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悔意（2/2）

大长老看着眉头紧皱着的宗主开口到：“宗主，您要是累了，就回去休息吧。这次试炼还是和往常一样安排，我和诸位长老会全程监督。弟子们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我们就先告退了。”

大长老还没说完，一道轻蔑的声音就响起。“哼，我看未必！顾雁作为宗主的唯一弟子，来到宗门都已经有好些年了，可她到现在连聚灵气都不会。这次试炼宗主怕是会给她开一个“走后门”的先例，到时候如何堵住悠悠众口。”三长老一手捋着白胡须，一手随意地敲击扶手，说完他还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四长老。

四长老挤了挤绿豆一样的眼睛，脸上的肥肉也随之晃动。给三长老回了一个收到的眼神后，四长老随也开始了自己的表演：“三长老说的对，顾雁那人成天胡闹，搞得全宗鸡飞狗跳的。教她什么，她都装作听不懂，我看在火灵宗随便挑个弟子和她比，她都能差十万八千里。”

萧岚冷眼看了看两位不怀好意的长老，一贯温和的脸上染上一层愠色。“顾雁是我的弟子，无论她怎么样，都轮不到二位长老随意指摘。”说完这一句，萧岚还顿了一顿，似是怕两位长老没回过味来。

全场寂静了好一会后，他又开口道：“再说了，谁说顾雁会“走后门”，顾雁已经回家去了。她也不用参加试炼，三长老和四长老不用咄咄逼人。我从来不希望她以后像我一样，整天打打杀杀。在我这里，顾雁只用做个平凡人就好。”语罢，萧岚是喝完手中的茶，先随意地把玩手里的茶杯，过了一会好似不耐烦了，茶杯变成粉末顺着他都指缝一点点坠落。

这下，场面比起之前的寂静，还多了几分诡异。就当众人以为终于要结束后。萧岚又一字一句地说：“你们两位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越活越回去。随意污蔑宗主弟子，传出去，也不怕众弟子们笑话！”

三长老和四长老脸色越来越黑，萧岚也没管两人，向大长老点头示意后直接离开了大殿。众人看着被奚落的两位长老，都在底下窃窃私语。最后还是大长老出面让众人回去，这才结束了这尴尬场面。

三长老端着像蜡一样黄的脸，走路时灰白的胡须也随着他的怒气四散开来。回到他自己的房后，三长老捏紧了拳头，紧咬着牙关。不一会三长老的脸上就长满了丑陋的肉瘤，感受到脸上的疼痛，他赶忙拿出一瓶黑色的药剂一饮而尽。药剂的腥臭弥漫在整个屋子里，过了好久三长老脸上的肉瘤才一点点消失。

这时，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女人从他屋内走出，不带一丝感情的开口：“三长老，我们之间的合作可以开始了吗？”

三长老想到今天的难堪，阴鸷的眼睛里流露出贪婪的神色。他用阴狠的声音回道：“当然，我也想早点到那个位置上。”

得到满意的回复后，一阵诡异的笑声从女人的面具下散发出来，几只蝙蝠悄悄从三长老的院子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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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