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回洗清侮辱脏污迹(1/1)
在无望的绝路上,遇到了小矬子严运色,虽然不是那么一见如故,但是也总算是遇到了救星。严运色尽管是显得是那么刁奸,似乎有很多心里话,也都没有告诉衡经,那些事,已经都不是那么重要了。最至关重要的问题,也就是该去向何去何从的事情,可真是迫在眉睫的大事。别的什么事,对衡经来说,也是或有或无的,而在这件事方面上,不容有丝毫马虎的。可令他怎么也都想不到的事,自己在对人家是那么的百般提放,而人家却显得是那么格外的大方,根本也就不在乎的。也不知道是这个严运色大大咧咧的,对自己的提放,根本没有发现。还是另有什么隐情,是故意的睁一眼闭一眼的,在装马夫了事的,也就算了啦!又是是否存在着将计就计,在想要把自己给圈进去,而想的是什么阴谋,还是怎么的,真是难以捉摸得透的。
现在摆在面前,已经存在着一个问题,也就是在尽管是指明了一条路。可还没有那么明确的方向,只是一个大体的框架,只知道枫亭山庄的国虎罐客栈。而究竟该怎么走,又往哪个方向走,还没有说该怎么走。在这个还处于荒无人烟的野岭荒郊里,想要能看到一个人,也都是很难的事情,更谈不上还要问路了。要说是在闹市区里,你只要把什么详细的地址告诉人家,只要有一点点头脑的人,也就根本不用那么烦心的。只要问一问人家,也就很轻松的找到的了。而现在处于这样的恶劣环境里,你说又怎么能做到这一点的呀!既然是人家没有告诉你,你也就得主动的去问人家啊!说不定人家是把这个茬儿,一下子给忘记了,而没有跟你说。也许是人家故意的在给你发难,有心在跟你玩,不怀好意的捉弄你的。
不管怎么样的,反正不知道的,也就应该尽快问一问人家,该怎么走的了。既然是不知道该怎么走,那也就应该要动动嘴皮子,还得要问问人家啊!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只好问道:“兄长,但不知该怎么走,才能到枫亭山庄国虎罐客栈呀?我是一个初来乍到的人,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走,麻烦你给我指点一条明路,好使得我更快的到那个地方。”
问了好半天,也都没见人回答,觉得有些很奇怪。也没有太多的在意,感觉到自己是不是说话的声音,有些太小了,人家没听见,这也不奇怪。于是也就再次的问了一会,仍然还没听回音,这一下真有些不痛快的了。心里暗自的想,怎么了,这个家伙怎么啦?是不是耳朵聋了,还是怎么了的。可还是没管那么多,又继续的问了一句,还是没反应的,这才感觉到情况不妙。
这回可不痛快了,这才向严运色看去,可哪知不看一眼,还好一点的。定睛一看严运色刚才站着的方向,哪里还能看到严运色这个人啦!连一个人影子,也都没有看到。这一下子可真气坏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的溜走了,一点点知觉,也都没有的。怎么这个小家伙太没有规矩的,想要离开这里,连一个招呼,也都不知道跟人家打一个的。竟然还说要走,也就悄悄的走了,也不知道不辞而别的离开了。不由得一阵子的恼火起来,暗自的骂开了:好一个矬地丁真够坏的,你要说不管我的事,人家又能把你怎么样的呢?可你怎么还这么阴暗的走了,又有什么意思呀?唉!如此看来,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有的。还是不要管他了。该怎么着的,怎么也都避免不了的。想当年的我家主爷,不也是这样的吗?不过这个矬地丁,怎么能跟我家主爷相比。
当想到仙公子戏弄觅传四遣腹时,不由得产生了一个预感,这个严运色是不是主爷致使这么干的。越这么想,越感觉到真还是这么一回事。如此看来,真还就是有这么一档的事。虽然不敢确定是不是仙公子支使严运色的,至少很可能也是殷华替的支配之下。不管怎么样的,显然只有这两个人支配严运色的。不会有第三者能支配得了的。无论是左写生,还是北殷高写,都有可能的。要说是北殷高写,从当前的这个形势来看,也就可以看得出来,非北殷高写莫属。但是要是按常规的情况下,北殷高写真还支配不了他的。
