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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 事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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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唯一回到家,便是“闲”妻良母了。不过不安于现状的曾唯一,不会让自己闲着。也许是六年来养成了上班病,总想搞点什么,即使她现在不愁钱花。

她老早的打算是想跟红豆开一家服装店,打出自己的牌子。店铺是找好了,这几天在装修中。由于这几天陪乾乾胡闹加上一些琐碎的事情,装修方面都是红豆在安排,她觉得过意不去,如今她天天跑店里打点。

店铺在九龙最繁华的街道上,不算最高档,只能说是中档的地皮。当初曾唯一看上的并不是这里,而是铜锣湾最高档的地皮。无奈红豆说什么也不愿意去那里开店,她解释说:“越有钱的人越挑,更注重名牌,不好伺候,而中层阶级的,买衣服既舍得花钱,对牌子这方面看得淡一点,针对这样的顾客,会好赚点。”

曾唯一只能同意。

这一天持续高温,曾唯一打着太阳伞,站在门口看装修工人敲敲打打,忙得浑身是汗。

快中午了,她肚子有些饿,想在临走之前问下建工进度,便问包工头:“这大概要多久才能装修好?”

“快的话三四天就搞定了,不过建议通通风。”

曾唯一点了点头,她在算时间定日子剪彩,最好把声势弄大些。她正在盘算着,有人突然拍了下她肩膀,只见红豆抱着一箱冰棍走来,递给曾唯一一只:“唯一姐,天热,吃根冰棍。”

曾唯一笑着接住,一边拆手里的冰棍包装,一边看着红豆这一箱的冰棍:“你买这么多冰棍干什么?”

“我给他们买的,瞧他们热的。”说罢,红豆笑脸盈盈地走过去,吆喝着他们吃冰棍,那些工人皆面带微笑,跟红豆调侃起来,看起来倒是很亲热。

这是与对待曾唯一截然不同的态度。曾唯一一边含着冰棍,一边呆呆地看着红豆笑弯眼的脸,即使红豆长得不好看,但她有一颗细腻讨人喜的心。曾唯一根本就没想过大热天的跑出去给他们买冰棍,更甚至不愿意与他们更亲近。

红豆一边擦着自己的满头大汗,一边喘着气问曾唯一:“唯一姐,你吃饭了吗?”

曾唯一说:“还没呢。”

“正好,刘洪涛说有事商量,待会儿一起去。”

曾唯一保持惯有的淑女微笑:“好。”

红豆扑哧笑出了声,忽而神神叨叨地对凑近曾唯一,在她耳边说:“唯一姐,刚才老张让我转告你,让你以后别来了,待到收工时来看看就行,这么大热天,把美女晒坏了可不好。”

曾唯一脸不禁红了起来。这话暗讽很明显,她顶着伞在外面站着,不就是嫌弃屋里脏嘛,若要嫌弃,直接别来便是。

红豆看曾唯一那红白交接的脸,道:“唯一姐,其实这话你别放在心上,老张只是开玩笑,没……”

“不用说了,我知道。”曾唯一冷了一张脸,“我很清楚自己。”

在外国那些年来,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被人鄙夷过了。说她装腔作势,一副清高样,不把人放在眼里,男人方面更是觉得男人对她好是理所当然,她并不需要回报什么。她被很多男人看上过,但皆因为曾唯一对他们不冷不热失了热情,一个个放弃。曾唯一也没觉得有什么,反正走了一个还会有第二个。

她是不合群的,女人们看她不顺眼,男人们要么是有自知之明绕道,要么奋起直追,热脸贴冷屁股也不在乎。有的时候,曾唯一也想要有个知己,曾经有几个想与她交好,却因为她长相太过出众,被那几个朋友的男友看上,姐妹关系自然破裂。

她虽无奈也在暗自庆幸。看来男人都是肤浅的视觉动物,根本没必要为他们花心思。

曾唯一不禁看向红豆,这个女孩,虽然不漂亮,但是个让人很温暖的女孩,她替红豆感到惋惜。

此时,一辆奔驰以一个漂亮的四十五度漂移停了下来,刘洪涛招摇过市,以最暴发户的笑容出了车,热情洋溢地朝站在不远处的曾唯一和红豆招手:“美女们好!”

曾唯一撇嘴看了看红豆,虽然她脸上表现出一副无趣的样子,但她瞳孔下的闪烁,出卖了她。莫不是某人春心荡漾,情窦初开了?

曾唯一被这个想法吓住了。

刘洪涛走过来,笑眯眯地说:“人正好到齐了,可以办事了。”

曾唯一蹙了蹙眉,不甚理解地问:“办事?什么事?”红豆也同样投来奇怪的目光。刘洪涛眨巴下眼,对曾唯一说:“曾小姐上次不是说要打响红豆的牌子吗?当然要有有力的宣传啊!”

