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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张证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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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只会叫女人心思更缜密,智商更高超,联想更全面,神经更莫名。

我的故事现在才真正开始,从我做了心理医生之后真正开始了。

我这个心理医生也是忽悠的成分多些,你能想象一个心理医生从无到有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吗?对,我就只用了一个月,我用一个月的时间找店面、装修、买证书。

买证书是至关重要的,没有证书你就做不了事。证书是袁野帮忙弄到的,他说别说心理咨询师证书,就是真的身份证我都能给你弄来。

在弄证书这件事上,袁野确实有点本事,至少这本事大过他在床上的本事。

其实我也不是完全的不学无术型心理医生。之所以要找袁野帮我弄到证书是为了早点把心理咨询中心开起来,我没那么多钱耗时间,当然,早点开起来还有另外的原因,那就是早点有借口接触卓一凡。

我想先把证书弄到手,技术上的活慢慢学,不过我现在多少也算是个懂点皮毛的了,虽然我只研究抑郁症。

我的心理咨询中心的第一批访客是付清和李雪,当时付清四周望了望,感慨地说:“五千块啊,五千块就让冷艳成了持证上岗的心理咨询师了,还是二级的!”

“你咋不弄个一级的呢?”李雪一听,问我。

“咱就不能低调点?谦虚点?弄个一级的我还有努力向上的空间吗?”我回答说。

付清一撇嘴,说:“得了,李雪,一级的证书要两万块!这小妮子就心疼钱,要了五千块的二级证书。”

我用手指了指付清,说:“不说实话你会死啊?”

然后三人哈哈大笑。

其实这证书到手花了远远不止五千,到底是多少我也忘记了,总是处处送了礼,处处花了钱。袁野说这个地方得要钱,我就给他,他说那个地方得要,我再给他。我发现我那时候特相信袁野了,我一点也没想过去怀疑他把钱私吞了。

这件事让我相信我是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将军的料。

后来我发现心理咨询中心这牌子太大了,因为整个心理咨询中心小兵加领导就我一个人,还中心什么呢?后来就改了,叫心理诊所。我每天穿着看起来很有品味的衣服在店里像模像样地翻看心理学方面的书籍,认认真真的,倒真像是个心理医生了。

自从做了心理医生,我喜欢上了两个字——变态。

我总是忽然认真地指着付清或者李雪说:“请注意,你现在变态了。”

变态这个词在心理学上并不是贬义词,它是个中性词,是非常态的意思。所有心理有疾病的人都是心理非常态了,简称心理变态。我特别喜欢这个词,每次说完还要跟人家说:“请注意哦,不是骂你哦,只是想说明你现在非常态了哦,这是心理学上的名词哦。”

每次有过那样短暂的口舌之快之后我总觉得我像个孔已己,就差穿个长袍了。

诊所已经开张一周了,没有一个客人,我看似无所谓,其实心里在着急。

这天终于来了一个,可是我一抬眼没理,进来的人是钱总。

钱总不像之前的钱总,像之前的之前的钱总,笑呵呵的,说:“厉害啊,不过一个多月,自己的诊所就有了!能赏口饭吃不?”

我一听他那样说话,心里亮堂了,这人还是聪明的,跟我较劲,较到下辈子我也不会理你,做这样的哥们多好?

不过,好像不是他跟我较劲,明明是我跟他较劲来着,可是我忘了。

本来我已经想理他了,他又说了下面一句话,我心里立马阴转多云到晴到万里无云。

钱总说:“给你卓一凡的电话,要不?”

当然要,这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吗?

我笑逐颜开,看着钱总,说:“我听说了,你也辞职了,我这里缺个小秘,可是不敢请你,我怕哪天再冲进几个女人来,打了我不要紧,我的招牌可就给毁了。”

这么跟钱总把话说开了,心里也舒服了,隔阂也没有了。

钱总拍着胸脯说:“本人目前单身,并且保证在你这里打工期间不交任何女朋友!”

