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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断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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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十年前相比,九方渊没有太多变化,眉眼间依稀能看出十年前的神采,彼时少年还未长开,容貌尚不能成为人们对他的第一印象,直到今日,他那张脸终于长成艳色泼天的模样,大大方方展现在众人面前,正是风华绝代。

二长老勉强压下心里的激动心情:“出关好,出关好啊。”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温柔的身影,视线停留在九方渊脸上,却更像是透过他在看什么人,快了,能不能再见到那个人,就快有结果了。

经曲有顾与百里呦提醒,一众长老们此时也想起了这刚出现的人是谁,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了,九方渊伤了段十令,如果是外人,他们还可以帮段十令讨一个公道,但是九方渊的话,一碗水就不好端平了。

有不少长老暗中查探了九方渊的修为境界,大都心惊不已,这九方渊与段十令修为不相上下,甚至还比段十令要高上那么一点,可以说是他们沧云穹庐新一辈人中修为最高的人了,最可怕的是,九方渊才二十岁,能修炼到这般境界,其日后成就不可限量。

段十令眼底充血,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出现的人,他甚至没有顾忌自己的伤口,只是死死地盯着九方渊,像是要用眼神从九方渊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段十令方才暴起,拿着断剑要刺入鹿云舒身体,却被横空而出的长剑先一步钉入右肩,剑入得很深,他的右肩直接被刺穿了,上面有一个血洞,伤筋动骨血流如注,此时他连右胳膊都抬不起来,一直握着的剑也掉在地上,断剑两截,讽刺又可笑。

接住段十令的长老不停地往他身体中输送灵力,但段十令身上的伤口一直没有停止流血,长老看向不远处的九方渊,拧着眉问道:“你那剑上有什么古怪,为何段十令的伤口无法治愈?”

九方渊的视线落在段十令身上,他一直没有看这人,直到此时才给了段十令一个正眼,九方渊看着段十令猩红的双眼,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他要是出手慢了一步,段十令怕是就要在鹿云舒身上戳个洞了。

思及此,九方渊面色一寒,周身气势变得有些骇人,轻飘飘道:“我这剑比较特殊,见了血的伤口治不好。”

他顿了顿,在长老们与众人惊骇的目光中,不屑地扯起唇角,反问道:“再说就算能治,我又为何要帮忙救他?”

那长老自觉被拂了面子,脸色不太好看,义正辞严地叱道:“都是一个门派的弟子,有什么仇什么怨,犯得着做到这种地步,修者心怀大道,以守护天下苍生为己任,怎么做到这般歹毒的地步,你这样,岂不是和那些个魔界邪祟们没有区别!”

尽管是被誉为第一仙山的沧云穹庐,也少不了论资排辈的旧俗,宗门里的长老们在修真界里叫得上名姓的不多。九方渊看了看说话之人,确认自己不知道这个人叫什么,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宗门大了什么长老都有。

台下有不少弟子附和,道:“如此手段,确实残忍了些,我们正道之士到底与歪门邪道有差别,即使是修为高深,也不能仗势欺人啊。”

“说得没错,还是同一个宗门的,自相残杀,不是让外人看笑话吗?”这人说着,看了看擂台上的九方渊,意有所指道,“反正我不能接受沧云穹庐里有这种人,咱们正道宗门,必然不能像魔界之人一样。”

“我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

方观是之前还沉浸在两个阔别十年的朋友突然出现的喜悦中,听着身边人说的话,越来越生气,气得他都顾不上九方渊和鹿云舒,那点激动的心情都被这群理中客给搅和成了一地鸡毛。

他本就大大咧咧心直口快,再加上和九方渊鹿云舒有那么点渊源,当即重重地哼了声,故意阴阳怪气道:“确实太残忍了些,段师兄不就是比试输了,还想偷袭鹿云舒吗?不就是拿了把断剑,想在打败自己的鹿云舒身上扎个窟窿吗?不就是想打着比试的名号,彻底害死鹿云舒吗?这一桩桩一件件,根本正常得很,是我们沧云穹庐的正道修者们能做出来的事,哪里做错了?九方渊伤了他,还不救他,九方渊可真是手黑心狠,残忍至极,和魔界中人一路货色!”

方观是的声音很大,接连一大段话,根本没给人插嘴的机会,突突突就说完了,打得众人措手不及。先前为段十令说话的几个弟子脸都绿了,讪讪地低下头,方观是这番话,可是把他们的脸皮和智商彻底踩在了地上。

有些弟子之前还在迟疑,没说话,现在听了方观是的话,立马反应过来,这九方渊之所以会对段十令出手,不是都怪段十令自己吗,要不是段十令不服输想偷袭鹿云舒,也不会被人伤到这种惨的地步。

这他娘的,说的不好听一点,不都是段十令自个儿活该吗!

