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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表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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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过惊诧,鹿云舒一时想不出要说什么,只下意识地想推开九方渊。

九方渊制住他扑腾的双手,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你自己说说,刚才是不是想往树上打?”

鹿云舒安静下来,莫名觉得自己不占理了,九方渊最见不得他这种怂兮兮的模样,舔了舔虎牙,压下眼底的风暴:“如果你留着手会伤害到自己,那这双手便没有留着的必要了,你明白吗?”

鹿云舒觉得九方渊的逻辑不太对,他小声嘀咕:“那废了我的手,就不是伤害我了吗?”

九方渊身体一滞,忽然很轻很轻地笑起来:“当然不是,我说的废掉你的手,和你想象中不同,不是那种将你的手打断的意思,只是让你没有伤害自己的能力。”

“好吧。”鹿云舒无条件相信九方渊,相信这个人不会伤害自己,他眼睛骨碌碌一转,故意问道,“但你刚才还说要废掉我的腿,我的腿总不能伤害到自己吧。”

九方渊低低地笑了声:“吓唬你的。”

话虽那么说,但九方渊心里另有打算,他暗自腹诽:废了你的腿,自然是为了让你不能乱跑,不能离开我身边。

接下来只剩下一个问题了,一个本来不应该成为问题的问题。

九方渊眯了眯眼,在心里将三更翻来覆去骂了八百遍,一点用处都没有,就知道添乱的蠢东西!

“首先说明一点,三更不是灵宠,虽然它能变成人,但它只是我的武器。”九方渊胡编乱造了一个捡到三更的经历,解释道,“三更说白了只是一把剑,一把没有脑子的剑,你不要多想,我是它的主人,除此之外,它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

鹿云舒还是不满意,一想到三更和九方渊独处了十年,他就打从心里往外冒酸水,忍不住阴阳怪气道:“你是它的主人,这还不够有关系吗?你是不是不知道有种叫艾斯艾慕的形式,在小h文里,这种称呼主人的,都是不清不楚的!”

九方渊:“……”

艾斯艾慕小h文,很好,他又听不懂鹿云舒说的话了。

没听到九方渊说话,鹿云舒心里酸得不行,感觉自己生吞了百八十片柠檬,不依不饶道:“总之它不能叫你主人!”

九方渊被他这副小表情逗笑了:“难不成你要叫我‘主人’?”

九方渊不明白“主人”这个称呼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他理解中的主人,就是奴仆对其掌控者的称呼,表达了一种地位上的尊卑,但听鹿云舒的意思,这称呼好像还有其他意思,很特殊一样。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冒出很多东西,鹿云舒也算是阅小说无限,什么题材都有涉猎,能想到艾斯艾慕,必然是曾经看过相关题材的小说或漫画。

他脸一红,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九方渊一手手铐一手鞭子的形象,淦!他到底在想什么!

鹿云舒连忙道:“绝对不可能!”

九方渊思索了一会儿,豁然开朗:“你是想让我叫你‘主人’吗,倒也不是不可以。”

说着,九方渊侧过脸,凑近了鹿云舒耳边,几乎要吻上他耳骨的小痣:“池鱼主人?”

鹿云舒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

九方渊看着瞬间红透的耳朵,语气有些惊诧:“看来你确实喜欢这样。”

鹿云舒猛地摇头:“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

九方渊“嗯哼”一声,不说话了,只静静地看着他。

鹿云舒脸上烧热,总觉得九方渊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苍天呐,心好累啊!

说完自己的事,九方渊立刻把握机会,拿回了主动权,问起鹿云舒这十年的经历,鹿云舒没心眼,竹筒倒豆子一般,尽数说了出来。

“当年我和苏先生跟着曲师兄离开后,便去了三槎剑峰,没待多久,就一起去了千刀海,曲师兄说要去寻剑……”鹿云舒大略讲了讲他们在千刀海的经历,末了,感叹道,“多亏去了,我在千刀海也找到了适合自己的武器。”

九方渊眸光微闪:“那柄长枪?”

鹿云舒点点头:“对,要不是它,我恐怕就死在千刀海了。”

九方渊呼吸一窒:“怎么回事?”

鹿云舒拍拍他的背,宽慰道:“别担心,已经过去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就是当时在千刀海,我们遇上了刀浪,各种样式的刀组成的海洋,用不了一点灵力,我还和曲师兄走散了,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的时候,突然掉进了一个神秘的山洞,那里面散发着金色的光芒,我就是在那里找到自己的武器的。”

虽然鹿云舒寥寥几句话概括了当时发生的事,但九方渊可以想象得出,他一个人在千刀海里的情况有多危急。

九方渊圈着鹿云舒的双臂又紧了紧,像是一旦松了几分,怀里的人就会消失一般。

鹿云舒失笑:“我真的没事了,你不要担心。”

九方渊“嗯”了声,承诺一般,笃定道:“不会再让你出事的。”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气氛慢慢缓和,直到太阳西斜,才离开树林。

