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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王子大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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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麝月一整天都没有见到玄澈,直到黄昏,落日染了薄纱帘幔,亦不见他回来,她有点心神不宁。

“让你将酒备好,你却站着不动,怎么?用不动你了是不是?”兰格说话依旧刻薄,麝月不想理会,心知她敢如此,背后定然有人撑腰,不然以玄澈之冷血,她岂可安然到现在?

麝月不说话,走到酒台前,将玄澈爱喝的香梨酒斟满镂月酒壶,她刚回身,兰格便故意撞过来,麝月不备,脚下不稳,摔倒在地,一壶酒也洒了满地,衣裙之上亦被沾湿。

“怎么这么不小心?王子可是最讨厌别人打碎东西!”兰格厉声呵斥。

此时,殿外传来冰冷的声音:“打碎了什么?”

兰格一怔,麝月亦望了过去,是玄澈,她终于回来了,心中喜悦,令她顷刻起身迎过去,她发现只几时不见,她竟有些想他。

只是,才奔到殿口,脚步便骤然停住,只见玄澈身姿修美,白衣翩然,仍是那般风度俊秀,仿若仙人。

而他的身边,紧跟着一个女子,金丝流苏荡漾在前,锦纱丝裙随风而舞,她眉眼高傲,贵气十足,正是雪筝公主!

麝月笑容顿时凝住,望雪筝公主一眼,急忙低头施礼:“参见王子、参见……雪筝公主。”

她声音渐弱,雪筝公主眉目高傲,挑眉轻笑:“我当是谁这么大胆,果真是你!”

麝月不敢抬头,亦不想抬头,却感觉到雪筝公主凌傲的气息。雪筝公主走过她身边,坐在软榻之上,斜斜倚着,兰格谄媚地过去端一杯葡萄酿,雪筝公主接过葡萄酿,轻抿一口:“玄澈,你这里的葡萄酿真是越发香醇了。”

玄澈长衣荡荡,立在圆柱之侧,目光望向远方,眺过重重树荫,好像落在了极遥远的地方。

他并不看雪筝,却回答说:“知道你喜欢,自要多备上一些。”

雪筝公主微笑:“何时这般会说话?”

玄澈依然远目而望,静静答道:“你爱听吗?”

雪筝一怔,随即道:“好话自然爱听。”

“爱听就好,何必问那许多?”玄澈荡荡白衣卷着重重垂帘,好像汹涌云海,滚滚如剧,行动处又有可怕的静默。

雪筝移开目光,落在麝月身上,麝月依然垂眸站着,于一旁静若无人,适才雪筝与玄澈皆用樊域话而言,麝月未必听懂,雪筝看着她幽幽一笑:“玄澈,你我婚事,你待如何筹备?”

这一句,她故意用汉话,麝月神色一变,却因始终垂首而显得不动声色。

玄澈终于回身,冰凉凉的目光随着雪筝公主望向麝月,他知道,雪筝故意说给麝月听。

玄澈半晌不语,麝月却感觉到他的目光灼热,轻轻抬眸,正与他清朗目光相对,那朗然似水的目光,照出樊域最唯美的黄昏,玄澈忽而唇角一动,笑说:“随你喜欢就好,若是你急,便在下月亦无不可。”

下月!婚事?他说得如此清淡,好像拂面而过的晚风。

麝月望着他看似微笑的眉眼,竟疑心是自己梦未醒的错觉。

“再给我一杯葡萄酿。”雪筝公主吩咐道,兰格趋身向前,她却拂开她,眼光望向麝月,兰格亦望过去,道,“公主之言,你可曾听见吗?”

麝月这才发觉她一直凝望着玄澈,竟出神了。

她连忙收回目光,取一边玉壶盛着的葡萄酿,她跪地为雪筝公主斟酒,手腕发颤,酒水滴滴溅落,雪筝公主艳美唇际隐含着幽幽笑意,麝月无意对上她的眼睛,不由得一颤,酒壶竟从手中滑落在地。

雪筝公主顺势一脚踢在她的肩头:“是谁给你的胆子,做事永远这般心不在焉?”

