有人向叫化讨吃的?你们这是向叫化碗里抓饭吃啦!”

“老叫化,你别瞒我啦!我知道你叫化袋子里准有好吃的,我闻到啦!”

老叫化叹了一声:“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我辛辛苦苦在城里讨了十多个糖包子和两副鸡骨头,舍不得吃,准备到了夜里下酒用,又叫你闻到了。”

“老叫化,你拿不拿出来?要不,我动手抢哪!”

“好,好,我拿,我拿。你千万则将老叫化的讨米袋抢烂了。”

莫长老果然从袋子里拿出一包糖包子,打开一看,真的有十二,三个。小燕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手就抓了两个包子吃。等到老叫化从袋子里掏出两副鸡骨头后,墨明智眼也睁大了,这哪里是什么鸡骨头?却是两只肥肥的油鸡,香昧扑鼻。他惊奇了:“老哥哥,你怎么讨了这么好吃的?那人也真大方。”

小燕“扑嗤”地笑了起来:“傻哥哥,你别听老叫化说的,他还用得着去讨么?不是好吃的?他才不去拿哩!”

“这不是讨来的?”

“讨什么?我断奶奶说,他连皇帝御厨里好吃的菜,连碟也端了去哩!”

“噢噢,小刁钻,你快吃鸡吧,别连老叫化的底子也翻了出来。”老叫化撕下一只鸡腿,塞到了小燕的口里。

小燕吃吃地笑起来:“怪不得有人说,鸡腿子打人牙齿软。好,老叫化,我不说啦!”她又对墨明智说,“傻哥哥,你快吃呀!等一会,你真的只有鸥骨头吃了。”

莫长老撕下另一只鸡腿给墨明智:“小兄弟,你也吃,别说老叫化偏心就行了。”

墨明智笑了笑,接过鸡腿说:“老哥哥,谢谢你。你不吃么?”

莫长老拿起了另一只完整的鸡说:“我也吃。老叫化吃这只小的,你们两个吃这只大的,这够公平合理了吧?”

小燕笑道:“傻哥哥,你以为他不吃么?他才不会吃亏哪!”

莫长老一边吃着,—边解下了酒葫芦,一口鸡肉一口酒,吃得好不痛快。小燕侧头问:“老叫化,你这酒是什么酒?好饮吗?”

“好饮,好饮,你要不要喝一口?”

“有茅台酒那么好饮么?”

“哎!茅台酒是酒中的上品,老叫化这酒虽然不算上品,桂林三花,也还不错。”

“老叫化,我们连茅台酒也不想饮,饮你的桂林三花干什么?我们才不饮哩。”

“哦!?那你们要饮什么酒?花雕?状元红?还是山西的竹叶青?”

“我什么酒也不饮,只饮甜酒。”

莫长老笑起来:“你这小丫——”

小燕一瞪眼:“你说什么?”

莫长老会意一笑:“我说你是小滑头呀!?”

小燕也笑了:“谁是小滑头的?我看你才是个老滑头!”

“好,好,我是老滑头,我看你根本就不会饮酒。会饮酒的人,根本就不去碰甜酒。”

吃完了,小燕问莫长老:“老叫化,你刚才说反而看见什么的了?”

莫长老一时愕然:“我几时说过看见什么的了?”

“哎!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说你跑去曹家庄一看,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反而看见了……你不是这么说吗?”

莫长老这才想起来,忙说:“对,对,我反而看见了知府大人演出了一幕好戏。”

不但是墨明智,连小燕也奇怪了:“演戏?那个黄什么知府会演戏吗?”

“他怎么不会演戏的?他演得妙极了!”

墨明智问:“真的!?他演得好看?”

“好看,好看,令人意想不到。”

小燕叫起来:“老叫化,你别跟我们尽打哈哈的,就算黄知府会演戏,也不会跑去曹家庄演戏的。”

“他就是特意跑去曹家庄演这幕戏的。”

墨明智疑惑地问:“他演的什么戏?”

“偷龙转凤戏,不,不,不对,叫,叫,叫以假换真戏罢。”

小燕问:“老叫化,你别胡扯,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戏名的。”

“怎么没有,是知府大人自编自演,他将自称飞贼的人放了,却将曹庄主当飞贼抓了起来,这不是以假换真么?”

墨明智一怔:“他怎么将曹庄主抓起来的?”

“因为黄知府是块吃人地皮嘛!他不但想吃曹庄主,更想吃掉曹家白花花的银子,所以才演了这么一幕戏。这才是怪事年年有,柳州的怪事就特别多。”

小燕说:“老叫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好不好?”

“慢着,我先问你们,昨夜你们有没有去六都的余家庄下手?”

“没有呀!”

“唔,这么说,这块吃人地皮,终于忍不住,跑出来活动了。我老叫化‘引蛇出洞’的办法,总算将这块吃人地皮引出洞来了。”

墨明智听了,感到莫明其妙,小燕却叫起来:“老叫化,你快说他怎么会将曹庄主当飞贼抓了起来的!”

于是,莫长老将自己在曹家庄看到和听到的事,一一说了出来。墨明智听了后,更是呆若木鸡,怔怔地望着莫长老,他那天真无邪、幼稚纯洁的心灵,可以说是第一次染上了不同的色彩,第一次感到人世间的险恶,人心的奸诈。怪不得刘爷爷时时骂自己心地太好了,不知人心的险恶。暗想:要是自己碰上了黄知府这样可怕的人,自己给他吃了,还莫明其妙哩。但他那天真纯洁得如一张白纸的心灵,实在想不通一个高高在上的知府大人,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怎么还要跑去做贼的?

小燕听了却恼怒异常,说:“老叫化,你既然知道他是这么—个人,用心险恶,奸诈无比,手段狠毒,干脆杀了他不更好?还引什么蛇出洞的?你看,他一出洞,就害了人命。”

莫长老忙说:“我们不能杀他。”

小燕奇怪了:“我们为什么不能杀他的?”

“小家伙,你现在当他是为非作歹的黑道上的人物吗?不错,他们这一伙,的确是黑道上的人,甚至比黑道上的人更阴险,更凶残,但他现在的面目不是。黑道上的人,我们可以一杀了之,百姓称快,官府不但不追究,反而暗暗高兴。可是现在,他的面目不是,而是朝廷堂堂一位的地方父母官。”

“是又怎样,我们就不能杀了么?我可以悄悄地将他干掉,谁也不会知道。”

“嗨!小家伙,你千万不能乱来。”

“杀了一个为非作歹的阴险小人,怎能说是乱来的?”

“小家伙,你要是现在杀了他,可以说是帮了他的大忙。”

墨明智一听,更不明白了:“老哥哥,我不愿兄弟去杀人,但杀了他怎么是帮了他的大忙呢?”

“小兄弟,你想一下,他现在面目未暴露,罪恶没有什么人知道,杀了他,朝廷一定认为他是一个尽忠职守的好官哩,死后得到嘉奖,这不是帮了他的大忙么?而我们却落得个杀害要官的凶犯,朝廷一定会到处通缉我们,哪怕是我们将他悄悄地干掉了,没人知道,但一个堂堂知府给人杀了,官府不震怒?不波及到一些无辜人身上?”

“老哥哥,这么说,那不是更让他危害好人么?”

“哎!小兄弟,你知不知道,老叫化为什么辛辛苦苦地从北方跑来柳州的?就是为了要将这块吃人地皮引出洞来,宰掉他。要不,我跑来干什么?贪柳州好玩吗?说好玩,杭州的西湖,安徽的黄山,北方的京师,比柳州好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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