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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 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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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除夕到初二,久木难得的一直待在家里。

话虽如此,却不是只有夫妻两个过,幸好独生女知佳和女婿从除夕就回到娘家,说说笑笑的过了个热闹的春节。

可是女儿女婿初二回去后,家中突然冷清下来。

虽说随着年岁渐增,夫妻之间话也少了,但如此冷清究竟算什么?

当然只要久木积极找话说就行,可是久木现在没那份心,太太似也察觉了他的感受,当然也不会主动过来表示亲昵。

即便如此,初三下午夫妻俩还是一起初谒神社,但也只是过年的习俗罢了。

神社就在离家十分钟车程的住宅区一隅,只有附近的人来谒拜。

和太太并立神前,祈祷内容却未必相同。

久木先愿今年一年平稳健康,再愿和凛子的爱情地久天长。

身旁合掌祈祷的太太求的是什么呢? 祈求两人健康自是当然,然后是祈求现在的工作顺利? 早点抱外孙? 还有久木所不知道的秘密?

之后抽的签,太太是大吉,久木是小吉。

太太许久不曾抽到大吉,笑呵呵的,久木对小吉也不怎么在意。

总之,他觉得这样就算尽到了做丈夫的义务,一回到家,他又准备出门。

“我去常董那里。”

换上新西装,说是要去上司家拜年,其实他却是另有目的。

他和凛子已经约好今晚六点在横滨的饭店里进行新春第一次约会。

年前丧父的凛子,新年应该是在娘家过的。

她哥哥已经继承了家业,她怕刚刚丧偶的母亲寂寞,可能会去陪她。

久木在电话里听到凛子说到这里时,突然想到她先生,凛子倒是主动说:“当然只有我自己去。”

看来,凛子的先生也许是回自己家过年去了。反正知道凛子不和先生在一起,久木多少感觉轻松些。

当然大过年的就急着约会,凛子没那么容易答应。

起先以“没时间”啦、“太忙”啦等理由推托,其实是因为去年守灵那晚他强行求欢她心里还留着疙瘩。

“那都怪我,是我不好。”

久木连连赔不是,总算约了她初三晚上在上次那家饭店的大厅见面。

不过,久木仍然有些忐忑不安,过年时想再确认一次,但既然她答应说“知道了”,就不会不来。他如此安慰着自己,到常董家适度寒暄过后,赶在六点前到达横滨饭店。

到底是过年,大厅里和服装扮的女性触目皆是,洋溢着华丽的氛围,已经到大年初三了,有些家族差不多开始准备打道回府。新到的客人和要走的人交织在一起,大厅里混杂一片,久木坐在靠边的沙发上,似看非看地盯着入口。

马上到六点了,他们约定的见面时间正在迫近。

凛子会以什么模样出现呢?

他心神不定地,再次望向入口,看见不断旋转着的门外有位身穿和服的女性。

久木情不自禁地站起身,凛子通过旋转门向他走过来。

凛子今天穿着白底和服,系暗紫红色的带子,手上拿着貂皮披肩,待她走近,看出和服胸前到裙摆是一落枝桠交错的梅花图案。

久木赶上前去,说声:“恭喜新年!”凛子也轻轻鞠躬,回答:“恭喜新年!”

“和服真漂亮!”

凛子害羞地垂下眼睑,脸上已经不见去年底守灵夜那苍白着脸离去时的憔悴模样。

“上去吃饭吧!”

久木对横滨不太熟悉,所以一开始就在这家饭店的餐厅预约了位置。

直接上到顶楼餐厅,在窗边相对入座。

还是新春期间,来这里的多半是携家带小的客人,不过久木几乎可以不去介意四周的目光。凛子看上去也满不在乎的样子,或许是两人已经习惯了这样而变得大胆。

久木亲自点菜,先干一杯雪莉酒后,才郑重地面对凛子说:“我还怕你不来哩!”

“为什么?”

“只是毫无来由地……”

久木一直担心凛子介意守灵夜强行求欢的事,但凛子现在既然来了,也就不必再担心。“过年时一直都在你妈家?”

“我一直在照顾我妈妈。”

看来这几天凛子确实没和先生在一起。

“都好些了吗?”