雪筝眼光望向玄澈,幽幽风晚,玄澈却不过淡淡的眼神,瞟一眼地上破碎的酒壶,还有一地琼浆。

“可惜了。”他轻轻皱眉,似乎只为那一地醇香美酒。

随而,他便移开了目光,望向樊域天际最后一缕残阳。

雪筝公主有些意外,却随而挑眉看向麝月,麝月依然低垂着头,看不到她的脸色,但雪筝想,此时的她必定是心痛万分的吧?被玄澈爱过的女子,不!严格来说,只要是被他多看过一眼的女子,都会为他神魂俱倾,心碎不悔!

麝月一定亦逃不过这样的命运,想到此时麝月心中的悲苦难忍,雪筝便莫名的畅快。

她便不需要再得寸进尺,她起身:“那么大婚一事,我便着手准备了。”

玄澈只轻轻应了一声。

雪筝公主先行离开,兰格紧随在身后送她,麝月不想凌月殿只剩她和玄澈二人,她亦跟着出去,她轻盈的脚步,却还是惊动了那道目光,玄澈看着她走出大殿,只是这一眼,却看到了她眼角渗出的眼泪,被她以衣袖轻轻拭去。

玄澈微微垂首,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黄昏残阳落魄如血,俱都滴在了心头……

麝月一个人站在凌月殿外,她不知该去哪里,自从来到樊域,她每夜都是宿在凌月殿的,她知道婢女一定有婢女该去的地方,而她却不知道……

她只能站在凌月殿口,一个人望着冷月当空,繁星如冰。

“呵,怎么今晚……不用伺候王子了吗?”是兰格的声音。

麝月回头看她,她满脸尽是嘲笑:“哎,是不是真的以为上了王子的床,就是王妃了?我们王子俊逸风流、潇洒倜傥,不知道有多少女子为我们王子死而无憾,即使得罪了雪筝公主,只要能得王子一眼青睐,都是好的,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同?是不是以为曾经是什么汉家公主就可以得到我们樊域最神圣的王子?真是异想天开!你……没什么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兰格此言刻意加重,麝月心头难免一颤。

没什么不一样!是呀!也许,果真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她太相信一个男人深情的目光和温柔的眼神。

她一声嗤笑,兰格一怔:“你笑什么?”

麝月看她一眼,摇头:“没什么,无论如何,我到底是得到了你们神圣王子的眷顾,而你呢?”

麝月眼神轻蔑:“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对玄澈王子存着的那颗悸动的心吗?”

“你……”兰格被戳穿心事,脸上涨红,“你不要嚣张!得罪了雪筝公主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是吗?那若是雪筝公主知道,你同样对你们王子存着非分之心,又会如何?”麝月心中疼痛,嘴上却不落下风!

“你……”兰格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记得初次见她,以为她是个端秀的女子,却没想到如此刻薄小气。

麝月不再说话,只是坐在凌月殿白玉阶上,仰头望着星空寒月,好似全然不在意今日所发生的一切,所听到的所有事。

兰格气呼呼的走了。

麝月听着她的脚步渐远,眼中才渐渐有了湿意。

其实,兰格说的对!自己的确没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是那个俊美风流的王子所玩弄的女人之一!

可她如今,已经身在如此遥远的地方,困在了这座陌生的宫宇,还能做什么呢?

“樊域白日热,夜中却是冷的,你不冷吗?”身后的声音清如明空之月,令人心向往之。

她知道,是玄澈,只可惜此时的麝月却没有心情欣赏。

“冷。”她淡淡回答。

“冷却为何不进殿里?”玄澈的声音里亦有了冰霜之意。

麝月道:“不是我该待的地方,我自不会待。”

“何为该?何为不该?”玄澈的身影已将麝月笼罩。

麝月轻轻抬头,平静对上玄澈琥珀色眸子:“夜深了,王子该歇息了。”

玄澈唇角冷笑:“是!你该伺候本王子歇息了。”

麝月依然平静:“奴婢不敢。”

“为何?”玄澈明知故问。

麝月道:“保命!”

“本王子就是要你伺候!”玄澈忽的拉起坐在阶台上的麝月,麝月如同一丝轻飘的柳枝被他轻易的抱在了怀里。

朗月明星,白玉阶冷。

麝月望着他的眼睛,冷冷笑了:“王子,若是被雪筝公主见着,只怕奴婢性命不保!”

