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州之夜（一百四十四）（1/2）

“你也算是旧世遗物。”

“是吗？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居然见证到了旧世的灭亡结局！太棒了！太棒了！老头，来！为旧世灭亡干杯！”

“叶栀”有些兴奋过头，仰首，一口饮尽了手边的清茶。

清茶饮完后，茶碗中，又有嫩绿滚烫的茶水涌出，煞是神奇。

“这茶味，真是一言难尽！还是旧世里的茶水好喝！”“叶栀”嫌弃这碗清茶。只是，这清茶，已是庆州地界内的最上等茶水。

“叶公子，有时我真分不清，哪个人格才是你的思考本体。”住持有些分不清眼前人的身份。

“你以为你分得清我们的本体？别逗了！我们自己都分不清哪一个家伙（人格）才是真正的本体。或者说，我们都是本体的一部分。”

“叶公子何出此言？”

“你确定要探寻我们的真相？我已警告过你，别乱去寻找真相。”“叶栀”的脸色，竟有几丝严肃。

“朝闻道，夕死可矣！”住持不惧真相的可怕性。

“随你怎么想好了！我也不拦你了！老头，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听说，你们之中，有一个人格被称之为‘主人格’。主人格？听名字，应该是思考本体。难道我猜错了？”

“那家伙，只是那个世界的诞生物。它的诞生，比我晚多了。真要论资排辈的话，我也算是它的哥哥。”

“哥哥？”住持开始触及某些可怕的真相了。

“实话告诉你：我应该有无数个兄弟姐妹。只不过，它们都被毁灭了，就像我一般。我也被毁灭了，但不知为何，我还能被你给引导出来？我——！该死！我说错话了！旧世还没被完全毁灭，自然地，我也没被完全毁灭。我的这缕残存意识，即是旧世没被完全毁灭的最好证明。”

“你们被毁灭过？难道我方才遇见的那个‘叶公子’，也被毁灭过？”住持想起了一个小时之前发生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