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gardian Day（2/2）

尼克弗瑞：“youknow有时候我在想你或许…”说到这里他的四个手指在桌子上像弹钢琴一样敲了敲.

霍普洱凝视着他，没有回答.

“适合当个神棍”尼克弗瑞摊摊手，示意让她自己体会.

“我猜的，好吧，直觉”霍普洱道，她明白尼克弗瑞的指的是哪件事，他显然还记得她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彼得·帕克是个男孩那一句.

尼克弗瑞好笑道：“噢是吗，我猜你已经为你将来的女儿想好名字了.”

霍普洱皮笑肉不笑的挑挑眉，没有回答.

尼克弗瑞回归正题道：“你不用再跟了，布鲁斯·班纳的案子现在由罗斯将军全权监督”

“希望…罗斯将军的超级血清计划早日泡汤”霍普洱真诚的诅咒.

“你和罗斯将军结了什么梁子？”尼克弗瑞问道.

霍普洱：“no我是个纯粹的人尼克叔叔，我完全不会因为他让我徒劳打了三年工而怨恨他，相反我只是一开始就纯粹的不喜欢这个老家伙”

“看来卡特女士对你的定义是准确的”

霍普洱：“什么定义？”

尼克弗瑞：“喜恶难以隐藏”

“comeon没有人生来就会去憎恨或者喜欢另一个人，我是说，我敢打赌罗斯将军的计划不会成功，赌吗老狐狸？”霍普洱伸手比了个一：“10美元”

尼克弗瑞：“20”

“不加倍”霍普洱微笑着打了个响指：“yougotit”

挂断了电话，埃德温才提醒她有一个未接来电，是克林特·巴顿打来的.

说来也奇怪，她好久没有和巴顿一起出任务了，以前尼克弗瑞最喜欢派他俩一起出任务，还称呼他们的组合叫【谈判双侠】，可自2001年她独自接了布鲁斯·班纳的任务开始到现在差不多三年，她几乎很少见到巴顿.

“hi鹰眼伯爵”霍普洱回拨了电话：“有新任务吗？”

“我们之间除了任务就没有其他事可以谈了吗？”巴顿打趣道.

霍普洱一边整理画室的颜料罐子一边道：“我还以为你想念和我一起做任务的日子了”

巴顿：“我更乐意把那些时光称作【带新丁】”说完他咳了一声，语气有些隐隐的开心：“我想邀请你出席我的婚礼”

“holycow，什么时候？”霍普洱愉快的扬起笑容，声音都大了不少.

巴顿：“三天后，nat会开着昆式来接你的，别告诉其他人，你一个人来”

nat（小娜）

听到这个熟捻的称呼，霍普洱不难想象这几年他们的关系进展：“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吗？”

巴顿：“你是少数几个知道的”

霍普洱笑了笑，只觉得要结婚的巴顿果然说话都没有以前那么愣了，她抽出画人物常用的几罐颜料：“你应该提前告诉我，这样我就能更早的准备礼物了”

巴顿：“很期待你的画”

“你怎么知道？”霍普洱拿着颜料的手一顿.

“对于你来说还有比这更好的礼物吗？”巴顿反问道.

霍普洱笑了笑：“你说的有道理”说到这里她才想通了尼克弗瑞没有派巴顿一起和她出任务的原因：“所以尼克叔叔知道了，关于你和劳拉的婚礼，这就是你外勤任务减少任务的原因对吗？”

巴顿：“实际上我们的婚礼是尼克操持的，还有新房，他真是个很细心的人hop”

“yeah，不然怎么当好特工头子和管理好整个神盾局”霍普洱附和道.

“那么婚礼见”巴顿挂了电话.

