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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太子要上位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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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路言怔愣呆直,他先是被骂得大脑空白,又是被亲得头脑发晕,这会儿是脑子更不够用了。

太子跟他说谢谢?

“你跟我说……”季路言刚一张口,苏河洲舌尖化剑,刻不容缓闯了进来。季路言只觉脑中一道霹雳闪过,炸得他眼前一片火树银花,就好像心里遭了一顿摧枯拉朽的涂炭,绝地反击的残兵败将纷纷振臂高呼——这会儿还伤心个什么?定力都崩了,只能全力以赴了!

接吻么?季路言心说,他的经验都能出书了,太子要放纵,他就舍命相陪!季路言秣兵历马,以一当十地“大开杀戒”。

比起苏河洲小心翼翼的吻,季路言技巧十足,他十分懂得何时添柴如何加火,他勾弄着那人的舌,像是藤蔓一样交缠在一起,水声啧啧作响,呼吸声粗沉交织。

苏河洲彻底醉了,否则,他怎么会看着季路言的脸,不知怎的就觉得分外熟悉,就像他的存在就是为了等待眼前这个人,这种感觉要如何解释?然而这样的感觉,很快就被汹涌翻滚的炙热火焰给烧成灰烬。

他伸手箍住季路言的腰,那腰肢太细了,却又紧实有力……一身破布当真碍事的要紧!苏河洲猛然起身,打横抱起季路言,跌跌撞撞地走到矮榻边,脚步一晃,两个人齐齐摔倒在矮榻之上!打翻了宫灯、茶盏,撞歪了小桌,就连高悬于壁的宝剑,也被季路言不小心给一把抓了下来,落在了矮榻边。

腰下垫着宝剑,身上压着太子,这腹背受敌的感受着实煎熬,然而苏河洲竟开始解他腰带了……

这祖宗是要他穿帮啊!

“太子!我、我自己来,自己来!”季路言也不管什么以下犯上了,慌忙推开了太子,把人按在矮榻之上,伸手就去掀太子衣袍,拉拽人家裤子。

他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趁太子这方面业务不熟练,先把人伺候舒服了,弄晕乎了再说。

大不了他可以事后自己解决,恨只恨,如此良机他只能生生错过,只因他身份“尴尬”——

他若是上了太子,到时候要如何解释自己是个“太监”?他在这方面不是很有经验,这会儿劲头上得怪猛的,苏河洲又缠人的要紧,万一一个用力过猛,弄得太子要召见太医……东宫的名声毁了不说,这事儿要查到他头上,剩下的一个来月,他也甭在这儿穿越了!

反之,如果太子把他当太监给上了……该暴露的还是要被拉出来示人,况且,三十年的经验让季路言下不了自开“城门”受降的决心。

他咬牙暗下决心,既然横竖都不能“两情相悦”,他只能先慰藉疏解一下太子了。此时苏河洲意识涣散,在季路言看来,颇像一只要全身心奉献给自己的“羔羊”。

“太子,你的心意我收到了,咱……细水长流,慢慢来,不急、不急。”季路言哄着人,衣领却被苏河洲紧紧揪住,下了狠劲儿地把他往身前拽,想要亲他,两条长腿还不停地蹭……

季路言只能吊着一口仙气,颤声继续哄着:“太子殿下,你放松一些,我……咳咳咳……你别再用力了,要出人命了!”他都快喘不上气了。

这个时候,满怀感动的翠珠和露珠恰好来给太子和季公公送些润喉的甜汤。她们今天很尽兴,东宫从未如此上下一心过,所有人的士气都被季公公鼓动起来了,既然季公公好酒好菜的赏赐她们,她们自然要投桃报李。

只是矮榻就在窗边,季路言咳嗽的声音大,和醉酒之人的博弈更是让他顾头不顾尾,自然,他告饶的声音就更大……

一墙之隔,翠珠和露珠端着甜汤随风摇晃着,仿佛坐上了简陋的小船,在风波不平的江面上航行——前路迷茫,心中更是紧张又担忧。

紧张于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太子专宠季公公到了不分时间场合,哪怕刚在灵武帝那里受了气,有了季公公的温柔乡便忘乎所以,大白天竟纵情挥洒真龙之威!她们不得不自我催眠——好事,这是好事,高低有人能解太子殿下之忧。只是动静如此之大,若是侧妃娘娘的人听见该如何是好!

同时,二人也担忧季公公的身体,太子神武,饶是季公公体格比其他太监都要高大挺拔,可这季公公疼的声音破碎成这般模样,还被太子弄得直咳嗽……

太子,这是把季公公当做全乎人儿在疼爱啊!

两人相视一眼,不由为她们的领导捏把汗。季公公平日要操持东宫日常事务,打点太子起居饮食,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就要迎面承受太子的雨露恩泽,这样下去,身子迟早吃不消的!

