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暗教官人骨髓枯（求收藏第二更）（2/2）

这时也没回过魂来，怎么会在金莲屋里。

西门庆拿起粥来，只吃了半瓯儿，懒待吃，就放下了。

金莲也慌了，急取红枣就茶与他吃下去。精尽继之以血，血尽出其冷气而已。良久方止。

西门庆道：“胡太医前番看李大姐不济，又请他？”

西门庆苏醒了一回，方言：“我头眼昏沉沉森森然，不知所以。”

西门庆道：“我不怎么，只是身子虚飘飘的，懒待动旦。”

西门庆这时也回过味来，旋开手腕的珠子看时，气道：“这血都是我流的，你这个－”

金莲见大官人只顾贪睡，却不知三魂走了两魂，七魄丢了五魄。骑在身上自行玩耍，翕翕然，浑身酥麻，畅美不可言。

金莲大惊失色，想要去夺，却被月娘和西门庆几个都看在眼里。

西门庆迷糊中忽然看见子虚并武大郎化作鬼叉前来索命，只觉被妇人箍胀得疼痛难忍，犹如炭火中烧。只是发泄不出来。

西门庆无精打采道：“我心里不想吃。”

慌的金莲连忙问道：“只怕你空心虚弱，且坐着，吃些甚么儿着，出去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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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西门庆起来起来梳头，忽然一阵昏晕，望前一头抢将去。早被春梅双手扶住，不曾跌着磕伤了头脸。在椅上坐了半日，方才回过来。

西门庆由他掇弄，只是不理。

春梅进来时见小姐神色慌张，心里疑心，也不好多问。此时西门庆如死猪一般窝在榻上，如何抱动。金莲心里有事，趴在床边一会睡一会醒，也不知如何收场。

迎春指着金莲道：“还请大娘做主，这上面许多血迹请五娘解释一二。”

金莲情不能当，以舌亲于西门庆口中，两手搂着他脖项，极力揉搓，左右偎擦，麈柄尽没至根，止剩二桃在外，用手摸之，美不可言。

月娘压住嫌恶，让小厮把金莲拖开先绑到柴房里面再做计较，一面延医问药。

金莲这时也不敢呼唤，一是夜半，二是把西门庆从新人房中拐了过来，也怕事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事情，生怕官人出了意外，却不知她就是意外的根由。

金莲不这样还好，越是这样，迎春越是疑心。本来就恨金莲拐了官人，只怕大娘心里不知道怎么看自己呢。而且官人现在这样，浑身长嘴也说不清。

不想被月娘听见，叫了秋菊，问其端的。秋菊悉把西门庆梳头，头晕跌倒之事，告诉一遍。月娘不听便了，听了魂飞天外，魄散九霄，一面分付雪娥快熬粥，一面走来金莲房中看视。

说着开了方子，取药服了，先是好些，月娘大喜。不想后半夜虚阳肿胀，不便处发出红瘰来，连肾囊都肿得明滴溜如茄子大。但溺尿，尿管中犹如刀子犁的一般。溺一遭，疼一遭。彻夜难眠。

金莲支吾道：“那是金莲月事尚未干净。”

一语未完，却是眼前一黑，向前跌去。

迎春告罪道：“官人如何衣服也不穿就不见了踪影？奴家服侍官人睡下，见你开门以为小解为何会在五娘屋里？”

这时雪娥熬了粥端了过来，服侍西门庆吃，心里鄙夷金莲坏了规矩。连新人头夜都不放过。那边迎春醒来不见官人踪影，见衣服都在，慌得披衣四处找寻。一时也来到金莲屋里，先见过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