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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君心辗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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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域的天地,仿佛都被乌云笼罩着。

玄澈一行快马加鞭的赶回樊域,这一天飘着微微细雨,天幕乌蒙蒙的,透不出一丝一点的光亮来,令人心头如有重压。

玄澈王子回归,白丝长袍拂过樊域每一节玉阶,所见之人纷纷跪倒,麝月跟在他的身后,连日的奔波,已令她身体不能承受,她脚下软绵绵的几欲跌倒,一双手臂揽住她的腰,她看去,是玄澈眼中深深浅浅的忧虑,还有几许倦色。

“小心。”他只是这样淡淡的一句。

麝月心凉至极,难道,他不能了解她此刻心中的惊惶与酸楚?

“带麝月回花苑。”玄澈低声吩咐伯伝。

伯伝点头应了,玄澈眼光竟没再在她的身上停留半分,麝月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的决定,那些生死瞬间,都仿佛他一个转身,便都做虚无。

伯伝道:“姑娘,先跟属下回花苑吧。”

伯伝见麝月目光悲伤,泪光晶莹,忙说一声:“姑娘是汉女,王子这么做,只是不想姑娘再次招来杀身之祸。”

麝月强压下心中酸涩,回头看伯伝:“我明白。”

她话虽如此说,可为了她的安全,她理解他,可他那般冷淡的眼神,却令她承受不起。

她一步一步向玉阶下走去,与玄澈翩然背影背道而驰。

千樱与云雀互望一眼,她二人亦不懂。

玄澈默然回眸看去,冷冽目光柔情渐浓,却终究化成眼角冰霜,一个刹那,便消逝了。

麝月没有回头,终于走下最后一个台阶后,再也不能支撑身心的疲惫,跌倒在地。

伯伝连忙扶起她:“姑娘。”

麝月目光空洞:“伯伝,苡柔……到底是多重要的女子?”

伯伝一怔,麝月为玄澈所做的牺牲,他都看在眼里,这样的问题,他不知如何回答。

麝月看着他的为难,忽然冷淡一笑:“我懂了。”

她站起身,缓缓往花苑的路走去,伯伝要跟上,她却说:“不用了,你无需跟着我。”

风拂长发,荡漾千丝万缕的疼痛,这远比那药人之苦还要叫人难以承受。

花苑,麝月的归来,令希娜震惊。

麝月消瘦了许多,面上蒙着面纱,人似乎消沉了,没有精神。

希娜没有和她讲话,却看到她似乎偷偷垂泪。

她不知,她消失的日子,发生了什么,却知道一定与玄澈王子有关。

“麝月,王有请!”

突然,门外走进一名侍从,眼生得很,麝月一惊,她才刚回来,樊域王便要见她?那人刻意加重有请二字,显然没有好意。

但王的命令不容反抗。

她起身,希娜道:“麝月,小心。”

那侍从瞪希娜一眼:“多嘴!”

希娜忙低头不再说话。

麝月心里有数,樊域王召见她,恐怕也与苡柔之事有关!

森格的寝殿,神魔巨兽浮雕于墙壁与宫柱,暗色丝帘随风飞舞,将近黄昏,寝殿之中,如是地府。

为何森格会将寝殿如此设计?

麝月不禁有些心惊,侍人转身走开,偌大寝殿,只剩下她一个人。

许久,她有些瑟瑟发抖,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麝月公主,你还是回来了。”

她猛地一惊,回头看去。

只见樊域王一身闲适长袍,也无法令他如凶神恶煞般的脸有一丝柔和,麝月恭敬道:“参见王。”

樊域王走到她身前,麝月只觉身前暗影重重,有沉重的压迫感。

突然,腰上一紧,已被森格揽入怀中,麝月惊诧望着他,美目在暗淡的烛影下,更添璀璨,樊域王粗糙手指在麝月眼睫上划过,声音阴森:“真美的眼睛……但是,这双眼,如果看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会不会还是这样美……”

森格轻轻捏起麝月的脸颊,薄薄的面纱相隔,也能感到他气息的污浊,麝月嫌恶的侧过头,森格却用力扭过她的脸颊:“为什么戴着面纱?”

