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山河依旧（2/2）

“走，上马，大战一触即发。”手提一柄寒光刀，身着一件铁衣护甲，骑着一匹汗血宝马，威风凛凛。这刀柄长五尺，刀刃明光耀眼，令人见了心惊胆寒，策马扬鞭，风度翩翩，勒骑一刀问天堑。

敌军将领至，长剑纵马，水花四溅，剑光凛然，其后海盗数十人。瑞贤执刀而至，敌将自上而下，一刀劈斩，瑞贤左手执刀格挡，右手以肘击相应，至其喉。

瑞贤反守为攻，一刀直入，敌将执剑以掌相守。二马骈驱，其略无间隙。瑞贤以剑相刺，敌将欲防，一掌迎胄，跌入马下，伤卧辗转久矣而起。

敌将急行而来，一拳当头。他曲腰向后，以手扶地，一腿而至。

收腿，滑步向前，一脚至于敌将两腿之间，弓足，向前收，一肘迎上，敌将以手向挡。

速移其后，来如雨，快似电，一肘而上。敌将转身，以拳相迎。他一脚触其手，一肘攻其肱。

瑞贤凌空，翻转，一脚而上，敌将不慎，卧地不起。瑞贤执刀而上，敌将紧闭眼，“嚓”，这一秒似乎很漫长，胜过一个世纪。

“汝身负伤多处，手无缚鸡之力，暂且饶汝一命。”转身，上马，纵马。

瑞贤缰绳一颤，纵马而去，披风在风中狂舞，红缨飞舞，刀光一显，杀敌一人，尽显他的英姿飒爽。

箭雨连珠，烽火漫天，此战，杀敌甚多，部鲁，守住了。

尽管如此，心中仍怅惘。此后，若破胡，灭臣子恨，西方是个好去处。家父先去，家亲四人，八岁相辞，而今又在何处？

风烟一息，极目远眺，这一天看得很远，轩渺而望，前方海平面上仍存在着一抹浓烟。

不，这不是烟，而是水汽。是大陆上自江而流来的水。

风雪触梢头，

寒水潺潺流，

漫长之路一望不见头。

怀中一壶老酒，

深深小酌一口，

百般醇厚丝丝浓消愁。

窗外月似钩，

消愁上层楼，

多娇山河仍然依旧。

窗外寒风怒吼，

独自乘烛夜游，

四处烽火何时战能休？

心悠悠，思绪绸，

江山甚飘柔。

蒸然未勒，

壮志难酬。

心悠悠，思绪绸，

欲将名于青史留。

唯奋力拼搏，

方永垂不朽。

“将军，船已备好，等待出发。”

转身而去，一振红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