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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终于可以不用再侥幸,侥幸有天你是会喜欢上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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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有一天,不会给任何人带来烦恼和忧愁,种下的都是善意和温柔。

元旦来临。

苏绿忽然间生出某种警觉,算来,有一个月没有见到他。

她想主动去见他。

给他打电话:“老大,你现在忙什么呢?”

“我在公司,很忙。”他说完这句话,就保持沉默。

“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忙吧,也要注意休息。”她挂了电话,开始换衣服,穿着厚而笨重的雪地靴,戴上一顶红色的兔毛帽子,朝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她要以最温暖明媚的笑脸出现在他面前。

艾细细正窝在被子里和高迅煲电话粥,电话打到后来,热得不行,索性将两只胳膊放在了被子外面,脸涨得通红。

“我出去了,你午饭自己搞定吧!我晚上回来。”苏绿背着包,站在门口。

艾细细捂着电话,探出头,说:“好吧,你晚上可以晚点回来,我今晚去看电影。”说着,继续对着电话柔情款款。

苏绿摇摇头,合上了门。

从暖气房里走到室外,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好不容易才打到车,钻进车里,刹那间暖和,她搓着手,吸了吸鼻子,对司机师傅说了方卓昂公司的大厦地点。

露面湿滑,车速很缓慢。

等到了他公司门口,已快中午十一点。苏绿想,正好吃午饭的时间,他最近老这么忙,肯定没有按时吃饭,她想给他一个惊喜。

“你好,请问你找哪位?”前台小姐客客气气地问。

苏绿想了想,说:“你们方总在吗,我是她女朋友。”

前台小姐大跌眼镜,质疑的目光:“对不起,你找错人了,我们老板确实姓方,不过老板的女朋友昨天刚来过,并不是你。”

“你什么眼神,胡说八道,我直接进去找他,懒得和你讲。”苏绿恼了,背着包径直往里走。

“哎,你站住,怎么就往里闯了,再不出去我叫大厦保安来——”前台小姐紧跟在苏绿身后。

正在低头办公的程庆瞻,听到了动静,抬头一看,忙大步从办公区走了出来。

苏绿见挡在面前的是一个模样俊朗,面色和善的年轻男子,便鼓起勇气说:“你帮我叫你们方总方卓昂出来。”

“方总?他不在。”程庆瞻和颜悦色地说。

苏绿不信:“我早上给他打电话,他说他连着几日都在公司忙,你们是不是骗我,我自己去他办公室找他。”

“没有骗你,真的不在,要不我把他办公室门打开,你坐在里面等他。”程庆瞻说着,领着苏绿去方卓昂的办公室。

他果然不在,她有些失落,坐在办公桌前,看到他桌上还有一摞文件,签字笔放在一边,她无趣地坐着,在想要不要打电话给他。

程庆瞻给她泡了一杯茶,茉莉龙珠。

她下巴放在桌面上,盯着茶水,茶叶在杯中缓缓舒散,散发出淡悠的茉莉花香。

程庆瞻注视着她:“冒昧问一下,你是不是叫苏绿?”

她的眼眸依旧望着茶水,点点头,嗯了一声,好像又恍悟了过来,抬眼看程庆瞻:“你也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他经常在你面前提起我?”

“听他常念你的名字,有次无意间看到他从钱夹里拿出一张你的照片,端详凝视了许久,我想你对他而言,是至为重要的人。”

苏绿注意到,程庆瞻的眼睛透着一股平稳正直的秉性。

“那我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告知我。”苏绿思量着。

程庆瞻应允。

“前台的人说,方卓昂的女朋友昨天来过公司,她是谁,她来做什么。还有,方卓昂今天到底有没有来过公司,他这段时间是不是真的在公司忙得不可开交,我都整整一个多月见不到他人影了。”苏绿疑虑重重。

程庆瞻试图说话,欲言又止,选择了沉默。

他是不会说谎的男子,只是面对她的询问,他觉得沉默亦是欺骗,干净温和的脸泛起了红。

苏绿笑着点头,仰起脸,望着天花板,自嘲地说:“你不说,我也大概都明白了,他骗我,他居然骗我……我真傻,我还在等他,我每天听他的话,认真念书,克制着不去想他,原来他陪在别人的身边。”

“你误会了,我什么都没有说。你别等了,方总今天不会来了。”程庆瞻说完,轻轻关上门,出去了。

他有点心跳加速,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再无心思做别的事,眼睛隔会儿就望望办公室,她还没有出来。他犹豫着要不要提前给方卓昂打电话通知一声,还是,坐视不理。