红豆吃惊地说了出来:“你请到关心灵了?”

“那是,上天帮我们啊,你知道关心灵新换的经纪人是谁吗?是猪肉佬的外甥!”刘洪涛眉飞色舞。

“啊,猪肉佬?天啊,他外甥居然成了关心灵的经纪人,以前不是在英皇里打杂,怎么……”红豆显然有些激动,可激动归激动,她忽然想到一个尴尬的问题。

关心灵是纪齐宣的前女友,而且是公开亮相交往时间最久的女友。

曾唯一听到此消息很吃惊,当初她也有过这样的打算甚至还想找纪齐宣帮忙,可这几天下来,这个烂到家的腹稿早就随着新陈代谢消化掉了。

红豆见到曾唯一脸色有异,对刘洪涛说:“算了吧,名模又不止有关心灵一个。那么大牌,我们请不起。”

刘洪涛瞪大眼睛:“什么?放弃?”

“不用了,我们先去洽谈再说吧。”曾唯一稍微冷静后回答。

刘洪涛这才和颜悦色,朝红豆瞪了一眼:“这才是识大体的老板。”

红豆狠狠白了他一眼,这个蠢材,到现在还没搞清状况。刘洪涛知道曾唯一是纪齐宣的老婆,自然也知道与关心灵的那层关系。不过,他从红豆那里还知道,曾唯一早晚会离婚,她对纪齐宣并没感情。所以,他便错误地认为,她是不会在意的。

可他错了。俗话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即使她不喜欢纪齐宣,并不代表,她不会把关心灵当做情敌对待。

关于关心灵这几天的八卦传得沸沸扬扬,为了和新生代偶像在一起,她抛弃钻石王老五,那是要怎样深情?可近来,八卦记者拍到那位新生代偶像经常出入夜店,并且和同门小师妹关系亲密,暗自替关心灵不值。可没过几天,记者居然看见关心灵竟坐在超市连锁巨亨朱孝明的车上,于是,车震门事件爆发!

这几天纪齐宣飞到旧金山去了,还不知道香港的巨变,也不知他回来了会有何感想?

商谈地点定在帝都酒店。

曾唯一他们按约定好时间到达,但貌似明星都耍大牌,眼看时间已超出半个多小时,还未见到他们的踪影,甚至连个电话也没有。

曾唯一等得有些不耐烦,她起身说:“我去个厕所。”

等她从厕所回来之时,见到他们的位子上多了两个人,是关心灵还有她的经纪人。红豆看起来很拘谨,连正眼看关心灵的勇气都没有,还好刘洪涛撑得上场面,能说会道。

关心灵靠在位子上,一副无趣的样子听刘洪涛侃侃而谈,虽然距离较远,好眼神的曾唯一还是能清楚地观摩她的五官,她真人其实比照片上要好看,她五官的线条很柔和,浓妆抹在她脸上,反而压住了她自身柔和的气质,稍稍减了她的魅力。不过总的来说,关心灵确实是个大美人,难怪纪齐宣会和她好上。

曾唯一鉴定完后,趾高气扬地朝位子上走去。她是个骄傲的女人,怎能输给别的女人?尤其是“情敌”!

曾唯一用名媛那种识大体的态度朝关心灵微微一笑,却见到关心灵大惊失色的表情。

显然,她认识她,知道她。

曾唯一佯装无知,伸出手来:“你好,我是minico品牌的法定代表,曾唯一。”

关心灵并没有马上伸手的意思,而是略带冷意地斜视她的经纪人:“minico是什么品牌?”她的不屑,让红豆有些难受。

曾唯一略不高兴,她见不得红豆受委屈,于是,她正襟危坐,面无表情地说:“关小姐的气质这么出众,若是穿上我们的品牌,也许就不止能勾搭上朱孝明这样的巨亨了。”

关心灵睨了她一眼,反问:“曾小姐,你平时穿哪款衣服?”

曾唯一被她的话问的一愣,微微眯起眼:“就是我们的minico。”

关心灵站了起来,双手抱在胸前:“原来曾小姐穿的就是minico,这衣服也许正如你所说,穿后肯定很勾人,连纪齐宣都能勾上,真是佩服。我也很想试试这迷死人不偿命的新品牌,看看能不能让纪齐宣浪子回头。”

曾唯一保持微笑,对于关心灵的挑衅,一点也不介意:“那么祝你好运。”