这顿反讽立马有了效果,不少弟子发出了与刚才不同的声音。

“我觉得这话说得没错,如果不是段十令先做得不对,九方渊也不会刺伤他啊。”

“没错,凡事有因有果,不作就不会死。”

“就是活该,代入一下自己,如果我和人家比试,我赢了的话,对方偷袭我还想一剑杀了我,那我指定不会放过他,大概我也手段残忍吧,要是真遇到那种情况,我杀了那人都觉得不解恨。”

“没经历过理解不了,那剑刺到谁身上谁心疼,没刺到自己身上,还逼着别人去原谅,这种人也够恶心的。”

……

之前为段十令说话的弟子和长老都变了脸色,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他们之前都忘了,段十令本来打算偷袭鹿云舒啊!

众人看着段十令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段十令在沧云穹庐的口碑一直很好,温和宽厚,待人有礼,以“仁义”著称,怎么会突然做出偷袭的事来呢?

九方渊温香软玉在怀,心情舒爽不少,握着剑对上段十令的视线:“段师兄,说到底也是你先残害自己师叔祖的,现在落得这般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废你一条胳膊,是轻的了。”

众人思索了一下,才明白他口中的“师叔祖”指的是鹿云舒,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话,反驳吧,人家偏偏还是按照辈分说的,挑不出一点错,甭提段十令了,他们在场所有人,比鹿云舒辈分相当的,也就几个长老了,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段十令置若罔闻,撒了癔症似的,死死地盯着九方渊,右肩重伤不能动弹,他竟抬起左手,指着九方渊,嘴唇嗫嚅,无声说了几个字,看嘴形,有点像“杀了你”。

气氛有点尴尬,长老们也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种事,头疼似的看着段十令,好好一懂事的后辈,言行举止从未出过差错,怎么会这般不服输,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做出偷袭同门的事,跟鬼上身了似的,这不是自毁前程吗?

九方渊收起三更,正想低头和鹿云舒说点什么,却突然被人推开了,俊秀的青年眼尾微红,看着他,一言未发,突然跳下擂台,往外走去。

九方渊眸光一暗,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戾气。

鹿云舒从擂台上下来,拿着长枪,面色难看,气势骇人,尤其是他之前打败了段十令,此刻身上还带着没有完全收敛的杀气,活似一座行走的凶神,惹得台下弟子退避三分,纷纷向后退了几步,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他走出十多步,忽然转过身,面上闪过些许恼怒,看着擂台上微低着头的九方渊,怒道:“你还在那里站着干什么?”

九方渊瞬间抬起头,两个人一个在擂台上,一个在擂台下,隔着若干人,远远地对视着,像是在较量,又像是在试探,目光胶着在一起,未曾分给别人一个眼神。

最后是鹿云舒先憋不住了,气道:“你爱站在那里就站吧,别来追我,也别再管我!”

话音刚落,他便一跺脚走了。

一众弟子们丁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总觉得这一幕十分诡异,像极了闹脾气的小两口,其中一个嘴上不饶人,说着狠话,表面上一副咱俩玩完了的模样,实际上无处不透露着你快来哄哄我,你再不哄我我就生气了的气息。

这俩人不是道侣吧,这俩人都是男人啊,这俩人什么情况啊?

九方渊忽然勾了勾唇,低低地笑了声,心底的凶戾被这两句话轻易抚平了,他没有再耽误下去,立刻冲下擂台,像个毛头小子一般,跑着去追前面口是心非的人。

他要是再耽误一会儿,那尽力放慢脚步的人,怕是要被直接气哭了。

曲有顾被忽略了个彻彻底底,当即要抱着剑追上去,谁知刚下擂台就被人一把拉住了袖子。

苏长龄眉头紧皱,捂着胸口语带愁思,哀叹道:“有顾,怎么办,我心口又疼了。”

曲有顾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这对于万年不换表情的曲有顾来说,已经是极大的表情变化了,曲有顾停下脚步转过身,直接抓起了苏长龄的手腕,一边试探他的脉象,一边温声问道:“怎么又疼了?情绪不要太激动,别乱想。”

苏长龄抿了抿唇,欲言又止:“这里人好多。”

人确实不少,曲有顾环顾四周,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御剑带他飞上了半空:“我们马上离开这里,你想去哪里?”