“家里还好,只是我妈看起来很寂寞。”

因为她父亲猝死,她母亲或许到现在还不能接受这一事实。

“那你如果不一直陪着她的话……”

“我觉得这样也好……”凛子干脆地回答了这个微妙的问题。

第一道上来了,是菜清蒸生蚝,有淡淡的香槟味。

久木在常董家几乎什么都没吃,于是他们又改用白葡萄酒干杯。

“从那时到现在正好一年!”

久木是在去年正月认识的凛子,当时还没建立起这种特殊的关系。

因文化中心的关系认识后,两个人也只是偶尔见面吃顿饭。

如今看来,这一年两人之间有很大的变化,至少在去年过年时,他根本想不到会和凛子变得这样亲近。

“同样是一年,却有的时候要经历许许多多。”

有的年份会鲜明地印刻在记忆中,而有的年份却想不清楚究竟做了些什么,只是徒增一年。

“等天气再暖和些,再去一次热海好吗?”

去年和凛子发生关系,是在去热海赏梅之后。

久木因为早就想去看看,不经意地约了她,凛子爽然答应,于是两人共把早春寒梅欣赏个够。回到东京,吃完饭又到酒吧喝酒后,久木不想放凛子回去,最后干脆直接约她去饭店。

在那之前两人已经单独约会了多次,加上鸡尾酒带来的醉意,凛子没有抗拒而接纳了久木。

想起当时的新鲜触动,久木再次抬眼望着凛子。

“你穿这套和服真合适!”

从左胸到和服带附近梅花乱绽,梅花的静谧和樱花的璀璨相比较,更显得清冽,真是像透了凛子。

“这是年底做的,就是想在今年过年的时候穿。”

赏梅之后发生关系,如今她又穿着梅花和服来相会,这更煽惑着年初伊始的男人的心。

凛子拿起汤匙浅尝刚端上来的汤,她端正的姿势,手肘略张拿着汤匙舀汤进口的姿态,就是那么美得有型。

久木呆看了一会儿,低声说:

“还是觉得你像梅花甚于樱花。”

“怎么说?”凛子停下喝汤的手。

“樱花美是美,但太过华丽浮夸,比较起来,梅花静静地却不损清丽。”

“不会太朴素吗?”

“怎么会,反而高雅清淡。”

“以前人们一谈到花指的就是梅花是吧!”

“奈良时代以前的人们确实爱梅,而进入平安时代以后樱花才开始变得被推崇,不过,梅花除了花外,枝也值得观赏。”

凛子点头,目光移到和服下摆。

“这件衣服下面只有枝桠没有花。”

“画师不是说‘樱花画花梅画树’,但梅还是凛冽的枝桠有看头。”

久木这时想起一句咏梅的俳句。

“有首咏梅佳句,是石田波乡的‘枯梅一枝,端正如死者仰卧’。”

说出以后才想到凛子父亲刚过世。

“不是说梅花适合死者,而是梅花有种说不出的清冽庄严的感觉,就像樱花比喻世事流于情感的虚幻,梅花清寂、张力十足的气氛,能够传达出其人的生活方式。”

“我明白这种感觉。”

“可是我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 不是吗?”

“不是,我只是突然想到……”

瞬间浮现在久木脑海中的是凛子意乱情迷时妖魅的姿态,那到底是梅花还是樱花? 如果是梅花,或许近似上下枝桠交缠狂舞的梅。

久木像要挥去这份绮思,切着主菜烤鸭胸,问道:“今年初谒去过没有?”

“还在丧中不能去,你呢?”

听到她反问,久木没提和太太一起去的事,只说:“去了,抽到个小吉签。”

“去年不也是嘛!”

“你倒记得清楚。”

一年前的正月里,久木和凛子曾到赤坂的日枝神社去过,那天已是初十,算是初谒的话有点晚了。不过两人确实就是从一起在神前合掌膜拜抽签以后,感情急速亲密起来的。

“那你今年不去了?”

“去是想去,但还是不去较好。”

久木同意。又故做不经意地问:“你先生呢?”

“他不去。”

凛子话说得太干脆,久木停下手中的餐刀:“为岳父守丧,没那么严格吧!”