麝月不语,森格猛然将面纱扯下,麝月低喝一声,月影烛光下,麝月依然有淡淡红斑的脸令森格一惊,随即阴恻恻冷笑:“哈哈哈……我道为何,原来,这绝美的容颜如今是这副模样了!”

森格笑得发狂,麝月忍气吞声,只做不闻,目光冷淡。

森格越发紧的捏住她的脸:“那么,接下来的一幕,你更要好好看看了,看看我英俊的玄澈,是要你!还是……要苡柔!”

麝月心一紧,不容思考,已被森格强拉着来到寝殿偏僻的角落,森格将她甩在墙壁上,麝月回头看他,森格冷然道:“透过这墙壁上的小孔,可以看到对面的情况,对面……便是我樊域水牢!我想,玄澈应该已经到了……”

麝月知道,苡柔便被关在水牢之中,森格道:“你不必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还是……看看你心爱的玄澈是怎么……与我的女人,勾搭成奸的吧!”

他一双大掌将麝月的头强行按在墙壁上,麝月透过那小孔,果然可以将水牢中的一切尽收眼底……

水牢,水波荡漾,柔弱的女子,双手被吊起,自胸以下,全部没入冰冷水中。

苡柔即使是如此狼狈之时,亦是容色平淡,目光幽静。

而不久,牢门果然缓缓打开。

暗影飘逸,步履沉稳,那影,那人,分明就是玄澈!

玄澈缓步走近苡柔,站在水边,水光照亮他的眼眸,琥珀色眸子,光色复杂。

苡柔看向他,依然平静:“你不该来。”

玄澈道:“我怎能不来?”

多日不见,苡柔清雅素净的脸,消瘦了、憔悴了,却依然风华如旧,气韵不减。

只是,这样纤瘦的女子,饱受这样的折磨,却一脸静淡,更加刺痛了玄澈的心。

玄澈向前一步,苡柔却道:“不要再靠近。”

玄澈收回脚步,他欲言又止,欲进又退,如此犹豫不决,麝月已然心中微痛。

潋滟水光映着他的侧脸,公子绝代,风华无限,却在一方水牢内,光华尽落,无能为力,他微微闭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你无需为我如此!”

苡柔淡淡道:“我不是为你,还请王子不要自作多情。”

玄澈苦笑:“事到如今,你还是这样说……”

他言语之中,有莫名所以的失落,却又不是。

苡柔别过眼,落落长发遮掩住她的目光,麝月却分明看到她神情一瞬间的哀伤。

“快走吧,我的事与你无关。”苡柔口吻近乎冷漠。

玄澈道:“我会救你!”

苡柔笑:“不劳费心。”

“你怪我没有按时回来是不是?”玄澈才开口,苡柔便冷声打断他,“不必再说下去,你回来与否都与我无关,只希望,你不要忘记对他人的承诺!”

玄澈凝眉:“没有你,要我如何兑现承诺!”

一句话仿佛触动了心底深藏的疼痛,苡柔终究落泪:“没有我,你一样是你!”

她咬紧每一个字,玄澈衣袂微扬,终究踏入冷冷死水,冰凉刺骨的水,浸湿衣衫,入骨的冷冽,足可想象苡柔的痛苦。

苡柔哽咽难言:“求你……别再过来。”

玄澈不理,依然一步步向前走,冷水漫过腰身,他站在苡柔身前,修长手指理过苡柔长发,手指温暖,触及苡柔冰凉脸颊,他明亮眼眸瞬间黯然,苡柔却强行躲开,绝情说:“你走吧,今时今日,只希望,你能真正懂得我的话……”

玄澈目光疼痛,苡柔一字一顿:“大局为重!”

