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你有一只被上帝亲吻过的手”(1/2)
克莱尔和翻译把做好的锦旗展开给费舍看,锦旗很大,约有六平方米,字也大,是斜体的英语:when you take up silver needles, the death has to stop it’s step. 下面是汉语:当你拿起银针时,死神也要停下脚步,最下面是小一些的字:a lucky american, abel fisher (一个幸运的美国人,埃布尔 费舍)
“做得好!很好,克莱尔。”费舍很满意,“让我们现在就去见周大夫吧。”
“埃里克. 欧文?”刚走出酒店,费舍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试探着喊了声。
那个人转过身看到费舍,高兴地走过来和费舍握了握手,说:“埃布尔,你也来了。”握手时,他的手抖动的很厉害,腿也在不停地颤动。
“是的,不过我今天就要离开了。”费舍说。
“怎么?你不是.... ...”埃里克. 欧文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仔细地看着费舍,猛地,惊讶地问:“埃布尔,你的轮椅呢?噢,不,你看起来似乎不需要那玩意儿了。”
“哈哈,埃里克,你才发现!我已经全好了,是的,所有的病都好了。你看,我现在很健康!”费舍边说边挥了几下胳膊,还原地跳了两下,“我现在感觉就像个小伙子!”
“上帝!奇迹!简直是奇迹!facebook上说的都是真的?”埃里克. 欧文惊叹道。
“是真的!是周大夫治好了我,我终于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费舍感慨地说,同时安慰着说:“埃里克,你的病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几天你就可以蹦蹦跳跳地回美国了。”
“谢谢你,埃布尔,我从你身上看到了希望!”欧文激动地说。
“好了,我要去向周大夫表示谢意,一块去吗?顺便可以请他给你看看。”费舍建议道。
“太好了!当然要去。”欧文很高兴地说。
到药店下车的时候,欧文见费舍拿出一块红布,好奇地问:“那是什么?”
费舍展开锦旗给欧文看,欧文读了上面的句子,仍然不解,“什么意思?”
“这是华夏人对治好自己的病的医生的一种表达感谢的方式,我建议你病好后也给周大夫送这么一面锦旗。”费舍解释道。
“我也要写这句话吗?”
“不可以,这是我的专利。”费舍摇着头说道,很是得意,“我相信以后人们每次提到周大夫的时候,就会想到我说的这句话!”
“确实如此。你会因为这句话和华夏周一样出名的。”欧文承认费舍说的很有可能。“精明的犹太佬。”欧文暗自腹诽了一句。
费舍和欧文要进去的时候被门卫拦住了,“对不起,费舍先生你现在不可以进去,周大夫有病人。”
“好的,我可以等一会儿。”费舍后退了几步站在门外等着,一边和欧文低声聊着。
药店里,周扬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对这个女人周扬不能说是毫无感觉,毕竟这个身体以前的主人的记忆还在,记忆中的情绪有恨,有怨,还有一点点爱,不多,就一点。就是这一点点爱令周扬无法下决断:给她治还是不治?
简晓荷再次见到周扬时发了一阵呆:这是他吗?是他!可是他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那个女人说的对,他很英俊,比很多很多男人都英俊!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他这么帅呢?还有他的气质,非常迷人!天啊!我做了什么,我怎么可以把这么好的男人放弃?又怎么忍心伤害他?简晓荷心里不住地懊悔,自责,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周扬,我、我........呜---------”简晓荷更咽着说不下去。
周扬刚见到简晓荷时,楞了一下,这个女人和我好像很熟。原来是她,嗯,她身上的病毒已经开始扩散了,看样子活不了几年了。她是来叙旧情呢?还是来看病?她为什么要哭?是后悔了吗?是害怕了吗?如果是以前的周扬会怎么做呢?要不要治好她?
周扬在记忆里搜索了一遍,没有找到答案。
“周扬,对不起!”简晓荷哭了一阵,对周扬深鞠了一躬说,“我就想见你一面,我走了。祝你幸福!” 说完,转身就走。
“站住。”周扬说着站了起来,“跟我来。”
“啊?!”简晓荷回过身,又惊又喜地看着周扬。周扬看了她一眼,朝楼上走去,简晓荷犹豫了一下连忙跟在后面。
药店二楼本来是打算给周母和周琳当卧室的,后来用不着了,就空着,家具却都安放好了;有时韩小菊和几个女孩会上来休息一会儿。
“把衣服脱了。”周扬对简晓荷说,不带任何感情地。
“啊?”简晓荷脸一红,看着周扬,心想:“他想做那事?要是以前,给他就给了,可是现在我的身子不干净了,我已经错过一回了,不能再错了。”简晓荷红着脸凝视着周扬,说:“周扬,我的身子不干净,我不能再害你!”
周扬看着她点了点头:“嗯。把衣服脱了,躺在床上,我给你治病。”
“啊!”简晓荷惊喜地看着周扬,“真的?我的病能治好?!”
周扬确定地说:“能。”
简晓荷激动地上前就要拥抱周扬,周扬手一挡,淡然地看着她。
“对、对不起!”简晓荷醒悟过来,道了声谦,慢慢挪到床前,开始脱衣服。以前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很随便的她,此时却有点害羞,衣服脱得很慢。
周扬看了眼只穿着乳罩和内裤躺在床上的简晓荷,取出针盒,说:“把文胸解了。”
简晓荷面色绯红地解下乳罩,把眼睛紧紧闭上。要说,简晓荷的身材还真不错,皮肤接近小麦色,身材凹凸有致 ,两腿笔直;可惜,因为病毒开始扩散,身体上出现了一些红斑,看着有点恶心。
周扬扎下几根银针,又给简晓荷服了一颗药丸,手指隔空连连点在银针上,银针急速颤动起来,发出“嗡嗡”声。很快,有红斑的地方开始渗出黑色的脓液,夹杂着一股恶臭。周扬打开窗户,手掌一挥,将臭味驱赶出去。半个小时后,周扬递给简晓荷一包纸,“把身上擦干净,穿上衣服。”
简晓荷睁开眼睛,把身上擦干净了,就看到那些红斑淡了很多,感觉了一下身体,暖暖的,很舒服。简晓荷顾不上穿衣服,也不管自己几乎一丝不挂,坐了起来,急切地问:“周-------,周大夫,我是不是好了?”
她觉得自己不合适再称呼“周扬”了。
“没全好,明天再治疗一次就好了。”周扬平淡地说,递给她一个塑料袋,“把擦过的纸和床单包起来拿到空地烧了。”说完,下楼去了。
“嗯,我知道了。”简晓荷答应着,穿好衣服把纸和床单小心地包在塑料袋里,提着下去了。
临走时,简晓荷对周扬说:“谢谢你!”
周扬摆了摆手,对门卫说:“叫费舍进来吧。”
感觉到周扬的淡漠,简晓荷心里很是难过,心知既往难还,低着头走了。
费舍见到周扬先说了一堆感谢的话,然后叫克莱尔把锦旗展开给周扬看,费舍指着锦旗上的话对周扬说:“周大夫,你是位伟大的医生,我认为这句话是对你最好的评价。”说完,叫翻译用中文读了一遍。
周扬听到“死神”时,疑惑了一下“死神是哪位大神?阎王我知道,可没听说过死神啊。可是,阎王若真想要你的命,我这个小小的金仙可留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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