“不是因为这个,是他从不做无谓的事。”

“无谓?”

“他好像觉得初谒啦抽签啦这些事很无聊。”

“因为是科学家的缘故吧……”

“是吗?”

她语气冷淡,久木赶紧改变话题:“你在横滨待到什么时候?”

“明天就回去。”

“那么快……”久木以为她还要再停留两三天,“你先生的学校还在放假吧?”

凛子轻轻摇摇头,朗声说:

“猫咪还在等我。”

凛子确实养了猫,但听她说是为了猫要回去,久木不明白了。

“你先生也一直不在家?”

“元旦那天他好像回他老家去了,初二以后可能在家。”

“就他一个人……”

“他不待在自己书房里就无法安生,只有在那里被书本包围着的时候,他才觉得幸福。”

“因为是学者嘛!”

凛子没回答,久木喝了口葡萄酒:“你先生在家,猫咪不就没问题了?”

“不行,他对动物毫不关心。”

“他不是医生吗?”

“所以他更不会理睬猫咪了,喳喳去年还因为小便恶化去看过兽医呢。”

喳喳是她猫咪的爱称。

“当时他就说去看兽医也没用,还不是随便看看,采取点根本不治病的治疗手段就算了,干脆放弃得了。不过去看过兽医后,猫咪确实好了一些,结果他却又说治疗费太贵了。”

“的确,猫狗没有健康保险,治疗费确实太高。”

久木表示同意,凛子皱着眉说:

“可是猫咪也痛苦呀,不管它的话太可怜了。”

“当然,猫也算家中成员嘛。”

“如果交给他照看,搞不好会被拿去做动物实验。”

“怎么可能……”

“总之,他和我是不同世界的人。”

侍酒师过来,为凛子和久木的杯子斟入葡萄酒。

看他斟满酒,视线再转向窗外,下界简直就像是光的海洋。想到每一盏灯光下都住着人,男女成对气息相合,他感觉不可思议又有点可怕。

当然,那里面有恩爱的伴侣,也有貌合神离的夫妻。

凛子和她先生在那里面,或许就属于貌合神离的一对。

这样直视着光的海洋,久木内心逐渐看清了一些事情。

老实说直到现在,他还不明白凛子为什么会和他这样的人亲近。他甚至想像过,可能是因为她感觉先生有些无聊,同时想浅尝感情出轨的刺激才搞外遇。

可是听到刚才凛子的一席话,感觉她并非出自那种无聊想外遇的心情才会如此。虽然只透露了一星半点,但她先生好像是那种觉得拜拜抽签很无聊、彻底持否定态度的人,他总是冷静清醒,对猫狗等宠物毫不关心而冷淡,而且也不想了解疼爱猫狗的凛子。

听她讲到的这些似乎都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对当事人来说却相当重要,总之这些都不是可以用道理逻辑去分析的,因为这是关乎到感性与价值观问题,彼此无法轻易妥协,也很难做到相互体谅、理解。

凛子的先生外表堂堂,年纪轻轻就当上教授,是个菁英分子,但他潜在的性格和感觉方面,或许有和凛子不合之处。

或许就是对先生不满或者是格格不入的感觉,把凛子的心向外推,导致了她亲近自己的结果。

久木看着夜景沉思,凛子也微微侧身靠近窗边眺望着夜晚的街景。久木一下子感觉到好像他刚才的念头被看穿了一般,赶紧收回视线,凛子也跟着收回了视线。

“这一年发生了好多好多事。”

久木像在总结概括刚才的谈话,凛子轻轻颔首。

“抱歉,提起这么无聊的事……”

“哪里,能听你说这些真好。”

倒不是祈望别人不幸,但老实说,久木听了她刚才的话多少有些放下心来。

“现在还在过年,”久木改变话题,举起葡萄酒杯轻碰凛子的酒杯,“希望今年一切顺利如意。”

干了这杯后,久木又郑重地说:“今年不知会是怎样的一年?”

“是说我们吗……”

“希望今年能更多见面,一起有更多次旅行。”

看见凛子点头表示完全赞同,久木继续说:“想更长久地在一起,”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真的能吗?”

