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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佛系混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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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高玉泽来时,果然就问了芝阳的事情。

“怎么没有看到服侍的丫头?”高玉泽环顾了一圈,这屋内竟没人照顾她。那丫头叫什么来着?他让她夫人安排的。

“我打发了。我不喜欢人伺候,以后别安排了。”凉长长侧头看着笑着看她的高玉泽,抖了抖衣裳。“本来就不方便。反正都是不近身,每日送了该送的就可以走。你这府中铁桶似的,总不至于是担心我人跑了吧。”

“看来是服侍的不好。”高玉泽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带了些歉意:“你不喜欢就不安排贴身的。只是平日该喝的药还是得让人看你喝,免得你放在那里总是忘记,凉了药性就淡了。”

之前安排丫鬟也是为了日常起居能照顾她,按她的性子虽然不喜欢也不会退了人去。如今这模样哪怕她没多说,他也知道芝阳肯定犯了不该犯的错误了,那自是不必留。

察上一番。他派了暗卫暗中护着的,晚些问问怎么回事就知道了。

高玉泽看着她带着假面有些出神,从他们再会,她就没有摘下过□□。她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所以她待多久就要戴多久。

高玉泽心中升起一股歉疚。他自己也觉得矛盾,常常认为自己应该把人拘在身边才好,但看她真被拘住了,又会心疼。

“阿沅,我能否……看看你?”他伸手想去碰她的脸,却被她轻轻躲开。

空气有一丝宁静。

凉长长垂目,略嘲:“你看的就是我,从你决定要我回来这地方开始,这张脸就长在了我的脸上,你懂的呀。”

你该懂你的决定让我付出代价了呀,那何必一幅心疼的样子。

高玉泽神色黯然。她脸上面皮很透,带上假面都显得惨白,可见她里头更是虚弱,这些日子的调养起作用,但是很显然没有那么大作用。“偶尔,偶尔也可以歇歇,我保证这屋子里没有他人再来干扰你。”

“你无法保证。”凉长长笑了,笑意却没到眼底。本来心态不错的,但是被高玉泽这话无语到,她真是难以控制本来被盖住的怒意了,澄澈的眸子里有了嘲讽。“我只是一个谋士而已,说穿了半个奴才罢了,没有完全自由的奴才。有人进了院子便进了,如果我没带着这幅脸皮,引起的后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阿沅……”

“我做不到你这样分的清楚,那就不要变回去。这是原则,保身的原则。”高玉泽人前叫她孤舟,只有他们俩的时候就叫她阿沅,他切换的很好。

凉长长做不到,她真的是睡觉都不敢摘,这个环境表面安逸舒适,实则脆弱不堪,这不是她的地盘,她很难有安全感。

“不要有多余的情绪,把我当你的幕僚来看。让我做幕僚的事情就够了。”凉长长叹气。“趁我还有精力,能帮你点是一点,别浪费。我们没到不能沟通的地步,所以我还愿意和你说,别折腾了。”

别浪费彼此的精力在不必要的争吵和不必要的情愫上面。

如果他嘻嘻哈哈的跟她说话,她也就嘻嘻哈哈的过了。现在他这样认真的跟她说,给她画大饼,不是为难她吗?

“倔。”高玉泽也不知道这个词说她还是自己。

凉长长听他这么说,拍了拍他肩膀,这是她离京这么久第一次主动拍他肩膀。“不是我倔,我们各自退一步,这样我们还能有机会好好说话。你不能又当了坏人,又想当好人,总有缺憾的。”

高玉泽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终究只能归于黯然。

“我不提要走,你也不提那些风花雪月的,谈正事就好。闲了能一起喝杯茶,忙起来我能搭把手,不挺好?少些强迫,多些看开。高玉泽,我真的是认真的。”否则在他府中求生可太难了,这明枪暗箭的。

高玉泽不做声,他放不下,有些东西已然成执念。

凉长长知道他又在想什么,得,白说。“你最近正忙着呢,别天天往我这跑,能不能多去看看你夫人?那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你也说是该去,该去可不等于想去。”细细想来,她和他吵的次数寥寥,但每回都是因为他想他俩之间更进一步而吵闹,他进她则退。他就像面对一块石壁,石壁那头是她的心。

凉长长翻了个白眼。桌面上烛火摇晃,张嘴打了个呵欠,绕开这个话题。“我最近有点上火,药材里面有几味太补,搞得我肠胃不是很自在,给我换换呗。”

“哦?哪味药材?”高玉泽见她眼圈因打呵欠红了,眸子烛光下熠熠生辉,心头软软的。这是知道药材不够?拐弯抹角在提醒他不用这药材了。

“琴泉花、芦圩叶、雪参、泥絮……”她一口气说了好几味药,雪参就掺在了里头。“给我换了吧,不然我不喝了,太补燥的慌。”