两人伸出的手交握在一起,彼此都脸上带笑,然而手上的力度出卖了她们。

剩下的事宜都由经纪人和红豆负责,曾唯一也便不操那个心了。合同谈成以后,刘洪涛建议去喝上一杯,聊表庆祝。红豆没什么意见,倒是曾唯一脸上颇有难色。

她想到了她那不堪的酒品……若是醉了,她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可就毁了。

她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应,但见两位又那么兴奋,曾唯一颇为纠结。要不她就点到为止?只要能适当控制酒量,不醉即可。如此,她便答应了。

刘洪涛带他们来的这家酒吧曾唯一并不熟悉,不过从里面过往客人的衣着打扮还有气质来说,应该算得上都是香港中上阶层的人。曾唯一觉得无趣。这家pub,提不起她的兴趣。

红豆第一次来这种热闹的地方,她一直缩在曾唯一的身后,唯唯诺诺地偶尔抬头看,靠在曾唯一背后问:“唯一姐,你看舞池的那些人,跳这么猛,也不怕闪了腰。”

曾唯一不以为然地看了一眼,说:“闪了腰也不用我们付钱。”

三人找了个位子坐下,酒保上来推荐各式各样的酒。曾唯一伸出食指,放在唇边,闪着她那妩媚的双眸,朝酒保眨巴下眼:“一瓶爱尔兰威士忌。”

那酒保像是丢了魂一样,愣了好几秒,才回了神:“好的。”

刘洪涛此时正一脸迷恋地看着曾唯一那精致到完美的小脸,摇头晃脑地囔囔自语:“诱人!”红豆坐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局促地吃着坐上免费赠送的花生,头压得很低,看不出任何表情。

曾唯一杵了杵红豆:“你酒量好吗?”

“从小到大没喝过酒。”

“那你还这么积极要来酒吧?”

红豆很不安地继续把头压得更低,脸红得跟红苹果似的,声音如蚊子:“就想来嘛。”

这种少女情怀的模样,曾唯一见多了。她忍不住把目光看向刘洪涛,这不看还好,一看才发现刘洪涛正对着她一脸痴迷的样子,嘴角还挂着略显“二”的笑容。

呃……情况不对。她立即收回目光,学着红豆一起剥花生了。

等了好一会儿,威士忌终于被酒保送上来,刘洪涛迫不及待地给曾唯一盏上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他举起酒杯:“先庆祝首战大捷。”

曾唯一微笑,一饮而尽。刘洪涛大喜,再倒上一杯:“这么能喝,再来再来。”

曾唯一二话不说,再牛饮一杯。

刘洪涛愣了,像曾唯一这么喝酒的女人还真少见。曾唯一之所以这么喝是想速战速决,先吐为快,这样就好脱身。她从刘洪涛的眼眸看出,这个男人对她有意思。其实她本来可以不放在心里,只是偏偏红豆喜欢上了,她不想失去红豆,不想像曾经那样,因为男人的关系,破坏她仅有的友情。

当曾唯一猛喝到第五杯时,终于感到反胃。她奔到洗手间,开始猛吐。也许是喝得太急,她感觉自己都快把胃都吐了出来,吐完以后,她掏出手机给纪齐宣打电话。

“什么事?”纪齐宣接电话的语气略带不悦,也不知是生什么气。

曾唯一丝毫不介意他的无常,她靠在墙上,略有气短地说:“我喝醉了,你来接我,你要是不来,我就跟别的男人去开房了。”

曾唯一很不要脸,她知道纪齐宣肯定不会来,于是她拿这事要挟他。

纪齐宣在电话那头冷哼:“随便。”

曾唯一笑了:“你确定?我在华盛顿酒吧,等你半个小时,不到就给你戴绿帽子。”说完,她不等纪齐宣回应,直接挂了电话。

曾唯一捏着头疼的额角,另一只手捂住自己那刚刚掏空的胃。真是糟糕透顶,头重脚轻不说,这胃更是疼得她汗流浃背。

曾唯一在洗手间待了很久,等脚站麻了,实在没办法才出去。她跌跌撞撞还没撞回自己的位置上,面前就屹立一道墙,把她撞得七荤八素。她本想破口骂人,抬头一见,却看见纪齐宣那铁青的脸。

曾唯一微微眯起眼,双手抵在纪齐宣胸前,纪齐宣的呼吸略有急促,想必是急忙赶过来的。曾唯一嘴角微微上翘,圈住纪齐宣的脖子,嘴唇逼近他的下颚,得逞地说:“这么怕我跟别的男人开房?”

纪齐宣唇抿得很紧,他面无表情地去扯曾唯一圈住他脖子的手,可曾唯一圈得很紧,嘴角一直扬起那得逞的坏笑。

两人的亲密动作虽在这样的酒吧里很平常,只是纪齐宣一身正派西装,加上一脸不苟言笑,倒与这样的环境格格不入,加上曾唯一太美,纪齐宣太俊,这样的搭配难免会让偶尔侧目几下。

纪齐宣对曾唯一的死皮赖脸极其无奈,冷着一张脸问:“你想怎样?”

