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冰与火（2/2）

“后来雷加王子追上你了吗？”

山姆威尔上前几步，灰色瞳孔渐渐转为绿色，口中道：

“霍兰伯爵，其实我与旧神的联系，比你想象得还要紧密。”

而其他人一般也很少能跟泽地人打交道，毕竟对方终身躲在沼泽里，想找都找不到。

山姆威尔点点头：“你就是笑面树骑士？”

“您听说过笑面树骑士吗？”霍兰伯爵反问道。

他低头往下望去，就见白茫茫的冰冻沼泽之上，依稀可见一个孤零零的堡垒。

会上雷加·坦格利安赢得了最后的胜利，却将“爱与美的王冠”献给了劳勃·拜拉席恩的未婚妻莱安娜·史塔克。

可当他们入城之后，才发现，这里面的环境要比城堡的外表更显怪异。

“是的，因为灰水望是一座漂浮在沼泽上的城堡，它会移动，任何试图征服泽地的军队都无法找到它……直到北方的寒风冻结了沼泽。我们的城堡动不了了。”

但他却似乎根本不在意。

“那你们是怎么杀死亚瑟·戴恩爵士的？”丹妮莉丝忍不住问道，“有人说是你采用了不光彩的手段。”

“是的。”

“我一直以为替你教训那些人的是莱安娜小姐。”山姆威尔道。

“需要一些天赋，还有先民血脉。”霍兰伯爵道，“我们先民信奉远古诸神，也就是你们南方人所说的旧神。但实际上，旧神就在鱼梁木中，在岩石中，在大地中，要想借用旧神的力量，就必须首先学会与树木、岩石、大地融为一体。”

风声太大，山姆威尔没听清妻子的话，但也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于是，在决战来临之前，七国贵族中的一些杂音被山姆威尔以强硬的手段和崇高的个人威望压制。

这一仗胜了自然好，可若是败了……那七大王国便再也无法组织起像样的力量来抵抗异鬼南下了。

丹妮莉丝不禁握紧了丈夫的手。

“山姆……下面……”

山姆威尔意识到了什么，便催动白龙俯冲而下。

“那确实是一场让我终身难忘的战斗。”霍兰伯爵眼神微微涣散，显然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绿之视野？”霍兰伯爵显然被震慑住了，他张大了嘴巴，许久之后才恢复平静，道，“看来陛下您也是旧神的选民。既然这样，这份黎德家族传承的秘术，就交给您了。”

对于某些打着自己小算盘的阴谋家，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山姆威尔自然会给予雷霆手段。

“拂晓神剑何等强悍，堪称当时七大王国最可怕的骑士。巨剑【黎明】在手，他简直就是不可战胜的敌人。就如同陛下您如今一样。”

“我是国王凯撒，请问这里是灰水望吗？”

泽地人在理论上来说也算七国子民，但由于生活环境闭塞，习俗又与外界差异巨大，所以泽地人向来是游离在七国体系之外。

山姆威尔撇了撇嘴，对此没有表态，而是继续问道：

泽地少年眼神中闪烁着不安和沮丧。

三天前的深夜，当白龙飞越孪河城上空之际，城中领主瓦德·佛雷侯爵也在同一时间悄然殒命。

“既然你们还是打不过亚瑟·戴恩，那是怎么杀死他的？”

山姆威尔眉头一挑，顿时来了兴趣：

他说那是他从梦中学会的歌曲，叫冰与火之歌……”

身形矮小的绿眼睛泽地人，用好奇而敬畏的目光打量着依次降临的三条巨龙。

山姆威尔抿了抿嘴，没有接嘴，转而问道：

“霍兰伯爵，长城倒塌，异鬼南下的事情想必你也都知道了。我正在颈泽建立新的防线，还希望能得到您，还有泽地人的帮助。”

那场比武大会是坦格利安王朝的重要转折点，也是簒夺者战争真正的根源。

这次要不是严寒冻住了沼泽，山姆威尔也别想找到灰水望这样一座极其隐蔽，又在不断移动中的城堡。

霍兰伯爵苦笑一声，道：

“大家当然这样认为，毕竟我们泽地人最喜欢藏在阴暗的角落射毒箭。不过，我也有荣誉感，在那一场神圣的骑士对决中，我没有使出阴损的招数。”

御林铁卫队长‘白牛’杰洛·海塔尔爵士、‘佛晓神剑’亚瑟·戴恩爵士，还有‘黑蝙蝠’奥斯维尔·河安爵士。

“我知道你的儿子，还有你的女儿。”山姆威尔点点头，“他们现在跟随布兰·史塔克，新的绿先知。”

一声龙吟将沉思中的山姆威尔拉回现实，他转过头，就见黑龙卓耿正驮着丹妮莉丝靠了过来。

巨龙重重降落在城堡外，引起一番骚动。

由于伊莉亚·马泰尔死在了君临，阳戟城不肯屈服，红毒蛇纠集了三万大军在亲王隘口，随时准备挥师北上。

而为了给这样一支庞大军队供给粮草辎重、协助修建防御工事，动员的民夫数量达到了恐怖的一百五十余万。

等我找到极乐塔时，发现守在那里的，竟然是三位白骑士。

毕竟泽地人一直都更瘦弱，也没有高超的冶炼技术，在没有沼泽和阴瘴保护下，显然是无法抵御南方钢铁骑士的攻击。

威廉·达斯丁伯爵、伊森·葛洛佛爵士、马丁·凯索爵士、席奥·沃尔爵士、马克·莱斯威尔爵士……他们都是北境最为杰出的骑士。

此人身材矮小，穿着七拼八凑的铠甲，手持盾牌上的纹章是心树上画着一张笑脸，所以才被成为“笑面树骑士”。

虽然七对三，我们人数上占优，但不得不说，对方不愧是七国最杰出的骑士精英，竟然在战斗中占据上风。

霍兰伯爵却摇摇头：

听到对方在“绿”字上着重强调了一下，霍兰伯爵也笑了，露出无牙的嘴巴：

“陛下，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成为先知呀。可惜，我没有这份天赋。我的儿子玖健倒是有。

轰——

这是一座没有墙壁的城堡，身周全是扭曲的鱼梁木，苍白的树干如同蟒蛇一样在城堡中爬进爬出，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压抑感。

而且这里的道路狭窄弯曲又低矮，山姆威尔不得不弯着腰前行。

泽地少年点了点头，又小心翼翼地看了国王身后那条张开双翼便能遮住整个城堡的恐怖巨龙一眼，道：

“是的，陛下，请跟我来。”

这样的军事动员，在还处于农业文明时代的维斯特洛大陆，绝对堪称史无前例。

“哪一句？”

“如果玄冰可以燃烧，”霍兰伯爵绿色的眼珠中闪动着泪光，“那么，火焰也能冻结。”

“如果玄冰可以燃烧，那么火焰也能冻结……”山姆威尔喃喃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眼中精光闪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