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回严运色指路枫亭山庄(1/1)
听衡经爆出自己的性名,这个袖珍人仔细端详着衡经,冷不防狂笑起来。随后瞪大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衡经,眼睛连眨也没眨一眼的。刚才虽然不是那么满脸笑容,至少也没有反目成仇的,面部表情显得格外平淡的。可这一会的表情,大不一样的了,板沉着脸,冷森森的说:“如此看来,你跟西魔天通阳府莫骚南下面的那个徐易南,有着祖孙的家族关系。”
衡经听了这句话,也不愧于吃了苦瓜一般的,真是挺不是滋味的。很无奈的摇了摇头,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有些茫然失措的说:“看你这话,说到哪里去了?我只是东乡府的一介草民,有什么能耐的。跟人家西魔天通阳府的徐一览,根本也就是八根竹竿子打不不着边的,能跟人家扯得上什么关系的。你这个想象力,也是太丰富了吧!”
“哦,要这么说,你跟许提览倒是有更为亲近的关系。跟徐易蓝之间的关系,不是那么多亲近的。但毕因也是有一定的关系的,你也就不用在我的面前,还想耍这一手的了。”
这么一句话,说得衡经真受不了,气得不知道该怎么回击的,才合适的了。可他还是压住了心中的怒火,把激动的情绪,稍微平静下来了。看了看这个袖珍人一眼,苦苦一笑道:“你说的这句话,跟前面的话,不是一个样子的吗?哪里还有什么区别的呀!要是以我看来,你还不如把他们两个人分开来,可要比现在的这个样子,可要好得多了。”
“要是以你说的这句话,显然是跟人家西魔天通阳府没有多大的关系。倒跟许骏金许恶下有一定的关系,说不定还是一家人的吧?既然如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的。”
衡经这一会真受不了啦!不过还是考虑到不要跟人家生气,要是跟这样的袖珍人计较,伤了和气的话,要是这样的事情,一旦传出去了,真是好说不好听的。干脆还是不要跟他有一般的见识,该怎么跟他说话的,还是一如既往的。想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得笑了起来,不以为然的说:“也许这些人都是跟我有着最亲密的关系,你要是有一定的责任心的话,现在也就将我这个反叛立即缉拿归案。是想着送到哪个官府衙门里,还是就地处决的,又还是怎么着的,这一切的决定,完全都是在看你自己该怎么决定的了。我只有任天由命的份了,你看着办吧!”
听到衡经这么一说,他倒是感觉到很意外,不由得向后倒退了好几步路。重新端详了衡经一番,笑了笑说:“敖既然是这样的,也就不用多说的了,那你打算现在去哪里?”
见他只光问自己,而从来也不想把他自己的情况告诉自己,衡经可不干了。心里话,哦,你小子还在我的面前,玩起这一套来呀!合着等我把什么话,都给你说出去了。你小子一转身,扭个屁股走了,到时候我这个傻瓜把自己的什么情况,也都给透露出去了,连跟谁说的,也都是一点点也不知道的,这又象个什么事的呀!传出去,还不叫人笑话的,那才叫怪呢!我可不要上那个当。也不管你说的话,是真是假的,我也要看你在说什么,又是怎么说的。不要到时候人家要跟你赖账,他也不说自己说过了的,只说你当时抢占上风,根本不给人家的回答机会。
你真还是无话可说的。这样的一来,即便是他在你的面前撒谎,也是没什么的,我还可以抓住他的某些至关重要的话,掐住脖子不放,给他一个下不过去的。他也是没办法的,不得不对你产生一个望而生畏的敬畏感,这个无形的震慑力,可不是一般的手段,可采用得了的效果。即便是你放他一马,根本也就没来得及反击,他也会觉得你是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照样的是很感激你的。你就是不把人家当着那么一回事,根本也就不计较他的事情,不拿他开刀的情况下,照样的也是对你有感恩之情,敬佩你的呀!想到这里的时候,苦苦一笑道:“你先别着急我想去哪里,你看我回答了你的这一连窜问题,可你怎么一个也都没有回答我的话呀?这样的吧!你不是想问我要去哪里,又是想要干什么的吗?我不想多问你的话,你只要告诉我,你的尊姓大名,也就行了。我也知道问多了,你是不会说得太多的,我也是知道的。这可不是我在跟你谈条件的,你说你只光问人家这个的,问那个的,而自己却是只字不提的,能说得过去的吗?你说在这个全过程中,也就听我这么一个傻瓜,在嘟嘟囔囔的说个不停的,你一句话,也都不说的。这又象个什么事的呀!你自己也得说一下子啊!别在这理听大喜了。”
