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暗教官人骨髓枯（求收藏第二更）（1/2）

月娘也是支开西门庆好问出缘由之意。

月娘道：“雪娥你和春梅且扶老爷到我屋里暂歇，只怕是昨日太过劳累。让如意儿儿挤了奶，把那药再吃上一服。”

金莲慌得夺步捉住迎春双手道：“哪里鲜艳，还不是旧时的样式。”

金莲问道：“你今日怎的流出恁许多来？”

月娘无奈道：“且在屋里将息两日儿，不出去罢；你心里要吃甚么，我往后边做来与你吃。金莲和迎春到我屋里来。”

那秋菊走到后边厨下，问雪娥：“熬的粥怎么了？爹如此这般，今早起来害了头晕，跌了一交，如今要吃粥哩。”

金莲见冤家睁眼，以为是被自己撩拨得得趣，本来一二百回，早已无力。只想官人翻身上马才好，却见官人直呼涨疼，让妇人用口允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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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故意挪步到榻前，指着床单道：“五娘这个床单图案倒是鲜艳。”

本来月娘以为是官人趁着金莲月事还要索欢，故而如此狼狈。被秋菊一说，顿时想起，七天前金莲还不肯吃凉辣的菜肴，问她说是身上来了。满口胡言，着实可恨。

春梅道：“五娘喊我过来时，老爷已经在榻上躺着。”

西门庆恍惚道：“我不知怎的，就在这里。刚才就头晕起来。”

妇人慌做一团，便搂着西门庆问道：“我的哥哥，你心里觉怎么的！”

秋菊是个快嘴的，奇怪道：“五娘你不是十天前就来过了，还会有两次。”

这边春梅唤秋菊：“后边取粥来与你爹吃。”

迎春故意抽手抽得急了，跌坐在地上。顺手掀起床单，却看见床底红盆里面掩着一条旧床单，上面血迹混杂白斑，一把拽了出来。

雪娥和春梅扶着，刚走到园角门首，觉眼便黑了，身子晃晃荡荡，做不得主儿，只要倒。只得又扶回来了。

金莲冲上去抱住官人嚎啕大哭，只求官人睁眼听自己解释几句。

金莲也不敢问如何会流出血来，只想着能服侍官人睡下，再悄悄把血迹揩拭干净。再喊春梅帮忙把官人送回迎春屋里。

月娘道：“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看他不济，只怕你有缘，吃了他的药儿好了是的。”

第二日应伯爵又陪了谢希大、常峙节来望，道：“大官人面上变色，有些滞气，不好，早寻人看他。大街上胡太医最治的好痰火，何不使人请他看看，休要耽迟了。”

迎春四处打量，突然瞧见榻上的床单似乎是新换的，铺盖得十分平服。偏偏床边还拖曳几乎碰到地上。要说官人后半夜没有和潘金莲颠鸾倒凤，打死也不信。只是换床单是什么意思，欲盖弥彰，还是？

初时还是白浆，往后尽是血水出来，再无个收救。西门庆已昏迷去，四肢不收。

先请了家里大药铺的大夫过来，，进房中诊了脉，说道：“老爷贵恙，乃虚火上炎，肾水下竭，不能既济，此乃脱阳之症。须是补其阴虚，方才好得。”

金莲情动，无有不从。扒伏在他身上，用朱唇吞裹，只顾往来不已，又勒勾约一顿饭时，老树盘根处猛然一股冒将出来，犹水银之淀筒中相似，忙用口接咽不及。

月娘忙道：““你心里觉怎的？”

月娘心里暗疑，问春梅：“昨晚大官人几时过来的？”

月娘见西门庆坐在椅子上，问道：“你今日怎的头晕，如何大清早会在这里，不在新人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