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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4 熟悉的陌生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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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看到许重燃流露出陌生的表情,沈秋就会有一种错觉,好像她已经被全世界抛弃了。

离开警察局,两人开车回家。

“我个人认为以目前我们掌握的证据,栾迟也不见得就是凶手。”回家的路上,沉默许久的沈秋突然说道。

许重燃早料到沈秋会这样说,笑了笑,并不说话。

“你就那么认定是栾迟,就因为那个导师的一句话?”沈秋沉不住气,继续追问,“韩夏会有栾迟的照片,也可能是别的什么机缘巧合。是,他有动机、有条件,但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判定他有罪吧,更何况他和韩夏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她呢?”

“是啊,一切都只是推论,所以你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完全信任他,但我希望你尊重警方,不要把我们怀疑他的事情告诉他。”许重燃说道,“毕竟如果真的不是他,等这件事过后,他也顶多是生你的气。你不能拿这么多条人命来赌栾迟的人品不是吗?”

“轻重缓急我当然清楚,我不会跟栾迟说一个字。”沈秋说道,“所以你也承认,这件事,栾迟他顶多是有嫌疑,还算不上定罪对吗?如果是许重光的话,一定不会这样怀疑一个人的。”沈秋忍不住抱怨道。

许重燃一脚踩在刹车上,车子猝不及防地停了下来,身后传来愤怒的喇叭声。

“你就那么相信许重光?”许重燃转头看着沈秋,眼里满是复杂和欲说还休。

“是啊,你有什么意见?”沈秋冷冷说道。

许重燃不再说话,只是重新发动汽车,专心开车回家。

车子里僵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许家,天才刚刚黑,许一臣难得早下班,等着两人一起吃饭。

“回来了?听说你们又去了一趟警察局,看来是查到什么了。”许一臣放下报纸,吩咐陈嫂把饭菜送上来。

沈秋坐在餐桌旁,明明饿得很,眼前也都是美味佳肴,她却没有半点动筷子的心情,终究她还是站了起来:“抱歉,我吃不下。”随后转身回房。

许重燃并没有拦她,只是让陈嫂帮忙热一杯牛奶给她端进房间里,随后开始小声跟许一臣解释起来。

沈秋回到房间,正好栾迟的电话打了过来。

“哥……”

“你回国了?”电话里栾迟的声音多少有些不高兴,“回来了也不说一声,多让人担心,如果不是今天秘书告诉我许总早回家,我还不知道呢。”

熟悉的低沉嗓音,还有里面蕴含着的牵挂和亲切,令沈秋刹那间热泪盈眶,哽咽道:“哥……”

“嗯?怎么了?”栾迟似乎听出了沈秋的声音有些奇怪,轻声问道,“事情不顺利?还是和许重光又闹矛盾了?”

“都不是。”沈秋带着鼻音轻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有点想你了。”

电话那头的栾迟低笑起来:“想我就来上班啊,许总也是个怪人,近来又突发奇想,要收购一家公司,我手下管经济的统统被他要走了,现在我天天在沈氏办公呢。”

“那要不然明天我就上班去吧,反正已经回国了,也没什么别的事情了。”沈秋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轻声说道,她的脊背挺得笔直,脸色有些僵硬。

“案子查得差不多了?你现在上班不会有危险吗?人身安全是第一位。”栾迟叮嘱道。

“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吧,好了,我要洗澡了,有事情明天再聊。”沈秋挂断了电话。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开灯,十分昏暗。沈秋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窗外的路灯透进来的光芒,让她的脸越发显得憔悴而茫然。

“哥……”她轻轻叹了口气。

第二天沈秋起了个大早,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地洗漱、化妆,换了一副和自己更搭的耳环,然后下楼吃饭。此时许重燃还没醒,只有许一臣在边看报纸边吃早餐。

“沈大小姐起得挺早啊。”许一臣头也不抬地说道。

“要上班,当然要早起。”沈秋说着,拉开椅子坐下来,陈嫂端了牛奶给她。

栾迟是嫌疑人的事,许重燃并没有告诉许一臣,他看沈秋蔫蔫的样子,只当她是被这些事搅和得头疼:“九点有个会,记得准时到。”他说着拿起外套,出门去了。

沈秋莫名其妙看着许一臣离开的背影,不知怎的,竟然觉得这家伙心情不错?哦,也对,大概没有什么比沈秋心乱如麻还偏要上班更让许一臣幸灾乐祸的了。

沈氏的员工足足有半个月没见到沈总了,沈秋面无表情地穿过长长的走廊,不断有人跟她打招呼。她推开会议室的大门,全场静默,如同冷库。

“八点五十九,恭喜沈总,没有迟到。”许一臣看了一眼表,冷冷地说道。

沈秋没说话,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今天的会议说来跟她的专业一点也不沾边,许一臣吃错药似的要搞收购。沈氏运转才刚刚趋于正常,资金非常紧张,再收购一家,简直是天方夜谭。这两天进展并不顺利,说是开会,其实就是他一个人的喷人大会,把所有相关人员喷个遍,并且威胁他们,下周如果还搞不定,他只好继续喷他们了。

栾迟坐在沈秋的对面,全神贯注地在白纸上画圈,看起来完全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这场会开得像龙卷风,除了栾迟和沈秋,所有人都被刮得风中凌乱,等到许一臣说一声“散会”,个个都松了口气,作鸟兽群散。

“明天下午有个商业谈判,别忘了。”许一臣转头对栾迟说完,犹豫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沈秋也来。”随后才带着秘书离开。

沈秋其实有些好奇,许重燃一定会把他对栾迟的怀疑告诉许一臣,许一臣现在却和平时没有一丝一毫异样,难道他不觉得害怕吗?