玄澈收回手,湿透的长衣,仿佛也湿透了他的心,麝月惊讶,他的神情竟是如此受伤。

他转回身,一步步向回走,水牢大门前,他停了停,却最终,没有回头。

森格抓着麝月长发,与她目光相对:“怎样?这出戏还满意吗?”

麝月心中酸楚,却知道一定不能中了森格的计,她漠然冷笑:“这又如何?”

森格惊异:“你觉得,他们没有什么吗?他们的秘密,你知道吗?”

麝月道:“不需要我知道的,我从不多问。”

森格仰天而笑:“真是淡定的女子。”

森格一个用力,将她甩出数步远,他居高临下望着她,冷声吩咐:“把她送回花苑,以后……还有很多好戏等着你!这才是刚刚开始!”

麝月冷静站起身,毕恭毕敬行礼,与侍从转身出门,从容不迫。

森格脸色暗下来:好一个麝月。

一路之上,麝月没有一句话,脸色如常,心中却乱成一团,玄澈、苡柔,他们到底有着怎样的承诺?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无法做到要自己不去想,玄澈,到底还是不了解你!

森格寝殿,点点暗光依然阴凉凉的亮着。

沉重的石壁忽然洞开,森格一步步走向水牢,寝殿竟有这道暗门通向水牢中,苡柔侧眸看着他:“我已照你说的做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森格冷笑:“苡柔,你不要怪我!我怎么忍心如此待你?只是……他看你的眼神,你要我如何相信,你们之间什么也没有?你这般聪敏又如何要我相信你没有对我耍心机?”

苡柔笑得讽刺:“呵,若王不信,苡柔无法,只是,王确信天魔教之人当真不会说出,是谁……要追杀玄澈吗?”

森格一边触动机关,将苡柔腕上铁索打开,一边道:“有你在,我当然确信。”

苡柔笑意悲凉:“我?王一边怀疑我与玄澈王子,又一边如此确信我?”

森格一把将苡柔自冷水中拉到身前,苡柔湿漉漉的身子,玲珑有致,半遮半掩她美好风华。

森格用力抚着她娇美脸颊:“我不该怀疑吗?看看他刚才看你的样子,还有你这没干的眼泪,不要告诉我,你有如此绝好的功力,演的如此逼真。”

森格粗糙手指划过她眼角,苡柔不语,他只将苡柔按在冰冷牢壁上,粗暴的吻她柔软苍白的唇,他不可抑制般,将苡柔身上湿漉漉的衣襟扯下,柔腻的肌肤令他疯狂更胜。

他猛地将苡柔放倒在地,水光映着他眼中情欲:“每次,我看到他看你的眼神,便想杀了他!”

苡柔淡漠笑道:“王,何必将自己说成情圣?王想要玄澈王子的命,恐怕与苡柔无关!”

森格捏住她的脸,再次激烈的吻她,蹂躏着她的唇。

他狠声道:“我故意要天魔教的人告诉他你被囚禁,他马不停蹄的这么几日便赶了回来,真是令人感动……”

苡柔不屑道:“他不过以为,我因为他的缘故而被你囚禁,内心负疚而已。”

话是如此,苡柔心中,却泛起一阵波澜。

真的,是为了她吗?

“是吗?”森格不由分说的将她下衣扯碎,再没有多余的温柔或挑逗,强硬进入她的身体。

苡柔痛的眉心紧蹙,发出微微低吟。

森格道:“他也想这样对你吧?可惜……他这辈子也只能想想而已!”

说着,森格越发激烈的冲击着苡柔柔弱的身体,苡柔拼命忍住不让自己发出耻辱的声音。

越是这样,森格便越是疯狂,苡柔闭目忍受,几乎咬破嘴唇。

身体和心都痛得发颤,玄澈,若我是个干干净净的女人,我一定会与麝月争一个高低,可惜我不是,而我知道……

别人碰过的女人,你永远不会再碰!

