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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新人美如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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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相尚未答话,门口忽有一人道:“童道长,你装腔作势的本事,比张玄真可差得太远了。”童玄境大怒,回头看时,却是一名寻常白衣教众。喜堂内外无数白衣教众跟着齐声哄笑,童玄境待要再说,脸色却已激得通红,一个字也说不出口。眼见明教上下显是早有提防,此刻虽依计制住钟昂,钟相却淡淡的不以为意,只是向自己瞪视。

卫玄隽心知此时此际,成败只在一线之间,斜眼向喜堂上诸人瞥去,只盼仗着钟昂在手,能使群豪一起发动,群起而攻。却听衡山派紫盖剑客淳于孚咳嗽一声,道:“天师派诸位道长,个个都是武林中顶儿尖儿的人物,怎么竟然使这等鬼蜮伎俩?”崆峒派大托天手费不佞接口道:“闻说数月前明教王右使丧生贵派新任张天师之手。钟副教主不予计较,仍是慨然允婚,只为化解两派宿怨。这等大仁大义,武林中谁不敬仰?不料天师派诸位道长竟然包藏祸心,实是令人齿冷。”

卫玄隽心中一沉,向青海派云鹄道人望去。他知云鹄道人与董玄容交厚,曾参与围攻方腊,只盼他此时能带头援手。却见云鹄道人脸色尴尬,半晌方道:“依我之见,卫道长童道长向钟副教主陪个不是,大家尽释前嫌,把酒言欢,岂不是好?何必将好好一桩喜事却变成兵戈相见?”

钟相哈哈大笑,向群雄一拱手,朗声道:“天下英雄在此,今日是非自有公论。大伙儿是客,不便出手,便请作壁上观,且看明教如何迎战少林、天师两派联手!”

辛韫玉听他说得豪气干云,抿嘴轻笑,忽然娇呼一声,抓住钟昂右臂外甩,跟着放开钟昂,向后跃出。旁人看来,倒似钟昂以内力将她震开一般。钟昂应变也是奇快,跟着抢上,轻轻扣住她脉门,手掌在她头顶一拂而过。众人惊呼声中,却听钟昂朗声道:“我明教之中,都是大好男儿,怎肯挟人为质?天师派不仁,咱们却不能不义。”说着放开辛韫玉手腕,向后退开,拱手道:“卫道长、童道长,贵派张姑娘原璧奉还。”

群雄见钟相父子如此,无不心折。就算本来心怀犹豫之人,此时也是异口同声,都指斥天师派不是。辛韫玉虽极力忍耐,仍是忍俊不禁,却好遮在红盖头之下,无人得见她脸色。这时眼见童玄境满脸狼狈之色,转头向自己瞧来,心道:“这出戏也演得够了。”轻轻“嘤”了一声,转身向大门狂奔。众人料想她一个女孩儿家,当着这许多人出了个大丑,多半是面羞,也无人理会。

卫玄隽脸如死灰,缓缓解下剑鞘,又慢慢将长剑拔出。众人只道他恼羞成怒,要与钟相拼命。哪知他手腕轻振,“啪”的一声,将长剑震为两截,随手抛在地上,大声道:“今日之事,乃是贫道卫玄隽妄作主张。敝派张天师毫不知情。天大罪责由卫某一人承担,卫某终身不再使剑。”童玄境心知他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不过维护天师派声誉,虽然明知无人肯信,却也只得把心一横,说道:“明教捣毁澧阳长生观,童某三名弟子因而丧身。今日之事,乃是童某为一己私怨,说动卫师兄,向钟副教主寻仇。”待要学卫玄隽自断长剑,手按在剑柄之上,却无论如何拔不出来。

钟相冷笑道:“原来两位道长各有苦衷,却不知贵派张姑娘,却是为了甚么,要出手偷袭犬子。若是张姑娘不愿下嫁,我父子都是通情达理之人,难道还会强娶么?”卫玄隽大声道:“谁说那是……”一言未毕,忽然一股指力当胸袭来,来势虽然甚缓,力道却甚是狠辣。卫玄隽不及看清对方面目,以乾元指化开。两股指力甫一相触,卫玄隽不禁惊呼道:“仇法王!”

只见喜堂门口,一个灰色身影悄然而立,头戴蓑笠,厚厚的面纱垂了下来,看不清面目。群雄人人皆知仇释之为钟相枭首示众,这时听卫玄隽叫出“仇法王”三个字,无不骇然。却见那人双手在胸口捏了个手印,既似莲花绽放,又似火焰飞腾,十指连弹,顷刻间向卫玄隽连出数指。卫玄隽不敢怠慢,一一接过,只觉仇释之较之当日龙虎山一战,指力颇有不及,但数指叠加之力却犹在当日之上。他知明教之中除仇释之外,只怕再无旁人有这等指力,心中更无怀疑,沉声道:“仇法王,原来你当真没死么?”