霍普洱抽出一张大大的画布，将画画的家伙统统准备好：“贾维斯，建造一个巴顿和劳拉女士的投影模型”

贾维斯：“没有人物信息记录hop”

“噢差点忘了，特工信息都是受加密保护的”霍普洱抬起手表：“埃德温，将上次巴顿和劳拉女士的照片备份给贾维斯”

埃德温：“willdohop”说完信息就在一瞬间被传输完毕，建模也构造好了.

霍普洱一边蘸着油和打底色颜料造人物型的时候，她突然想起刚才巴顿和她说起尼克弗瑞时的话，她刚才嘴上对巴顿那么说，但其实霍普洱心里还是很感触的，尼克弗瑞这些年对手下的特工都不错，他从未吝啬过任何一个女特工的产假，包括以前尼克弗瑞知道了她因为失恋的打击一蹶不振后，着实给她放了好长一段假期，去关爱她的青少年成长的心里健康.

别看他平时总是不苟言笑的样子，连玩笑也是一本正经地开的尼克弗瑞其实是一个内心温暖的人，即使他并没有组建家庭，作为特工头子和局长来说，他着实太忙了，但这并不影响尼克弗瑞把对家庭的这份温暖的期望延续给他手下的特工，想必他心里也是渴望家庭的温暖的.

不仅对待同事有感情，对员工更有人道主义关怀，他着实是一个好老板，更会是一个好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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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娜塔莎真的开着昆式来加里布接她了.

“我们要去哪？”霍普洱将包装好的画搬上了飞机，没想到在仓位还看到了尼克弗瑞.

“克林特的安全屋”娜塔莎嘴角带着神秘的微笑关闭了舱门.

霍普洱在尼克弗瑞身旁坐下：“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她指的是巴顿和劳拉的事.

尼克弗瑞整理了一下胸口的领带，他不常穿西服：“你也说了，我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霍普洱看了他一眼：“不得不说你的这只眼睛能看到的东西可比一般人的两只眼睛都多”她此刻心里已经有蒙着一只眼的黑毛狐狸的画面了.

“巴顿和你很像，我是说你们的经历”尼克弗瑞道：“但显然他并没有你那么幸运，能成长在一个富裕的家庭”

“他是幸运的”霍普洱摇摇头：“某种程度上来说，如果巴顿没有和他哥哥一起逃到马戏团，他就不会学到剑术和他现在吃饭的看家本领，有时候不见得出身富裕就是一件好事，不同的人生抉择也会有不同的际遇”霍普洱沉着声音道.

娜塔莎沉默听着，在她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回过头看了她一眼.

尼克弗瑞：“你才过了人生中不到1/3的日子”

“但我感觉我已经活了两辈子那么长了”霍普洱道：“周围的朋友们一个接一个的结婚生子，走向他们人生的新阶段，可我还在一直僵硬的原地踏步，对比之下我甚至觉得害怕”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到了二十一世纪以后，霍普洱总觉得时间比以前过的快了不少，不知道是因为地球自转的速度加快了，还是因为自己长大了，但原因或许是因为她的生活太单调了.

转眼间，她已经23岁了.

可这个世界却还没有出现真正的危机，这太可怕了，每天活在对未来的焦虑和未雨绸缪中，她又怎么放得下心去好好像普通人一样谈恋爱结婚生子呢？

“害怕有了家庭而照顾不周吗？”尼克弗瑞转头看着她.

霍普洱眯着眼睛看着这位五十多岁却至今还未组建家庭的局长：“嗯哼？我猜那是你的想法”

尼克弗瑞：“那你害怕什么？”

“其实和你担心的很类似”霍普洱伸了伸懒腰：“自从你告诉我有关天马计划的事情后，我时常就会因为想到我们不是这个宇宙唯一的生物而感到害怕”

“我记得你第一次知道的时候并不惊讶”尼克弗瑞道.