十分钟后,办公室里传来玻璃物体倾倒的声音,是她在摔东西。

程庆瞻进去制止,玻璃杯和烟灰缸破碎了一地,她趴在桌上小声啜泣。

不懂得安慰,他站在一边,无声地看她哭。

张爱玲在《金锁记》里写:言语究竟没有用。久久地握着手,就是比较妥帖的安慰,因为会说话的人很少,真正有话说的人还要少。

哭过之后,她才抬起脸,满脸的眼泪,伤心地说:“他关机了……他是决心不要再见我了……”

苏绿面色苍白,失魂落魄地走到窗户旁,弯身拾起地上一片锋利的碎玻璃,捏在手心里,呆呆地望着远处的天空。

程庆瞻用力拿起她的手,从她的手心里夺下那片玻璃,扔得远远的,说:“你何必自伤,他心中有你,即使短暂的回避,也有他的理由,不要自己把自己推向绝望。”

她消沉,神情有了几丝镇定。

“我不信他会这样对我,我去他家里找他。他不在公司,那就是在家里。”苏绿说着,抓起桌上的包,紧捏在手里,麻木地往外走。

“这是我的名片,有事给我打电话。”他双手递过名片,说:“开心点,生活没那么糟糕。”

她收下名片,塞进外套的口袋里,说了声谢谢。

程庆瞻看着她虚弱无助的背影,心里生出不可言说的情愫。

也许很快就会再见,苏绿。

苏绿站在方卓昂的公寓门口,一遍一遍重复按着门铃,没有人来开门,她确信他就在里面。

最终,门还是打开了,立在苏绿面前的,是蒲苇,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衣,刚睡醒的样子。

“嗨,苏绿,我们又在这儿见面了,没想到吧。”蒲苇热切打照顾,急迫地想重伤苏绿一把。

苏绿的心,在那一刻像被万千只长满犀利尖锐长指甲的手给揪了起来,又像是被一辆轰隆隆开启的压路机从头到脚碾过,把她碾成了薄薄的纸片人。

无望。

她定了定神,在剧烈疼痛刺激下,她企图清醒冷静,问:“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来找我……”

“来找我的老公?他很累,睡了,刚才我们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很尽兴,你不会想在这个时候打扰他吧,这真扫兴。”蒲苇妩媚地笑,眼神勾勾地望了一眼卧室。

苏绿受到了莫大的耻辱般,冲进了卧室,像电视上放的妻子回家捉奸成双的那一幕。

方卓昂裸裎着上身,被子一角搭在腰际,修长的腿也没有穿裤子,正睡熟中。她就那么看了他一分钟,那一分钟里,她觉得自己这一生的尊严都没了,她此时和遭受凌迟有何区别。她幻想的单纯男子,单纯情感,都俱为灰烬了。

“要我帮你叫醒他吗,不过,你考虑清楚,他要是想见你,早就去见你了,根本不会等你找来。你才多大,你见过几个男人,你懂得男人的需求吗?”蒲苇靠在门边,嘲笑的语气。

苏绿如迎头一棒般,转身就跑,一口气跑到了小区外,几次险些被地上的雪给滑到。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用力地扔向了马路。

手机落在路面上,被疾驰而来的车轧得粉碎。

再也不要联系他,不要再等他的电话,她的手在发颤,只想要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

她在酒吧里喝酒。

他终是个普通男人,他背叛了她,他过往说的种种温暖话语,现在回想都那么讽刺,真是报应呵,苏绿,你活该。

她拿着那支录音笔去找蒲苇,驱赶蒲苇的时候,哪里会料想到,她得意不了多久,蒲苇这么快,就打败了她。

她输了。

方卓昂,我输了,我输掉了你。

酒精麻醉着她的胃,炽烈,火辣,她大口吞下酒,一杯接一杯。凌晨时分,才踉踉跄跄从酒吧走出来。

这些酒钱,花掉了她卡里几乎所有的积蓄,钱包里仅剩两百多元钱。

在一家连锁酒店门口,她像个无家可归的醉汉,她并不知情,艾细细,周丹娜,还有方卓昂正满北京寻找她。

他都要疯了,她并不知。

她在便利店买了一把小巧的水果刀,用身上剩余的全部钱,开了一个单人间。她躺在床上,眼睛被灯光晃得泪水直流,一定是灯光太刺眼。她关上了灯,重新躺在床上。

她把刀锋对准自己的手腕,她触摸到那条跳动的脉搏,闭上眼,割了下去。

感受到皮肤被拉开的声音,酒精如同一针麻醉剂,毫无痛感,温热的血液汩汩而出,滑过手掌心时,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心装满了血液,她的小拇指颤了颤,她还有知觉。