“吻我。”曾唯一微微抬起下巴,轻轻闭上眼,一副索吻的样子。纪齐宣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无动于衷:“曾唯一,请注重场合。”

“你真啰唆。”曾唯一表示很不满,硬扯过纪齐宣,然后她踮起脚尖,相当迅速地吻上他的唇。

他只能叹息,抱住她,反吻她。

旁边围观的人,一齐鼓掌起来。

红豆在剥花生,被阵阵掌声搞得莫名其妙。刘洪涛也好奇看去,却什么也看不到。

完全不知情的刘洪涛乐呵呵带红豆去看戏。扒开人群,两人原本看好戏的表情,皆瞬间凝固了……

红豆看着她的唯一姐正和纪齐宣缠绵热吻,整个人都吓傻了,呆在原地不知所措。而刘洪涛的表情更加丰富,他先石化,接着伤心,最后抿着双唇,眼里含有泪水……他在这一刻,失恋了……他几乎是泪奔回到原来的位置上,然后猛灌酒。温柔体贴的红豆紧随其后忙着劝说。

她解释说:“唯一姐喝醉了,可能是见到长得俊一点得人就起色心了呢。”

某失恋男,继续灌酒。

红豆不懈地继续解释:“你看,刚才他们亲吻的姿势,是纪齐宣紧紧抱住唯一姐的,一定是被强吻了。”

某失恋男,悲恸地呜咽两下,继续喝酒。

红豆继续打气:“失恋乃成亲之母。”

某失恋男悲痛欲绝。

好吧,红豆觉得她还是闭嘴比较好,她只能忧伤地看向那簇拥成一团的人群,她不理解曾唯一和纪齐宣这是在演哪出戏。

激烈缠绵之吻结束,曾唯一缩在纪齐宣的怀里,表情看起来倒有些兴奋,她在他胸前不轻不重地画了几个圈,笑得很灿烂。

纪齐宣不动声色地抓住曾唯一的“骚蹄子”,眯眼道:“满意了?”

曾唯一把目光转向红豆那一边,见刘洪涛在一直抹泪,红豆在好生安慰中,心满意足地笑道:“很满意。”

纪齐宣冷笑:“好处?”

曾唯一依偎在纪齐宣怀里:“直到你满意为止。”

回到别墅的路上,曾唯一一直捂着自己的肚子,当停在别墅正前方的入口处以后,曾唯一连开门的力气都没有了。纪齐宣斜视她一眼,自己先下了车,转了半圈,为曾唯一打开门。

“谢谢。”曾唯一一边捂着肚子,一边艰难地下车。

曾唯一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迈一步对她而言就像是踩到刀片上,她只好用可怜虫的表情看向纪齐宣。

纪齐宣说:“你说我该说你活该呢还是活该呢?”

曾唯一委屈地摇头,眼巴巴地看着居高临下的纪齐宣。其实曾唯一觉得她对纪齐宣是特殊的,她不会向除了她爹地以外的任何男人撒娇,无论是那些对她千依百顺的追求者,还是比她长的长辈。偏偏纪齐宣是个例外,她总会在他面前下意识流露出小女人的娇气,用一张她不大会用却在他面前用得很娴熟的可怜虫的脸望向他。

纪齐宣蹲下身子,目光不善地问:“你要我背你回去?”

“我胃疼,背着会更难受,”她嘟囔着,“当然是要抱我回去。”说罢,曾唯一伸出双手。。

纪齐宣也不说愿意与否,直接伸手一捞,与曾唯一的姿势完全契合在一起,脖颈顺着手的方向被曾唯一刚好搂住,纪齐宣虽是臭着脸,但他的步伐很轻,尽量舒缓走路的动荡。

曾唯一对着不苟言笑的纪齐宣说:“纪齐宣,今晚我得好好犒赏你。”

纪齐宣黑了一张脸,送给她一个冷冰冰的目光。识时务为俊杰的曾唯一立即给自己封了嘴。

开门,上楼,送上床。曾唯一一屁股坐在床上的下一刻,纪齐宣便抽身准备下楼。曾唯一连忙囔了一句:“我是病人。”

纪齐宣驻足,转头侧看着她:“然后呢?”

他浑身散发出一股寒气,曾唯一顿时缄默不语,只能眼睁睁看着纪齐宣离去。然后,曾唯一不知为何,觉得难过极了,好像被主人遗弃的小狗,她蜷着身子,抱膝而坐。

她以为纪齐宣不会这么对她的,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身体不适的她?他从来都是把她捧在手心怕化,对她关怀备至的细心男人,她甚至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纪齐宣有一天,会这么对她,见到她胃疼,就这么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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