仇释之低笑一声,不答他问话,却低声道:“卫道长,龙虎山一战胜负未分。你想不想再和仇释之一较指力高下?”卫玄隽道:“当日一战,贫道已然落败,说什么胜负未分?今日贫道虽明知不敌,却仍是只有再来接仇法王的高招。”仇释之声音更低,含含糊糊的道:“仇释之已非当日之仇释之,此时以指力而论,只怕已不是卫道长对手。卫道长若不想占仇释之的便宜,一月之后,在衡山再和仇释之切磋如何?”

卫玄隽心知若和仇释之定下约定,今日便不能再出手。但他性子直率,仍是毫不迟疑的道:“好,便是这样。”仇释之低笑一声,道:“既然如此,仇释之今日也不出手。卫道长,张姑娘一个人这么跑出去,只怕有什么意外。不如你去找找她如何?”卫玄隽坦然道:“仇法王并非食言之人,既然如此,卫某一月之后,领教高招。”说着大踏步向外而行,他既和仇释之定约,明教诸人自也不能阻拦于他。

童玄境虽见情势大出意料,但想群雄既然两不相助,仇释之也已不能出手,眼见空木大师武功殊不在钟相之下,自己却无论如何不至输与钟昂,明教教众虽多,少林、天师两派却也有大批精锐在外,拼死一战,仍是赢面居多。当下大声道:“钟副教主,今日原是童某理亏,但弟子之仇不能不报。童某斗胆,要领教阁下高招。”

钟相双足不丁不八,屹立如山,只是与空木对视,哪里去睬他。仇释之却道:“童道长,要领教楚王高招,只怕你还不配。不如我来接你的如何?”童玄境大怒,喝道:“仇法王!你竟要当众食言不成?”仇释之哈哈大笑道:“与卫道长定约的是仇释之,今日不能出手的也是仇释之。但我又不是仇释之,为什么不能出手?”伸手掀开蓑笠,众人看得分明,乃是个剑眉薄唇的青年,却哪里是仇释之了?

童玄境怒极,喝道:“臭小子,你是什么人?”那人微微一笑:“童道长虽未见过我,我却是见过童道长的。在下乃是楚王义侄,姓秦,名梓,草字渐辛便是。”

秦渐辛数月来名动天下,武林中却没几个人真正见过他。这时群雄听他自报姓名,无不惊诧,万万料不到今世卧龙秦渐辛竟是这么个弱冠少年。童玄境脸色惨白,心知今日已是一败涂地。忽听钟相笑道:“秦贤侄此时出手虽不算违诺,到底不够光明正大。何况这是明教与少林、天师两派的恩怨,你不是本教中人,虽与我有叔侄之义,却也不便插手。”

秦渐辛微微一怔,但料想钟相既如此说,必是有恃无恐,当下含笑道:“世叔教训得是,小侄今日不出手和童道长为难便是。”随即退在一边。童玄境听他言中之意,倒似自己不敢与他交手一般,众目睽睽之下,面子上怎挂得住?正要喝骂,却听空木大师苍老的声音道:“童道长不必与后生一般见识。多说无益,老衲要出手了。”

童玄境尚未答话,空木右掌已然迅捷无伦的拍出,掌力沉雄,却是拍向童玄境。童玄境武功本就不及空木,猝不及防之下,哪里还来得及格档?胸口已结结实实被拍了个正着。只听得“喀啦啦”连声作响,竟是前胸后背数十根肋骨尽数被空木排山倒海的掌力震断,身子犹如一捆稻草般飞出,重重摔在地上,口中鲜血汨汨流出。他修炼玄门正宗内功已逾四十年,此时虽受致命之伤,一时却不得便死,拼命想要抬起手来,却只抬起尺许,便软软垂下,双目圆睁,眼中尽是愤怒与不解之色。

这一下变生不测,连秦渐辛都惊得呆了。空木面带微笑,缓缓道:“童道长满脸不甘,定是想问老衲何以临阵倒戈,是也不是?”童玄境口唇微动,却说不出话来。钟相呵呵大笑道:“这原怪不得童道长,就连钟某,也是与大师对了一掌,这才知晓原来南少林主持空木大师,便是本教失踪多年的摩诃梵王。”

