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西门庆派来的混混（1/2）

小白马还是很傲娇的，其实它可以瞬发出一个可以保持10分钟的结界。暂时只能是10分钟，而且一天只能发出一次。但是偏偏不告诉他。

蒋竹山听了，心里暗自好笑，说道：“我并没有借他甚么银子。”

鲁华听了，心中大怒，隔着小柜，飕的一拳，对着蒋竹山面门捣过去；蒋竹山把头一偏，拳头却把架上药材撒了一地。

不想郓哥说完蒋竹山近况，让范公和元左更是瞪目不解。索性也不多说，一老一小款步慢行，要去刘公家中说说今天的怪事新闻。

“你这娃娃和那个下棋的一样，都是口不应心。不过这小小清河镇却有这样有趣的人儿，一幅吴道子的真迹扔出去却也值得。你看那人如何？”

那人道：“蒋二哥，你就差了！自古于官不贫，赖债不富。想着你当初不得地时，串铃儿卖膏药，也亏了这位鲁大哥扶持，你今日就到这田地来。”

鲁华和张胜伸手去档，眼睛口中早已经沾了许多，眼泪鼻涕一起喷了出来，看不清眼前事物。

西门庆给了街头的两个混混鲁华和张胜四五两碎银，要他们去找找蒋竹山的晦气，替自己出了心头的恶气。还许诺要为张胜找个出路。

都记不得上一次和人动手打架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越来越是，动动嘴，甚至只是暗示一下，就有人去做了。主要还是对这具身体没有信心，但还是被小白马鄙视了。

蒋竹山在药铺的小柜里刚坐片刻，只见两个人晃了进来，吃的浪浪跄跄，楞楞睁睁，走在凳子上坐下。

蒋竹山拍手笑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另一个选择当然就是跟我混，不但小命无忧，还有，每个月都有银子拿。不过，你们两个人太少，多招点小弟来，名目上就是我的护院管家。不想做老大的混混可不是好混混，没有前途的哦。不需要你们每天来应差，你们也做不来。只是需要的时候出把力。当然，需要你们一个投名状，到提刑院反告西门庆指使你们敲诈就好。放心，这是出首，最多挨几下板子。”

“范爷爷却是没有刘爷爷看得开。我现在是普通百姓，只想平安是福。追复皇叔却不追复我死去的父母，其实身后哀荣有何用处，现在还能活着就是最好。”

蒋竹山脸色立变，骂道：“好奴才，狗东西！你们不过是两个小混混，也敢来吓诈我！”

对西门庆而言，揉弄蒋竹山这样的简直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搂着怀里的婆娘，脑子里只有白肉肉的三寸金莲已经懒得再想这个事情。

蒋竹山道：“我不知阁下姓甚名谁，素不相识，如何来问我要银子？”

潘金莲笑啐道：“你这个冤家，到明日不知作多少罪业，”又问，“这个蒋竹山不是常来咱们家看病的么？我见他很是谦恭，见了人把头只低着。可怜见的，你这等作弄他。”

张胜问道：“另外一个选择呢？”

张胜刚刚就在吞服时感到了后背的刺痛，怨恨的打量了蒋竹山几眼，道：“想不到终日里打雁，今天却被雁啄了眼。是我兄弟有眼无珠，说吧，怎样才给解药？”

又问：“没有狗黄，你有冰灰也罢，拿来我瞧，我要买你几两。”

过后两日，在家里是郎情妾意，在外边则是每天下午去清水桥边跳马飞象杀上几盘。

如法炮制也喂了鲁华，蒋竹山笑道：“这几日从古籍上面偶然发现个七日断肠散的方子，就试着先做了两枚药丸，正好拿你两个不开眼的做个试验。不要这样看我，我会不好意思的。解药那一张被我记下后就撕下来烧了。是不是感觉脊椎有刺痛的感觉？很好，接下来会慢慢手也痛，脚也痛，全身痛，痛上七天再死去。”

“聪颖是真，没有担当也是真。当时辽国粮草难以为继，御驾亲征本来一片大好的局势却转眼成空。要不是暗中媾合，老夫也不会坐在这儿还要背负骂名。”

潘金莲不信道：“偏你这张油嘴。他可可的看人家老婆的脚？我不信，他一个文墨人，也干这个勾当？”

李瓶儿从未听说过蒋竹山还有这等诗才，亲自帮蒋竹山脱去长袍换上家常便服说笑道：“天色还早，听绣春一说，奴家的心倒是有些痒痒的，迎春去把我的琵琶拿过来，仔细一些，莫要碰了。我也弹上一曲凑凑兴致。”

回到家中，西门庆搂着潘金莲，趁着酒意，心里藏不住话得意道：“我有一件事告诉你。到明日，叫你笑一声。你道蒋太医开了生药铺，到明日管情叫他脸上开果子铺来。”

上面借票人的手印画押模糊不清，一看就是伪造。

趁他病要他命，蒋竹山狠狠几拳头打在两个混混耳门上面，身子转到背后手里取出银针对着脊椎要穴就是刺了几下，虽不致命，却也要他好看。

被称作元左的半大少年左右环顾了一下，双手紧紧捏了一下又很快放下，恭恭敬敬垂首答道：“现在的圣上聪颖仁恕，五岁的时候就被太祖皇帝赞赏有加，皇叔被追复秦王，两位堂兄分别追赠太傅太保。澶渊之盟用三十万就换来了盛世太平。”

真看不出来，你还都是用些不入流的手段。

但是，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这个人道：“我便姓鲁，叫做鲁华，你某年借了我三十两银子，发送妻小，本利该我四十八两，少不的还我。”

潘金莲便问怎么缘故，西门庆就把前前后后的事情悉数都说了一遍。

想到这里，蒋竹山把两人拖到角落，端了一盆清水浇到两人头上，从架子上取了两枚黑不溜秋的药丸走到张胜面前蹲下身轻轻对着他的脸上拍了拍，笑道：“两个小泥鳅也敢搅风搅雨的，信不信我送你们去见官。”

蒋竹山神秘一笑，说道：“谈不上出卖。他本来就没指望你们能做成这事情。这清水镇本来就他一家药铺，现在又多了一家，心里自然不爽利。何况我还研制出了两味新药，不管你是呕吐腹胀，胸闷发热最多服药两天症状全消，他家的药铺就坐等关门吧。”

李瓶儿用小脚尖勾了勾蒋竹山，说道：“是要考校奴家吗？许久不唱了，要是不好听，可不许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