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1/2）

大哥、二哥，你们看到了吗？

韩愈，她根本就是个荡、妇！

谁给她荣华富贵，谁就是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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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枚极细的子弹，在吵吵嚷嚷的大厅里，子弹的声音，有些雁过无痕，逃开了所有人的听觉。

几乎没人注意到这边。

程远轻轻的摸摸韩愈的脸，在她的唇上划了两下，示意她不要说话。

韩愈也摸摸程远的唇，一动不动的呆在他的怀里。

“哇哦！”“哇哦！”不远的角落里又吵嚷起来，好像是抓到了谁，正闹腾着。

程远挪动了半寸，小心的靠在鱼缸边。沿着那个偌大的鱼缸，带着腥味的水立即濡湿了指头，他顺着极小的细流，一路触上去，那枚子弹的直径仅有06毫米。

他在细小的圆孔上摸了一下，黑暗中的双眸立刻沉敛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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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谁？”贾斯汀被两个女人给压住了，角落里乱成一团，他拽住同样被女人压住的程非凡，焦急的问。

“我妈妈。”程非凡努力分辨着叫嚷声，还有那边的动静，这枚子弹就算警察过来，也不一定找得到，他推开了身上的女人，把贾斯汀拽过来，在他耳边说：“有杀手在这里。”

【有、杀、手】程远拿起韩愈的左手，在她的掌心写下这三个字，韩愈握住他的手，示意他放下她。

程远摇摇头，凭借着刚才的记忆，他再次抱起韩愈，站了起来。

门就在左边，他一步一步向前走着，韩愈张皇的四望。

左边迈一步，后退两步，右边迈一步，前进两步，程远维持着这个走路的节奏，直到碰到门把之后，才轻轻的拧开门把，拉开一条细缝，让韩愈先出去。

韩愈紧紧握住程远的手，程远又再次用食指轻触她的嘴唇，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和一个小电筒，完了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先走。

“咯噔”程远关上门，蹲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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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凉靠在沙发后，他沿着墙根，用他最痛恨的爬姿，小步小步挪到了窗户边，阳台上依旧能看到火光，“哗啦”“哗啦”他拉上了窗帘，一阵大风吹开了窗帘，室内的惊悚气氛又上了一层楼。

“哗啦”“哗啦”程远也拉上了两个窗帘，夏凉只好沿着窗户，继续爬。

一分钟后，两人背靠背坐在地上。

“三个人。”程远说。

“子弹是两个月前，刚在实验室研制出来的，用来不着痕迹的刺杀大人物，一发子弹没个几万美金，根本做不出来。”夏凉说完，把手枪扔给了他，“这个人，应该和实验室的关系不错。”

“你也和实验室的关系不错。”程远抬手，彻底打坏了天花板上的一排灯。

“……”夏凉阴沉着一张脸，给了他一肘子。“你怀疑我，拿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