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回难辨是非曲直(1/1)
衡经的一声令下,敖姜不由得笑起来,很诧异的说:“我说衡大将军,你真还把北殷高写所说的话,当着真的吗?我看华大军政所解释的,没有任何说服力的。你可不要这么草率行事,得要分清形势,见机行事。唉!华大军政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形势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咸新师,在这里跟我们一起开玩笑。实在叫人太费解了,你说是吗?”
华敏听了敖姜的话,知道敖姜并没有对自己产生了什么敌意,只是说一句发至内心的话,只是他的错觉,给人感觉到是在与人作对罢了。也就没有跟他计较这些,苦苦一笑道:“敖江军可不要误会了我的意思,不要因为着这么一个小小的误会,而耽误了大事。,这不是闹着玩的呀!还是听衡大将军的命令,没有任何一点点过错的。”
听了这些话,真是叫人感觉到很意外。敖姜怎么也都不愿意相信这是真实的,不由得笑了起来,风趣的说:“唉!真不愧于是一军政部的华大军政啊!真会捧人,把我敖姜都捧得晕乎乎的了,只怕你一个不留神的,一失手,可要把我给掉下来,摔死了,也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我看你呀!是不是够狠的啊!”
华敏听了他的话,毫不客气的说:“敖江军可不要高兴得太早了,我根本也就没有捧你的意思,只是你还没有理解到我的意思而已。我这就直接跟你说吧!北殷高写是在二五眼之上的一个人,而我华敏却只是一个二五眼之下的一个人。别的任何人,都什么都不是的,只有你敖江军既不在二五眼之上,也不在二五眼之下,而恰恰就在二五眼之中。人家孙偶欲正就想借你这个有勇无谋的愣头青,以害怕你这个浑浊蒙愣的愣头青为由,趁着你来个蛮狠的之机,干脆把你给放进去。可要说闯进去,还要闯出去,那可就是两把回事的了。难道这一点,你还没有看出来的吗?也许我说的这话,说得很直接,你敖江军怎么也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心里怎么也都不服气,但事情也就是这样的,没有办法更改得了的。”
莫伊本来还以为只怕华敏不出头露面,只要出头露面,也就会在苦口婆心的规劝衡经和敖姜两个人,要想进一切的办法,也要把他们两个人给说服了。可哪里曾想到华敏不但没有什么善言可说的,而且还要处处都非得要走碰壁之路。几乎没有哪一句话不是在刺激他们两个人,吓得冒出一身冷汗,浑身不由得颤抖起来,不仅忍不住的,连头也都直甩了几下子。
也就他的这么一个很细微的小细节动作,虽然是不由自主的,自己根本也就控制不了这个身不由己的举动,可就被华敏一下子给捕获到了。有了这样的一个小动作,华敏在华敏的心里,却对莫伊的看法,又是另外一个评价。刚才还以为这个莫伊将军真还不简单。可这么一来,也就把莫伊看作一般般的人,跟乌合之众没有什么区别的。刚才对莫伊还抱有很大的希望,而这一会彻底的失望了,再也对他没有什么兴趣了。不光是从心理感受上,对莫伊这个人没有什么好的印象。而且连面部表情上,马上也就直接显现出来了,一脸冷漠的表情,瞥了一眼莫伊,再也没有什么别的反应的了。只是无奈的望着衡经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起来。随后看了看敖姜一眼,这一会的态度,可就不一样的了,面带微笑起来了。
别看华敏说话,显得是那么毫不客气的,有什么话,也就没有对敖姜有任何顾虑的,不怕得罪了他。可敖姜虽然是被气晕了,但他却不但没有对华敏有任何敌意,反而还对华敏有敬佩之意,觉得华敏说的话,完全也就是这么一回事。细细一想:静下心来认真思考,从前到后的过程,无论是殷华替的言行举止,还是面部表情上,都不难看出对自己产生一种很瞧不起的漠视,根本也就没有把他敖姜放在眼里,再回过头来,细细一想。感觉到殷华替说的那些话,也就是华敏所说的意思,没有什么差别的,完全就是这样的说辞。
敖姜觉得华敏真是够直接的,连一点点弯,也都不带拐的。真说人应该就这样的,那才叫真正的朋友。可真正遇到这样的人,又能遇到几个呢?不过一般的人,就是有这样的诚心相待,也不敢这样的做。这就必须要有一定的胆量和眼光,还不能说了算,而且还要有一定把握火候的能力,懂de的巧妙的技巧,不能让人产生厌倦,才能做到这一点。
