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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 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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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子还在挥舞着粉拳,久木任她捶打,抱着她直接上床。

前半场是女人进攻,现在则攻守易势,男人要反击了。

他先把怀抱中的女人抛到床上,看见女人身体随着小小的弹跳沉陷床中时,才跨于其上压住她。

“放开我……”

女人继续叫着,但战局胜败已见分晓。预先让女人喝了葡萄酒和白兰地,她愈闹,醉意愈深,徒然消耗力气而已。

“你死了心吧!”

男人在耳畔告诉她抵抗是无用的,猛然解开她腰上的系带,长衬衣前襟大敞四开。

两只乳房突然从襟口露出脸来。凛子的乳房不大,但浑圆而有弹性,现在倏地突显眼前,似有些愕然的神韵更有说不出的娇艳风情。

凛子知道乳房露出来,想要阖上衬衣,但久木迅速把她双手压回身体两侧,她再挣脱,再把她压回去,这样反复几次,凛子总算停下不动了。

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从镜中窥看到,她很生气,但也亏得她发这阵脾气,使她更增醉意,全身倦怠,无法再抗拒。

这对柔弱的女人是有些残酷,但或许凛子也期望出现这种状态。

这从吃完饭时她仍在问“不留下来不行吗?”以及决定留下来后又说早上五点就要离开等等表现就可察觉。

凛子虽然没说,但她对今夜不归是有些排斥的。

去年年底为父亲守灵的夜晚还到饭店私会男人并以妖魅之姿交合后,如今又来会那罪孽深重的男人。

或许凛子对自己的这种行径感到又惊又羞。

为了忘掉罪孽深重的自我,除了喝醉抓狂,让头脑和身体都累垮,别无他法。

我虽拒绝但斗不过男人强求,她需要这个理由。

“这是今年头一遭。”久木在此刻早已毫无抗拒之意的凛子耳畔低声说:“你知道这叫做什么吗?”

“……”

“这叫做初马又姬。”

一个有丈夫,一个有太太,开年交欢的对象都是别人,两人在意识罪恶的同时,也有着背叛的快乐。

而结合之前的心理挣扎愈烈,结合后的激奋也就愈强。

凛子仿佛完全不曾有过刚才那样激烈的抗拒,呻吟着,扭动着腰身,头发乱舞地到达高潮。被女体欢愉的姿态逗引着,久木拼命忍耐着快要崩溃的身体,继续穷追猛打,她嘴上说着“不行了”,而实际上却一次又一次攀上巅峰直到为自己的激烈反应感到恐惧,等待男人鸣金收兵后,女人才终于筋疲力竭地瘫在床上。随着快乐的余韵犹存,她的身体仍不时微微震颤,似在贪享情爱余味。

久木搂着汗湿的女人身体,感觉到凛子的快感似乎又进一步加深了,不觉大为吃惊。

每一次相会都会深深改变风貌的女体究竟是什么? 久木刚开始曾为那多彩多姿的丰饶变化而感动,甚而惊艳,现在则已超越了这种感觉,反而为那种激烈反应微觉不安,甚至有些害怕。

凛子似乎也有同样不安的感觉。

“我还想说今年不要再见面了。”

“什么?……”

“我无时无刻不是这么想的,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

今晚能够相会也多亏了凛子的身体吗? 久木有种奇妙的感觉。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行,想早点断了这层关系,可最后还是来了……”

凛子像在对久木说,而其实更像是对自己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在说。

“心里想着不要再见面,但终究输给……”

系绊男女的因素有各式各样,而其中肉体的系绊能够匹敌精神系绊,或许还要更强。

如果只是单纯地维系和女人的关系,光靠身体的魅力就已足够,那也没什么不好。但恋爱若是身心两方面相辅相成,相知相许,当然还是希望有心相伴。

当然,凛子自是在了解这些的基础上才说此话的,但久木却有些不怀好意:“以前没这样过?”

“不一样……”

“和你先生时……”

久木有些话难出口,凛子却坦然相对。

“这事你听了不厌烦?”

“没问题。”

“真的?”凛子确定以后说:“我们也不是没有过性关系,虽然只是偶尔有,也不是我得到了满足,而是以为性就是那么回事。你突然出现,从那以后我就变了。”

“那你继续和你先生……”

“不是说没有了吗?”

“那样你先生会满意吗?”

