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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莫负江山故人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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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4>第二十一章 夜未央</h4>

苡柔即将在三日后被处死的消息,在樊域被传得沸沸扬扬,曾风光无限的汉人女子,曾呼风唤雨的聪明婢子,一朝过后,已是阶下之囚,甚至即将成为一个死人!苡柔的事情太大,以至于幽水江边死去了一个侍姬之事,几乎无人问津,斯戈雅自尽于江边,有人说是被玄澈所逼,有人说是被雪筝所逼,但到底是自杀,没有任何证据,也就不了了之。

麝月对那封信的内容想了又想,看那封信的意思,应是天魔教与雪筝因玄澈之事而未能达成一致,可信中提到的王子,显然不是玄澈,难道这背后还另有其人?这个王子是谁?樊域除了玄澈与玄镜还有哪个王子?

玄镜,已落魄,樊域王更是对他看不顺眼,该没有势力可与天魔教勾结。

那又会是哪位王子呢?麝月正想着,窗外,忽然一声响,一人已跃入屋中,麝月连忙向后退去,惊惧地看着来人。

那人黑纱蒙面,高大威猛,一柄亮剑,映月生寒。

麝月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道:“我也是受人之托,你到了九泉之下,切莫怨错了人!”

他说着一剑向麝月劈去,麝月下意识一闪,却没有闪过,手臂依然被剑所伤,麝月高声道:“是雪筝公主叫你来杀我?”

“你不必知道。”

那人话才说完,一剑过去,麝月紧闭双目,只能坐以待毙。

只听“当啷”一声,麝月睁眼,只见一道清影一掠而过,两剑相抗,火星四溅,麝月一怔,只见一女子,青衣一袭,长剑在手已在自己身前。

“是你!”麝月一惊,万没想到云雀会如此及时的出现。

云雀不语,只望着那黑衣杀手:“是谁叫你来的?”

那杀手冷声道:“哪儿来的小丫头!不知死活!”

黑衣人提剑而上,云雀冷剑与之相持,剑光在一间陋室尤其刺目,麝月站在一边,看着两人交战,武功她不懂,但却可看出云雀已在上风,逼着那黑衣人步步后退,已至窗口。

那黑衣人奋力将云雀凌厉一剑震开:“小丫头,功夫不错!我们后会有期。”

说着,那人跃窗而去,满屋凌乱,麝月心跳如鼓,许久才静下心,云雀已收剑,回头看她,麝月道:“云雀姑娘。”

云雀道:“麝月公主,让云雀为您包扎。”

麝月道:“姑娘,你为何在此?”

云雀一边扶着麝月坐下,一边道:“是玄澈王子令云雀暗中保护公主。”

麝月看看窗外,忙道:“云雀姑娘,在樊域我只是一个奴婢,切莫再以公主称呼。”

云雀看着麝月,似有不解,麝月看出了她的心思,苦笑一声:“亡国公主,本便不该心有那么多奢求。”

她眼中晶莹,云雀低头说:“我看得出王子对姑娘情意深重,却又不知为何离了东穆,王子便对姑娘……如此。”

麝月艰涩道:“情意深重……却只怕抵不过他心底的情吧……”

对于苡柔之事,云雀也多少有所耳闻,她叹息不语,麝月忽然道:“对了,云雀姑娘,这里有封信,请你务必交给玄澈王子。”

云雀道:“是什么信?”

麝月道:“我不知这信有没有用,却事不宜迟,姑娘这就去吧。”

“可……王子叫云雀寸步不能离了姑娘。”云雀为难道。

麝月道:“姑娘,我想,那杀手此去,不会那般快便回来,他应当知道我身边有你。”

云雀为难,麝月又道:“姑娘,快去吧,一会儿……希娜便回来了。”

“可是王子去了天魔教。”

“天魔教?”麝月一惊,那信,便是天魔教与雪筝的往来,他此时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麝月转念一想,三日后,便是苡柔的死期,玄澈不管如何都会回来的。

她心里百味杂陈,终究道:“那麻烦姑娘将这封信交给伯伝,令伯伝等在雪山脚下,交给王子……我相信,王子在苡柔行刑之日,定会赶回来。”

云雀有点敬佩又有点无奈的看着麝月,她自问,若是自己,绝无此心胸去包容另一个女子。

云雀连忙拿着信跃窗而去,麝月缓缓坐下来,思量重重,此时,希娜推门进来。

麝月回身,希娜见到屋内情形,大惊失色:“麝月,这是……怎么了?”

麝月叹道:“有人要杀我。”

希娜看着她受伤的手臂:“你受伤了?”

麝月道:“已经没事了。”

希娜想要说话,却略微犹豫,麝月道:“怎么了?你要说什么?”

希娜小心看看麝月,终究道:“那封信……”

麝月心一颤,随即道:“我烧掉了。”

“烧了?”希娜不相信。

麝月点头:“嗯,留着只怕……又是个祸。”

希娜似仍旧犹疑:“真的?你不打算……把它交给玄澈王子?”

