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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伴你高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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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了三个小时,才到羊卓雍错,也就是羊湖,藏语里的“天鹅之湖”。

起伏的山丘中央,羊湖像一面镜子,湖水呈现出异常美丽的宝石蓝,蓝得让人震撼,蓝得光彩夺目,蓝得失了真,天上的云映在宛如明镜的湖里,美如画卷。湖边的油菜花也开了,两三只牛羊在草地上悠闲地吃着草,景之行告诉我远处那座雪山叫宁金抗沙雪山,海拔有七千多米。

置身如此美景,我倦意全无,忘我地说:“这里太美了,怎么办?不想走了。”

景之行:“那就不走了。”

我:“……”

他变戏法似的从包里变出了一些食物,有能填饱肚子的面包和饼干,还有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他递给我的时候说:“洗过了。”

“我们的食物不是都在樟木给灾民了吗?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我拿了一块饼干送到他嘴边,自己咬了一口苹果,清脆多汁,很甜。

他张嘴吃了饼干,淡淡地回道:“你睡着的时候。”

我:“……”

填饱肚子之后,我们在羊湖边惬意地散步,夜幕降临,万千星河倒映在如镜面般的湖面上,水与天仿佛璀璨地连成了一片。

星星近在眼前,仿佛一伸手就能从天上摘下几颗,又仿佛能从水中将它们捞起。

我曾见过纳木错的彩色经幡,也见过可可西里的动物生灵,如今终于看到了和传说的一样近在咫尺的星夜。在浩瀚的星河下,那人的面容皎洁如月,眸光一望无垠,我忽然有很多很多话想对他说。

我说:“你知道吗?这些年我去了很多地方,走得越远,我越觉得孤独。”

“我知道。”

“那天,在尼泊尔,放眼尽是残垣断壁,你满面风霜地出现,就在那一秒,我忽然明白了。景之行,这世间万般美景,你是我唯一的执迷不悟。”

他拉过我的手放在他的膝盖上,另外一只手却把一个软软的东西塞进我手里,我低头一看是一只长颈鹿挂饰。在我第一次决定开始旅行的时候,我曾从头到脚全副武装混进学校里旁听了一节课,结果不小心弄丢了常蔬颖送给我的这个长颈鹿挂饰,下课的时候被他捡到追上来问是不是我丢的,那时我怕被他认出来,不敢认领,且匆匆逃逸。

看来我的伪装还是没有逃过他的眼睛,此刻握着这只小小的长颈鹿,心中百感交集,说:“你怎么认出那是我的?”

“感觉。”

“我以为又是什么推断呢。”

“南江。”他从身后握住我的手,将我抱紧。

“嗯。”

“以后不会再让你孤独了。”

04

一周后,我们回到天津。

南陆见了我,看外星人似的将我上下打量,见我既没有缺胳膊少腿,也没有什么基因变异的迹象,才开始发难:“我说小妹,你这哪儿危险往哪儿赶的臭毛病能不能改改,还好这次景完整无缺地把你带回来了。”

“姐,”我放软了声音,“我没事儿,我现在的身体,你让我去跑马拉松也没问题。”

南陆啧啧道:“你看你瘦得都跟猴似的了,还跑马拉松?不过,性格倒是开朗了不少。”

我傻笑,南陆越发觉得不对劲,说:“你真没事?”

我努力收住笑:“真没事。”

晚上,景之行给我发微信说约小d一起吃饭,问我要不要一起。

这次我们找了一家韩国烤肉店,小d负责烤肉,景之行负责监督,我负责偷看监督人和吃。

在食材上来之前景之行给了我一个盒子,说是从四川寄来的,写的是我的名字。

“四川?”我很好奇,喃喃道,“不知道是什么?”

小d鄙视地说:“你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说:“不拆,如果是炸弹怎么办?”

景之行:“……”

小d:“你就算不拆我也知道是什么。”

我:“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知道这是谁寄的?”

小d:“当然。”

我:“那你说是谁?”