想到华敏这么有胆识,并且还毫不顾忌的担心自己什么的,不由得气乐了。看了看衡经一眼,显得有些失望,而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说:“我看华大军政所说的意思,只要是有一点点头脑的人,也不需要有多聪明的人,也就不难看出,这不是明摆着是说我敖姜带领着三军部队闯进敌人的包围圈,无疑必然是送死的。你说我一个人要是死了,倒还什么事都没有的,而把这么多人都捆绑在一起,这还不是要命的吗?不看别的,也就冲着这一点,无论如何也是使不得的,还望衡大将军三思而后行。”
敖姜刚把这话说完,正要等待着衡经的回应,可还没有等衡经急于回应,华敏又跳出来了。只见华敏神情平稳的,看了看敖姜一眼,随后笑了笑说:“敖江军所说的话,的确是这样的,只不过是你只看到了一面的东西,却又怎么也都看不到另外一面更为深层次的事物了。也确实是这样的,你要是把我们这三千人马带着,闯进敌人的包围圈,那还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吗?这一点,不用质疑的。可这话也不是我华敏说的,而是北殷高写华替说的。只是你敖江军没有理会到这里面深层次的含义而已。而我华敏已经领悟到那其中深层次的含义,向你传达出去,罢了。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仅此而已的。你可不要只看一面,不看另外一面。北殷高写说的很明白不过的了,你要好好的思考一下子,不要没头没脑的乱说。”
敖姜不听这样的话,心里还好受一点,一听华敏这么刺激自己,心里可真更来火了。不过别看平时是那么性格暴躁的敖姜,像个没头没脑的莽夫,做什么事,也都不顾一切的后果。
可今天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头脑还不是那么糊涂,显得是那么格外的清楚。不急不躁的,在心平气和的,而又漫不经心的对华敏说:“华大军政的意思,我真还不太明白,你说北殷高写说的话,而你只是一个传达作用的。那么我怎么也没有看到北殷高写跟你说过什么话了。我看你华大军政真是太聪明不过的了,这一切都是你在自编自导的,而且编的真是玲珑精致,密不透风的。真是一个编造故事的高手,不得不令人敬佩的呀!我敖姜从来也没有说过敬佩了谁,今天才在你华大军政的面前说出这样的话。这也就表明了你华大军政最起码的一点,也是在我敖姜的面前,值得令人敬佩的。当然在别人的面前,我不敢说谁能对你怎么样的,只能代表我敖姜自己本人。我看你真是太聪明了,恐怕真有些聪明过头了。”
华敏听了这一席话,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不一会儿的时间,也就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看了敖姜好半天,也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才看了看衡经一眼,笑了笑起来,神情温和,淡淡的说:“我看也许敖江军看不明白这里的奥妙,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见怪不怪的。我想衡大将军你也不会跟敖江军一样的吧?要是就连你衡大将军也莫不过弯来的话,那真叫人有些难以置信的了。无论你是怎么样的,我可管不着这些事的。但当下的这个形势,飞你的决定不可的。这也就看你衡大将军是怎么决定的,我华敏反正是无权过问的,犯不上我多操心什么的了。这一切的决断,全都看你衡大将军的明智选择了。”
衡经见华敏已经把这话,也都说到这个份子上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除了按照就办以外,再也没有什么别的好选择的了。认真细细的琢磨着华敏的话,在不断的推敲殷华替所说的话与所做的一切行为举止。越想越觉得华敏所说的话,真是殷华替所要向他们表达出来的意思。可当下的情况,已经不容他多想了,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供他在无止休的消耗了。这才下令敖姜必须要无条件的接受这个冲锋陷阵的任务。把一切的思维,也都理清了之后,神态严肃起来。这一会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敖姜,语气深沉的说:“敖江军必须要严格遵守命令,不得有丝毫怠慢,违反法令者,当即斩首,别无旁贷。”
敖姜并没有多担心什么的,只是笑了笑说:“要真是这样的,那也就尽快把我给杀掉吧!我敖姜宁可一个人死掉,也不能顶着殃及三军人马全体人的性命,于不顾的这个遗臭万年罪名,我可担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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