“不知道,因为我不能接受,没办法呀。”

明知再问会失礼,久木还是试探道:“你先生什么地方……”

“我也说不上来,总之是他的声音也好,肌肤也好……”

“无论他怎么想要?”

“女人的身体不是那样随随便便就可以的,不像男人这个也要,那个也要。”

的确,在性爱方面,女人的性比较耿直规律。

“那你先生怎么解决的呢?”

“不知道,”凛子冷淡地说后,“谁叫你教了我这么多多余的东西。”

久木不想正面回答。男女亲近,自然产生性的关联,如果把这责任都推给男人,就太不近情理了。

“那是我们个性合得来。”

凛子用力点头说:“大概是从第二次开始,我就感觉到问题变得严重了。”

“严重?”

“是啊! 好像正跳进某个深不见底的未知世界里,太可怕了。”

是幸抑或不幸? 男人并没有那种变化的实在感觉。

“那,这里也……”

久木轻触凛子的胸前,那浑圆的乳房形状依然如前,但触摸时的反应在这一年间确实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因为女人的身体会变。”

“不过我却没想到会变化如此之大。”

“这样不好吗?”

“是很坏,把我这个本来什么都不懂的人弄成现在这样子。”

“可是,你也变得很快乐呀!”

“都是你,害我再也回不去了。”凛子说着,按住久木不断揉弄她乳房的手,“你如果不为此负责我怎么办呀。”

“负什么责?”

“现在我只能和你做了,我这个身体除了你已经变得无人能满足了。”

手突然被她狠拧了一把,久木不觉低呼:“好痛!”

听到女人突然说“我只有和你做才能满足”,任何男人都会欣喜地心跳加速,更加怜爱对方,但如果女人进一步要你为她这种身体负责时,便会倏地困惑起来。

不用说,性是男女两人共同缔造的成果,只要单方面负责,那就麻烦了。而且,久木自身也正陷溺在和凛子的性爱里。男人虽然不像女人只限定一个对象,但此刻他确实沉迷于和凛子的性爱并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如果是这样,彼此不是同罪吗?

久木正想这么说但又想到,或许还是男人这边的责任稍微重些。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本来女人的情感就是由男人诱导进而开发出来的。换句话说,如果男人不去接近、刺激,女人的愉悦几乎不可能自我觉醒。与此相反,男人生来就懂得性的快感。少年时期,那东西总是毫无来由地蠢动欲出,只需触摸即心旷神怡,于是学会了自慰,并伴随着强烈的快感射精。

这个过程不需要女人的帮助,甚至于那种快感与实际接触女人时所获得的愉悦几乎没什么差别。虽然不能说完全一样,但与其去碰一个差劲而且麻烦的女人,不如自己一个人独乐。抛开精神方面的因素不谈,仅单纯的就快感而言,那是一处不靠女人引导就能觉醒的存在。

总而言之,男人的性一开始就是独立的,而女人则需要适当的男性来开发启蒙,只有这样才能成为一个成熟的女人。

从这个角度来考虑,凛子要久木对她转变后的身体负责,或许有某种程度的道理可讲。久木故作夸张地抚摸着刚才被拧的手背:“突然掐我一把,太过分了!”

“才不过分呢!”凛子看也不看地说:“我说只能和你在一起才能满足,你心里一定在偷笑吧!”

“我没有偷笑,我只是很高兴。”

“我好恨,就这样被你控制住了。”

“没那回事。”

“就是有,这样下去我就要变成你的奴隶了。”

凛子说着,突然坐了起来,涂着淡粉红色蔻丹的指头擢着久木的喉咙。

“你说,你怎么样? 是不是也绝对是非我不可?”

“当然。”

“骗人!”凛子用双手扼住久木的脖子。

“是真的,我发誓,你是最好的。”

“要是骗我,绝不饶你。”

“我没骗你。”

突然间,十根指头紧紧掐住他的喉咙。

“喂、喂……”

起先还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但凛子真的继续用力捏紧,虽然女人的力量还不至于让他窒息,但她来势汹汹,久木不觉咳嗽起来。

“放开我。”

“不放!”