不过想来,这样的困扰对于许一臣来说,根本不存在吧,如果是他的话,他一定会回答:“正因为他随时有可能被抓走,那就更要注重效率,在他被拘禁之前,把工作做好。”

“最近是不是心思太重了,我看你精神不太好?”栾迟收拾好了公文包,对沈秋说道。他还是平常的样子,见到沈秋,除了关心她的身体,就是关心她的脸色,不怎么像个哥哥,倒像是长辈。

沈秋胡思乱想着,轻轻点了点头:“最近是休息得不太好,总是做噩梦。”

栾迟的手停了下来:“做噩梦?”他抬头问道,“没让许重光帮你看看?”

“他现在不管用了。”沈秋笑道,“没关系,可能是太紧张了,过一阵就好了。哥,好久不见了,晚上一起吃个饭好不好,想和你聊聊。”

“今天晚上不行,有个应酬。”栾迟想了一下,说道,“明天晚上吧,我们好好叙叙旧。”

“那就说好了,明天晚上,你定地方。”

“好,我定地方。”栾迟微笑起来。

栾迟说完,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回事务所,沈秋忍不住叫住了他。

“哥,我最近做了个噩梦。”沈秋轻声说道。

“嗯?”栾迟疑惑地回头。

“梦见你突然离开了,我怎么叫也不肯回头。”

“是吗?”栾迟笑了起来,镜片下的目光柔和至极,他看着沈秋,轻声说道,“别担心,如果你觉得我走得太远,可以告诉我,我会停下来等等你。”

窗外照进的阳光,明亮得就像是栾迟的笑容。他总是这样看着沈秋,温柔而宠溺。他们彼此是这世上所存的最后一个亲人,纵然没有血缘,却有着浩瀚如同汪洋一样的感情。

沈秋任由这感情在心里发酵,定定地看着栾迟:“只能……等等我吗?”

栾迟不说话,走向沈秋,大手轻轻揉了揉沈秋的头,就像是过去经常做的那样。

“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明天晚上我们好好聊聊,免得你一个人胡思乱想,嗯?”

“嗯。”沈秋模糊地从喉咙里应了一声,目送栾迟离开的背影,只觉得手指都变得冰凉起来。

这天晚上,心情不好的沈秋找了陶安可出来喝酒。

陶安可找到沈秋的时候,她已经在吧台上喝得微醺,第三杯高度伏特加,混合着清新酸甜的柠檬汁,酒味儿并不重,却很容易醉人。

“哎,这什么情况啊。”陶安可被沈秋的样子吓了一跳,“借酒消愁啊,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沈秋嗤笑一声,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冰块撞在玻璃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什么才是我的作风?”

“你向来是雷厉风行啊,先去跟许重光吵一架,再跟栾迟吵一架,把事情都翻到明面上讲,齐活儿。”陶安可笑道,“别怪我消息太灵通,我是奉旨来劝的,这鸿门宴啊,可吃不得。”

沈秋意外地看了陶安可一眼:“你确实消息够灵通,许重燃告诉你的?”

“许重燃是谁?”陶安可莫名其妙问道。

“没什么。”沈秋笑了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示意侍者再拿一杯。她和陶安可也算是闺密,然而许重光和许重燃的事情,她实在不知该如何跟陶安可说清楚,横竖他不是凶手,其他的也就无所谓了。

和对栾迟的纠结不一样,沈秋笃定许重光不会做那样的事,许重燃也不会。这种信任是刻在骨子里的,把她烧成灰也改变不了。

陶安可托着腮看她:“我现在如果拦着你不让你喝,是不是特别狗血?”