小d:“当然不能告诉你。”

景之行平静地看着我们打闹。我心想,就不信你憋得住。

果然,过了一会儿,小d看了看景之行,又转向我:“你不是在大理救过一个男人吗?人家不知怎么找到了我,跟我打听你的地址,说要郑重送上礼物对你表示感激,我就跟他们说,你最近桃花运很旺,可能好事将近了。”

“你跟人家胡说什么!”我脸一红,不自觉地去拆快递盒。

可是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包装袋封得太好,我居然半天都没拆开,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给我。”

我双手把盒子从餐桌的一边递给了手的主人。

盒子一到他手上,三下五除二就打开了!简直是,赤裸裸的智商碾压。

里面还有一个漂亮精致的盒子,盒子上捆着一个粉色蝴蝶结,景之行修长的手轻轻一扯,带子就散了,他把盒盖拿开,一件纯白色镶满水晶的婚纱静静地躺在里面。

我不由得在心里惊叹了一声好美,心跳也快了几拍。

小d说:“婚纱都有了,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发生了一件让我大跌眼镜的事,一块烤肉被强行塞进了小d的嘴里,这个动作按说也不怎么斯文,可景之行做来竟有几分行云流水的味道。他放下筷子把盒子盖好,还给我,轻声对我说:“好好收着。”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小d, ”景之行转向小d再度开口,“你和茵茵怎么样了?”

小d咀嚼着嘴里的食物,表情却不由得变得认真起来:“茵茵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她心里难过,我能做的是陪着她。”

我努力消化着他们的话,一方面为景之行在这个时候和我提起穆文茵而惊异,另一方面我没有想到小d喜欢的人是茵茵。小d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清楚,平日里比谁都不着调,看上去又痞又浮夸。不过,转念一想,小d会托人看管景之行的客栈,并极力撮合我和景之行,不是没有原因的。

之后,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小d一度没有开口说话,这对他来说是十分反常的,我用眼神向景之行求助该怎么办,他也用眼神回视我表示没事。

果然,过了一会儿,小d又把话头引到了我们身上:“我最后问一句,什么时候参加你们的婚礼?”

果然,他还是不说话的好,一说我就脸上燥热,不由得加重音量说:“小d,你再这样下次吃肉我们可不叫你了。”

景之行默了一秒,淡淡地说:“我和南江准备旅行结婚。”

我一脸吃惊地看向他,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和他结婚了!

小d开心地说:“那是不是意味着我能省红包了。”

“不能。”这次,我和景之行异口同声地说。

小d:“你们倒是挺有默契。”

景之行扯起嘴角,我脸红得跟什么似的,心里想着不对啊,都还没有正式求婚,我怎么就谈红包的事了。

阴谋!我在这两人身上嗅到了深深的阴谋的味道。

只是怎么也想不明白,景之行那么根正苗红高风亮节气质出众的人,怎么就和小d这家伙同流合污了呢?

那天回去之后,景之行给我发了一条信息:旅行结婚这件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心想,看来他是认真的,可是这话怎么跟老学究似的!说好的浪漫求婚呢!

不过旅行结婚也不错,所以我忍不住有些期待。

于是回:我没有意见。

过了一会儿,景之行截了一条微博给我,内容如下:两个人旅游,通常是一个人负责订来回车票、酒店、民宿、景点门票,计划好目的地路线、行程,衔接整体开销,查看好天气情况、帖子攻略、网友评论,想好怎么看怎么玩怎么吃,另一个负责当弱智。

我天真地回了句:后面那个好像还挺幸福的。

我会让你幸福的。他很快回了过来。

我:……

05

我们在九月下旬,自驾来到塔里木胡杨林,这是我们旅行结婚的第三站,由于这里还没有规划出旅行路线,所以举目望去,只有风景,没有人群。

连绵不绝的胡杨林傲视着此起彼伏的沙丘,在蓝天与日光下,旺盛地生长着,远远看去,像一条黄金走廊,妖娆妩媚而又气势磅礴。细看单棵的胡杨树,亦会被它风姿绰约的身影倾倒,这些胡杨树有些叶子还没有黄透,有些却在阳光下发着亮光。在干旱缺水、人迹罕至的沙漠里,以一个守护者的姿态骄傲地屹立着,从骄阳似火的白昼到严寒入骨的黑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我不由得叹息一声:“真好,因为它们,茫茫沙漠不再荒凉。”

身边的男人挺拔的身影被日光拉长,他在胡杨树下对我伸出手,嘴角带着温柔的有几分迷离的笑意。

我们沿着那条路一直走着,找到了景之行曾说的塔里木河,我又惊又喜,像个孩子般朝水边走去。

景之行拿着一个相机,走在我身后,不时按着快门。

蔚蓝的天空下,碧绿的湖水倒映着金黄的树,远看犹如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让人不相信自己正置身其中。偶尔有水鸟的身影掠过,它们成群结队地盘旋在湖面上和树林中,有时发出啼鸣声,时间在这里显得分外静谧而悠远。