秦渐辛、钟昂等年轻人还不怎么,但在座年纪较长、阅历较富的武林前辈却齐声大哗。摩诃梵王方七佛,乃是方腊族弟,执掌明教弥勒宗,三十年前便已威震江湖。其后随方腊起兵,屡建奇功,却于方腊兵败之前便不知所踪。江湖传言乃是死于黄裳一役,万万料不到竟成了莆田少林寺的主持。童玄境“啊”的一声,喷了一大口血,就此不动,双目却仍是圆睁不闭。

群雄此来武陵,大半乃是抱着凑热闹之心,只待看天师、少林两派与明教一场大战。不料南少林主持竟是明教法王,天师派张玄真踪影不见,卫、童二道一走一亡,尚未真正交手便胜负已分。众人失望之余,不禁暗自忌殚。本来武陵虽是明教地盘,但群雄人多势众,自不将能否全身而退放在心上。但此次南少林精英尽出,在场四百余名武林人士中倒有一百八、九十人是南少林门下,此时尽数成了明教一方。若钟相翻起脸来,要将众人一网打尽只怕也不如何为难。

崆峒派大托天手费不佞见机最快,忙抢上告罪道:“费某原有要事在身,只因冲着明教、天师派联姻这等盛举,天大的事情也只有搁下了。不料天师派如此卑鄙无耻……唉,那也不必说了。只是事已如此,费某不敢在此骚扰,改日明教诸贤若有余遐,不妨到崆峒山盘桓几日,费某扫榻相迎。”钟相微一拱手,尚未说话,诸人已纷纷上前告罪。钟相明知其意,劝了几句,也就命人送客。不到一顿饭工夫,诸人已然走得干干净净,偌大楚王府中,除明教弟子外,便只方七佛带来的一百八、九十名僧人。

方七佛见外人皆去,登时变了脸色,冷冷道:“钟左使,老衲有一事不明,要向你请教。”钟相道:“梵王此来,救我于危急存亡之际,钟相感激不尽。梵王要问什么,只管问便是。”方七佛冷然道:“你不必感激,老衲救的是明教,不是你钟左使。老衲要问你的,只是一句话。假若现下教主在此,你却如何?”

钟相见他脸色不善,口气更是咄咄逼人,心中不禁有气,提高声音道:“梵王这话,我听不明白。什么叫做教主在此便如何?”方七佛道:“我便是问,假若教主在此,你是否恭奉号令。”钟相怒道:“梵王以钟某为什么人了?钟某当年既奉教主为尊,自然一生忠心耿耿,若教主在此,我岂能不奉号令?”方七佛冷冷道:“你现下贵为楚王,教主却是一介江湖草莽,却不知是你参见教主,还是教主参见你楚王。”

钟昂忙道:“原来梵王乃是为我爹建号之事不满。梵王有所不知,当日教主传下手谕,命我爹暂摄副教主之位,执掌圣火令,手谕中言明,若我爹起事,可承制建号帝王。其时有杨、曾、夏、仇四位法王在场,绝不是我们父子擅专。”方七佛眼角也不瞟他,冷冷道:“我和你老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多嘴了。”钟昂脸色登时涨得通红,却不便发作,只得转开头去,不去看他。

方七佛又向钟相道:“你儿子说的事,可是有的?”钟相见他盛气凌人,心中怒意渐盛,勉强道:“确是如此。”方七佛道:“手谕何在?圣火令何在?四位法王何在?”钟相道:“手谕自然是有的。只是不知梵王是凭了什么对钟某严加勘问?钟某便是不执掌圣火令,也是本教光明左使,梵王不觉太也失礼么?本教教规,可是有‘不敬长上者重责’这一条么?”

方七佛冷笑道:“凭的什么?凭的自然是教主手谕。你暗中做的勾当,你当教主不知么?你命手下几年中屡次在龙虎山挑衅,使王右使结怨于外;又买通陈谈暗算教主,嫁祸王右使,终于借天师派之手除去这个心腹大患。你只道王右使一死,教中大权便尽数归你了么?教主深谋远虑,二十年前便命我隐伏南少林,为的便是今日。”

钟相怒极反笑,说道:“梵王要含血喷人,那也由得你。你说我这般那般,我现下也没法子分辩。只是圣火令和教主手谕却不是假的,教主神功盖世,钟某只怕也没本事将圣火令偷来抢来。何况本教中谁不是对教主佩服得五体投地?便算是我背叛教主,难道四位法王、十余万兄弟,竟会一起背叛教主不成?”方七佛哼了一声,沉声道:“圣火令何在?”