我本来想说,那可不行,我这不耽误了你的大好青春吗?可是作为一个女人,我还是有些虚荣的,被那个女人打了一顿之后,我还是以一个绝对胜利的姿态坚持到最后了,真带劲!

我刚刚点头聘请了钱总做我的秘书加大内总管,生意就上门了。

我看着门口颤巍巍地走进来的老太太,对钱总说:“钱总管,开门倒水伺候着!”

钱总双腿一弯,左手往身后一放,右手往前一搭,说:“嗻!”然后就去招呼老太太了。

老太太是我的开张生意,自从老太太来了之后,我的生意渐渐就好起来了,所以老太太的那件事我总是说了又说,说了好几遍,直到后来再说的时候付清他们再也不笑了。不过遇见第一次见面的我还是要说老太太的事给他们听,凡是第一次听的都乐。

老太太已经八十岁了,张口说话风直往嘴里灌,满口的牙都挺好,唯独缺了两颗门牙。她一进门就开始慢慢悠悠地给我讲她家老头子的悲惨遭遇。

“我家老范啊,买了一辈子彩票,一分钱没中过,真的一分钱没中过。他到底买了多少钱彩票我也记不清了,反正风雨无阻,比吃饭还准时。你说他要是一辈子都一分钱不中也就算了,结果前两天,他中了50万。打他知道他中了50万起,他就倒地不起了。送医院去,医生说啥毛病没有,说可能是心理问题,这都好几天了,看的我着急上火的。咋办呢?”

我一听,问了句:“你刚叫他什么?”

“老范啊!”

“没事,你把他带我这来,保证叫他好。你们家祖上有前科。”我拍着胸脯说。

“啥前科啊?”

“范进中举知道不?现在买彩票就跟那范进中举似的。总之,你把你家老爷子带来,我保证叫他健健康康地回去。”

其实我说这话的时候我也没底,不过我要是表现的没底,那老太太不就更没底了吗?

下午的时候老太太带着她儿子儿媳妇就把老范带来了。

老范流着口水睁着一双没有神气的眼睛,不知道看人。

我走过去,使劲地抡了个巴掌给他,然后说:“你以为你真能中50万呢?做什么白日梦?一辈子都没中过,最后还叫你中了?醒醒吧!”

结果老范眼珠子转了转没啥反应。我第二个巴掌还没抡下去,老范忽然张口说:“真的没中啊?”

所有的人都异口同声地说:“没,你看错了!”

老范一听,开心了,站起来笑呵呵地说:“我就说嘛,吃也不能吃了,玩也不能玩了,这个时候叫我中那么多钱怎么花啊?”

然后一家人开开心心地走了,临走的时候,老太太从贴身的衣服里掏出500块钱塞给我,说我是活菩萨。

我当时一激动就从五张票子里抽出了一张递给钱总,说:“赏你的!提成!”

钱总很不客气地就接了过去。

人一有点钱就会飘,我那时候还没钱呢,不过是拿着开张生意的钱,就开始飘了。

钱总来了之后,我有了充足的时间出去溜达了。加上又有了卓一凡的手机号码,我怎么着也得约他见一面。

拨卓一凡电话的时候我的心里忐忑着,不知道他会是个什么反应。上次他去了医院之后我也没有多问,主要是我自己也忙得不可开交。

电话通了,卓一凡好听的声音传了过来,问我是谁。

“我是冷艳,就是那个风华绝伦的冷艳!钱总介绍咱们认识的,我认出了你的咖啡,你来找过我,就是那个冷艳。”我一下子说了好多个可以让卓一凡想起我的理由,我怕我只说一个,或者只说我是冷艳,他根本想不起来我是谁,我不能遭受他根本不记得我的打击。