与此同时,段十令也被长老们送到了偏峰,当着沧云穹庐一众弟子做下的承诺,关乎所有长老的脸面,自然不能违背。

段十令右肩的伤口还没有愈合,长老们没有办法,只能暂时封住他全身经脉穴位,这才堪堪止住了血。

偏峰常年落雪,虽然是夏日,但今日又下了一场大雪,气温很低。

段十令躺在床上,双目圆睁,失血过多加上受了冻,他面色不太好看,显出一种病态的青黑,一点都看不出沧云穹庐大师兄的英明神武。

长老们安排了一个杂役弟子照顾他,然后兵分两路,一路去找九方渊和鹿云舒,一路去请奈何医谷的医师,总而言之,要将段十令的命保下来。

杂役弟子还没有听说内门弟子选拔时发生的事,对这位亲近和善的大师兄颇有好感,见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心里有些唏嘘,打了热水,准备帮他擦擦身上的血。

段十令仿佛被魇住了一般,即使伤重成这样,还是没有闭上眼,盯着头顶,念叨着什么话。

和他说话,他也没有什么反应,杂役弟子闭了嘴,只专心拿了帕子,解开他衣服,擦他身上的血。

随着衣服解开,一块刻着段十令名字的玉牌掉到了地上,杂役弟子知道,那是宗门的正式弟子人手一块的玉牌。他将那玉牌捡起,好奇地打量起来,看着玉牌中央的黑色斑点,疑惑地嘟哝起来:“这玉怎么是黑色的?”

他仍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原本躺在床上的段十令无声无息坐了起来,他垂头看着蹲在床边的人,慢慢伸出手,无声地吐出几个字:“杀了你。”

“啪嗒——”

玉牌掉到地上,摔成了好几块。

拒绝了百里呦的挽留,九方渊与鹿云舒在问安峰住了一夜,然后就一同回了天秀峰,一是两个人十年前在天秀峰住习惯了,二是九方渊不喜欢问安峰的环境和氛围。

段十令已经去了偏峰,长老们一合计,虽被鹤三翁收为徒弟,但是九方渊也算是泰和真人的弟子,居住在天秀峰里很合适,便做主将天秀峰暂时交予九方渊管理。

东院里的梅树长得更盛了,枝叶茂密,郁郁青青,因为是夏季,树还没有开花,只是抽了叶,等到冬天梅花盛放,应当与十年前花落满院的场景差不许多。

九方渊又想起十年前,和鹿云舒一同站在院里,那时他们刚相遇,他还没有恢复记忆,只将鹿云舒当成了一个别有用心的小孩儿,甚至鬼迷心窍一样,想过用一些不合时宜的法子来对付鹿云舒。

思及此,九方渊又暗自笑了笑,无论他有没有记忆,对于鹿云舒的本能总是不会发生变化,在这偌大的世间,他只对这么一个人感兴趣,从始至终,都只有他的小殿下。

当然不包括朔风珠的事,那是他一时糊涂,犯浑了。

见他发呆,鹿云舒好奇问道:“你在想什么?”

九方渊抚着树干,不答反问:“为什么不叫阿渊了?”

从两人在擂台上见面开始起,鹿云舒只在一开始失态时喊过一声“阿渊”,后来在小树林里,不是“九方渊”就是“你”,一开始九方渊还当他是在生气,现在两人说开了,都回了天秀峰了,鹿云舒还是没有再称呼他为“阿渊”,九方渊心里不乐意,当即便问了出来。

鹿云舒一怔,眼神有些闪躲,支支吾吾道:“没有不叫,我没有,我只是,我……”

他说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九方渊心里更加疑惑了,强行掰过鹿云舒的头,让他正视着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

鹿云舒挣不开他的手,片刻后,破罐子破摔一般,恼羞成怒道:“阿渊,你好烦!”

九方渊被骂了一句,不仅没生气,还心满意足地笑了,过了一会儿,戏谑道:“当时在择徒大典上,你闹了别扭,我去哄你,你也是这样说的。”

鹿云舒被迫想起自己降智的奶团时期,心里一阵羞耻,但也有几分想念,那段时光,是他近十年来每每梦醒,都想回到的过去。

——有九方渊的过去。

鹿云舒眼神暗淡了几分,尽管说了一下午,九方渊也给他解释了很多,但他心里还是不舒服,跟梗着根刺似的,拔不出去,难受得慌。

鹿云舒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也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他看着九方渊,故作不满道:“当初还不是因为你不相信我,表现得好像我骗了你一样。”

九方渊连忙讨饶:“我哪里敢不相信你。”

鹿云舒轻轻地哼了声:“当时在择徒大典上,你脖子旁边出现了一朵血红的花,我告诉你,你还不相信,一直觉得我是骗你的,可我真的看到了,我没有骗你。”

九方渊已经恢复了记忆,当然明白鹿云舒没有骗过自己,只不过他还想到了另外一点,其他人看不见他身上的变化,只有鹿云舒能看到的原因。

在这个世间,只有鹿云舒是特殊的。

鹿云舒气闷道:“你还是不相信我吗?”