苏绿,你真是贱命一条。

你今天死,明早就被拉进殡仪馆,你连个追悼会都没有,甚至,在北京都没有葬身之处,把你的骨灰埋在哪里都是个棘手的问题。

她脑子里竟纠结着这些,生怕死了,要给好朋友添麻烦。

可是苏绿,别担心了,就当是最后一次给身边的人找些烦恼了。

明早的太阳会照旧升起,这个北京,不会悲伤。

有几秒,她意识涣散朦胧,见到了梦中的那个女人,是妈妈吗?

“妈妈……”她念着。

房间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把她从死亡线上呼唤醒了。她挣扎着接通了电话,这大约是最后一个和她说话的人了。是酒店前台的服务生,告知她,她的包落在了前台。

“谢谢,我不要了……”她虚无的声音,话筒里有嘶嘶的信号干扰声。

“我给你送到房间吧,五分钟后到。”

五分钟之后,由于她的房门只是虚掩着,服务生在无人应答的情况下,开灯走了进来,看见了躺在一滩血迹中的她,服务生抖着手打了120和110。

她残余的游丝般意识,放大的画面里,她真想对服务生说一句:“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愿来生,不会给任何人带来烦恼和忧愁,种下的都是善意和温柔。

她被抬上了救护车,像一具尸体一样,直挺挺躺着。

张言瑜的家中。

正弹着钢琴给女儿跳舞伴奏的张言瑜,突兀的心痛袭来。琴声止住,她捂住胸口,咬着牙,趴在钢琴上,额头的汗一粒粒冒出。

“妈——你怎么了,不要吓我,你没心脏病啊,药在哪,药在哪——”张恩让扶住张言瑜,叫喊声引来了家里的两名保姆。

“这是怎么了,哎呀不得了,快掐人中!”保姆刘姨叫唤着,掐着张言瑜的人中。

另一个保姆赶紧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我妈有心脏病吗?”张恩让急得快哭。

“没有啊,我照顾了她20年,从来都没见她这样。”刘姨焦急地说。

张言瑜摆了摆手:“不要慌……我没事,躺一会儿就好……”

“不行,妈,你必须去医院,你都疼成这样了,我怎么放心。”

“妈妈没事……去了医院,记者会乱写一气。”张言瑜说着,胸口再次涌上剧烈的痛感,像是要将她的心脏从身体里剥离掉,瞬间的知觉就是她快要失去生命中某种最重要的东西了。

救护车赶来,张恩让和保姆刘姨随张言瑜一起上了救护车。

那天夜里,两辆救护车同时驶进了医院。

守在门口的两班医护人员各自接着从救护车上抬下来的急诊病人。

“我的患者是自杀,割腕,失血过多,心率不齐,瞳孔放大,呼叫没有反应。”送苏绿来医院的救护车上护士向等在门口的急诊医生汇报。

“我这边是突发心脏痛,没有骤停,原因不明,问过病人家属,没有心脏病史,现在病情有所缓和。”旁边送张言瑜下来的护士也语速很快,一口气说完。

就这样,苏绿和张言瑜都各被推进了医院。

两辆推车同向而过时,微眯着眼的张言瑜看到了面如死灰的苏绿,心痛再次涌了上来。

方卓昂开着车,沿着苏绿可能去的每一条路寻找,艾细细和高迅在学校附近找,周丹娜则开车在另一片区域找苏绿的踪迹。约好时间在一个地方碰面,蒋森更是发动了在北京的一切关系,好几路人马去找苏绿。

方卓昂重复拨打苏绿的电话,都是无法接通,他心急如焚,担心得要死。

如果不是夜里凌晨两点半艾细细的电话打来,他哪里会知道苏绿的手机关机,而她并不在他身边。在北京,她除了会去找他,还能去哪里。

他喝醉了酒,昏昏沉沉,依稀记得蒲苇来找他,他起来开了门之后,一阵晕眩,被蒲苇搀进房间,他难受地吐了,再就是沉沉睡去,什么都忘了。

到底手机是何时关机的,他都不清楚。凌晨时醒来,头痛欲裂,蒲苇不知何时走了。开机后,有几条来电短信提醒,除了一些工作上的电话,就是苏绿和艾细细的电话。

他存着艾细细的号码,为了方便找到苏绿。

开机没几分钟,艾细细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问他苏绿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他说没有,难道苏绿不是在寝室吗?