毕因严运色的资格太老了,根本也就不理会殷华替,殷华替也都是没他的办法。而现在的这个形势看来,左写生根本也就不会轻易的出头露面的,肯定是会把严运色交给殷华替。并且还要求严运色必须要听从殷华替的指令,严运色也是跟我衡经一样的,不能不忠于殷华替。而现在的严运色,毕因必须要听从殷华替的旨意。当然也不知道殷华替这一会是有什么计策,把他掉派到这里来的执行什么特殊的任务,而且这个特殊任务,却是跟自己有恰恰相关的。由此可见,这必然是有计划,有规律,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如果说从现实情况来看,也就殷华替是根本调动不了严运色的,只有左写生才是唯一幕后主使者。但总有一点很明确,左写生根本也就不想出头露面,当然也是不排除有这个可能性的。不管怎么样的,严运色这样的行为,绝对不是自己所为的,无论是殷华替,还是左写生的之使,毕因都是在执行任务,这是一个不可回避的事实。现在考虑的问题,可不是怎么研究严运色是谁的之使问题,而是要解决目前眼下的困境,只有理清头绪来,认真仔细判断出该怎么走,才能走出这个危险的深山老林。
当他不在关心严运色的事专注着自己寻找出路之际,冷不定也就闻到一股呕心的恶臭味,令他直感觉到一阵子的呕心,不用多想的,已经觉察到这是从自己嘴里,以及嘴边周围传出的难闻味道。马上也就想起了刚才睡在沟里,被严运色一泡尿给浇下去,而给惊醒了的事情。本能反应的第一感觉,也就是觉得那个闹剧,必然是严运色在有心跟自己过不去的。从这个样子,不难看出纯粹是有意的给自己发难的。气的牙根都在直发痒痒的,恨不得这一会见到了人,一把抓住了,不把他给摔成肉饼,也都不解恨的。真是灾难不出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
本来对该怎么走出去,也就是被折磨得焦头烂额的了,加上现在又来了这么一个窝囊事,真叫人愁上加愁,愁更愁啊!这可真是没办法的,无论是怎么样的,你就是愁死了,也就这么一回事的,不但没有什么好处,反而还带来更大的灾难。把一切的事情,也都想通了,再也不想那些没用,而又给本来就是那么不平静的心声,增加了更大的压力,又是何苦来的呢?干脆放下那一切的不愉快,重新寻找一个比较清静的地方,先要把自己的头上的那些张兮兮的东西,全给清洗好,在做其他的事情去。要么身子这么张兮兮的不要说人家看到了,一阵子的呕心,恐怕没一个人见到这个样子,不吓跑掉的。这可就对自己出行方面上,带来了一个很不方便的内在环境,还会带来了一个严重的外在灾难性的后果。
更重要的事,也就是这样的事情,一旦传出去了,可就不是被人耻笑的问题了,而是给自己前途命运,一个毁灭性的打击。不要在大风大浪中,也都闯过来了,却还被这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水沟里,还要被窝囊的淹死了,那可真是太不值得的了。望着眼前的景色,仍然还是看到面前有好多路,不知道该走哪一条路,才是最合适的。不过也好在严运色已经告诉他了该怎么走的大概路线,心里多少也是有个底儿的了。现在的这个情况下,重点的事情,还不是想着该怎么走的事情,而是想着要该上哪里找到有水源的地方,先要把头上张兮兮的东西,全给洗干净,才是最棘手的事情。对这一点,衡经的心里是很清楚的。这才没有着急赶路了,赶紧找合适的地方,先把头洗一洗,然后再说后面的事。
想到严运色说过的话,不要走弯路,直接往前走,不要管能不能走得通。反正还是一个劲儿的往前走,即便是走不通的,还是继续的往前走。直到走到尽头,还是直接走下去。当走到走不了的时候,也就到了终点。他一直记住了这个关键点,以这个最原始的思路,没有任何摇摆不定的担心,一直按着这个信念去走。看到眼前的那一条草木恒生的小路,尽管别的路,要比这条路好得多,考虑到安全的原因,还是选择了这一条路走下去。真还有他的效果。
没走多远路,也就发现前面不远的地方,稍微偏向一点的地方,有一个不太大的水坑。干脆什么都不用想了,先过去把头上那张兮兮的东西,给洗好了之后,再说后面的话了。由于草木恒生,藤条,杂草之类的灌木丛,缠绕着腿下的脚步,真是有些寸步难行的感觉。太叫人难以走得过去,但是为了生存,也是没办法的呀!走不了的,也得非要走不可的。好不容易的走过了好长一段路,总算走到了一个水坑边了。只是这里的杂草,可要比其他的地方,要多得多了,毕因这已经不算什么了。
赶紧扒开了草木从,急匆匆的用手捧着水,直接往脸上浇水。就这样的搞了一阵子,觉得还不够快的,干脆向前走了好几步路,小心翼翼的哈着腰。直接把头伸进水坑里,痛痛快快的,要把头好好的洗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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