“哦,我知道。有事吗?”他说知道,我很开心。可是他的语气很平淡,看似漫不经心,对我的这个电话也不在乎。

是谁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的?这话犯了严重的错误,我现在还没恋爱呢,我就在面对卓一凡的时候稍稍对恋爱向往了一下,可是我能从他的一个声音一个眼神或者一句话里联想到众多莫名的关系和心理,这在我的正常情况下是一定不会发生的。恋爱,只会叫女人心思更缜密,智商更高超,联想更全面,神经更莫名。

我当时在想一个合适的理由约卓一凡出来,可是想了半天,说了个最不合适的。我说:“上次的事不好意思,想请你喝咖啡补偿补偿。”

不过我说上次的事也是另有目的的,因为那天我哭了。

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落泪,是件非常暧昧的事,这眼泪在不同的场合会有很多种不同的暗示。比如那天,我则在暗示卓一凡,我很在乎他,非常在乎他。

“不用了,我很忙。”卓一凡很直接地回绝我。

我忽然忘了卓一凡是个有病的人,他的这样直接的拒绝叫我心里窝火。“那天的事是个误会,我跟钱总什么关系都没有。当然,这样说也不对,我跟他是朋友,好朋友,哥们。是他女朋友误会我,但是我不希望你也误会。”

卓一凡说了句没有,然后非常平静地对我说:“你别费心思了,我不会喜欢你的。”

我对着电话愣了半天,还不知道开口说什么的时候那头已经挂断了。

我当时握着手机在街头莫名的马路上转了好几个圈,我在想这是一个怎样的故事,又是怎样的结局。凭什么是这样的呢?他卓一凡能耐什么呢?我说过我喜欢他了吗?是,我是对他有点好感,可是这好感距离喜欢还有十万八千里呢,果然是有病的人,有病的人想法也有病。

我反反复复地去想卓一凡是有病的。我想用这样的念头来解释卓一凡的最后那句话。

首先,他有病,他为了不拖累我,不想跟我在一起,所以才说了这么绝情的话。或者,他有病,他打电话的时候正在犯病,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再或者,他就是认真说的,他就是不喜欢我,可是他有病啊,我不用跟一个有病的人在一起不是也很好吗?

可是最终这些念头都没能叫我心里好过一些。

我忽然想到了钱总的女朋友,在这个时候我一下子豁然开朗一般地理解她了。像我这种说什么成长需要代价的人简直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个时候我简直不敢想象八年会有怎样深的感情,至少在她看来,是深不见底的,她以为八年之后就是一辈子,她把心和未来都放在钱总身上,放在这份八年的感情上。可是最后却是要她转身离开,不,不是她转身离开,是她还在往前走,钱总放手了,并从她身上抽走了一根筋。

得多疼啊?

我想着这些的时候好像自己也就真真切切地疼了。

这个时候我需要找个人,说话或者做些什么。

事实证明,我那个时候还没有彻底被气糊涂,因为我没有找付清和李雪,要是找了这两个姑奶奶还不知道会怎么笑话我呢?她们俩都是逮到机会死不放手的。

不过,她们也不知道卓一凡这个人,我从没跟她们说过。这中间是什么原因,我也说不清楚。

我叫了袁野。

给袁野打电话在很大程度上弥补了刚才给卓一凡打电话时我心理上的缺失感。

袁野陪着笑陪着好地跟我说话,让我有一种被人宠着被人疼着被人捧着的优越感。

我不在乎地对袁野说:“出来陪我喝酒。”

“晚上行吗?现在在上班呢?”

“不,就现在,你看着办!”

“好,姑奶奶,我请假,你的事永远是最大的事!”

听这话多舒心!

见到袁野才想起来,酒吧没有这么早开门的。

袁野眼睛一闪,说:“咱们买酒回家喝去,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我看了看袁野,一下子想到了付清说袁野床上功夫一流的话,问道:“去谁家喝?”