“别闹了。”

久木好不容易把凛子缠在他脖子上的手解开,紧接着连咳了几声。

“过分,那样搞会死人的。”

“死了倒好。”

久木轻抚自己的喉头,因为她只是用指头摁住,不会留下伤痕,但被压迫的感觉犹存。

“吓我一跳……”他嘟囔着,慢慢揉着脖子,试着吞咽口水,这样反复几次后,久木心中涌起莫名的诡异感觉。

刚才凛子说“我好恨”时勒住他脖子,最初以为她是闹着玩儿,没想到她是当真的,被勒住时他感到有种要就此离开这个世界的不安外,同时也闪过某种甜美的感觉。

一方面觉得就这样被勒死很可怕,但同时又有就这样意识全无也好的自暴自弃的感觉。

究竟这种感觉是从何而生呢? 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时凛子又低声说:“我真的在恨你。”

“以前不是说喜欢吗?”

“是啊,正因为喜欢所以才恨。”凛子说着,突然改变语气:“你知道我去年年底的时候有多凄惨吗?”

“守灵夜那晚?”

“在那种时候做那种事……”

“家里人发现了?”

“只是妈妈觉得奇怪,但谁也想像不到是那种事,只是,感觉很对不起爸爸……”

久木这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为那么疼我的爸爸守灵的夜里做那种事,我已经无药可救,无论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就算是下地狱我也无话可说……”背对着他,凛子声音哽咽:“为什么会做出那种事来……”

“是我不好。”

“你的事我不管,我只是不相信自己竟然做了那种事。”

“知道你那么后悔,你父亲也会原谅你的。”

无论如何,此刻也只能用语言来安慰她。

“别把事情想得那么严重,何况,你不是很快乐吗?”

听到久木语气有些调侃的意味,凛子突然翻过身去。

“不要再提那件丢人的事……”

可是当初那一瞬间凛子摇动着白白的可爱的屁股,确实疯狂地达到了高潮。

“可是,那时候你确实非常兴奋呀。”

“不要说啦……”

女人愈是害羞,男人反而愈想捉弄她。

“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久木呼出的气息贴到凛子颈边,凛子缩着脖子说:“别想。”

“不,我偏想。”

到这个地步已经又陷入了老套。

守灵夜做了那事,现在再反省已来不及。

久木别有用心地,轻啮凛子的肩头。

“我要吃了你。”

“不行,别又欺负人。”

久木由后面抱住摇头表示拒绝的凛子,用双手将她柔软的臀部拉向自己,而凛子也主动配合他的动作,把圆圆的屁股送了过来。

嘴上对再次癫狂表示拒绝,可肉体却明明摆出了挑逗的姿态。

久木轻摸那柔嫩的肌肤。

“好光滑。”

“讨厌……”

“这么光滑,摸摸也觉得舒服。”

“真的吗?”

凛子似乎增强了一点儿自信心,进一步把臀部贴近。

刚刚与凛子结合的时候,久木一直拼命忍住没把自己释放出来,到了这会儿,这种忍耐收到了奇效,他的阳物又坚挺起来。

要满足像凛子这样的女性,男人如果每次都达到高潮那根本应付不过来。为了使女性充分燃烧,得到最大的满足,即使感觉到高潮,也有必要克制、忍耐。

当然有的男人会认为对待女人没有必要令自己那么辛苦,因为性爱本来就是为享乐而发生,何必那样忍耐。

但是久木不这么想。

如果性单纯只为达到生殖的目的倒也罢了,而现实中的性是爱的表现,是快乐的共有,更是两人创造出来的爱的文化。

如果这么想,当然不容许男人至上的理论恣意妄行。

回应女人再度燃起情欲的要求,久木指尖蠕动。

“不要……”

肉体背叛心灵,心里明知不可以这么做,必须悬崖勒马,但终究败在肉体的诱惑下,一头栽进风情的深渊里。

有人严厉指责这种行为,也有的女人嘲笑说只要用理智去抗衡,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这么说确实不无道理,但是人的行为不是都可以用道理观念去规范的。明白地说,凛子也具备相当的知性和冷静,但实际情况是她已经深溺其中。为什么明知不可行却仍然抵不过肉体的诱惑呢? 是克制力不足,还是足以凌驾克制力的性的愉悦太具有压倒性优势?

