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2）

在洗了洗手和刀，将刀放好后，十一走出了病房。十一想着今天应该去找老张的主治医生谈一谈是否可以出院的问题。在走廊里，一个高大但体形无比消瘦的外国老头迎面向十一走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国女性和一个外国男性，那个老头看到十一后对着十一笑了笑，十一心下奇怪，看了那老头两眼，接着他和那老头擦肩而过。

老张的主治医生不在，似乎是去看其他病人了，他的助理医生梁湾告诉十一，晚点她师傅会直接去老张那里看看，十一在道过谢后回到了病房，却见刚刚那个外国老头从老张的病房里走了出来。十一心头一紧，快步朝病房走去，这一次那个老头却是没看十一，面色不大好的在身后两人的陪同下离开了。

十一走进病房，发现老张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十一觉得他状态不对。

“刚刚有人来过？”十一问道。

老张点点头，十一又问：“你认识？”

老张摇摇头，十一这下不知道怎么办了，就听老张开口道：“裘德考。”

十一震惊道：“阿宁公司的老板？”

看老张将头转向自己，十一就对老张解释起来，但好在之前吴邪和胖子就讲了很多遍过去发生的事，所以老张很快就联系起了十一说的人与事。

“所以，他来找你做什么？”十一疑惑道。

老张又摇头，但同时说道：“他说，他想和我合作。他说他要的东西只有我能拿到，而且，他快没有时间了。”

这下两个人都沉默起来。

后来老张的主治医生来了，在将老张的身体检查一遍以后，他告诉两人，老张身体恢复得不错，但大脑的恢复还需要慢慢调理，这两天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

当天十一就给吴邪和胖子打了电话，第二天，胖子就来到了医院，十一和胖子忙前忙后地办完手续，就带着老张去到了胖子在北京开的新店。第三天，吴邪也来到北京，四个人在胖子的新店里规划了一下之后要做的事。

“之后，你们打算去哪？”吴邪看着十一和老张问道。

十一看向老张，只见老张闭了闭眼睛，似乎在思考，隔了很久才说道：“我想到出去走走。”

十一接道：“所以，就按他说的，我和他打算到各个地方去转一转，报团也好，自费也好，放松放松心情，也看看他能不能想起点什么。”

吴邪却是表情突然变得比较凝重，这时胖子拍了拍吴邪，说道：“顺其自然，咱们不是说好的吗，你想把小哥硬按在一个地方也不现实。”

十一又道：“放心，我们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寄明信片给你们的。”

却听胖子突然来劲了：“哎！不止！其他好东西也可以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