霍普洱：“这是一件细思极恐的事情，而并非一次性吃惊就可以抵消的烦恼，实际上我很喜欢你的【复仇者计划】，这个提案你上报安全理事会了吗？”

”no”

霍普洱：“为什么？”

尼克弗瑞：“因为它还只是一个计划，更是一个连成员都没有的组织”

“我记得我们讨论过这个”霍普洱道：“或许你应该改变一下规则什么的，毕竟你不能期望每个人都像卡罗尔（惊奇队长）那样强大，那是不可能的”

尼克弗瑞：“我愿意听听你的想法”

“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youknow，年龄，出身，性别，能力，思想…但我想能成为一名复仇者的前提都是有一颗愿意保护他人和牺牲奉献的心，像美国队长那样，如果他还活着我想你一定会把他招募为一个复仇者”霍普洱耸耸肩：“当然罗杰斯队长是一个过于完美的人，对于我来说，像我一样的普通人可能永远达不到他那样严谨的道德约束力和高度的正义感”

“你可不普通”说话的人是分心转过头来的娜塔莎，她的话语间有些意味深长.

“噢原来我们的美女间谍一直在听着”霍普洱笑了笑.

“继续说”尼克弗瑞道.

还好这个特工头子刚才没有细究娜塔莎的话，霍普洱倍感庆幸的咳了一声：“你玩过游戏吗，类似于星际战争那样的moba团队协作游戏，里面有上百个不同的英雄角色，但最终组成一只队伍的只有五个人，大多数情况下会是射手，辅助，魔法师，刺客和战士”

霍普洱：“他们每个人都精于不同的领域，每个人都不一样，像远程攻击的射手和魔法师，负责后勤的辅助，近身攻击的战士，还有负责四处游走支援的刺客，在游戏领域里，我们称之为打野，打野位游走于野区，是个灵活性很高的位置”

“这游戏不错”尼克弗瑞点点头.

“你不觉得这样的分工不仅明确而且有条不紊吗？”霍普洱期待的看着尼克弗瑞：“每个英雄都是独立而特别的，这个世界从来不需要一个无所不能的超级英雄，而是各有所长的人们组建的一个英雄团队，那才是无可匹敌的”

“你应该清楚游戏和生活不同”尼克弗瑞道.

“但智谋和战略是”霍普洱强调道：“当然选择好合适的选手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我只是觉得对超级英雄的定义应该多元化一些”

“我思考过”尼克弗瑞道：“但某个领域出类拔萃又有一颗奉献之心的人并不多”

“或许用游戏来举例不是很恰当，我知道这听上去很幼稚，但我就是这么想的”霍普洱真挚道.

娜塔莎：“我们到了”

下舱的时候，尼克弗瑞转过头看了她一眼：“你的观点很有趣”

“那你会采用吗？”霍普洱搬着画板下了飞机.

尼克弗瑞耸耸肩：“我说了，它还只是个计划”

婚礼现场被装饰的很有味道，尤其乡村地区颇有一番风味，到场的人并不多，除了神盾局的他们三位，就是女方的父母和少数朋友.

直到在婚礼现场看到劳拉微微隆起的肚子，霍普洱才意味深长地对巴顿道：“哈…原来这是场三个人的婚礼”

好玩的是巴顿夫妇没有请神父，而是让尼克弗瑞作为征婚人，看得霍普洱忍不住嘴角上扬，尼克弗瑞的样子着实很有喜感，尤其是他一本正经的问这对夫妇是否愿意嫁娶对方的时候.

霍普洱转过头对娜塔莎道：“那小家伙是男孩还是女孩？”

“巴顿说女孩会是莱拉（lila）男孩会是库珀（cooper）”娜塔莎说到这耸耸肩：“实际上都是好名字”

霍普洱听着娜塔莎语气中的羡慕，她握住了娜塔莎的手：“我猜不论男女nat阿姨都喜欢他们”

娜塔莎嘴角动了动：“实际上我很羡慕巴顿”

霍普洱看着这对接着吻的新婚夫妇，喃喃道：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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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后，有了家庭的巴顿基本上很少出任务了，尼克弗瑞放了他很长的假期让他学会如何当好一个爸爸，忙着和妻子劳拉一起享齐人之福的巴顿难得过了段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快乐日子，而这段期间的任务，多半是她和娜塔莎一起出.

