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撞头迷踪（1/1）

申启卓被衡经给整得不堪重负，不但没有见怪，而且还要申请挽留他必须要在华北宾受旨林路的密室里，同他一起睡到其他的事情。这个行为和举动，本来就是在情理之中，没有什么好多说的，根本没有任何异议的。可今天的这个形势可不一样的，不能把这个简单的事情，当着简单的事情对待的。这里的学问可真大着的呢！本来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在这里可就成了一个大问题。表面上看上去，申启卓挽留衡经的这件事，只是在于平常不过的事情了。可今天的含义可多着的啦！一方面是在做一个顺面人情，另外还有想要稳住他，在拖延时间的含义，为他们的预谋，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赢得更多的应对措施机会。还有一尘意思是想要把他的底子给摸得清清楚楚的，方便于怎么把他给控制住了。

衡经也不是那么傻的，虽然不知道他的真正用意在哪里，但他也感觉到申启卓对自己并没有按什么好心的，在这里对自己这么客气，只是一个缓兵之计。很可能是在动用别有用心的心计，在秘密的暗算自己。用花费苦心，来概括这个用意，恐怕也是一点点都不过分的。尤其是在这个夜里，要说想走就走的话，恐怕也是要上他的一个反面激将法的圈套。越想越感觉到真还这么一回事，心里更是害怕起来，还是不能一时冲动，操作过急，免得误了大事。还是静静的等待着，到天亮了之后，再说那个时候的话吧！

打定了主意，他这才答应了申启卓的规劝，如此同时，也有所顾忌的摇了摇头说：“唉！你说华北宾受旨林路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呀！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而我家主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走。万一要是我的一举一动叫他发现了，要是支持我的行动，那还好一点，还没什么的。而关键的问题，也就是在这一方面上，他要是不接受我的这个行动，那可真麻烦了。你说我们这一天的计划，还不都化为灰烬了吗？这可不能藐视这个环节上的问题啊！”

申启卓见衡经说的这话，基本上都把自己给囊括进去了。被他这样的贴身法给惊呆了，也不知道他说的话，与他心里想法是否一致。一下子可摸不着头脑，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越想越捉摸不透的。弄得稀里糊涂的，真有些慌了手脚，感觉到应对这个小孩子，真还有点吃力。越琢磨越烦心，最后干脆不在想这件事了，给自己多一点省心的空间。可事情不是想的那么容易，你越是不想想这件事，越是这件事缠绕着你，始终不放过你的。这样的逻辑思维在申启卓的脑海里，扎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象，总觉得这个心结，怎么也都解不开的。可难以解脱这个困局，归困局。与脱离现实的情况，可又是两把回事了。想要回避这样的问题，真很难办得到的，他只好还是尽量不要想得那么多了，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了。

愣了好半天都没有说话，衡经见他在犯傻，觉得更有些不对劲了，赶紧转变了方向，没有对自己想要关系的敏感问题，继续的延伸下去了。可要想要他现在马上就睡觉，可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只好还是装着没什么事一样的，顺着申启卓的劝告，赶紧继续的睡觉去了。尽管如此，也还没忘记要把申启卓拉在一起，紧紧地捆绑在一起，别叫他溜走了，在想什么其他的问题，给自己打什么鬼主意。他想到了这些问题，刚要睡下去，猛然间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一咕噜的爬起来，伸着脖子冲着申启卓大喊道：“我说申大将军啊！你可别只光在关心着我要睡觉，养好精神。你自己也要好好的休息呀！你说你也都不休息，我能安心的睡得好的吗？这叫我怎么睡，也都不踏实的呀！”

申启卓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不由得暗自担心起来了。总觉得这个小孩子，真够鬼的，这哪里是在关心你休息的呀？分明是在提放着你，他要把你给牢牢的捆绑在一起，叫你怎么也都逃脱不了他的手掌心。看这个小毛崽子年纪不大，心真够鬼的，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也难怪林路对他有三分惧怕了，更何况是我申启卓了，根本也就没法比得了的。好在我把那些重要的事情，都在很微妙的机会里，全都给办好了，要么真还够呛的。既然是人家说的话，很在理上，那可别叫人家怀疑了，干脆也听他的吧！申好顺从着衡经的话，去睡觉了。

