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回敖姜胆怯遭敷衍(1/1)
衡经见敖姜真是豁出去了,来跟自己玩横的来了,真有些急眼了。别看这是一个临时突发的发难事件,对衡经此时此刻的状态下,根本没有任何防备的。但对眼前的这个处事老手的衡经来说,根本也就算不了什么的。那也只是小菜一碟的事儿,毕因他见到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突发事件,也是真的太多了。不说在别人的面前,也就是在仙公子的身边,什么样的坏招没有学到的啊。也就敖姜今天的这个情况,在仙公子身边见到的处理方式,要说问衡经见过有多少的。恐怕他一时间也是很难一下子就能回答得出来的,由此可见他见到这样的情况,简直是太多了,真是多得叫人真难以想象的。见敖姜今天竟然还在自己的面前玩这一招来,衡经不由得暗暗的好笑起来。
心里话:你小子今天也还在我的面前,玩去这一招来,你以为你的这一套,真的有多高明的吗?我看你敖姜真是没有见过多大的世面。你以为自己了不起啊,收下你的吧!你看我的,好好的见识一下子高手的出招,才能知道什么样的高手,才是真正的高人所在。想到这里,他把脸往下一沉,冷森森大吼一声:“来呀!把这个大逆不道的反叛给我推出去,斩首示众。”
敖姜一听这话,可不干了。心里话:我为什么要寻死啊?还不是为了留下一个万古流芳的好名声吗?你说我这是何苦来的,死得够冤枉的,这倒不说了,而且还照样的在我的头上扣上了一个遗臭万年的罪名。我能受得了的吗?怎么也都服不了这一口气的。瞪大眼睛看着衡经,愤愤不平的说:“且慢,我说衡大将军,你可不要血口喷人的,好不好啊?你要杀我敖姜,这是我的能耐不够,我无话可说的。可你要想把反叛的罪名,也都给我扣在头上,这可不行的。就是我不说这话,你衡大将军自己能看得过去的吗?做什么事,也要凭良心去做啊。”
没等衡经说话,华敏也就接过话茬说:“敖江军可不能说这样的话,要知道衡大将军这是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可你就是不识好歹的,分不清东西南北。把人家的一片好心,当着恶意攻击,给人来一个栽赃陷害的。你说你说的这些话,说在理上的吗?”
敖姜见华敏在说话,有什么想要说的话,也都有些不好说什么的。只是出之于情面上的考虑,而不是对华敏产生什么恐惧感。不过稍微过了一会儿,还是把想要说的话,干脆直接说出来。只见他沉思了片刻,才用眼睛环视了四周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在华敏的身上,一本正经的说:“我敖姜并不是怕死,要真是那么怕死的话,我也就干脆一转身,溜之大吉。而我为什么还要死在你的手里呢?还不是以忠心耿耿的为华夏神州风江大立忠心不二的诚意吗?你怎么能把这个大逆不道的反叛罪名,一下子扣在我的头上,这能叫我喘气得过来吗?”
衡经见他把心严峻性,这才心平气和的对敖姜说:“我也承认你这么做,根本算不上临阵逃脱的罪名。但你可知道宁死不屈的精神,的确是一种英雄气概,但你也得看把这样的精神,放在什么地方的。而你现在抗旨不尊,这可不能算是宁死不屈,而是宁死不就啊!这又是什么样的一个概念,不用我说的,你心里也是明白的。”
敖姜听了这话,开始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头不语的,过了一会儿,才理清了头绪。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气,直摇头,连声说:“衡大将军所说的这话,并不是这个意思,你可想过了吗?人家冲锋陷阵,闯难攻关,也是为了解救被包围的大队人马,而且还是为了把自己领军带队的一匹人吗带进安全地带,这叫作合力营救。而我呢?这一会不但救不了人家被围攻的三军将士们,而且还要把自己的三军部队的性命,也都全给搭上了,你说这个事情,能跟那个情况相比较的吗?你可要把什么事与什么事之间的关系,一定要区分清楚啊!不要给弄混了。”
衡经听了这话,不由得笑了起来,苦苦一笑道:“我说敖江军,你究竟怎么啦?我要是把话说得太过了,你又要说我这个人真是好不知趣的。可我要是不说出来的,又是实在对不起人的,你说你叫我怎么说你,才好呢?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把话说直接一点,也就是说你只管听我的命令,我叫你闯进去,你也就得不要管别的任何东西,只管给我闯进去。至于其他的任何事,也都不管你的事情了。哪怕是天塌下来的大事,也与你敖江军没有任何关系的,没有谁会找你的麻烦的。这一会,你明白了吗?”