我,不配,便只有……假装不爱……

流云千丈,月下独酌。

玄澈将一壶壶烈酒灌入口中,纯白衣袂如云如雾,但他却没了与它一般的风华,他落寞、痛苦得无处发泄。

他一把将酒壶摔碎在地。

雪筝走到他身后,笑道:“这是与谁生了一肚子气?才回来,都不说跟我讲一声。”

玄澈瞪她一眼:“你最好别惹我!离我远一点。”

玄澈说完,转身要走,雪筝讥讽道:“可惜啊,没想到苡柔也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哼,平时就装腔作势的,一副高贵冷艳……如今还不是……”

“住口!”玄澈猛然转身,一步跨到雪筝身前,俊美的脸忽如妖鬼,一双手紧紧掐住雪筝喉咙,雪筝惊吓得睁大双眼,玄澈琥珀色眸光森森恐怖,如刀如剑,“告诉你,别再让我听见你讲苡柔半个字!否则……”

他手上用力,雪筝立即无法呼吸,脸颊憋得通红,双手企图扒开玄澈的手,却无能为力。

“滚!别再让我看见你!”玄澈用力将雪筝甩出去,雪筝跌坐在地,剧烈的咳嗽,惊魂未定的看着恐怖的玄澈。

玄澈居高临下,暗夜风过,荡漾他雪白衣袂,他的目光冷如霜雪,好像有坚不可摧的利剑,要将自己立即置于死地。

月光下,玄澈拂袖而去。

雪筝按住被他几乎捏断的脖子,气喘吁吁。

玄澈!你在乎麝月、在乎苡柔,甚至斯戈雅!就是偏要如此对我吗?那么,我就是要将她们各个击破!让她们全都消失在这个世上!

玄澈走出凌月殿,斯戈雅正捧着一盘鲜果回来,看见玄澈怒气冲冲的样子,立即低头避让到一边,恭恭敬敬。

玄澈瞥她一眼,站住脚步:“这么晚了,还拿鲜果回来?”

斯戈雅道:“回王子,是雪筝公主,想要吃些新鲜的果子。”

提到雪筝,玄澈便怒上心头:“斯戈雅你给本王子记着,你现在是本王子的侍姬,不是雪筝的丫鬟,不要她想做什么就差遣你!”

斯戈雅不语,玄澈看一眼果盘:“拿走。”

斯戈雅为难:“这……”

“我叫你拿走听到没有?”玄澈厉声道。

斯戈雅忙道:“是。”

玄澈叫住她:“若再叫我看见你如丫鬟一样伺候雪筝,我便……休了你!”

斯戈雅心头一颤,玄澈冷魅笑道:“你最大的愿望不就是嫁给我吗?对不对?”

斯戈雅心一痛,却的确如此,她无以反驳。

玄澈擦肩而去,斯戈雅长发扬起瞬间,泪落唇角,她抬头看着玄澈的背影,长夜漫漫,白衣如雪,如此无双王子,令她如何能不为他心动?只是爱得越多,越心痛……

玄澈一个人在樊域宫殿中漫无目的的走着,星罗夜,伤怀处,缺月难补,不知不觉竟驻足在花苑门口。

花苑之中,已没了光亮。

玄澈犹豫片刻,终究转身要走,却看见麝月神情落寞,自不远处走来。

身后还跟着樊域王的侍从。

他眉一蹙,麝月抬头与他目光相对,缓缓停住了脚步。

那侍从忙低身:“参见王子。”

玄澈不语,一挥手,那侍从便去了,月影落满玄澈忧郁双眸,麝月越看越是心痛难忍,他看着苡柔时的深情,他为苡柔而痛苦落寞的样子分明还在。

麝月别过眼,不再看他,径直向前走。

玄澈却拉住她的手腕:“别走,陪我说说话吧。”

麝月强忍心中疼痛:“你要说什么?”

她的冷淡漠然令玄澈意外,他看着她:“父王召见你做什么?”

麝月低声道:“没什么。”

她的手腕上一紧,玄澈将她拉到自己身前,玄澈望着她的脸,她没有戴着面纱,脸颊上还有浅浅的红印,他轻轻抚她的脸:“你的面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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