到了午间,景之行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了一箱烧烤食材,我们在沙丘边上找了一些柴火,开始自助烧烤。

吃饱喝足之后,我去河边洗手,忽然一件薄纱从天而降,盖在了我的头上。

我想伸手去抓,却看到水中的倒影,才惊觉这是一件白色的婚纱的头纱。

头纱轻得像梦,边角还绣着精致的花,我一回头,身后的人端着一个盒子站在我面前,果然没错,是一件婚纱。

我心跳如雷:“这婚纱……好像不是上次快递收到的那件。”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当然是穿你先生亲自买的婚纱。”

“……”

听着这霸道总裁的口气,怎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哦,我差点忘记了,薄先生和南陆说话就经常是这口气。

这家伙,果然是薄先生的好朋友。

趁着中午气温高,我去车里,把婚纱换上,随手挽了个头发。

他长身倚在一棵胡杨树上,见我一袭白纱从越野车里走出来,似乎呆了呆。

“不好看吗?”

我知道自己是那种平平无奇的长相和身材,就是放在人堆里很难找到的那一种,所以在穿衣服这件事上,被南陆嫌弃了不知道多少回,导致我挺不自信的。

他没有回答,而是信步走过来,手绕到我的脖子后抚着我的头发。

还好有一层薄纱罩在我脸上,让我的脸红得不那么明显,可他嘴角一勾,轻轻揭开薄纱的一角,侧过脸来,就吻住了我的唇。

在苍茫的沙漠中,漫山遍野的胡杨与孔雀蓝的天空竞相辉映,我们在夹杂着金绿色、金黄色、金棕色、金紫色、金红色,一层一层,深深浅浅的胡杨密林里接了一个忘我的吻。

“把手给我。”他说。

我不明所以地伸出手,一枚硕大的钻戒戴进了我的无名指,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好。钻石的光晕在天色下衬得分外耀眼。

我以为我们之间不会有求婚这样的仪式了,可原来……

难怪连南陆都说他是个浪漫的人,也难怪穆文茵那样的人即使放弃自己拥有的一切,也要回到他身边。

“喜欢吗,景太太?”他的声音淡淡的。

我用力地点头,说不出话来。

容不得我想太多,我忽然感觉自己身体被悬空——他竟然拦腰抱住了我。我们从车子停泊的地方,一路吻到湖边。

接着,一阵清澈的水声在脚下响起,我低头一看,他的双脚已经迈进了湖水里。

我掩饰不住快乐地说:“可不可以放我下来?我也想玩水。”

他吐出两个字:“不放。”

我不是一个会撒娇的人,可是此刻双手挂着他的脖子,不自觉地说:“为什么啊?”

“危险。”他继续惜字如金。

我循循善诱:“可我会游泳。”

他无奈地改口:“冷。”

“我不怕冷。”

他拗不过我,只好把我放了下来,就势帮我提了提婚纱裙摆。九月底,气温虽然只有十度左右,可我的心里团着火,在水里一点也不觉得冷。只是,我舍不得弄脏了他送我的这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婚纱,就和他说:“你等等我,我去换件衣服。”

“不用。”他自身后拉散我的婚纱带子。婚纱有两层,里面是一件真丝的吊带裙,我感应到,他想帮我把外面那层厚重的罩裙脱下,不由得羞赧地低下头。

这里除了他没有别的人,可我还是有些放不开,低下头说:“我自己来吧。”

我以为他会说“景太太,我现在是你的丈夫”。

结果,他真的背过了身去。

等我把云朵一样蓬起来的大罩裙脱下整齐叠好放在岸边的石头上,再回到水里时,发现他居然也脱掉了衣服。

难得的是平日里看上去清瘦的一个人,脱了衣服居然能看到腹肌和流畅的人鱼线,我连忙背过身去,把自己沉进水里,长发在整理衣服的时候也散了下来,漆黑的长发披满了肩,锁骨以下的半截身体被水打湿。

不一会儿,身后的水被划开,他朝我游了过来,自身后抱住我。微凉的河水里,他的体温和心跳透过薄薄的一层布料传过来,让我心神荡漾。

我用手捧了一把水,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他却在这里开始亲吻我的耳后根和脖子,我闭着眼睛,听到他说:“南江,你想要婚礼吗?”