麝月看看希娜,只见希娜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她敏锐道:“只怕我等不到交给他就没命了,我还不至于舍去自己的性命不要。”

麝月说完,站起身,去整理凌乱的房间。

希娜若有所思地看着麝月,麝月可以感觉到希娜的目光始终追随着自己,难道……希娜知道了什么?难道……那信上的“王子”指的……会是玄镜吗?

但,怎么可能?!

麝月迷惑不解,却声色不露!

两日后,名动一时的苡柔即将在明天一早被执行火刑!

风雪如剧,玄澈冒着雪,马不停蹄的赶回兰迦城,他黑色披袍上碎雪飞落,一身风霜,快马加鞭,不敢耽误一分一毫。

千樱与在雪山脚下等他的伯伝跟在他的身后。

“王子,要救苡柔姑娘,我们不能硬来,王对杀您没有把握,我们同样没有把握有多少死忠之士跟着咱们,咱们时机未到,不可妄动啊。”伯伝似乎看穿了玄澈的心。

玄澈却道:“若等时机,苡柔就没命了。”

“王子,切勿中了什么陷阱。”伯伝急切万分,玄澈已被逼得失去了冷静。

他将消息传上雪山,玄澈连夜赶下雪山,事情已经迫在眉睫。

他了解玄澈,定然会直接冲入水牢,营救苡柔,只是那样便是公然与王为敌,不但给了樊域王名正言顺杀他的借口,还会令他们一直以来苦心经营的计划落空。

“王子,切勿中计。”伯伝大喊着。

玄澈心中有数:“那封信……真是意味深长。”

他突地勒住马缰,回头看伯伝:“他们仰仗的无疑是天魔教,但根据那封信来看,该是已经对天魔教有所怀疑,至少我此次上山,与天魔幽灵的谈判还算顺利,加上他们之间的嫌隙,天魔教不会插手此次事件,那么,樊域军队肯听父王调遣的,和肯跟着我的,实力相当,甚至,咱们是略占上风的,我们即使将计划提前亦无妨。”

“可,还不是时机,此次……无异于打草惊蛇,日后……只怕……”伯伝很是担忧。

玄澈眉心紧凝:“可我不能对苡柔见死不救,也只好搏一搏!救出苡柔后,你带着咱们的人包围水牢和沐仙殿,殊死一搏!成败也许就在今天了。”

“可王子,万一……”

“没有万一!只要天魔教不插手,我有必胜的把握!”

风猎猎,玄澈目光严峻,回望一路风尘,终究再次策马狂奔。

苡柔,我不会让你死!

兰迦城,风沙飞扬,今夜似乎特别冷。

玄澈于沐仙殿前下马,此时此刻,已与伯伝、千樱分开,只他一人走向水牢。

寒夜月光,重重阴森。

枝丫缭乱的树影倒映在白玉宫阶之上。

通往水牢的路,要穿过沐仙殿重重森严的守卫,玄澈抽出腰间长剑,一脸杀气,他不打算做丝毫掩饰。

水牢之前,侍卫长刀一横:“王子,夜深了,王有令,任何人不准接近水牢。”

“挡我者死!”玄澈冷酷的一句,令俊美的脸一层寒霜。

侍卫不禁面面相觑,犹豫着,依然硬生生阻拦道:“王子,请回吧。”

话音没落,玄澈长剑一挥,挥开两柄弯月长刀,顿时,如万点星光坠入幽水,火花四溅,打斗之声,令周围侍卫一齐冲向水牢门口。

玄澈凌厉目光扫过众人:“挡我的后果,你们知道!”

众人互相一望,为首之人一声令下:“王子,得罪了!”

玄澈见那人面不改色,怕是早有准备,他心中冷笑,看来,父王已经料到他会选择夜晚劫牢,果然,只见侍卫队训练有素地站好阵型,里外有序,强弱有秩,玄澈冷笑一声:“葛唐,你忘了你的命是谁救的吗?”

为首之人,正是侍卫队统领葛唐。

葛唐面露难色,却终究道:“王子,我必须要效忠王!”

他刻意加重必须两个字,眼睛盯着玄澈的眼,玄澈忽然心里一颤,莫非……他们有不得已的苦衷?他曾救过葛唐的命,葛唐会如此反戈一击实在奇怪!

他正想着,一队侍卫冲上来,玄澈向旁闪开,此时,只听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是伯伝带着人马到了,玄澈趁机,一步跨入水牢长廊。

狱卒看见玄澈王子一身杀气地冲进来,吓得哆嗦:“王……王子……”

“打开门!否则……杀了你!”玄澈将剑一横。

身后,已有侍卫队冲了进来,葛唐道:“不准开门!”