“你可从来不是这么矫情的人。”沈秋白了她一眼。

“所以喽,我只能说点别的什么,比如说一些别人不开心的事情让你开心一下。”陶安可笑眯眯地说道,“许一臣的收购案,我打赌你一定什么也没仔细打听。”

“嗯?”沈秋看向陶安可,似乎在等她的下文。

“是程家。”陶安可说道,“程雅的父亲时日无多了,程雅求到了许一臣那里。如今,圈子里管许一臣叫秃鹫,也叫公主杀手,专门收购豪门遗孤的产业。啧啧啧,莫名其妙名声就臭了,之前对他趋之若鹜的女人,现在都是闻风丧胆,跑没影儿了。”

沈秋眨眨眼,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陶安可什么意思。

“传闻许一臣那方面不行,表面上生人勿进,其实嘛……喜欢玩点乘人之危的把戏。”陶安可说得相当含蓄,沈秋却还是听明白了,不禁感叹,谣言真是充分体现着大众的想象力啊。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毕竟对许一臣根本不会造成什么困扰。”沈秋耸耸肩。

“其实重点是程雅啊,我可是听说了,她也算你的半个情敌呢,不过如今小姑娘又看上许一臣了,天天往沈氏跑,今天是听说你要到公司,才退避三舍了。”

这倒还真是个大新闻。

“程雅因为许一臣,躲着我?”沈秋瞪大眼睛看着陶安可,震惊写在脸上。

“是啊。”陶安可笑道,“很有趣吧。”

沈秋笑了起来,好吧,如果是这样,那这确实是一件新鲜又有趣的事情。她笑着,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酒很好喝吗?我尝尝。”陶安可示意调酒师也给她盛了一杯,跟着喝了起来。

“你今天有点奇怪。”沈秋看着她。

陶安可的酒量糟透了,她从来不主动找酒喝。

“人嘛,总会做一些平时不会做的事,不是吗?”陶安可笑了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所以一个小时以后,沈秋就扶着陶安可站在酒吧门口。

严卫东的凯迪拉克谨慎地滑了过来,沈秋把陶安可扶上后排座,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此时的陶安可已经醉得一塌糊涂,闭着眼躺在座位上大喊:“严卫东!”

“我在。”严卫东似乎早已习惯,一边开车一边答道。

“严卫东!”

“我在。”男人的声音很稳,不厌其烦地大声回应。

“严卫东!”

“我在。”

“你别走……”陶安可啜泣起来。

“我不走。”严卫东轻声说道。

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陶安可,沈秋觉得心酸不已。

“她一喝醉就这样吗?”沈秋忍不住问道。

“是我不好,让她这么没有安全感。”严卫东轻声说道。

严卫东的年纪和许一臣差不多,性格却谦和,看起来温文尔雅,平时做事也十分耐心,对陶安可也很照顾,但不知为何,这一刻沈秋却忍不住要怪罪他了。该是怎样的求而不得才会让陶安可害怕成这个样子,既然相爱,又何必彼此折磨。

很快,陶安可枕在沈秋身上睡着了,严卫东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才轻轻开口:“重光求她做你的说客,我告诉过他,这没什么用。”

沈秋没有说话。

“你和安可一样,决定了的事情就会义无反顾,撞破南墙也不会回头。”严卫东自顾自说道,嘴角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

“你们……出了什么事吗?”沈秋迟疑了片刻,轻声问道。

“抱歉,我知道你最近也是焦头烂额,我们不该再来打扰你,只是我实在急于找个人劝劝她。”一个长长的红绿灯前,严卫东熄了火,回头定定看着陶安可,似乎连这样的间隙都不放过。

“安可想要生个孩子。”严卫东开口道。

“你不愿意?”沈秋质问他。

“她有家族遗传性的脑血管畸形,她的外婆、她的母亲都死于生产导致的脑溢血。”严卫东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有没有孩子我无所谓,我只希望她好好活着。”

刹那间,沈秋都明了了。

“但是严家不会同意的,严家不会要一个不能生孩子的长房孙媳对吗?”沈秋看着严卫东。

“我是成年人,真到了那一步,我可以离开严家,但安可不信我,她太没有安全感了。”严卫东皱着眉头说道,“她竟然真的想要个孩子。”

刺耳的鸣笛声打断了严卫东的话,绿灯亮了,他只好回过头去开车。

沈秋看着熟睡中的陶安可,她还皱着眉头,看起来那么苦恼。

“我不知道该如何劝她,原本还想让你帮帮忙,没想到却是重光先打了电话过来。”严卫东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沈秋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莫名能够读出其中的苦涩。

“我年长几岁,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弯弯绕绕,但你和重光一路走来,还是很顺利的。许一臣是个刀子嘴豆腐心,他容你住在许家,就是已经当你是自己人了,还有什么可矛盾的,人生在世,能在一起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沈秋知道严卫东是真心希望她和许重光好好的,可许重光现在在哪里呢?他还回得来吗?这些事她都说不准,现今的沈秋也不过是强撑着罢了,就像陶安可,在外人面前强颜欢笑。

严卫东指望她来劝劝陶安可,可谁又来帮她把许重光找回来呢?

“严卫东,你最大的问题在于自以为是,总是以己度人,你以为我和许重光只是闹一点小别扭,安可只是太任性,但其实都不是。爱情无小事,你的漫不经心一次次伤害着她。她那么怕你离开,或许正是因为你自以为懂她的心。”

车子到达目的地,缓缓停了下来。

沈秋打开门下车,这动静惊动了陶安可。

“沈秋?”她闭着眼问道。

“我到家了,你也赶快回家吧。”沈秋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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