“能啊。”

凛子回答后,又想到什么似地反问:“可是这样下去会怎样呢?”

“什么怎样?”

“我们啊!”

这坦白而尖锐的问题让久木立时语塞,如果只要应付差事的答案,他什么都可以说,可是对于现在的凛子,模棱两可的答案根本行不通。

男人诉说想要更频繁长久地相会,女人表示接受,就此发誓相知相许自然浪漫非常,并可以暂时陶醉在爱情的梦境里,然而一旦恢复冷静,想到今后会如何时,马上就会意识到现实的冷酷而让人穷于回答。

当然,或许不会有人在这难得的陶醉气氛中追究这种事。但那只是喜欢做梦的浪漫主义者的意见,完全不能将其当作现实生活中的答案,因为本来就没有确切的答案,索性闭上眼睛别想以后的事。

然而,恋爱中的女人不愿盲从于那份暧昧,因为她们本质上就是要弄清是非黑白的个性,不容易接受模棱两可的答案。

究竟两人这样继续热恋下去,会怎么样呢?

一起约会旅行的时间增加了,彼此都不在家的时间就多了,结果呢?

两人能更紧密地厮守吗? 还是会发生惨不忍睹的争执场面? 要不,一起堕入地狱深渊?

即使继续追问到底会是哪种结局,男人都没有探求答案的力量与勇气,于是他只好改变话题。

“今天不回去可以吧?”

“……”

“就住在这里吧!”

虽然对于女人提出的问题尚未做出任何回答,男人告诉自己,先一起过完这一夜后再想刚才的问题也不迟。

主菜撤走后,沙拉和乳酪端上了桌,平常在饭快吃完时总因心系晚饭之后的事而坐立不安,但今晚却已经有了定论。

凛子对久木的邀约虽然没有清楚表态表示赞成,但也没说不行。她心里似乎还在犹豫,也想住下来。这种时候不必多问,还是由久木单方面决定为好。

久木默默离座,到餐厅门口的结算处和饭店部门联络,预约房间。

“要能看到海的双人套房。”

去年年底在这家饭店相会时,凛子当晚就回去了,久木也跟着离开,没有看到黎明时分的海景。虽说不上是补偿,但今晚他们想在一起待到天亮。

预约好后,久木回座告诉凛子。

“我已经订了房间。”

“你现在说这种话……”

“已经订好了。”

现在若让凛子回去,久木岂不自失立场。

“这是今年头一次,”久木轻轻捉住桌上凛子的手,“今晚你也穿着和服,太好了。”

是想起上次做爱的情形了吧,凛子害羞地低下头去。

“不过,我不会再做那种事。”

守灵夜那晚时间有限,今晚一直到明早则有充分的时间。

“去房间吧!”

“不住不行吗?”

“当然,我不会放你回去的。”

“那么今年也是逃不了了。”

这话像是对男人说的,其实也是在说服她自己。

久木要求把餐后的红茶换成白兰地,凛子想要拒绝,但他毫不理会地往她杯中斟上了酒。

“这么一点不要紧。”

说实在话,凛子酒量不太好,喝一点就醉,对于这种女人来说,此时的白兰地会产生相当明显的效果。

眼前她已经决定住下来,对于后面将发生的事情自然还没多想,等下她只要进入房间脱下和服就好,以后的事就希望她能任凭男人随心所欲了。

“对面那边是千叶吗?”

凛子不知久木想着这些事情,指着窗外远处问。眼下流动的光影尽头,是漆黑一片的海,再过去有小小的光点接连如带。

“太阳大概从那边升起来。”

从横滨看,千叶是在东方。

“初一的日出看了没?”

“很遗憾,没看。”

“那明天我们一起看。”

久木想像着和凛子相拥迎接朝阳的样子。

“大概在床上就能看到吧!”

“那样做会遭天谴。”

或许躺着迎接清新的日出是有些冒渎,但也有些微悖德的魅力。

“差不多我们走吧?”

久木愈想心情愈浮躁,催促着凛子,凛子说“等一下”,就走到结算台那边去。

是打电话回娘家还是东京的家? 无论如何都是为今夜不归而罗列理由。

凛子很快回来了,表情有些阴沉。

“还是要住下来?”