钟相低声道:“昂儿,你去恭请圣火令和教主手谕。”钟昂依言入内去了。方七佛低头沉思,忽道:“四位法王自然不会一起背叛教主。只是今日如此凶险,怎么竟一位法王也见不到?”钟相一怔,道:“杨天王、夏龙王在经营洞庭水寨,分身乏术。曾明王前日为天师派暗算而死,仇法王违反教规,是我请出圣火令,明正典刑了。”

方七佛冷笑道:“四位法王死的死,散的散,莫非便是因为不肯背叛教主之故?曾明王武功绝顶,岂能被天师派暗算?仇法王又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你竟要置他于死地?便算当真如此,如你这般心胸狭窄,嫉贤妒能之辈,教主又怎会将圣火令传给你?就算教主命你暂摄教务,又怎会许你建号楚王?”

钟相气得手足乱颤,大声道:“梵王,我敬你是教中元老,又是教主族弟,这才让你三分。你定要擅作威福么?你便是不服我暂摄副教主之职,又何必给我强安这许多罪名?仇法王与我情同手足,但他冥顽不灵,昧明向暗,我既执掌圣火令,为什么杀不得他?”方七佛道:“原来仇法王出家为僧,便是昧明向暗,不肯还俗便是冥顽不灵。如此说来,我方七佛也是冥顽不灵,昧明向暗了。也罢,钟左使,你便请出圣火令,将我正法如何?”钟相大声道:“圣火令在此,梵王难道想叛教么?”

便在此时,钟昂忽从内急急冲出,喘气道:“爹爹,圣火令和教主手谕,不知何时已不在了。”钟相吃了一惊,脸色登时铁青。方七佛晒道:“钟相,总算你尚有三分自知之明,知道你伪造的圣火令和手谕瞒不过我,是以只推失窃,不敢拿出来现世。当真是天大的笑话,明教镇教之宝,竟在大名鼎鼎的楚王府中平白无故的失窃。钟相,你还有什么话说?”

钟相心乱如麻,勉强道:“遗失圣火令,是我大罪。我自会向教主领罚。圣火令和手谕虽然不在,教主本人却在。咱们寻见教主,当面对质便是。要不然,我召回杨、夏两位法王,你一问便知。”方七佛道:“事到如今,你还要抵赖。说不得,方某也只好无礼了。钟相,且瞧瞧你的铁掌功夫比我摩诃金刚掌如何?”钟相气往上冲,大声道:“梵王既然定要赐教,钟某奉陪!”

秦渐辛一直在旁听他二人争执,只因不明其中因果,却是不便出言相劝。这时眼见二人剑拔弩张,立时便要动手,心中虽然尚未想得明白,却也顾不得了。身法闪处,挡在二人之间,朗声道:“且慢!”

方七佛哪里将这个少年人放在心上,随手一掌拍出,喝道:“小子退开!”秦渐辛运起“叠浪劲”心法,奋力出掌迎向方七佛手掌。双掌尚未相交,方七佛已觉这少年掌力强得惊人,不敢硬接,手掌微沉,以柔劲化开,赞道:“小子武功不坏,你有什么话说?”

秦渐辛只觉自己排山倒海的掌力犹如击在虚空之中,一霎之间,全身空落落的极不好受。忙吸了一口气,暗自调息,一呼一吸之间,已将体内散乱的真气收束,这才道:“梵王叫我小子,原也是该的。只是当日方教主手谕,乃是我当着钟左使和四位法王的面亲手拆开,又亲自念给教众听到。梵王,这一句话,你信也不信?”

方七佛道:“放着四位法王皆在,教主的手谕怎会由你这小子来拆来念?就凭你是钟相的义侄么?”钟昂插口道:“秦兄弟年纪虽轻,却是教主的忘年至交,又是教外之人。由他宣示教主手谕,诸位法王都是心服的。”方七佛斜眼向秦渐辛打量,虽不开口,其意却显然是在说:“就凭你这小子,也配做教主的忘年至交?”

秦渐辛见他不信,忽然抢上,右掌上下挥舞得几下,左掌忽然自右掌下穿过,拍向方七佛小腹,拍到一半陡然凝住,正是方腊“断阴掌”中的一招“乱石穿云”。方七佛冷笑一声,正要开口,忽然袖袍一紧,却是被秦渐辛使出“控鹤功”轻轻拉扯。方七佛微微点头,道:“那也罢了。便算是你当真识得教主,得过教主指点武功,但你既是钟相的义侄,便难以取信于我。”

秦渐辛叹了口气,道:“梵王定是不信我,那也是人情之常。只是圣火令和手谕虽然都不在了,我却有法子让梵王知道,方教主确曾传令钟左使执掌圣火令。”方七佛向他瞪视,半晌方道:“什么法子?”

第十六回:归来景常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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