苏长龄倚靠在他怀里,暗自思索了一下,斟酌道:“先回淮州城吧,这几年一直随少爷待在外面,好久没回去了,我想去见见老夫人,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曲有顾没有多说,御剑离开沧云穹庐,往淮州城去,完全忘了自己还要找九方渊比剑。

另一边,九方渊追上了可以放缓脚步的人,极为强硬地扣住鹿云舒的肩膀,带着他从内门弟子选拔的赛场冲了出去。

在门口报名处把守的王哲只看到一阵有颜色的风突然刮过,似乎有人从他面前经过,待他要凝神细看时,面前已经没有了半个人影。

王哲挠了挠头,纳罕道:“奇了怪了,难道是我看错了吗?”

九方渊带着鹿云舒离开了主峰,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反正是一片树林,树木高大,枝繁叶茂,郁郁青青。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片树林里空无一人。

鹿云舒低着头不说话,半推半就随九方渊进了树林,他手中的长枪已经收起来了,戴着护腕的手腕被另一只戴了护腕的手握紧,鹿云舒试着挣了挣,没挣开,手上的力气反而更重了些。

他的心里涌起一点隐秘的、复杂的欢喜,不可说与旁人知晓,只能藏在心底,独自承受。

鹿云舒不说话,任由动作,九方渊没控制住,顺着自己的心意,直接将人按在了树上,握着手腕,锁着肩,以一种绝对不会被挣脱的姿势,九方渊将乖顺下来的鹿云舒控制在自己与树干之间。

他用目光描摹着面前的人,这次不再是在梦里,眼前是真实的,可以触碰的小殿下,皮肤是温热的,心脏还在好好地跳动着,无病无灾,也没有对他露出那种冰冷憎恶的眼神。

是他想锁住的、柔软的小殿下。

“怎么了,为什么要跑?”

这是极其温柔的语气,与刚才在擂台上对待段十令和长老们的语气差了十万八千里,九方渊用尽一切力气克制着自己,努力让自己不要露出太过狠厉的声音,不要吓着眼前乖软的鹿云舒。

鹿云舒极轻地哼了声,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委屈:“你刚才说师叔祖,原来你都听到了。”

九方渊好半天才想明白鹿云舒这话的意思,原来是因为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他面前,还躲在暗处看着他们。

思及此,九方渊眼底蓄起一片笑意,原来不只是他会吃醋嫉妒,他的小殿下也会露出这般委屈的表情。

“我只是想多看看你,我太久没看见你了。”九方渊松了松手上的力气,不动声色地往前贴近了一些,几乎要压在鹿云舒身上,他凝视着仰头靠在树干上的鹿云舒,不想忽略他脸上的任何表情,“想我吗?”

不提还好,一提到这茬,鹿云舒心里又委屈起来了,他抬手按住九方渊,九方渊扬了扬眉,顺着他的动作转了个身,两人的位置瞬间调换。

鹿云舒右臂横在身前,压在九方渊胸口,面上一片凝沉如冰的冷意,他磨了磨牙,似是气极怒极,道:“九方渊,你骗我,你又骗我!”

后背被树干硌得有些不舒服,九方渊却无心思索,他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只剩下目光仍坚持不懈地追随着鹿云舒,小殿下生气的模样,他也好久没有见到过了。

九方渊没有反抗,鹿云舒轻而易举就制住了他,几乎不废吹灰之力,但鹿云舒依旧很不满意,因为九方渊没有解释过一句话。

看着九方渊一脸出了神的模样,鹿云舒心里头的气撒不出去,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他心里又气又委屈,握紧拳头就朝九方渊身后的树上打去。

九方渊目光一凛,迅速挣开他的桎梏,一把握住鹿云舒握成拳的手,语气又凶又狠:“你这是做什么?”

九方渊的手太用力,鹿云舒感觉自己都要被捏麻了,他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九方渊恶狠狠的声音:“你要是再敢弄伤了自己,我就把你这双手给废了,还有这两条腿,让你什么伤害自己的事都做不了,只能乖乖听话。”

鹿云舒心尖一抖,本就红着的眼更红了,像是下一秒就要掉下泪来:“九方渊,十年前你骗我,十年后你还吓唬我,我,我不要和你做最好的朋友了!”

九方渊眉心重重一跳,握着鹿云舒的手卸了力气,软下声音,慢慢哄道:“我不想骗你的——”

鹿云舒打断他的话:“但你就是骗了,你说不会分开很久,可是我们分开了整整十年,我想将一切当成造化弄人,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为你找了好多借口和理由,直到我从曲有顾那里得知,你和他的约定,你和他约定了十年,你早就打算好要与我分开十年,你还说你不是骗我的吗!”