为时已晚,狱卒已将大门打开,葛唐一个挥手,所有刀剑都齐齐向玄澈刺去,玄澈推开大门,又迅速关上,减缓他们的追击。

破门而入的玄澈,追击而来的侍卫,令这方狭小阴暗的水牢顿时喧嚣。

水牢外,杀声震天。

伯伝带着玄澈的死忠,拼命抵挡,亦冲进了水牢内。

一时,两方对峙

“王子,苡柔已被判火刑,王子请回,勿要让卑职为难。”葛唐看着玄澈。

玄澈挑眉看一眼堵在水牢门口的伯伝:“伯伝,这里交给你,有把握吗?”

伯伝点头:“王子放心!”

“好!”玄澈竟不理会葛唐,转身冲向苡柔。

葛唐一个箭步过去,玄澈长剑毫不留情直刺葛唐心口,琥珀色眼里杀意纵横,葛唐躲避不及,一剑穿心。

鲜血四溅,落在玄澈雪白衣襟上。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声厉喝:“围起来!一个……都不能放过!”

玄澈眉一凝,伯伝依然在率众拼杀,外面若再涌入更多的侍卫队,只恐怕……

伯伝此时已冲到玄澈身后,玄澈向着苡柔走去,伯伝便贴在他身后随时抵挡开要攻击他的人。

玄澈可以放心自己的身后,他走向苡柔,看着她静淡的脸,如此血腥的杀伐,苡柔却依然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苍白的面容,虽无血色,亦无惧色。

玄澈道:“这铁索的机关在哪儿?”

他知道,锁住苡柔的铁索是没有钥匙的,是靠机关控制。

苡柔看向左边:“飞鸟石敲击三下,走兽石重击一下。”

玄澈依言做了,锁链随着玄澈击打开关而啷当落下,苡柔揉着手腕,玄澈忙过去扶住苡柔绵软的身子:“没事吧?”

苡柔摇头,水光盈盈,杀伐不止,苡柔看着他,只听伯伝道:“王子,您带着苡柔姑娘先走,出了水牢,千樱会在外接应。”

伯伝说完,便一个纵身冲入拼杀的人群,准备为玄澈冲开一条血路。

伯伝道:“王子,我先出去放烟。”

玄澈点头,放烟,是他们集结的暗号,这样一来,多年的准备就将在今夜爆发,所有看到这烟花的他的心腹、明线、暗线都将行动起来!虽是意外,毫无把握,但成败在此一举!

玄澈目光坚毅,伯伝才冲到牢门口。

只听身后一声低吼:“啊……”

是玄澈的声音!

伯伝匆忙回头,只见一柄软剑正自玄澈胸口拔出,鲜血四溅。

血色染红玄澈纯白衣襟,玄澈手捂心口,惊讶万分的望着持剑之人——苡柔!

伯伝一声怒吼:“王子……”

顿时的突变,令双方情势大变,玄澈向后退一步,伯伝连忙飞身过去扶住他的身子,玄澈眼里,惊与怒,震撼与不解,复杂交错,纵横层叠。

“为什么……”这三个字,自心底而来,玄澈惊恸万分。

那持剑之人,目光如雪,冷冷静静的望着他:“三年之约,是你……先忘记了。”

“苡柔!你可知,听闻你被关押,王子多么心急的赶回来,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女人……”伯伝怒火烧向心头,谁人都万万没有想到,这刺向樊域如天神般王子的这一剑之人……竟会是苡柔!

玄澈目光纠痛,说不出话,他只是怔怔、不可置信的看着苡柔。苡柔神情冷淡,平静如常,她持着血剑,长发遮掩了她半边脸,亦看不清她此时的目光。

这时,石壁忽的被启动,轰隆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原本交战的双方因着这场突变而停止。

石壁后传来张狂的笑声,玄澈知道,那是自己的父王,阿米尔·森格!

“哈哈哈……我儿,你万万没有想到会伤在苡柔的手上吧?”森格自石壁后走出来,本就丑陋的脸,因那张狂的笑而扭曲了!

玄澈冷笑:“父王……真是好……计谋!”

森格走到苡柔身边,轻轻搂住苡柔的肩,另一只手,轻抚她柔顺的长发:“告诉你!苡柔……到底是我的女人!她的心……终归是向着我的!而你……”

他的笑突地凝结,恶狠狠望向玄澈:“我待你不薄,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于我,你的不臣之心,不嫌暴露得太早、太多吗?”

玄澈眼光扫向苡柔,苡柔不看他,依然平静的站着,他苦笑连连:“是啊……我果然……是不应该相信女人的!”

苡柔目光一动,终究与玄澈相视:“可惜,你说到,做不到!”

是啊,说到,做不到!

原本,他绝情断爱,原本,他冷酷无情。

可因为世上还有两个女人,令他的情终究难断,爱终究难绝。

一个是麝月,一个就是苡柔!

“将玄澈王子绑上水牢,择日于凌月殿前,以火刑处死!我倒要看看,以后……谁……还敢生谋逆之心!”森格的话,令人心颤抖。

伯伝要反抗,玄澈却暗自按住了他。

森格没有忽略这个细节:“还有,这个狗腿,也给一并锁起来!一并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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