九方渊从善如流:“没有,我当然相信你了。”

鹿云舒一脸恼怒,说得这么敷衍,肯定不是真心实意的。

九方渊见他脸色不好,以为他是想起往事又生气了,毕竟是记仇的小殿下,连忙轻声哄道:“是不高兴了吗?要不要哄哄?还是像以前那样抱抱吗?”

鹿云舒没有动作,九方渊心里突然忐忑起来,难道是这种哄法已经不好用了吗?

九方渊正准备说点儿什么,鹿云舒突然走上前来,钻进他怀里,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不需要哄我,阿渊什么都不需要做,我已经变得很强大了,能够保护你,有什么事你不要一个人藏在心里,说出来我们一起去解决,没有什么能分开你我,所以阿渊不要怕,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哄你的。”

九方渊浑身一僵,除了感动与欢喜之外,心里还有点莫名的恐慌,他的小殿下是知道了什么事情吗?

九方渊不敢做出这样的设想,他怕鹿云舒知道太多,怕鹿云舒知道他隐藏的秘密,最怕的就是在他们两个人还没有在一起之前,鹿云舒就记起曾经发生的事。

因为迟早要分离,所以他预谋了一场新的邂逅,他付出一切换了一场梦,因为这个梦里有他的小殿下。

鹿云舒没发现他的异常,说完又重复了一遍:“所以阿渊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再丢下我,让我帮你好不好?”

九方渊怀着一种极其微妙复杂的心情,回道:“好。”

东院十年没有住人了,屋子里满是灰尘,两个人都没准备麻烦别人,直接自己动手打扫起来,两个人一块儿,先打扫九方渊的房间。

九方渊看着鹿云舒忙前忙后的收拾,十分惊诧,淮州城鹿家金枝玉叶的鹿小侯爷,十指不沾阳春水,如今收拾起房间来竟然像模像样的。

“这些都是谁教你的?”九方渊拿着扫帚站在屋子里,转身看向正在擦桌子的鹿云舒,提醒道,“小心点儿,别把衣服弄脏了。”

鹿云舒随口道:“在外头待了好多年,总不能一直麻烦苏先生,慢慢的就什么都会做了。”

鹿云舒说得毫不在意,九方渊却听得心里头一酸,又想起鹿云舒差点丧命于千刀海的事。

鹿云舒边擦桌子边说:“当年离开沧云穹庐之后,其实我和苏先生一直都没有回过家,阿渊在闭关修炼,我想我也不能太差,因而也跟着曲师兄修炼……对了!之前没有告诉阿渊,苏先生快和曲师兄在一起了。”

九方渊扬了扬眉:“快?”

照之前的情况来看,他以为这俩人已经在一起了,原来竟还没有吗?

“嗯,快了。”鹿云舒一点儿也没有藏着掖着,全都说了个清楚,“苏先生喜欢曲师兄,但是曲师兄没有表态,不过我感觉他们两个能成。当年我们三个一同历练时,路上遇到危险,苏先生为了救曲师兄,替他挡了一击,然后就落下了病根儿,总爱……心口疼。”

鹿云舒说到“心口疼”时,表情略微有些复杂,他一想起苏长龄娇弱的模样,脑海中就自动浮现出《红楼梦》中对于林妹妹的描写,弱柳扶风,一步三喘。

人家林妹妹是真的身体不好,但苏长龄……鹿云舒穿书前经常网上冲浪,什么绿茶婊白莲花见得多了,不带恶意地说一句,他真的觉得苏长龄有点像绿茶,还是那种算计人感情的高段位绿茶。

九方渊对苏长明与曲有顾的事情没有兴趣,沉吟片刻,问道:“这些年你一直与他们两个住在一起吗?”

鹿云舒点点头又摇摇头:“外出历练时会一起,但平日里是分开的,我要修炼,不能时时刻刻顾上苏先生,所以苏先生一直是与曲师兄住在一处的。”

九方渊语气不明,状似随意道:“那你一直是一个人吗?”

鹿云舒把抹布扔到水里,含糊道:“算是吧。”

九方渊眯了眯眼:“算是?”

“还有个小玩意儿一直陪着我。”鹿云舒突然道,“阿渊,你有没有觉得自己丢了什么东西?”

九方渊默默走近他,垂下头,低声道:“什么东西?”

鹿云舒把手上的水甩干,从怀里掏出一个毛绒绒的小玩意儿,往地上一扔。

只见原本巴掌大的小毛球瞬间膨胀起来,不消片刻就变成了一只膝盖高的,毛绒绒的小狗,皮毛雪白顺滑,不是冰冰又是谁?

九方渊一惊:“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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