玄澈迈步走入凌月殿,一地月光遗留在身后,飘然帘幔舞着月色,半掩风流。

他将麝月狠狠摔在床上,宽大的床,异域特有的织锦,柔软而舒适,麝月望着他的眼睛,冷冰冰的。

“王子若是不放开奴婢,奴婢要喊了。”麝月的话好像细针刺入玄澈耳中。

玄澈狠狠钳制住她的手腕,几乎捏断:“不爱我了?”

麝月别开目光:“王子想必误会了,奴婢没有爱过您。”

“误会?”玄澈狭长好看的眼睛漾起一丝暖风,“若是没有,却为何听闻我要大婚,便打碎酒壶,偷偷流泪?”

麝月的心好像被瞬间撕成两半,她猛然转眸与他目光相对,他的眼神那样自信而透彻,而她却渐渐模糊了视线。

“爱又怎么样?已……爱不起了。”麝月说着,泪水不自禁淌下。

“我只问你爱我不爱?”玄澈薄如削的唇,贴着她的耳垂,令她不免心神荡漾。她明明知道,她应该继续反抗,明明知道不该再沉溺在这个男人温柔的陷阱里,可她还是不由得实话实说,“爱,可要不起。”

“只要你爱,就要的起!”玄澈如妖美眸光色流转,突地扯下麝月身上丝衣,凉风薄薄拂过,凉意习习,但很快便被玄澈热烈的吻淹没。

他依然没有刻意的温存,直接得反而令人意乱情迷。

今天的他异常粗暴,揉着她的身体,格外用力。

麝月闭目承受,都说女子过美则近妖,可害家国,可若遇到如玄澈这般美似妖孽,又蛊惑人心的男子,世间万物亦会为他而沉沦吧……

次日,风如卷,白天里的樊域虽然很热,却偶尔也有狂风肆虐之时。

麝月伺候玄澈更衣,殿外却有轻微脚步声,麝月莫名手上一顿,微微回头,玄澈感觉到她的变化,亦抬眼看去,只见一女子,淡色长裙,丝纱荡漾,金色雕花环缠绕在雪白玉臂之上,却不是雪筝公主。

玄澈却依然轻轻将麝月的手拂开,麝月退到一边,这个女人她也认得,便是回来路上那个婢女——斯戈雅。

斯戈雅是雪筝公主贴身婢女,玄澈每每见她便如见雪筝公主一般,脸色会瞬间暗下来,可这一次却波澜不惊,面上没有任何变化。

斯戈雅对玄澈施礼:“参见王子。”

玄澈淡淡道:“一大早,是何事?”

斯戈雅低身悠悠说:“雪筝公主吩咐奴婢过来,大婚之前,由奴婢侍候王子起居。”

她说着,明亮好看的眼朝麝月一望,麝月面无表情,只当不见。

玄澈冷笑一声:“随便。”

玄澈一身雪白长袍,如云似雾,飘然而去,大殿之内,只剩下麝月与斯戈雅,斯戈雅走向麝月,麝月微微垂眸,不语。

斯戈雅却道:“麝月,你可以出去了,以后这里也不需要你来伺候。”

麝月不想惹事,况且昨夜一夜癫狂,却不代表今朝玄澈便会变得有情有义,她缓步向殿外走去,斯戈雅高声道:“兰格,日后,便带麝月到花苑居住,不经传召不得四处走动。”

麝月回头看她,目光疑惑,又见兰格恭敬应了,这斯戈雅莫非是雪筝公主身边的婢女,便比别的婢女更高贵些吗?她竟可以对兰格发号施令?还可以如此安排自己?

心中又想,想必是雪筝公主的意思,她唇角一丝冷笑,不屑一顾,并不说话,而是跟着兰格走出凌月殿。

兰格一路冷眼看她,面有得意之色:“还不是要住到和我们一起?呵,再高贵,也不过是个床奴!”

床奴!麝月心头一痛,想来,自己从小金枝玉叶,娇生惯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却竟沦为如此卑贱下流的地步?