“当然!”

久木说得很肯定,凛子想了一下:“那我明早五点回去行吗?”

那样的话两人就不能一起看日出了,但久木决定明天的事明天再说,赶快站起身来。

凛子好像仍在犹豫不决,慢了一步跟进房间,侍者留下钥匙离去。

久木一把抱住凛子。

“真的好想你……”

去年年底是幽会过,但那只是不到一个小时的匆忙相聚,所以今晚要补偿回来才行。

两人接吻的时候,久木已经伸手去解凛子的和服带。

听说要让穿和服的女人放弃抵抗,首先要解开她的和服带。其实也不是想刻意如方炮制,实际上在两人不断地拥抱亲吻中,和服带早已自行解开,带端垂到地板上。

凛子感觉到了,说声“等等”,径自走进卧室自己动手解开带子。

现在可以放心了,她不会再说要回去这样的话了。

久木松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凛子把和服收到衣柜里,走进浴室去了。

久木确定她不走后,也换上了睡袍,看看钟,还不到九点。

凛子虽然说明天要早点回去,但时间还很充裕。

再次打量这个套间,只见前面是客厅,墙边有一条长沙发和矮桌,窗边放着书桌,沙发后面的墙上嵌着镜子,映出房间内侧。与客厅相连的卧室里,放着一张超大的双人床,床脚直抵窗边。现在是晚上,只能看见近处的灯光以及远处一片漆黑的海,不过天亮时太阳应该从那个方向升起。

就是想一起看日出才订套房,凛子如果不能留到日出时,岂不糟糕。久木把卧室的灯都关掉,只留下枕畔的台灯,客厅的也只留下有镜子的那面墙角上的灯。

想到接下来将出现在床上的旖旎风光,男人感到少年般的兴奋,专心营造着气氛。

不久他听到浴室门开的声音,凛子像是从里边出来了。

他期待着她以什么模样现身,但见凛子走出来时穿着白色长衬衣,秀发拢在头顶。

“我到底还是喝多了。”

凛子冲过澡,发现自己比想像中醉的厉害,她小心地注意着脚下靠过来,久木起身轻轻抱她入怀。

“不要紧。”

微醺之后再洗个澡,使她更添妖艳风情。

久木撑着凛子无助的上身,移动到沙发旁边的墙上。

灯光有些眩眼,凛子侧过脸去把头埋在久木怀中,不知道自己的背影正映在镜中。

久木当然不会说穿,他乐得欣赏凛子的背影。

拢起的发根下是纤细的颈子,柔和的线条沿肩而下到腰部,接着是丰满的臀部,虽然穿着白色长衬衣,但布料细薄透明,她身体的曲线鲜明,清晰可辨。

看着看着,久木心中又萌生恶念。

他让酒醉后的凛子靠在怀里,一只手悄悄从她衬裙前岔伸进去绕到腰后,享受了一番她肌体的温暖后,缓缓画着圆圈爱抚着,这样反复多次后,慢慢拉高裙摆,她的双腿从膝盖窝到大腿部全部裸露于眼前。

她在衬衣下似乎什么都没穿。

弄明白这一点后,他再往上扯,于是瞥见纤嫩的两条腿上边浑圆的臀部微微露出个半脸来。夜光下,久木的眼睛盯住衣摆整个撩起后裸露而出的两个圆丘。

凛子就算有些醉意,仍然感觉到背后似有名堂。

她在久木怀中抬起脸,想要回头,久木迅即察觉到她的举动,慌忙放下衣摆,但为时已迟。

“讨厌……”

挣脱男人的手臂后回头一看,凛子才发现背后是一面镜子。

“好差劲唷……”

知道刚才温柔的爱抚只是男人为在镜中窥视她臀部的计谋,她怒不可遏。

凛子那敏捷的双手直袭久木的脸。

“等等! 等等!”

在她刚才那靠在怀里的姿态所无法想像的凶暴攻击下,久木不断后退到客厅与卧室相接处,才终于重新站稳,一把抱住向他扑过来的凛子。

“你好卑鄙,好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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