此时的凛子或许属于后者。

摆脱所有的后悔与反省之念,只想炽烈燃烧在逼近眼前的爱欲里。

自然从这一步开始再也没有什么逻辑性可依。既不是道理也不是理性,而是潜藏在肉体深处的本能开始觉醒爆发。此时对欲火上身的女人再谈伦理常识也没有用。

那明知一切后果犹自甘堕落的女性,已看到说教者无法感受到的绝对快乐的花园,知道那些人所不了解的晕眩式的愉悦。从有这种想法的那一刻起,那女人便在同时,也开始以自己是被新挑选出来的性的菁英而感到骄傲。

此刻凛子就在那份豁达的境界里,却还呓语般地呢喃:“不要……”

那似乎是良知的最后堡垒,但也是堡垒沦陷的征兆。

一切输赢事,认输时总是比真的输了时要来得难堪。

此刻,凛子自知心已输给了肉体,那么在她承认这一点的那一刻起,她就从一切束缚中获得解放,高高飞舞在愉悦的花园里。

体验过一个恋爱的刺激后,就认为那是理所当然的了,于是又期待下一个刺激。

此刻,久木和凛子就身处这种状态之中。

在守灵夜穿着丧服做过那种最难堪的性事之后,大抵没有什么能够再令他们惊讶的了。凛子虽曾抗拒,到最后却主动献出美臀在久木用各种言词挑逗下,终于还是结合在了一起。

尽管刚刚才经历过高潮,或许正因为如此,凛子的肉体反而感觉更敏锐,像干柴遇烈火般炽烈燃烧起来,最后在压抑的悠长呻吟中再次达到高潮。

虽然最初拼命想控制,但结果却是大胆地迎接高潮,这种不平衡的心理表现是那么可爱,久木用尽所有的力量紧抱凛子入怀。

性爱之后,女人最不满意的就是男人一结束便翻过身去,好像要撇开已经没有用处的对象。在结合之前那般热心的哄劝呵护,可是在结束的那一瞬间一转而成冷淡,多么无礼自私呀!

女人似对这种男人伤心失望至极,但如果了解失去精气后的男性生理特征的话,或许能够释然。就是因为男人们不告诉对方自身生理落差如此之大,自然导致女性不予理解的下场。

幸好,久木这次拼命忍耐住了,于是乎还剩下一点精力。

得益于此,他没有背转身去,反而再次把凛子抱入怀中,静待她的高潮余韵慢慢平静下来。

虽然没有明确问过,或许凛子亲昵久木,正是缘自于他的这份体贴耐心。

就这样等待凛子心身渐趋平静,不久,凛子像池中睡莲绽放般睁开眼睛,盯着久木的喉咙低语:“又不一样哪。”

她好像是在说刚才那次和这次虽然同样达到了高潮但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久木听了,再次觉得女人的身体可怕。

有时候他会突然觉得那柔润包裹住男人所有一切的丰腴女体像是不知底细的魔物。

此刻他便产生了近似的感觉。

“比以前好吗?”

“怎么说呢? 是全新的一种感觉。”

无论她怎么解释久木仍体会不到那种感受。

凛子像是在说女性最敏感的地方。

“喂,你是怎么知道的?”

“也没什么,只是凭感觉。”

久木依然把右手放在凛子的丛林上。

“是前边这里吧?”

他知道即使在花芯当中,也是前面那部分感觉更敏锐。而凛子的特别敏感区范围似在逐渐扩大。

“刚才你不是稍稍向后抽来着吗?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简直太好了……”

过去久木只是一味追求向深处挺进,但自从知道前面有敏感点以后,他开始改变做法,不断在入口附近徘徊,时而轻轻向后抽拉。

“你一进来,便有一种绝对的使我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紧密感,只要感觉到你的存在,便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在她那温润湿柔具有吸盘样粘着力的肉体里潜藏着无数的快乐之蕾,是它们一触即起喧闹舞动起来了吧?

“感觉那么好,然后会怎样呢?”

“我也不知道。”凛子说完,又像是对自己说:“就算那样死去我也无所谓。”

确实有的女人在性爱之极呢喃“想死”。

但现实中并没有人真正死去,那么也就是说她们的快感强烈到就这么死去也无妨的程度,或者是她们认为在快乐顶峰死去是最幸福,才心存这种愿望的吧。不论是哪一种,这都是女性这边的感觉,男人终究体会不到。

久木本身虽然耽溺在和凛子的性爱中,但却不曾想过就这样死去也无妨,也没有获得过那么强烈的快感。

惟一接近死亡的感觉,是在和女性同时达到高潮,释放出所有一切之后的那一瞬间,当失落感急速袭来的同时,全身极度萎困,丧失了对现世的一切欲望与执着,以为会就此死去了。

想到这里他释然了,或许在性爱快感到达顶峰的那一刻同时出现死亡幻想这一点上男女皆同。

有一点不同的是,女性是希望在逐渐扩散的无限快乐中死去,而男人却是在耗尽身心的虚无中想到死。两者相比,不用说当然是女性方面远为丰饶,久木带着轻微的妒意问:“刚才你说就这么死去也无所谓,真的可以吗?”