衡经见申启卓的每一个举动，在自己的面前，都没有露出任何一点点破绽。可把他给气得牙根都在直发痒痒的，可也没办法的。可也没办法的，你要人家干什么，人家都顺从着你的意思去做，你说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呢？他只好跟着睡觉了，可他在此时此刻哪里还有那个闲心思睡觉呀！怎么也都静不下心来，这可真是一个麻烦事。想睡觉，又睡不着的。有心不睡觉，又不能不睡觉。他心里很清楚的，在现在的这个关节点上的敏感时期，别说你在胡思乱想的，就是根本没有想什么的，人家也是对你有白班焦虑的猜测你在想什么的。不能怪人家了，就是自己本人也是一样的，他申启卓就是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只要自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也都是在怀疑是不是在打什么主意的。这样的互不信任的恶性循环，已经成为了惯例，怎么也改不了的。

好不容易的煎熬到天光蒙蒙亮，他再也撑不住的了，干脆连一个弯子，都不带拐的，直接把申启卓给叫醒了。只比了当的把自己想尽快离开京都，赶赴东乡府的心情，毫不避讳的说出去了。想看申启卓对自己的这个想法，有没有什么偏见，或者是怎么看法的。然后再根据实际情况，再做出灵活应变的应对，一切的思想准备，都给做好了，防备关卡，充分的做到万无一失。

可他想的都是多余的，那个一切的要求，不但都得到了申启卓的认可，并且也有相应的赞同，看着那个样子，似乎跟他有同感似的。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只等待着他的发话。可终于等到了这一刻的到来。从那个表面上的情绪，看上去显得有些迫不及待的期盼着这句话，一直都没有等到，最终总算是已经开口说出来了。

面对申启卓的这么爽快答应，给衡经一个措手不及的，反而还感觉到有些不太适应了。一时间愣在那里，似乎有些发僵，动弹不得了。

也就这个无意中的现象，又给申启卓一个机会，发现了衡经一个新的破绽来，显然已经暴露出了这个小孩子的心理活动，分明根本不是发至内心的自然心态，在跟自己说这些话的。完全是充满了不信任与试探性的考虑，而说出了那些话，要求尽快离开京都，这充许是有些心惊胆战的担心着自己能否出得去的。申启卓这一会，心里有个底儿的了，只是把这个喜悦的心情，放在心里不露出来。还是装着根本没有觉察到似的，漫不经心的问衡经要不要什么需求的，尽管直接说出来，不能把压在心里不说，以免耽误了大事。

衡经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申启卓现在，已经注意到了自己露出了什么蛛丝马迹，可现在怎么也都是无法弥补得了的啦！没办法的，还是不要多想什么的了，干脆走一步算一步的，糊涂着过，不能把事情弄得那么明白。既然是他也是在装糊涂，那也就不必要把这个事情，看着那么太认真了，干脆也不把这件事，当着那么一回事了。想到这里的时候也就大大咧咧的说：“好吧！既然如此，申大将军有这样的好心，我可不客气了。只不过是无论如何，我也要尽快走了。这天都大亮的了，你说我还不赶路，耽误时间可就误了大事的。这一点，恐怕我不说，你心里也会明白的。”

申启卓见他这一会真要走了，要是强行的挽留，已经是根本不可能的了，只能想办法把他给拖住，并且还要尽快想办法脱身，把这个消息，紧急禀报华北宾受旨林路。这可不能有一点点耽误，必须立即处理好这件事。这就必须要有快速反应能量就就才能处理好这个棘手的问题。申启卓不敢有丝毫怠慢，大脑子在快速的运转起来。

他的脑子真够快的，没过一会儿的功夫，马上就想出了绝妙之策。装着非常着急的样子，气喘郁郁的说：“好吧！既然是衡大将军想要尽快赶赴东乡府，那我也就不挽留了。只不过是你现在还饿着肚子，不管你是饿不饿，在人情事意，还是在人际交往，为人处世的社交关系上，要是说就这么不给你吃，就这么的在大清早，把你给轰出去。往后叫我又怎么能见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今后我还能与谁能打交道？恐怕不用我多解释的，你衡大将军是一个明白人，自然心里比谁都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