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绝处逢生(1/2)
郑守辉在招待所住了三天,终于等到了排号的日子。有人可能会问:他为什么不利用关系直接找周扬看病?却要和普通人一样排队?因为郑克杰的病实在是难以启齿,郑守辉可不想搞得人尽皆知,所以就老老实实地排队了。这几天,怕郑克杰惹出什么是非来,夫妻俩寸步不离地和郑克杰在一起,三天时间算是平平静静地过去了。
听同学说排号的人很多,郑守辉一大早就把儿子叫起来,开着车赶往“无恙药店”。去了那一看,一条长龙从药店门口一直延伸了有几百米。郑守辉赶紧叫郑克杰排在后面,自己去数人头。数完后,郑守辉沮丧地摇摇头,这才不到七点,就排了一千零几号人了,这些人难道昨晚没睡觉,连夜来排队?他还真说对了,大部分人还真就是排了一夜队。那不是,有些人的家属正收拾铺盖呢吗。
“今天拿不到号,又要等十天;谁知道十天后还能不能拿到号,叫郑克杰在这睡一夜?那是不可能的。”郑守辉看着长长的队伍,心里有点烦躁。看着看着,就发现有后来的人和排在前面的人说了什么,双方你来我往地讨论几回,排队的人从来人手里接过一些钱,把位子让给对方,拍拍屁股走了。郑守辉一下就明白了:这是拿钱买位子呢。
郑守辉如同发现了新大陆般,立刻精神抖擞了起来。他想要买就买最前面的,走到前十号挨个问:位子卖不卖?问到第九个的时候,那人说“卖!”这是个中年男人,看穿着是个农民,脚边堆着一卷铺盖,看样子是在这睡了一夜。
“多少钱?”郑守辉问。
那人踌躇了半天不知该要多少钱,要多了,怕人家不给;要少了,又觉得不划算。“前十的位子都是五千。”后面一个人小声说。这两位昨晚在这睡了一夜,聊过,这位知道农民大哥是个老实人,不好意思张口,就帮着说了一句。
听到五千这个数,男人即紧张又热切地看着郑守辉。郑守辉点了下头,“就照这位兄弟说的,五千。”
“行,行,行!”男人连声答应。五千块钱对他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那可是差不多半年的庄稼!自个的病也不是很要紧,大不了十天后再来睡一晚。
男子揣着五千块钱欢喜地回家了。郑守辉今天终于可以排上号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见到了简晓荷,周扬心底的某种情感被触发了,他决定帮赵丽提升修为,昨晚再一次和赵丽双修了,地点仍然是石塔下的密室。提升的结果是,赵丽有了透视能力,而周扬为此消耗了两颗“神鹊丹”。赵丽激动之下,使出浑身解数,作出各种姿态,对周扬百般讨好,二人激情缠绵了一夜,其中的销魂滋味不可为外人道。
日出东方之时,二人驾车返回县城。
郑克杰出现在周扬面前时,周扬微微皱了下眉,但还是给了郑克杰号码。要说周扬和郑克杰之间并没有什么仇怨。当时,周扬出手只是为了小小惩罚郑克杰一番,过个两三年,郑克杰的“病”自然会不治而愈。可郑克杰不知道啊,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郑守辉看了号码,明天就可以治疗了,心里很高兴,他听说只要拿到号,就说明你的病周大夫可以治。郑守辉的心里一块石头大半落了地,说今天好好吃一顿,庆祝庆祝。
简晓荷快中午的时候来了,还是在二楼,周扬给她治疗了。临别时,简晓荷有千言万语想要对周扬说,最终却默默无语,给周扬深深鞠了个躬,含泪而去。此后,简晓荷再也没有找过周扬,两人过去的情怨算是画了个句号。
中午在“梅琳餐厅”吃饭的时候,周扬和赵丽说起了郑克杰。“他得的什么病?”赵丽随口问道。和周扬双修后,赵丽对事物的看法有了很大变化,很多事情都能看的开,也能放得下了。在赵丽眼里,郑克杰还不值得她记恨,但赵丽也绝不会帮他说话。
什么病?怎么说呢,周扬可不想说:我把他暂时废了。“天阉。”周扬想到了一个词,说了出来。
“天阉?是什么病?”赵丽没听懂,写出来,她能明白,听着却想不到是哪两个字。
周扬解释了“天阉”是什么病,赵丽听了,脸一红,想了想,疑惑地说:“不是啊,听说那个家伙祸害了不少女孩子,怎么会是.....会是那种病呢?”
周扬微笑不语。赵丽看着周扬的表情,恍然地说:“哥,不会是你.......?”
“你说要不要治好他呢?”周扬没有承认,却也没否认,笑着问赵丽。
这是周扬第一次征求赵丽的意见,而且事情和赵丽还有点关系,赵丽心里甜甜的,“啵”在周扬脸上亲了一下,说:“那家伙不是好人,不要让他好得太快、太容易。”
赵丽终究心软,但也不愿轻易放过郑克杰。周扬明白赵丽的意思:可以治,但要让郑克杰多受点苦。周扬治病的本事不得了,整人的手段也不会差了,仙人的手段多的是。
郑克杰的号码是9,所以,第二天他在爹妈的陪同下就来了。
“你的病能治。”周扬先给了郑克杰一颗定心丸。听周扬说能治,一家三口如闻天籁,郑克杰直接激动地要跳起来。
“不过,费用很贵,时间比较长,病人要忍受一些痛苦。”周扬跟着浇了一瓢冷水。
“周大夫,治我儿子的病要多少钱?多长时间能治好?”郑守辉急忙问道。
周扬仔细地看了看郑守辉,不动声色地读取了郑守辉的记忆,与此同时,郑守辉觉得头有点昏沉沉的。
“七百万,半年。”周扬淡淡地说道。他本来想说一年的,但他实在不想在一年的时间里总是看到这个讨厌的家伙,就把时间缩短了一半。
郑守辉呆住了,他任海关关长一年多来,明里暗里捞了一千多万,前些时候为给儿子看病,国内国外的跑,花了几百万;现在手头剩下的钱差不多也就七百万。“怎么办?要钱还是要儿子传宗接代?”郑守辉心里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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