“好吧!我看你这个人也真够实在的,说起什么话,都是职来职往的。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不喜欢那些有什么想要说的话,考虑到这些事情,那些后果的,怎么也都不肯直接说出来,总是喜欢拐弯抹角的,在跟人家兜圈子,反反复复的来回周旋着,一直折腾个没完的。绕了个大半天的,也没听出说的是什么名堂来。也好,我这就告诉你,我只是一个在政坛上,什么都不是的一个人,没有一点点名气的。而在行走江湖的黑白两道上,闯荡了多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最有名气的矬地丁严运色当然在民间,也没有多少个认识我的人,甚至于连听,也有可能都没听过的。而在江湖上的那个情况,也就大不一样的了。不说别的人了,我提一个人,也许你能有所了解的。恐怕你对左写生,不会那么陌生的吧!我就是他老人家的贴身护卫。”
衡经一听‘严运色’这个名字,开始真还没有一点点印象的,当听严运色说自己是左写生的贴身护卫,一下子也就想起了左写生是提过这个人的名字。只不过,不象跟别人的介绍,那么仔细详细的,而是马马虎虎的,只以一带而过的形势,随便说说而已。当时也就对这个严运色的感觉,只觉得这个人不怎么着的,只觉得这个人也米什么值得可提的。本来还想要追问一下子,想了想,还是没有问了。也就这样的,在不冷不热的,慢慢的给淡忘掉了。而今天真还想不到,还能在这里相遇到了。
这一会可真有些后悔了,悔不该当初是那么马虎了事的,把这个人的身份与经历,也都给忽视掉了。而现在又要面临着直接面对现实情况,也不知道这个人的背景如何。可现在既然是要面对这一切,那也还得要面对呀!对这个严运色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心里根本没有个数的只能顺着现在的这个形势走吧!尽管是听人家自己说跟左写生有什么紧密的关系,也还是不要把人家当着真心朋友对待。凡是都要严肃对待,不要有一点点心存侥幸的心理态度,认真面对现实情况。他是这么说的,你可不能全相信他的话是真的。在没有全面了解清楚之前,既不要把他所说的话,当着真的,也不要不当着那么一回事的。只能以一个很平淡的态度应对,想到这个问题时,只好笑了笑说:“你所说的这个左写生,是不是当今天下的掌权人,静旨圣驾吗?”
严运色听衡经这么回答,难免有些诧异的望着他一眼,随后摇了摇头说:“唉!要这么说的话,你对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左写生的啰!但在我的心目中,也只有一个左写生的。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觉得这个左写生,才是唯一的静旨圣驾,其他的任何哪一个人,也都没什么作用的,当然这也只是我个人的看法。你准备要上哪里去,有什么事的?如果要是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只管说出来。我不能说我能帮助得了你什么,但只要能帮助得了的,也都是可以的。不说全力以赴的吗!最起码也是能做到尽我所能,给以己所能及的援助。”
衡经心里话,哦,你这个小子真够刁奸的,不要跟我来这一套的,没人吃你这一套的。我可别上你的这个当。既然是已经把什么事,都给说得太离谱了,那也就继续的摆活下去吧!想到这里的时候,故意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摆出了一本正经的态度,笑了笑说:“唉!本来也是不想跟你说的,只是由于我看你这个人实在是太实在的一个老熟人,也就没有必要隐瞒你的了。其实跟你说了,也就跟没说的,也是一回事的。要说我上哪里去,有什么事吧!跟你说了也是没用的。既然是你非得想要知道,说了这件事的由来,也是无妨的。要说我怎么走到这里的原因,也是有一定的因素,在这里面的。我只是一个挨荒的呀!只是前一段时间同伙摊上了事,没办法的,必须要去岭北巡洋县去一趟,要解决一些必要的问题。”
严运色听衡经这么一说,不由得眉头一皱,苦苦一笑道:“唉!你可知道这个巡洋县县令是谁吗?他可不是一般的人,要知道这个巡洋县县令名字叫康林康子星。这个康林康子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吗?他可不是一般的人,想当年,那个觅传四遣腹时期,这个康林康子星也也就是觅传四遣腹之一的一员啊!你还记得当年有仙家主仆五个人南疆府之行的故事吗?那个仙公子可不是一般的人啊!也就是当今天下第一掌权人。我们的静旨圣驾啊!在巡洋县县令面前,你要是有一点点偏离,那可就得要等着受刑吧!当然你现在可以去的,只不过是距离巡洋县,还有很多路要走的。看见了吗?你沿着这一条路,继续往前走,不用多长时间。也就能走到咱们岭北第一山庄——枫亭山庄。你到那里的时候,最好还是去一个名叫‘国虎罐客栈’比较安全一点的。别的客栈里,最好还是不要去的,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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