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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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先声明一下，在正式接下那个去巴利安的任务之前，我还是有好好挣扎过的。

本掏出枪后，其他起哄的人都老老实实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继续工作。和本一起把我带回来的、被本用枪指着的迪莱尔也安静了下来，没有再起哄，乖乖跟在本和我的身后，一起进了部长办公室。

进门后就听到部长的寒嘘问暖：“呜啊……本，发生什么了吗？怎么又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本将枪收了回去，不过没有回答部长的问话，而是指了指前方，让我往前走几步。

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乖乖走到了本指着的地方站好后，我又等了一会儿，这群人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场面那个尴尬啊，就差没来个人跑进来大喊一声“警察！都把手举起来！”，以此调节个气氛什么的。

没人搭话，直接冷场，部长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于是他将视线移到了我身上。表演了个瞬间变脸也就算了，最过分的点在于，这人根本就不是在跟我说话：“有什么不满，你可以直接说出来啊，没必要总闷在心里的。”然而本还是没回他的话，部长就果断换了个切入口，“迪莱尔，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迪莱尔一脸忐忑地看了看本，又看了看部长，干咽了一下，磕磕巴巴地开口道：“刚、刚才，那个，刚才啊……其实……”

本：“人已经带到了，那我去继续工作了。”

也不等部长回话，就开门走出去了。徒留我、部长和被打断了发言的迪莱尔留在办公室里，看着已经关上的门，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可好。

哦，还有那个无论何时都一直跟在部长身旁的助手。我可没忘记第一次进部长办公室就被他用枪抵着头的经历。插句题外话，我怀疑他是部长控。

不过这次进部长办公室，助手大人压根儿就没开过口，要不是办公室里充满了那熟悉的低气压，我当时恐怕会直接忘了这个人——他也不知道是藏在办公室的哪儿的，跟着本进去的时候我是真的没看到他的人影，而离开的时候也看到，就很神奇。总不能是藏天花板上的吧？我可没听说过彭格列两层间的天花板内有隔间的。

部长口吻更差了：“迪莱尔，你又嘴欠了？”

迪莱尔：“……啧。知道啦，等会儿我会去道歉的。”揉了揉头发，有些不耐烦，“都是些过去的事情，没必要看得这么重吧？到现在还不能放下，他这心理承受力不行啊。”

部长：“…………”

部长叹气：“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当初是为什么调到我们部门来的了？”

迪莱尔没说话。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看对眼了，要深情对视个三、四辈子一般。而弱小无助、只想吃瓜的我仿佛一个被用过就扔的抹布，“躺”在他们俩之间，一丁点儿的存在感都感受不到。

咳，虽然我说过我不会深究别人的过去，迪莱尔爱说不说，但如果是八卦、闲聊、听墙角时吃个瓜这种程度，我还是很乐意的。哪怕这个氛围有些不对，双方像是马上要干架了一样。

这也就算了，最过分的是部长他一点也不上道，完全不顾我那24k闪亮的八卦目光，很生硬地将话题有强行拉了回来：“莫德里，这次的任务，本和迪莱尔应该已经和你说了。地址我等会儿确定了后会托人告诉你的。今晚你好好休息一下，恢复恢复精神，洗个澡、睡个觉，明天再出发。”

见部长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我没忍住提醒了一嘴：“那个，我还在等待处分中，现在离开总部不好吧？”

部长：“处分？就你？”

我怀疑他瞧不起我的智商，但可惜我暂时还没有证据。

迪莱尔：“莫德，我刚才也和你说了，这次算是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只需要传个话而已，别这么抗拒嘛。”

但你们刚才在外面的表现可不是这样的。分明就是拽我出来当替罪羊的。而且……

我：“比起去巴利安，我觉得我在总部大概还能死得体面点。”

部长看向迪莱尔：“谁和他说去巴利安就会死的？还有，什么时候小处分都能要人命了？”

迪莱尔：“通敌应该不算是小处分……吧？”

部长：“通敌？”

我：“之前卡鲁卡沙家族不是打进来了吗？那时候我和一个卡鲁卡沙家族的成员躲在彭格列的地下通道里，之后他逃走了，所以我就通敌了……等等，部长，这你不知道？”你这茫然的表情让我有点没底欸。

部长：“雨组那边给我的书面文件里写的是：莫德里在本次突袭演习中误入了多个机密场所，需确定其在此过程中都了解了多少不该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