就像今天，她们刚结束任务从悉尼回到纽约的公寓，这次任务很简单，但时间很长，更磨人耐心.

“该给尼克汇报工作了hop”换装完毕的娜塔莎从房间里走出来就看到化作一滩倒在沙发上的霍普洱脸上的红色皮肤：“你晒伤了？”

“yep，晒伤了，在冬天”霍普洱微笑道：“我应该为我的脸购买特工保险”

“南半球的城市就是这样，悉尼今年一月的陆地气温很高”娜塔莎穿好了衣服：“我去做任务汇报，你的皮肤看上去可不太乐观hop，你最好尽快敷面膜或者对你的脸做点…小魔法.”

45摄氏度的冬天，澳洲真的很可怕.

霍普洱睁开眼睛：“等等为什么你没有被晒伤？”说完她动了动手指，绿色的时间能量将她脸上的晒伤修复如初.

“我被改造过，或许是因为这个”娜塔莎心里突然多了些庆幸，这也算是鲜少的好处了：“你的小魔法依然很神奇”说完娜塔莎就出门了.

埃德温：“callfrommr.odinson”

“哪个odinson？”突然的来电让霍普洱从沙发上坐起来.

埃德温：“loki·odinson”

霍普洱接通了电话：“loki，最近怎么样？”

“stillalive（还活着）”此时的loki正站在厅门外侧的石栏旁，一只手举着手表一只手随意的搭在石头上.

“what'sthematter？”霍普洱心有余悸的撕开一片面膜敷在脸上.

loki：“今天是伟大的阿斯加德日，我要邀请你来参加今晚的宴会”

“宴会…你会跳舞吗？”霍普洱以为他是来邀请自己作为他的女伴的.

“dancing？”loki：“whywouldidothat？”

“噢阿斯加德不兴跳舞吗？”霍普洱疑惑道.

loki：“我们没有这种传统”说完他顿了一下：“至少男人们不会”

“那你们可真是…”霍普洱看了眼时间：“少了很多情趣”

loki转过身来依靠在石栏边上：“你擅长跳舞吗？”说完一只手在石头上敲打着.

霍普洱：“我？噢不，我从来都是个派对烂咖，tony才是主角.”

“tony，你的哥哥？”loki道：“但为什么你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

霍普洱：“因为我在敷面膜，噢，面膜是一种让人保持良好皮肤状态的东西，通常女人们使用的更多，这玩意可以让人看起来更年轻”

“可你并不老”

“ohwooloki…you'resoadorable”霍普洱笑出声.

对面的loki沉默了好一会.

“我昨天被阳光晒伤了，需要给皮肤补充些水分”霍普洱补充道：“而且晚会上的我也会看起来更迷人”

loki嘴角笑了一下：“我会把着看作你答应我的邀约”

“为什么不呢？”霍普洱笑了笑：“噢等等”接着她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asgard的女人们晚会上都是怎么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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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普洱按照约定现身于阿斯加德的花园的时候，看到身着蓝绿相间的长袍站在不远处背着手看着她，脸上带着一些称得上是惊艳的表情，因为他眼睛睁得有些大.

霍普洱歪着头看着他：“怎么这幅表情，噢等等，你怎么知道我会从这里出来？”

loki迈着步子朝她走过来：“因为这是你第一次出现的地方，不难猜.”

“你在这里等我？什么时候？”霍普洱有些没有想到的笑了笑.

loki跨步到她的面前，看清了女孩的面孔，才发现她的身高和上次见面已经和之前很不一样了，或许是因为长大了的缘故，但也没有变化太多，只是…

更漂亮了.

loki牵起她的手，轻轻吻了下她的手背：“topickyouup（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