九方渊一窒,想解释,却说不出一个字来,这件事,确实是他骗了鹿云舒。

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内疚有之,遗憾也有之,但更多的,是激动是喜悦,他的小殿下和记忆中一样,心肠软但爱记仇,发起脾气来像只张牙舞爪的猫,奶凶奶凶的,和作战时的风格一点都不一样,这是只有他能看到的模样。

九方渊没有说话,鹿云舒心里有气,又数落起来:“你要是不想和我做好朋友,尽管说就是,不用找借口把我送走,整整十年,你要我怎么想?”

九方渊不作声,不代表没人来反驳他的话,三更实在憋不住了,化作一只苗条优雅的猫,站在九方渊肩膀上,解释道:“殿下,不是主人不去找你,是我们无法出关,你可冤枉他了,本来以为最多八年就能结束闭关,但临时因为一件事,我们又多闭关了两年,你可千万别怪主人,他一直想去见你的。”

鹿云舒被突然出现的三更吓了一跳,甚至没注意到三更成为他为“殿下”的事,连忙向后退开一步,警惕道:“你是谁?”

三更语气悲伤:“您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主人的大宝剑三更啊!”

鹿云舒想起三更,看了看九方渊,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讷讷道:“所以你宁愿和它一起闭关,都不想带着我,别提带着我了,你连闭关的时间都不告诉我。它刚才还偷听我们讲话,它是你最喜欢的灵宠了吧,都说灵宠能修炼化形,冰冰十年前就能变成人形,有尾巴有耳朵,那它呢,它现在能变成人形了吗?”

九方渊额角青筋直跳,一把把三更扇到了地上:“滚!”

鹿云舒一愣,脸上露出极为惊诧的表情,他从没有想过,九方渊会变成这种状态,他忽然发现了一件事,九方渊似乎和小说中描写的软萌天真可爱的主角小天使不太一样。

此时的三更完全看不出它不弯不折的大宝剑模样,活像只被吓炸了毛的猫,忙不迭地往树林子外头蹿去。

完了完了完了,是它大意了,刚才怎么就抽风了呢,为什么要冲出去,为什么要掺和主人和殿下之间的事,那不是自己找死吗?它现在怀疑,它那个唯殿下至上的主人很有可能要为了小家情爱,灭它的口。

九方渊伸手去拉鹿云舒的手腕,鹿云舒眼疾手快躲了开:“怪不得把冰冰扔给我,你是想和三更过一人一兽的世界吗?”

鹿云舒的动作彻底触怒了九方渊,他索性敞开双臂,把不配合的鹿云舒拘在怀里,咬牙切齿道:“你能不能乖乖听我解释完?不能的事,我就把你绑起来,能解释完了再松开。”

鹿云舒:“……”

实不相瞒,他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解释要把对方绑起来的。

许是九方渊的话太过匪夷所思,鹿云舒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正合了九方渊的心意,让他把人困在自己怀里。

九方渊顺了顺思路,从之前鹿云舒提到的事情一一解释起来。

“闭关的事确实是我不对,我没有什么好辩解的,不该骗你,当时我放心不下你,怕你留在沧云穹庐会受伤,所以才请曲有顾帮忙,让他带你去三槎剑峰避避风头。”

鹿云舒能猜到是这么回事,也理解九方渊为什么会这么做,但理解归理解,能不能接受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被九方渊圈在怀里,两个人好似交颈相拥,鹿云舒低下头,也抵着九方渊的肩膀,闷声道:“你就没想过带我一起闭关吗?你可以闭关,我也可以闭关,为什么就一定要把我送走?”

九方渊闭了闭眼,他自然想过这一点,他何尝不想时时刻刻把藏在心尖尖的小殿下拴在裤腰带上,走哪儿带哪儿。至于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原因也很简单,他不想让鹿云舒知道他的身份,包括他的修炼方法,妖族血脉,还有他所隐藏的事情。

从前他们身份有别,一个正一个邪,现在他们的身份还是不同,一个人一个混种妖,这些能影响到鹿云舒对他的感情的事,他都不想让鹿云舒知道,在鹿云舒身上,他不敢冒一点风险。

九方渊压下心底的思绪,轻声认了错:“是我做得不对,没问过你,我以为和曲有顾多历练历练,对你来说才是最好的修炼方法。”

鹿云舒非常不满意地哼了声:“你以为你以为的你以为就是对的吗?你都没有问过我的想法,你这是独裁!”

九方渊从善如流:“是,是我的错。”

鹿云舒沉默下来,半天才开口,语气愤愤:“你刚才还想把我的手给废了,你还说要把我的腿也给废了,你嘴上说着认错,但是根本就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九方渊略微有些心虚,让鹿云舒猜着了,他确实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怎么可能,是我做错了,我承认,别生气。”

他说完这话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有一点我没有错,我确实想把你的手给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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