敖姜越听越糊涂起来,总觉得这里肯定是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可平日的他根本没有那么多好奇心,而今天的这个情况,也就不一样的了。由于这个特殊的复杂原因,再加上已经是直接牵涉到自己个人有着密切关系,所以不得不引起他的关注。没有哪一点细节方面上的问题,哪怕是那么一点点小细节方面上的问题,总是都会牵动了他的那敏感的神经,总觉得什么事情都不可有丝毫马虎不得的。于是对衡经所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特别在意,听衡经这么一说,心里仍然还是很不放心的说:“历史的评论,可不是跟你这么说的呀!没那么容易的事。”
衡经很理解他的顾虑,但总觉得敖姜这些顾虑,也都是多余的。虽然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杏儿的给他作以明白的解释说:“敖江军的顾虑,我可以理解的,但我还是不得不告诉你,这一切的顾虑,也都是大没必要的。你只管冲锋陷阵,勇闯重围,至于闯进去之后,又怎么能闯出来的问题,那都不是你的事情。那些事的解决责任,全都落在殷华替的身上。”
敖姜听了这话,虽然是放心了,但这只是对这一方面的事情,已经没有任何顾虑的,但另外一方面的事情,也是他不得不考虑的。别看平时这个勇冠三军的一呆莽夫,做任何事,似乎也都不要动脑筋的。而今天在这个事情方面上,可真动起大脑筋了,一下子把往日的那些自高自大,眼空四海,目中无人的那狂妄无比的嚣张气焰,也都给全部改得无影无踪的了。
往日就怕没有事情做,到处都想要没事找事的闯祸,只怕没有大祸临头的刺激性,来给自己的能耐一个炫耀的机会。可如今在当下正要面临必须要解决的问题,那个心理压力,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一下子给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怎么也都是没有胆量去从容面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存在着明显的怯场,再也没有那个十足的勇气面对眼前的这个事实。本来在往日怎么着的,也会为自己的无奈与无能,都是会不遗余力的加以辩驳,而进行百般狡辩,来掩饰自己的不足之处的缺陷。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面子,全都顾不上了,直接对衡经说:“我说衡大将军你对我的信任,我敖姜十分感激,但我敖姜无能为力尽心效力,这恐怕会令你感觉到很失望,这也是我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也希望你能多多谅解。”
衡经一听这话,当时的心里,可真极坏了,当即也就翻脸说:“怎么啦?哦,到了关键的时刻,你敖江军也就退缩了。我可告诉你,今天你要是怕死,死得要比谁都快。”
敖姜听了这话,心里多少也都有些害怕起来了,总是担心衡经要是蛮不讲理的,谁也都跟他说不通的。真要是这样的,你又该怎么办?莫非还得为了自己一时间的胆却,还要跟他翻脸不成?要是真的跟他翻脸的话,这个事请真不好解决的,毕因人家是在以秉公办事,而不是为了自己的私事,而跟你过不去的。要真是这样的,往后也无法向人们交差得了的,这事情可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谁还管你是怎么样的,反正你是一个为了自己贪生怕死,而于自己的上层领导顶撞,这也就是惧怕外面的人,而有心跟内部的人进行宣战。这是一个恶意挑衅行为,无论你是怎么为自己进行辩护,也是辩驳不了的。只不过是要真的就这么的服首,在敖姜的心里,也是产生一个很不平衡的心态,在隐隐约约的作怪。
稍微沉思了一会,理清了头绪,才慢慢的清醒过来,心平气和的对衡经说:“我可以这么做的,但万一失误了,那又该怎么办呢?”
本来他说的这话,根本也就没有什么错的,是在理上的。可衡经不是这么想的,心里话:我可不能跟你这么嘻嘻哈哈的,要是把你的性格给搞匹掉了,我真还管不了你的了。有了这样的想法,那还有个什么好的语言的,顿时也就板着脸,冷森森的说:“我说敖江军,只许胜不许败。要是稍微有一点点闪失,我可要你的脑袋,你明白了吗?
敖姜不听这话,心里还好受一点,一听这话,顿时也可就火了。马上一赌气,质问道:既然是败了,要我的脑袋,要是闯进去了,又该怎么办?”
衡经并没有生气,见敖姜已经上火了,不但没有怪罪反而还面带微笑的说:“那就把我今天的这个位置让给你。”
说出这样的话,敖姜就是有再大的气,也都没有办法发的了。他不由得“噗嗤”的笑起来,连连直摇头说:“这可不行的,我要说的是怎么闯出来。”
衡经笑了笑说:“你多想了,我不是说过了吗?那一切的问题,不是你的事情。与你无关的,全都交给北殷高写了,他爱怎么着的,也就怎么着的,不用你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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