她自嘲笑笑,并不理会她。

花苑,樊域皇宫偏僻却幽静的一处,这里很大,花苑之中除有曼珠沙华株株如血,亦有芳草碧色,接初阳之露,芬清新之气。

倒也是一处极好的院落,这里住着的都是王孙公主的贴身婢女,若加上自己,一共十一人。

麝月轻轻叹气,兰格将她带到一处极小的屋阁前:“你便住在这里,和你一起的是王阿米尔·玄镜的婢女希娜。”

玄镜,王!那为何雪筝公主却没有嫁给王呢?想想,也许樊域祖训与中原不同,继承王位并非长子为先吧?

兰格道:“希娜去伺候玄镜王子了,你……”

她看看角落里,竹筐中一些丝衣,那些该是玄镜王子的衣服:“院子后有浣衣湖,你去将这些衣服洗出来,你之后要做的事,由斯戈雅姑娘安排。”

兰格说完,便走开了,想想,兰格也是凌月殿侍女,其实她亦应该在凌月殿外随时待命,但她们当然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她看看那些衣物,从小到大,她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会洗?但既然她这样讲,她也不想落人口实,走过去拿起竹筐,便向后院浣衣湖走去。

夜晚,星沉如水,仿佛落入远远深邃的夜空尽头。

明朝,便会消失不见了。

玄澈倚在玉柱之旁,晚风荡起长衣翩然,斯戈雅站在一旁,端一杯玫瑰露:“王子,请用。”

玄澈接过来,轻抿一口,修长的眉一蹙,将金杯摔落在地,斯戈雅吓了一跳连忙跪下:“王子……”

玄澈居高临下望着她:“你明知道,玫瑰露我只喝冰的,这样温吞的你也端过来给我?”

斯戈雅惶恐的低头:“奴婢再去端一杯。”

“不用了。”玄澈走过她身边,幽香拂面,“拿酒,我要喝酒。”

斯戈雅知道,玄澈只喝香梨酒,她小心斟满酒杯,月色落入香梨酒中,流光晶莹,她端到玄澈面前,跪地递给他,玄澈靠在躺榻上,接过香梨酒,却没有喝,邪魅目光睨着跪倒在地,低眉顺眼的斯戈雅,他高举酒杯,琥珀色酒水顺着金色杯沿顺流而下,一整杯酒自斯戈雅头顶浇下来,斯戈雅闭目,任由香梨酒淋湿自己,玄澈高扬眉宇:“酒太冰……”

的确是冰过的香梨酒,斯戈雅轻声道:“是,奴婢去换。”

“这么笨的女人,本王子还当真是头一次见。”

斯戈雅才起身,玄澈便嘲讽地说,斯戈雅只片刻怔忪,又去换了一杯香梨酒来,她依然乖顺地跪倒在玄澈面前,玄澈接过酒杯,眼角余光望着全身湿漉漉的女子,突地起身,手指勾起斯戈雅尖细下颌,冷笑一声:“怎么样?本王子不是那么好伺候的吧?”

斯戈雅湿淋淋的面容一丝凄楚,她眼中泪水落下,咬紧嘴唇:“是奴婢愚笨。”

“当然是你愚笨!”玄澈一把甩开她,用了十足力道,斯戈雅竟倒了下去,却迅速爬起来重新跪好,玄澈站起身,如雪白衣拂过斯戈雅面容,轻薄似冰,他的声音亦是冷若冰霜的,“既然犯错就要受罚,没有本王子的命令,不可起来。”

玄澈转身进了内殿,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望着飘渺垂幔,这个时候,麝月在做什么?他攥紧拳,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

花苑。

麝月洗过了衣服,足足洗了一天,才将洗好的衣服拿回屋阁,只见有个女子正立在屋中,秀美容颜,带着清淡笑容:“你是麝月?我听兰格对我讲了,我是希娜。”

麝月并不确定这个希娜是怎样的女子,她只淡淡道:“兰格叫我洗这些衣物。”

希娜道:“我知道,她已与我说过了。”

希娜接过她手中竹篮,看到麝月纤白玉手上竟有磨破的血迹,麝月见她看见,连忙缩回手,希娜道:“听说,你曾是汉家公主?这些事定是做不惯的,若是兰格日后难为于你,你可以告诉我,亦不必替我做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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