“随便你,你说去谁家就去谁家,就算是不认识的人家,我也能叫人把房子让给你喝酒。”袁野耍帅地说。

我并不怀疑袁野说的是大话,在袁野给我办证的一路上我就看出来了,他是个会花钱,懂得怎么花钱,也懂得怎么说话的人,一分一毫都花得值。

不过我有些害怕他看我的眼神,直直的,像是能吃了我。

“袁野。”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很正式地跟他说,“因为忙着把诊所开起来,你这么帮忙办证,我还没好好谢你呢。”

“客气!咱俩谁跟谁啊?”

“也是,以我跟付清的关系,咱俩确实不用这么客气了!”

我嘻嘻哈哈地接了袁野的话,袁野却愣在那里,半天没动静。

“去我家喝吧!”我张口岔开话题,然后拉着袁野就去买酒了。

一个人住就是有好处,私密的事做得再多也没人知道,有多少都装在自己心里。

我跟袁野其实没喝多少,就喝了一瓶红酒。我当时拿着那瓶红酒看了半天,然后问袁野:“这是不是83年产的?”

“哪个83年?”

“还能哪个83年?19那个83年呗,1983已经是极品了,难道我还有福气喝18、17的83年啊?”问这个话的时候我已经有些微晕。

其实那瓶酒袁野没喝多少,大部分都进了我的肚子里了。

袁野问我干嘛非要喝83年的,我呵呵笑着,说:“伟大的冷艳,就是83年诞生的!我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朋友,我指得是毕业之后的,学校里的是过家家的游戏,我那个男朋友,他给我买过83年的红酒,可是后来,他死了。”

袁野两眼发痴地看我,说:“以后我给你买83年的红酒,你想喝多少我都给你买!”

“你也想死啊?”我呵呵地回了袁野一句。

袁野差点把嘴巴里的酒笑喷了。

“如果让我死在你怀里,我想,我也是愿意的!”袁野笑完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气氛就从袁野的这句话开始有了变化,我莫名地又想起了付清夸赞袁野床上功夫的那些话,我真的很久没有碰男人了,如果说我有点寂寞的话,也不为过,如果说我有点醉的话,也是可以的,如果说我是为了报复卓一凡的话,也行得通。

总之,我跟袁野上床了。

袁野非常小心,我听得清他的心跳,声音很大。就在我听见他心跳的时候,骤然醒了酒,我开始后悔,我把头转向一边,不准袁野亲吻我的嘴。

袁野先是试图亲吻我,发现我拒绝后没再坚持,他只轻轻地亲吻我的脸,小心翼翼地抚摸我,我敢肯定,这跟付清说的一点也不一样,按照付清的说法,袁野应该是野蛮的霸道的力量十足的,应该是一头狼,而不是现在这样连羊都不是,简直就是一团棉花。

要命的是,这团棉花很快就飘没了,我本来在后悔着所以没什么感觉,后来心一横决定好好跟袁野完成这个过程的时候袁野已经单方面宣布停战了。

袁野见我一愣,红着脸说对不起。

我笑了,推开他,说没什么好对不起的。

等我和袁野再次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的时候,袁野明显变得拘谨了。

我很无所谓地对袁野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别放在心上,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也就当我是付清好了,笑完做完还是朋友。”我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在心里发誓不会再有第二次了,这仅有的一次也是在我意志相当薄弱的时候发生的。

袁野听我说到付清,叹了口气,说:“你帮我个忙。”

“说!”

“付清说她喜欢我,可是,你知道,我们不合适在一起,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说,你帮我说说,她听你的。”袁野说。

我转过脸,特别认真地看袁野,等到我确定他没在开玩笑的时候,我举起右手,用了一个入党宣誓的姿势,狠狠地说:“我冷艳对全中国十三亿人民宣誓,我从今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袁野莫名其妙地看我,不知道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真的后悔了,其实仔细想想这跟酒精一点关系都没有,酒精可没逼着我去跟袁野上床,再说我身体里也还没灌进去那么多酒精,可是我偏偏就把这责任推到了酒精身上,我是个在某些时候会为自己找后路的人,我为了日后好向付清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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