“我觉得现在就是我们的婚礼。”我微喘着回道。

湖水一圈一圈荡漾着,我瞬间感觉到痒痒的,想要顺流而下。

河两岸的胡杨此起彼伏,在沙山的映衬下,如诗似梦……

在微凉的湖水里,我把自己完完整整给了他。

“景。”我喊他的名字。

“别怕。”他抓过岸边的干净的云朵一般的婚纱将我包裹起来,自己也穿上衣服,用西装外套裹着我,将我抱回车上。

可是,我怎么也舍不得他就这么走开,就势攀住他的脖子,我的手分明没有用多少力道,却让他整个人匍匐在我身上。

昼短夜长的秋天,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地挂上了树梢。薄薄的光辉洒下来,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感受到他的身体,他火热的腹肌,结实的胳膊,精瘦而又有力的腰,以及有些冰凉的唇,和那双温热的游离在我身上的大手。

万籁俱寂,银白色的月光笼罩着沙漠,像给黄沙铺了一层银霜,湖边的胡杨树在风里悄无声息地舞蹈。

那一晚的月色格外好看,我爱的人流着汗,火热的气息喷在我耳边:“南江,你真美。”

他扶着我坐起来,帮我穿好衣服,让我靠在他身上。

我抬起头,仰望他:“professor景,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不知道为什么,上学那会特别不情愿叫他professor景,它提醒着我们身份的微妙,可现在反而喜欢这样叫他,觉得特别好听,有种心理补偿的满足感。

“嗯。”他柔声应着。

“我想问的是,你当时为什么不建议我考研?是不是像穆律师说的那样,因为我在这所学校多一天,你的责任就多一天,包袱就重一点?”

“傻瓜,你在这所学校多一天,我就得多当一天你的教授。”

我:“……”

我又问:“可你为什么不想当我的教授?”

他有些坏坏地扬起嘴角:“谁想教这么笨的学生啊。”

我:“……”

他忽然凑到我耳边:“因为我也没办法确定自己,能不能忍住不去跟你这个笨学生谈恋爱。”

静谧的世界里,只有我和他。

他忽然缓缓地开口说道:“我也有个问题要问你。”

“好啊。”

“听说你在胡杨林里刻过字?”

我脸一红:“这个小d,他怎么什么都和你说呀。”

景之行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在你独自高飞的日子里,我必须知道你的消息。”

我心中暖暖的:“可是我并不想独自高飞,没有了你,我走的再远都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南江,我原以为可以看你高飞,却还是没有压抑住心中想要陪伴你的渴望。”他沉静的黑色的眸子像湖面泛起了波澜,“比起曾经对世界对自由的渴望,我更渴望你。”

在这个美好沉静的夜晚,他的声音沙沙的,让我像是喝了陈年的老酒,一口就醉了。

原来啊,他也和我有着一样的渴望。

06

二〇一六年三月到七月。

景之行在全国十几座城市开始了巡回演讲。

演讲的关键词是:电影、旅行、失落、绝望、勇气、爱……

其中有几场特别动人,是以他夫人为题材的。

——上天没有优待他的夫人,她少时患有哮喘,不能剧烈运动,活得非常自卑,大学时曾无辜被牵连进一起纵火事件,工作后为医疗事故顶过包……她有过非常失落和绝望的时刻,可她从没放弃过自己。她苦学英语,在二十五岁之前环游了世界,拍了一部旅行纪实电影被众人所熟知。而众人所不知的是,尼泊尔地震,二十六岁的她孤身一人前往震区当了志愿者。

“她曾和我说,她这个人没有什么特别的天赋,我不同意她的说法,在我看来,善良和勇敢就是一个人最大的天赋,她救治了很多人,甚至不惜冒险前往政府和救援组织也顾不上的村庄,她说那些村庄里可能有一些仍然活着的人被埋在瓦砾之下,如果没有人去对他们伸手的话,他们只能活活等死。她是我的光芒和骄傲。”

有人问:“景教授,听说您的夫人曾经是您的学生,是吗?”

“是。”

“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能透露一下是谁先追求的对方吗?”

一阵沉默。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不会答了的时候,他开口了。

“在她二十五岁那年,”他微笑着说,“她的身边突然涌现出很多优秀的男人,我很嫉妒,不得不紧急停下工作,展开追妻行动。”

打死我也想不到向来清冷的他,会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样的话,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嫉妒,明明是我嫉妒穆文茵嫉妒得发疯,明明是我先喜欢他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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