“不用换,现在这样就不错,听廖神医的。”高玉泽不管她是不是知道雪参不够,这药不能换就是。

“廖神医也知道我上火,你问问就知道。”凉长长领他这份心,但是劫了杨氏的药材太缺德了,她干不出这种事。“听我的没错。”

“你怎么知道这药材就引人上火了……”

“久病自成医,我也学过一点啊。士别三日刮目相待,我这两年还是学了些东西的。”

“是担心药材问题?”高玉泽很怀疑她真是知道了什么。

“什么?药材有问题。”凉长长反手一问,一脸惊讶,倒真像一点儿也不知道的样子。

高玉泽卡住,这人真是……

“无事,那听你的。”先就这样依着吧,该加的还是得加。

“好。”凉长长表示满意。

于是在这个药上面的事情就达成了表面的一致。高玉泽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寻思给她加了她也尝不出来,倒不如先应着,没必要惹她不快。

可惜第二日,凉长长喝一口就尝出来没变化了,冷了脸横竖不喝,把来送药的丫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下去,大人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是他不讲信用在先。”凉长长低头看她的书,半点不动摇。高玉泽还跟她玩这种游戏呢?幼稚。

高玉泽那头接了这消息气的毛笔都甩了,她真是……丝毫不爱惜自己啊,竟然真学了医,糊弄不下了。

丫鬟看着高玉泽冷脸的样子,把头埋得更低了。

高玉泽是不信的,想了法子让廖神医融到其他吃食里去,可凉长长回回识破,骂也骂不得,哄也哄不住,这事情最终还是依了她。

她如今的模样,只有眼睛和嘴唇与过去一样,让他脑子里回想起过去她那些神情……这不听劝的劲倒是一点没变。

又半月。衮州传来地动的消息,高玉泽被委派为振灾主官。

“兖州?”高玉泽终于要给她分活,凉长长定睛一看,是兖州地动的折子。“批了多少?”

“三十万两白银。”

高玉泽递了另一本奏折给她。“还有这个。”

凉长长有些疑惑,接了过来打开看。

才打开脸色就变了,整个人变得严肃,背下意识挺直了。这是她严肃的特征。“这……”

“兖州那边报称有乱民暴动,说是浑仪外流,回来已非旧时浑仪。加上之前天有异象,闹着逼着要圣上写罪己诏。如折子上面的由头。”

“……”什么破玩意儿,这起义都能以这么草率的理由吗?浑仪?还不如直接说赈灾不及时心里不满来的有说服力。“圣上是何反应?”

“怒而不发,有意武力镇压。”

“这是把圣上惹怒了啊……”凉长长总觉得有丝怪异。“这还是灾情最盛的时候啊,总不会不管百姓死活吧?”

“多数人如你所想,可没人敢递这折子,也不知道做什么都往我这里来了。”高玉泽说得笑得,并没有瞧出来哪里被困扰。“想借我说服太子上奏皇上,欲报不如安抚一二。”

“我自然是不趟这份浑水。我管好救灾就行,谁也耐不得我。”他才不是什么烂好人。

“这赈灾怎么会归你管?你不是管吏部的么?”凉长长皱眉头,他一个吏部大员去挑别人的担子?“户部呢?”

高玉泽眨巴了眼睛,踹着一丝求夸奖的神色,“你不曾知晓,我前日被安排兼任户部侍郎了。”

“!”凉长长惊了,这速度……飞黄腾达了啊。她确实是不知道,高玉泽老来见她,这太高调了,后来她就干脆装睡着了不见人。高玉泽大概也懂她什么意思,也就从日日来见变成三四天一见。高玉泽好像知道了什么,增加了去他夫人那边,一时间这里倒算平静。

凉长长思绪转回灾情上。谁这么损,浑仪外流、天降异像,这些确实都可能导致历法制定出问题。天子这个时候搞个罪己诏算是常规操作,偏偏暴民赶在圣上自己下罪己诏之前起来,吼着要圣上降罪己诏……

自己下罪己诏和别人威胁下罪己诏是两个概念。圣上下,面子也跟着下;不下,难免君民离心。当今没别的毛病,就是有点好面子,这是掐准了圣上的性子布局啊?

换别的皇帝兴许忍了就忍了,当今么……不太可能。

她好歹做过小两年皇帝女婿,深刻明白当今这个人瞅着和蔼,但实际上是非常注重皇帝威严和礼仪的。这局面下罪己诏是不用期待了。别说起来□□抗议要挟下罪己诏了,头铁顶当今一下试试?看看刀快还是跑路来的快。

“那如何?”

“想想赈灾吧。”

“地动人员损伤怎么样?”