艾细细是看电影看到晚上十点半,回到寝室见苏绿还没回来,又等了一会儿,仍不见苏绿回来。因为之前苏绿说好了晚上会回来,艾细细担心,就打苏绿电话问,结果打了两小时,也没有打通电话,而方卓昂的手机同样是关机。

在寻找苏绿的过程中,艾细细通知了周丹娜和蒋森。

到了约好的时间,大家聚集在一起,每个人都毫无所获,蒋森气急败坏,若不是被艾细细和高迅拦住,非扑上去打方卓昂不可。

方卓昂毫无精力去理会暴跳如雷的蒋森,他万箭穿心般疼。他走回车里,漫无目的地继续找寻。

“你们干嘛拉着我,苏绿就是被他害的,我不会放过他——”蒋森甩开艾细细的手,上车,重重关上了车门。

蒋森刚走,周丹娜的车就到了,她一样,没有发现苏绿。天空变得很压抑,寒冷的北京街头,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不言而喻的恐慌。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无故打不通电话,也不主动和朋友联系。

但大家都不敢往最可怕的那方面去想,默默祈祷着。

正在艾细细和周丹娜商量下一步怎么办的时候,蒋森的电话打到了艾细细的手机上。

“几小时前,一家酒店有人自杀,报警后,服务生交给警察一个包,包里有苏绿的身份证,现在苏绿应该还在医院急救,你们来医院吧,我也直接赶去医院。”蒋森十万火急。

“你确定吗,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啊,苏绿怎么会在酒店自杀,是不是弄错了!”艾细细不敢相信。

“没错,我找人查的内部消息,别废话了!”蒋森丢了一句话,就挂断了。

艾细细吓得要哭了,太可怕了,像极了那年苏绿从楼上往下跳的时候,若真是苏绿,可千万菩萨保佑。

“苏绿不会有事的,她怎么能那么傻,她根本不会舍得离开方卓昂的,她不会抛下他去死的……艾细细,别哭,我们去医院。”周丹娜的声音颤抖,竭力安慰自己冷静,她要开车,尽快看到苏绿。

医生全力抢救,大量输血后,苏绿的心跳才渐渐正常。从手术室出来,被推入了普通病房。从她的外衣口袋里,医生找到了一张名片,顺着名片,拨通了上面印着的电话号码。

程庆瞻从睡梦中被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当对方说明是医院,问他是否是苏绿的朋友时,他才意识到出了大事。

他急忙披了一件衣服,就赶往医院,他说不清原因,和苏绿只是一两面之缘,却如此被她牵动。

当程庆瞻再一次见到苏绿,她和白天的那个灵动美丽的模样判若两人。躺在病床上输血的苏绿脸色惨白,嘴唇泛着淡淡的青色,右手手腕被纱布包裹着。他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手抚摸她的额头,很冰凉。

程庆瞻拿出手机,犹豫要不要打电话给方卓昂。

再一次望苏绿憔悴没有血色的脸,他选择拨通了方卓昂的电话,并告诉他,苏绿在哪家医院哪间病房。

程庆瞻双手捧着头,守护在病床旁。

苏绿,我相信我们很快会再见面,只是没想到会见到你这副样子。

方卓昂进了病房,看到苏绿死气沉沉地躺在那。这哪里还是那个活泼生动的小绿叶,她像是搁浅的鱼,连呼吸都费力。他拍了拍程庆瞻的肩膀,压低声音说:“你回去休息吧,有我在这里就好了。”

没有过问程庆瞻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按道理,苏绿和程庆瞻并不熟悉,方卓昂没有心情想这些,只想握着苏绿的手,等待她醒来。

程庆瞻走了。

他见病床的床头有一张程庆瞻的名片。

方卓昂握起苏绿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她双眼紧闭,不再像过去那样用一双澄澈温柔的目光凝视他。他一句话不说,身体慢慢抽动,一下下的,他哭了出来,眼泪汹涌,他将她的手凑在唇边,泪水沾濡在她的指尖。

这个三十岁的男人,第一次哭得像个孩子。

他好害怕,她这样,让他不敢想。

“苏绿……我怕……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害怕过……我不能失去你……”他抽咽着,任眼肆意在脸上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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