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逼疯，是谁的杰作（2/2）

“是。”

那她说的没有杀人，也是大实话了？

“我明确。”

谈话结束，邓警官轻轻抹去他拂在杜青脸上的催眠术波，令这波浪平息，再无波澜，然后注视杜青的变化。

这一刻，邓警官唏嘘良久，感慨不已。而这也说明，杜青方才被施用催眠梦引术时，是极端清醒，没有一丝乱的，不然，她缘何会记得，她所说过的话？

“那，你如何解释前天晚上莫倩倩被杀一案？有人作证，案发当时，你在电梯内？”

“我不懂你的意思。”杜青的回答，显然令邓警官有些许失望，“我没有杀人，也没有什么另一个时空分体。你是不是酒喝多了，头脑不再清醒？”

邓警官十分清楚，平日的杜青十分强势，说一不二，几时有过今日的哀求，挣扎？莫非，她真的遭遇了何种意外，何种未知？

这一次，杜凡说了三个字，可说是一个极大的进步，再次惹来警官的一声苦笑。

半刻反应过来后，她说：“不，我不是！”

杜凡却忧心忡忡：“爹地，这件事情，恐怕不是这样简单。莫倩倩被杀一案，一直没有找到真凶，而青青变得异常，就是自那以后。”

张警官：“催眠梦引术？谈何容易？你忘了，我们的催眠梦引术，曾经害死过一个人么？”

“请多说几个字，杜先生！”

这一刻，邓警官听得清清楚楚，杜青说有红发矮个的外星人！而且，还说有一个地球人，似乎已经被逼疯，却还在毫无怨言地为外星人效力！

“我没有。”又只是三个字，但却异常坚定，无犹疑。

果然，十来分钟之后，平静和从容，已经重回杜青的脸庞：“我这是在哪里？邓警官？”

杜凡坐在警察局的讯问室里，面无表情。警察问一句，他答一句，而答的，也多不过几个字。

杜青一颤：“没有就是没有。我是警官，我为什么杀人？”

杜凡前几次的回答，都只是一个字，这一次总算多了一个字，这颇令警官满意，于是后者一笑：“很好，杜先生，你总算多说了一个字。你能不能明确地告诉我们，这个上官晴，不是梦境，也不是鬼神，而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若如此，所有的猜测都需推翻，这个案子，真他妈的陷入绝境啊。

意识到再问下去，有可能唤醒杜青的意识，邓警官不得不打算结束催眠术，但结束之前，他依然忍不住又一次问：“杜青，再问一句，你，真的没有杀人？”

“你叫什么名字？”这是第一句。

“找到凶手啊，”杜青毫不迟疑，“我不是答应了你，要找到案件的真凶吗？”

“不是。”

邓警官苦笑：“谢谢关心，我今天只喝了半斤白兰地，头脑很清醒。不过，我几乎可以认定，你，杜青，就是莫倩倩一案的凶手！”

“我不是！”

“我会证明自己的。”杜青说，“从今天起，我会挨个调查，将别墅里的人都查个遍，若凶手还能漏网，那我就去死！”

“好吧，”见杜青如此坚定，邓警官只得以退为进，“若你能证明自己不是凶手，我们自会消除对你的怀疑。只是前提是，你能证明自己。”

不知为何，这话语的最后几个字，竟然深深刺激了杜青的神经，她开始竭思底里起来：“不，不，我没有！我从来不知道什么黄金钟，黄金屋，我只知道，我做过那样的一个梦，那是在一个子夜里，我在梦中听到门外的电梯，发出一声巨响，然后，然后那梦里有诸多的黄金，陷阱，诱惑，更有走得很慢很慢的时间！对，就是时间！我求求你们不要再问了，不要再问了，我只是在梦里遇到，我什么都说不清楚的！”

“哦，很好，”邓警官再一次转移要领说，“那你，曾经听说过黄金钟，黄金屋么？”

“是。”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