“伤亡倒是不大,只是民宅倒了不少,灾城重建有难处。”高玉泽又拿了一个皮卷来,上头正是兖州的布局。“兖州别的没有,周围山头树多。只如今这城里重建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成的,灾民住所是大问题。要入秋了,不快安排于百姓无益。粮食药物想着法子已送过去,这流民住所怕要想点办法了。”

高玉泽从后方一个柜子里拿了个木架木马来,正是两年前她送给他孩子的那个。

凉长长愣怔了一下,小木马表面的漆没有丝毫磕碰,很是光亮,能瞧得出被保护的很好,只暗处还是少了个榫卯扣。

“他粗鲁的紧,不爱惜东西,我替他收着。”高玉泽面不改色,丝毫没有占了儿子玩具的愧疚。“我曾告诉过你的。”

“……”真真有心呢~凉长长翻了个白眼。她也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厚脸皮。高玉泽对结构确实了解了,不然当初也不会用里头暗隼来威胁她了。

“这个木隼结构不错,我命人仿制了一个,用来测力,效果出奇的好。”高玉泽把小木马递给她,看着她接过翻来翻去再看。“从前就见你把弄这些个东西,和巧匠们一起出出力如何?谋划一下怎么快速搭上临时供难民避难的地儿。”

下头人和他禀报木建的时候他脑子里就想过这个小木马,他常把玩,观察的仔细,这里头有巧思。

“这个没问题,有木匠师傅在,商讨出来就是了。只是……我问你一个问题……”凉长长有些犹豫。他这预算多大啊?

如果高玉泽负责赈灾,那银子要过他手的。按照惯例多少会拿点,他不拿下头人也会拿,这可都是算他头上的。

可是这个节骨点拿了银子才是糟糕。圣上怕是指着这批银子能到百姓手上,平息一下百姓怒火。

“你说。”

凉长长沉吟一瞬,“你且告诉我,你准备留几成到百姓手中?建房、药材、粮食……这里头门类多,能抽的也多。你说说,让我心里也有个成算。”

上上下下都会从赈灾银子里头抽银子出来,最后剩在百姓手里的银子寥寥无几。圣上不下罪己诏,就用安抚百姓赈灾来缓和,会很重视的。

“这可不是我说了算。”

“可这不是你带头么?你表了态,下头人看看风向也知道收敛点。”凉长长直直望着他,眸光星星点点,带着些审视。

“人心总是难测。”就着室内的光,高玉泽此刻看着多了丝深沉。“况且,谁还嫌弃银子不成?”

“你不收敛,当心圣上拿你当开刀。圣上多半不理会罪己诏的事情,这个就是体恤百姓的银子,你想动?”凉长长忍不住皱眉头,他这意思就是不打算收敛了呗。

她知晓任何拨款在这个层层分发的机制下的归宿都是走向层层剥削的结局。高玉泽再清新脱俗也不可能一点不拿的,不够圆融的官不长久,只是……在此时显得太没顾及了些。

高玉泽凝神,手拇指摩挲了一下黄花梨书桌沿,轻轻道:“都云富贵险中求,想着也并非不能理解,不拿点不是得罪人么。”

又道:“再说了,若是只拿个千八百两的,这看不起谁?缺这点?”

“您把贪污说的可真清新脱俗。”凉长长嘴角抽抽。也是,千八百两就够他一张桌子。

“这可是血银子啊,你什么时候走奸臣的路子了?这就是你说的会管好救灾的事?”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不算拿血银子了吧?”

“什么意思?”凉长长没太懂。

“这银子必须拿,不拿怎么再偷偷放回去以示良善?起事可是大罪名呢。”高玉泽唇边的笑意越来越大。

凉长长神色有些怪异。“良善?圣上怀疑……太子在起事?”

高玉泽背后站的是太子。

“不错。”

这都什么魔幻操作?

“那最在意的不是面子也不是民意,他在意的是那个位置。想到了吗,小呆子?”

凉长长断然摇头。“你也说了,我离开京城太久了。”

京城里头一天就一个样,她想不到很正常。

“那就是我必须要拿银子啊,为了太子。”

“可抽拿银子不是留把柄了么?其他人不弹劾太子才怪。”什么为了太子就要干这事了,要不是相信他干不出这种智障的事情她才不问。

“所以必须拿而且必须是我拿呀。”高玉泽掀唇笑,眸子里笑意不止。“不然怎么有彻底摸清楚太子的机会?太子怎么有机会示弱?阿沅,想想浑仪……”

“……”这下懂了。

圣上从浑仪被动开始,在下一大盘棋。

浑仪被动不是小事,得揪出来是谁搞事。圣上担心太子谋反,嫡亲儿子也要找办法探底,太子也要给点机会让他探底不是。

追究最重要的是浑仪被动是为了拽住背后的操盘手。圣上多疑,多半觉得最该怀疑的不见得是别人,也许是血亲,太子当头冲。

而高玉泽是太子的双翼,圣上多纵容太子,高玉泽权限就有多大。如今圣上要找太子的破绽,先拿来开刀的自然也是他。

真真是帝王家不好混,太子不好当啊。

那幸亏‘驸马’死的早,圣上是要一个一个盘下去啊。

“这不是摊上大事了?!”这升官完全不是好事,所以之前那副求表扬的表情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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