露珠犹豫再三,低声对翠珠道:“姐姐,咱这甜汤别送了,打扰太子雅兴不说,这燥热滋补的……我们还是去御膳房要点枸杞来给季公公泡水喝吧。”

翠珠狠狠点头,“有道理,多少能让季公公养养,记得再领些参片。”

二人慌乱离去,决意对这场浪雨狂风绝口不提。

季路言哪知窗外的事?更不知自己被他的“兄弟姐妹”们心疼了个半死,只顾着“安抚”苏河洲了。

男人嘛,把紧要的东西攥在手里就老实了。他从身后拥着苏河洲,心中已然火热又满足,更何况手中更甚。他游刃有余,动作时快时慢,轻重交叠,把太子弄得直是往他怀里压。

大火从季路言的手烧到了心尖尖,又从他的心里烧到了指甲盖,听着太子舒坦的喟叹,他索性也准备自给自足一番。

正所谓,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他给自己立下了“军令状”,今朝仅仅走个过场,新陈代谢排毒些许,天明时,再做回那个身正影直、改过自新的季路言。

只是,醉酒的人向来能打持久战,季路言觉得自己手都要抽筋了也没弄出个点滴来,而那个醉鬼还抓着自己一起锄地似的动弹,他要不借着苏河洲的力道,怕是都能造下腱鞘炎的病根。

然而几番较量下来,苏河洲能忍,他脑清目明的忍不住了,每每到了关键时刻,又总是被酸麻的右手分神,弄得他不上不下的,难受得很。

想着苏河洲的那点儿货今日怕是出不来了,季路言干脆使劲一推苏河洲,抽回手,翻过身背对着那人,开始自己照顾自己。

他闭着眼睛,幻想着刚刚抚摸过的腹肌和长腿,渐入佳境……

“你在做什么!”突然间,一道气息十足的质问乍起,如同春雷惊了百虫。

季路言:“!”

他脑子哐啷一震,直接吓软了。

苏河洲怎么醒了?醉酒不该一直睡吗?就这么离不得人,不给撸了还不干了?现在怎么办,他该怎么办?哪有太监给自己擦枪的?!

“我问你,你、在、做、什、么!”苏河洲酒意尚在,但身边突然一空,他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心慌得厉害,就像身边这个人突然就会消失是常事,而一切都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镜花水月,仅是一场自我陶醉的虚梦!

苏河洲虽然看不真切,但那人还在身旁,然而这并不能使他舒一口气——季路言背对着他,还不停起起伏伏的,是在做什么?在嘲笑他吗?因为他失控了没把持住,让某人的奸计得逞了,所以……所以季路言“季公公”的目的就是为了勾引他,然后再践踏他的自尊吗?!

季路言在手边摸到一样东西,不动声色地藏在了衣袍内,心里虽然有了芝麻大点的底气,可“假太监”三个字时刻如刀悬于头顶,眼下季路言处在“内虚外困”中,他如履薄冰谨慎应道:“没、我没在做什么……”

声音里没有笑意?而是……害怕?那他又在害怕什么?苏河洲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恍然大悟——季路言这人向来胆子大,何时怕过?不管他这个太监当的是真是假,难道……难道断袖情都是他装出来的?

所以,“季公公”是在害怕他这个失心疯太子的怪罪责罚?

苏河洲心中愤然,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不是断袖,还要那样处处勾他!蛊惑了他的心神,让他豁出去放纵了自己,换来的,竟是这样一个“假象”!

一半悲苦,一半愤怒,苏河洲一手拽过季路言,看着那缩成一团的人,一字一句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实交代,你刚刚在做什么!”激烈的情绪宣之于口,隐秘的情感像见不得天日的小偷,在某个遮遮掩掩的角落里一遍又一遍回荡:骗我,随便什么理由,季路言,求你继续骗我……

季路言眼睛一闭,痛苦道:“太子殿下,你就别为难我了……我……”

苏河洲目光一斜,看到让他意料之外,却也不是出乎意料的一幕——季路言某处高耸,还如此的……夸张!

他不再给季路言机会,伸手握了上去。

须臾后,苏河洲默默松开了手,室内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季路言终于受不煎熬,开口道:“太子,你听我解释,我……”

“别说了,”苏河洲一阵心痛,默默拉起了被子盖在了这可怜之人的身上,他自己也躺了下来,僵硬地伸出手环在了那人的腰间,良久后开了口:“你不用自卑……”

苏河洲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为自己长久以来怀疑季路言而感到惭愧。心说:他原本也是个男人,若如今尚能周全,论样貌身材真是样样绝顶,只是可惜造化弄人……眼下,他竟然因为和我欢好而自惭形秽,拿着剑柄假装是自己的……那个东西。

拿个假东西来填补身心的空缺,真是难为他了。

他本想安慰两句,对季路言说,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若是后来真做到那一步,即便有那个东西,有人也用不上。

但这话苏河洲决定还是不说为好,何必往人伤口上撒盐?

季路言:“?”

他自卑什么?他不就找个东西移花接木假装勤恳干活,擦太子的宝剑挣个苦劳敬业么?难道太子误会了什么?可是……那剑柄才多点儿粗,他还嫌弃这道具埋汰自己呢!这怎么又扯上自卑了?算了,自卑就自卑吧,总比让太子自抓到自己的把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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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鞠躬

甜辣酱君受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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