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逼疯，是谁的杰作（1/2）

邓警官摇摇头：“就算如此，也要试一试。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我叫杜青。”回答得很干脆，说明此时很清醒。

“你杀过人么？”不愧是多年的办案警官，问话异常直接。

“我已经说得够多了！”

“不，我不在电梯内。”末了，又补上一句，“真的不在。”

受到这样的抵触，警官似乎也颇意外：“哦，杜先生，你好像情绪很激动？”

听到这里，邓警官按下停止键，十分急切地说：“我看，我们该对杜青作一个催眠梦引术了，若是这样，或许还能得到结果。”

说老实话，她相信自己没有杀人，但她同时又怀疑自己，故而此时的她，因着受到梦境影响的关系，早已分不清真我和假我，真心和假心，换言之，她跌进了真正的迷渊！

“你是说，你听到一个疑似上官晴的声音？”

“你是说，这个声音告诉你，她还活着？”

邓警官诡异一笑：“这是警察局的休息室。你发高烧昏迷了一整天，现在终于醒了。”

“我不相信，”杜青凝视着邓警官的眼睛，毫无怯意，“但我的确不在电梯内，这一点，请你相信！”

“你就是！”

杜家老爷子抬起眼：“难道，你怀疑青青？”

反复重复几遍后，杜青终占了上风！

杜家豪并不以为然：“或许是她工作上的事吧，不必在意。”

“或许，那个杀人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另一个时空分体？”或许是听了杜凡的报警，邓警官已经意识到一点点，故而便如是问。

也不知杜青信没信邓警官的话，她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原来是这样，太好了，我终于醒了，我要完成我的工作，现在就要！”

这些词，邓警官还是头一次听到，原来她所经历的，并不十分简单！

于是，几名警官开始酝酿整个催眠梦引术的过程，整整用去了十二个小时的时间，到把杜青叫到私密室时，天已大亮。

“那，你见到过杀人么？”此处不得要领，就换一处来。

“什么工作？”邓警官在试探。

然而，大家却听到了一段意外的话，这段话，是出自杜凡的，是对杜家的老爷子杜家豪说的：“爹地，我感觉青青最近有些不一样，总是做噩梦。”

这话是肯定句，而且掷地有声，将杜青震住了！

但杜青已摇头：“不，我说不下去了。我也不知道那走得很慢很慢的时间是什么，我只知道，那里的时间特别慢，特别久，像是熬过了一万年之久！然后我看到，那星河的飞船之上，坐着几名红发矮个的外星人，他们在指挥着一个地球人，那个地球人似乎被逼疯，却还在毫无怨言地为外星人效力！上帝啊，这一切，是谁的杰作呢。”

杜凡摇头：“不是。我不会怀疑青青。但我直觉这件事，一定与她有关系。”

想到这里，邓警官痛苦地抱头。

“很好，”邓警官面带微笑，“请你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

“你就是！”

“我没有。”同样三个字，同样简简单单。

杜凡离开之后，众警员一道，放了案发之后杜家的录音。这录音监控器，是警方偷偷放置在杜家的，也是出于对杜青的怀疑，对杜家的监视。

“那那天的电梯，真是活见鬼了？”邓警官说，“你相信鬼神？”

于是，他小心翼翼问：“什么叫走得很慢很慢的时间？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