“可以啊!”凛子不加思索地爽快回答。

“可是光是那样不会死。”

“那就勒住脖子。”

“勒死了也行?”

“行啊!”凛子这回还是轻快地点着头,接着又反问:“你不死吗?”

“死是可以死,不过……”

久木想起刚才凛子勒他脖子的事。

“勒脖子只能死一个人。”

“如果不是一起死我才不要。”

“那就只有相互勒脖子了。”

凛子轻轻把额头靠在久木胸前,久木轻吻着她饱满的额头,然后仿佛受到来访的睡魔诱惑般合上眼睛。

夜里,久木做了个梦。

不知是谁的一双白手伸过来勒住了他的脖子,慢慢地用力勒紧,心想这样下去会断气的,明知道不快点把那手解开不行,但另一方面又有就这么断气也罢的自暴自弃的感觉。

是因为睡前凛子曾勒住他的脖子,之后又谈到死亡的话题,记忆留在脑海里才导致做这个梦的吧? 他可以猜测到梦的成因,但是那双白手又是谁的呢?

回想昨夜的一切,认为那双手是凛子的也不无道理,但是在梦中,凛子好像是在宽敞的客厅一样的地方笑看着久木,固此那或许是别个女人的手。总之,梦中只看到一双白手,却没看见手的主人。

更不可思议的是,绞勒他的手为什么会松开了? 他并没有激烈反抗,颈间却自然轻松起来,难道确实是凛子的手勒住过他的脖子不成?

久木突然感到害怕,回头一看,凛子正安详地睡着。

久木试着继续追寻梦境余像,但没什么结果,看着床畔的时钟,数字显示6:30。

他突然想起凛子说过要早早回去,本想叫醒她,但看她睡得正甜,也就不吵她,自己起床,穿上白睡袍走到窗边。

掀开窗帘,漆黑一片的夜空下浮现出一条带状的微白空间。看来还要过一阵子天才会亮,不过没多久黎明即将来临。久木重又回到床上,轻拍凛子的肩说:“六点半!”

凛子像要逃避这声音般别过脸去,随即又改变了想法似地回过头来,半睡半醒地闭着眼问:“什么……”

“现在已经六点半!”

凛子这时才睁开眼:“真的?”

“昨晚你说要早点回去……”

“是啊!”

她自己看了看时钟,说声“糟糕”,赶紧梳理头发。

“忘记设定闹钟的时间了。”

连续两次高潮后昏昏然入睡,忘点儿事也在所难免。

“外面黑不黑?”凛子不安地望向窗边。

“已经开始微微亮了。”

“那我走了!”

“等等!”久木慌忙拉住想起床的凛子,“这时候回去照样很奇怪的。”

“我就是要趁天还没亮回去,天一亮会碰到邻居。”

的确,大清早穿着和服回去会特别显眼。

“但就算现在回去也晚了。”

日出大概是在六点四五十分左右,就算现在急忙打点出发,也要在天亮时才能回到家。“干脆等到十点十一点的时候回去好了。”

“那是不可能的!”

久木从后面抓住还想起床的凛子的肩膀,拉向自己这边。

“不行呀……”

久木不顾凛子的抗拒,拉开她的衣襟,抓住她的乳房。

“反正已经来不及了。”

“可是……”

“没问题的。”

久木继续爱抚她的胸部,凛子只好认输般地逐渐陷入床中。

久木暂且放下心来,把遮着窗户的窗帘向左右拉开。

刚才在水平线那端看到的那条白带幅度扩大,中央那发红膨胀部位让人预感到太阳即将升起。

“天就要亮了。”久木一边低语,一边将一只手放到凛子的秘处。

“不回去不行……”凛子还在嘀咕,但很快就受不住久木手指的挑逗了,嘴上虽说“不要”,身体却缠向久木。

泛白的天空亮度恰恰适合清晨的做爱。

久木掀开床单,确认凛子的秘处已经充分湿润了以后,才用一只手托住她的腰,从侧面缓缓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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